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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兄妹情

因为方便我俩讲私房话,所以我特地引着她走了上林苑内一条小道,绿树浓阴影绰,微风暗香浮动,我两走走停停,倒并不曾遇着人。

想至此,我握住了她的臂弯,四下里看了看没人才道,“虽是我自个儿的亲兄长,可实话跟你说,他未必是你的良人,毕竟这事儿我们当事人却是做不得主,时事大世,哪里又容得下我们的儿女私情。好在你我都是嫡母所出,必会寻一门最合适的亲事,比的那些不受宠庶女总是要好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切莫太执着了,知道没?”

我还待细细说什么,突然闻得身后树叶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和清莹立时住了嘴,往回看,却看的厉妈妈匆匆忙忙连跑带走地奋力迈着步子,因为天热,又上了年纪,直走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厉妈妈,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我和清莹连忙上前搀扶了一把。

厉妈妈见是我,放松了身子,脚步晃了晃,勉强站住了,却是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背过去。

“别急,我们去那边儿坐着说。”清莹提议。

“不不不,我要去找夫人呢,前院门口出大事儿了!”她连连摆手,激愤地拍着大腿,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又要往前赶。

我心中一个咯噔,三步两步跟上了她的脚步,疾声问,“出了何事?何至于如此慌张。”

“啊呀。”厉妈妈脚步顿停,拿眼觑了觑清莹和她的丫头秀儿,还是凑到了我的耳朵根儿,悄声道,“前院儿,从前那白姨娘的兄长闹起来了!”

我见她顾忌清莹,就知道此事涉及私密,便一脸歉然地冲清莹摇了摇头,清莹立刻会意,识趣儿笑了笑,“那我先到汀兰阁去等你,你先忙。”

“闹什么,因为白姨娘被送出去了吗?”见她走了,我佯装淡定地说着,可心里却怀疑莫不是白姨娘死了,所以她兄长气不过来闹了。

“是,但也不是。”厉妈妈紧张地脸上横肉都颤抖起来,轻声嘀咕,“的确是为着白姨娘被送出去的事儿,自然了,是想来讹钱的。”

“那妈妈为何又说不是,这是何解?”我糊涂了。

厉妈妈一愣,脸上无故升起一丝绛色,讪讪地原地踏了两步,“因为他实在说了一些入不了耳的腌臜事儿,姑娘还是别听的好。”

我脑子一动,既然厉妈妈如此说了,必是了不得的腌臜事儿,不由得沉出一口气,“既然如此,妈妈也不可贸贸然地找母亲,母亲如今正在陪着众位夫人听戏,多少人围着呢,妈妈准备如何说话,如若母亲跟你走了,一屋子的女眷怎么办,今日来得可不一定都是跟我们一条心的,指不定暗地里等着拿捏把柄,看笑话呢,若传出一两句闲话,可了不得。”

“小姐说的在理。”厉妈妈两手交握,心事重重,不瞒小姐说,“此事儿关系到老爷的声誉,妈妈我也是不能轻易做主。”

“事急从权,妈妈是夫人身边一顶一的能人,虽然做不得主,肯定心底也已经有了个章程,不若与小姐说了,一道合计一下,如何压住此事,等宾客散了,再禀告夫人,妈妈看呢?”流云到底跟着张嬷嬷学了不少,这说话里里外外都是理儿,说的入心入腑,握着厉妈妈的胳膊讨巧亲切。

可不是。我看了看天上阵阵云层压下,不由心中一乱,“我瞧着这天儿似是要下雨了,只怕各府会提前回去,如果在门口遇着了什么,听说了什么,更不好收场了。”

厉妈妈到底是料理过大事儿的妈妈,虽仍有迟疑,却当机立断,“妈妈不是信不过小姐的本事,只是这事儿实在难以启齿,怕污了小姐的耳朵。”这样说着俯身在我耳畔边说,“那不要脸的说他与白姨娘本就一直是相好的,是父亲抢了他的妻子,如今若是不给他钱,他便大街小巷喊去。若我们把他抓了,他也正留了白姨娘与他相好的证据,到时自有人替他散布。妈妈我自然不能让他站在门口胡言乱语,可也不敢把他带进府里,正在门口耳房里小心伺候着呢。”

她一边说我一边冷汗直流,心中大骇,这无论是真是假,这,这要是传出去一星半点的风言风语,那真是全府都不要脸过活了。

“妈妈说我们现下该当如何?”我虽然也急,但面上不显,敬重地询问她的意见。

妈妈见我如此看中相信他,也放开了嘴巴,“我觉得不若先把钱给了他,稳住他才要紧,着人暗地里跟着他回去就是了,看着他,倒时再来回报夫人。”

“不。”我抿了抿唇,“他得了钱回去后自然会去找他托了证据的人分赃,一旦找了,无论在哪儿,两人立马一道绑了,找几个孔武有力又不怎么在外露面的人,只说两人欠了钱就是。这事儿万万不能拖,否则夜长梦多。妈妈觉得如何?”

