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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私会情郎

我甚少晚上出门,为着行事方便,一如既往的,我换上了一身月牙白绣丝竹的锦袍,一般公子哥的装束,又踏了踏脚上的皂靴,满意地点了点头。京中夜晚并无宵禁的惯例,隔着马车帘子我都能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步履声,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偶尔一两句淹没在繁华中的窃窃私语声,突兀地飘入马车,好笑又实在,恍如置身梦境当中一般。

掀起帘子一角,我偷偷向外张望,正瞧着远处福庆楼的大红灯楼高高束着,匾额鲜红,风中摇曳的灯光下,衬着熠熠生辉。

“对了,既然是去福庆楼,为何哥哥还瞒着我,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放下帘子,矫情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他风逸面容一哂,并不说话,露出了憨厚的大门牙。

正说这话,福庆楼到了。

“哇……”我搭着哥哥的手慢慢下了马车,望着眼前门庭若市,车马骈阗的场景,不禁张大了嘴巴,兴奋地点着脑袋:“比起宝月楼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不知里面有什么看头啊?”

“是啊,真没想到,这么热闹。”哥哥也眸光讶然,凑到我耳根处嚷了一句,才勉强听得清了。

我们俩跟着店小二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转过一搁五彩屏风,推门而出,便是一条四四方方的回廊,回廊外连着一座小小的别院,院子里景色单调,竹烟波月,只竹荫下一套石桌,沿着小道藏匿其中,颇有些隐士味道。

“这是去哪儿?厢房在后头?”我跃跃欲试地瞅着店小二询问。

店小二一副恭敬清笑模样,也不答,真是怪怪的。

我心下疑惑,正要再探听清楚,余光却不由瞥到一抹玄色衣带,在燥热的风光中翩翩起舞,别院不如前院灯火通明,只零星的烛光点缀,黑黢黢的身影,正印在别院厢房的窗户上,有些诡谲。

“谁?”我神经一紧,嘴上大喝,下意识地就要捡院子外面的石块扔出去。

哥哥反手拉住了我,连连摆手:“别别别,是小靖王,是小靖王。”

“什么?”我大吃一惊,眉目烟拢蹙转,愣怔地循声望过去,只闻得铿锵有力的步伐下,那张刚毅绝然的面容渐渐出现在眼前,唇色如玉温软,鼻尖如远山挺直,眼角清冽魅惑,恍若散发着光芒,紧紧地盯着我。

轰的一下子,我只觉着自己面色桃艳,水色潋潋,顿时明白了哥哥今晚的用意,气愤地别过头看向哥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就是,小靖王他说,他说想要见见你。”哥哥见我脸色不虞,话语声也跟着逐渐微弱,索性看向了别处。

我恨恨地吐出一口气,这是什么事儿啊,拉皮条么。

“小靖王找我有何事吗?”我赌气地低下头,看着脚面,声若潺水。

“还能有什么事儿,上次虽见着了,可连句话也没说得上。”他一个大男人,见我生气,也是急了,跟着婆婆妈妈的,面色顿时绯然一片。

我不由得嗤笑出声,到底还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害羞的模样真是可爱,说起来也是煞费苦心,可嘴上仍是硬硬的:“那,那你怎么想的到,这会儿子叫我出来!”不自觉的,我的声线就染上了酥酥麻麻娇嗔的味道。

“停停停。”哥哥突然伸出一条胳膊,在我俩之间晃了晃,硬生生将我俩推出去一步,不耐烦地瞪着小靖王:“你你你,做什么呢。”

小靖王一愣,如画眉目微挑,两颊透着淡淡红晕,尴尬地朝着哥哥双手作揖,“还请小将堂外坐一会儿。”

“这可不成,这是我妹妹,你想干什么,这成何体统,我是瞧着小靖王你对我妹妹也是一片真心,觉得你还靠谱,所以才勉强答应你的。”哥哥一个箭步挡在了我的面前,气势汹汹地抬着下巴。

“呵呵呵。”我乐的笑出了眼泪,哥哥也真是逗,拉皮条的是他,这会儿子来说体统了,早干嘛去了。

小靖王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巴,竟是无言以对,无助地看向了我。

“行了,哥哥,去坐会儿吧,他不会如何的。”我摇了摇哥哥的肩膀,嗔姣地朝他眨眼。

哥哥思忖了一会儿,才左交代右交代着走了。这福庆楼也是别有洞天,

“这后面别院也是待客的吗?”我朝着四周打量了一圈儿,曲径通幽处,灯火阑珊间,很有一番俗趣。

“你先不要管这么多,跟我过来。”他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拉起我的指尖,回眸冲我恣意一笑,朝着那片小竹林深处漫步而去。

我虽然是现代人,到底多年处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偶然被一男子这般牵着小手,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怦然心动。一手撩着袍服,皂靴轻盈点地,眼底触目男子宽阔的背脊。

不一会儿,他带我钻入了林中那处石桌边,抚摸间,沁凉洁净,光滑幽深,周围竹林上挂了高高低低三五个形状各异的小灯笼,看着毫不起眼,乏陈可见,可置身其中,温馨浪漫,特别对我的胃口。

这地方,你还别说,我倒挺喜欢。我慢慢坐了下来,就要脱开他的手,去仔细看看每一处。

谁知他却握的更紧了,五指相勾,我猛然抬眼,正看到他炽热熨帖的目光伴随着微微翘起的嘴脸泄下满园情愫。

“我就晓得你会喜欢!所以叫人布置成这样,这里一草一木皆是我设计的。”

“你说什么?”我惊诧地眨了眨眼,有所了悟,“你是说,这福庆楼也是你们靖王府名下的?”

“不,不是我的名下,是你的名下。”他认真执着地盯着我的眼睛,引射出我迷蒙的神情。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喃喃出声。

他并不答,而是从袖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按到我的手中,我三下五除二打了开来,发现是一张地契,再定睛一瞧,正是这座房子的地契。而且,地契落款写的正是我饿的闺名所有,再往前找,叶府之前还明明白白写了四个字,小靖王妃,也就是小靖王妃叶府容玥所有。

我真真唬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将纸笺又重新塞回他手中,“你给我作甚?”

“我