“是是是,小姐想的周到,到时再请示夫人如何处置就是了。”厉妈妈说着脸上终于漾起了笑容。

此事我不敢出面,毕竟是外男,只能着厉妈妈去办。

“只是,”只是,厉妈妈又尴尬地倒吸一口气,颇是为难。

“流云,你带着厉妈妈回趟凌菡苑取一趟银子。”我哪里不懂厉妈妈的意思,雷厉风行地朝流云使了个眼色。要知道库里取钱没有母亲的同意那是拿不出的,想必那小人讹诈的银子也不是一两二两。我便先垫着就是,恐怕银子他们还没捂热,就该被抓起来了。

厉妈妈来不及多说,跟着下去了。

等到客人都散了,我急急忙忙朝着母亲的碧霄院奔过去,门口守着一众丫头,里头传来厉妈妈的声音。

“母亲。”我唤了一声。

里头的厉妈妈笑嘻嘻地将帘子掀了起来,

引了我进去。

“夫人真是好福气,我们五小姐当真聪慧伶俐,这件事儿多亏了五小姐机灵,否则出了什么麻烦事儿,我这老婆子真是难辞其咎,这些门道有些夫人那是学了一辈子,却是对女子最最重要的本事。”我还没站稳,厉妈妈就瞅着我啧啧称赞,与有荣焉地左瞧右瞧,止不住的喜爱。

“厉妈妈说的哪里的话,我小小年纪又懂什么,还不是厉妈妈的出的主意。”我佯装谦虚地红了脸。

母亲听罢欣慰地冲我招手,眼底却是散不去的凝重,“这事儿本就是无稽之谈,只是三人成虎,他这兄长是个泼皮人物,如今不过是看着白姨娘倒了,想要用这恶心话来讹钱罢了。如今抓着了就好,此事还需老爷亲自过问,你们就不要管了。”

“是。”厉妈妈躬身应着,下去了。

“母亲。”我依了过去,轻轻为母亲捏着肩膀,瞧着母亲松垮垮的脸色,不由心疼:“母亲今儿个累坏了吧。”

母亲无力地摇了摇头,拉住我的手带到腰榻边坐了,才慈和欣喜地望着我:“这事儿你做的很对很好,有时候啊,你不想狠心都不行,涉及到府中的利益,那便不能心软,你心软了别人未必感念你的恩情,你这样就很好。”

“那母亲,为何她兄长还能找到这儿来,当初容瑶的事儿难道父亲没有教训他一番。”我脱口而出,出了容瑶这样事儿,父亲怎么可能放过这男子,这不符合常理。

母亲一怔,望着我的目光闪烁其词地挪开了,“那会儿子,不知白姨娘怎么报了信,等到派人到他家里,人已经跑了。如今,那是被外债逼的要死,才不得不冒险回来讹诈我们家。”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这件事情还真的很棘手,这种人惯会胡言乱语,不管事情真假,他只消嘴皮子上下一搭,传出一句两句风言风语,那我们叶府就是丢尽了脸也于事无补。想至此,我又忧心忡忡,“那父亲这次会如何处置她兄长,上次他逃跑还是留着把柄不敢轻举妄动,这次他是无路可走了,只怕狗急要跳墙。”

母亲见我这般紧张,语重心长拍了拍我的手背,又起身郑重地向着窗外的望了一圈儿,才道:“这件事儿里面的门道可大了,你能想的到这些,可见还有些觉悟,将来到了婆家,嫁了人,也能在内院防得住人,站得住脚,母亲也就放心了。至于白姨娘她兄长这件事儿……”母亲眼睑微敛,肃了面容:“从始至终如何处置都交给了你父亲,母亲不会管,更不会去问,包括你,包括这府中上上下下每一个人,只当不知道就行了。”

我心中哑然,母亲这番作为是何意,毕竟事关家中女眷,一家主母连问都不能去问,这是为何。脑中一个激灵,我猛地抬起了头,不可思议地眯了眼:“母亲的意思是,难道,是真的?”

母亲青罗黛眉高高挑起,并不望我,兀自朝着窗外回眸一笑,声音淡淡的:“这件事儿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们都觉得是假的,不就可以了。”

我张了张口,竟觉得无言以对,可不是这么个道理。说来说去,这件事儿八成是真的了,所以我们只能不闻不问,因为父亲在这件事里面充当的角色很不光彩,父亲不会喜欢我们去打听,去询问。原来白姨娘和那个假冒的兄长原本就是一对儿了,这件事儿可真是说出来都稀奇了。

“不怪乎,白鹭会这般。”我暗自呢喃,心中戚戚。当初我还觉得奇怪,白鹭是母亲身边多信赖的丫头,怎么转过眼就害了母亲,当初我还以为是为了争宠,合着是因为母亲拆散了他们俩吗?

母亲撇了我一眼,晓得我猜出了十之八九,却只以为我指的是白姨娘指使容瑶的事情,点着头兴致怏怏地开口:“是啊,当初我怎料到她已经有了意中人,只以为抬了姨娘那是她天大的福分了,不曾想她心底生了狠啊,没得在府里兴风作浪。”

这件事情给我们的教训就是,不要以为自己的丫头都想着爬上自己丈夫的床,不要自作主张抬了自己的丫头,说不定还抬成了仇。

时间一转,已是六月末,两月间,西北战事僵持不下,朝野动荡,这与我就关系不大了。与我有关系的是三婶娘预产期快到了,产婆说也就是七月初的日程,哥哥再过几日又要回南越军署营了,南越虽战事已终,但皇上历练哥哥的初衷未改,哥哥暂时不能长久待在京中。

这日,原本已是夕阳西下,我吃了晚膳在衡芙小园散步消食儿,便与流云随意地说着话。远远地,就看到哥哥兴致勃勃地朝这边走过来。

“哥哥怎么来了?”我打着扇面,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他却是二话不说,抓起我的手腕就往外面走,嘴上还是咋咋呼呼:“走走走,跟哥哥上街去,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两眼一翻,鄙视地撅了噘嘴吧,他还是这么个莽莽撞撞的性子,心下一动,反手一转,狠狠掐了他一把,“哥哥这是作甚呢,也不说清楚。”

他受疼,瑟缩着跳了开去,却仍是不管不顾地要来拉我:“总归是个好地方,你跟着我就是了。”

我狐疑地瞥了瞥眼角,凑上前去盯着他的眼睛,他目光一眨,别过了头。

“哼,你躲甚,不知道干什么呢。”

一旁的流云见我俩胡闹,满脸娇笑,走上前来,朝着哥哥行了礼,劝解道:“二少爷也不想想,这天都快黑了,小姐怎么好随意外出,就是要外出,也要得了夫人的同意,多带几个下人跟着才慎重啊。”

这个道理哥哥自然是明白的,所以这样莽撞地拉我走才奇怪不是。

等到我俩齐齐到了碧霄院的时候,母亲正在与红袖说着三婶娘生产的事情,见我俩一道过来了,还很是稀奇:“怎么这个时候两个人过来了?”

哥哥是罪魁祸首,自然是要出头的,他余光轻飘飘地扫过我的衣裳,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道:“不知母亲可知道,城中新开了一家福庆楼,今日开业,听说很有看头,儿子想带着妹妹去瞧个新鲜,还望母亲准许。”

母亲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又目光犀利地看了我一记,我只是毫不知情地两手一摊,我的确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你觉得合适吗?”母亲不紧不慢地问。

哥哥一噎,不想母亲将问题抛了回来,挠了挠头,侃侃而言:“儿子也知道的确有不妥之处,但儿子也想,再过几日儿子又要去西南之地,回来还不知是何时。妹妹也大了,还能在我这哥哥的庇护在多久呢,兴许下次归来就是妹妹的出嫁之日了,实在是……”说着,他已经红了眼眶,音色哽咽。

听罢,我眼底早已糊溶一片,泪水涟涟,抽了抽鼻子,哀怨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

“唉。”母亲重重叹了一口气,也抚了抚我俩的背脊,也是眼底雾气浓重,心软了:“也罢,就依了你们吧,只是多带些人,别让母亲担心。”

“知道了,母亲,儿子会照顾好妹妹的。”哥哥信誓旦旦地俯首作揖。

我从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反倒是大神经的哥哥想到了这个事情,的确,哥哥常年在军营,我又大了,下次见面真不知是何时,嫁了人再向看到哥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想想小时候,我几乎日日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痴缠,他也恼过我,也气过我,也疼过我,也帮过我,却从未骂过我,给我使过脸色,他是一个好哥哥呢,这样想着,坐在马车里,我渐渐挨上了哥哥的肩膀,嘟囔了一句:“有哥哥真好。”

哥哥唇角翕动,下意识地就要张开双臂如小时候那般搂住我,手臂微扬,却又讪讪地放下来,“不知不觉,我们家的傻丫头也是长大了。你是我亲妹子,我不向着你向着谁。”

是啊,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将来一生一世都是要相扶相持的,想到这,我无声地笑了,我喜欢这种相互依赖的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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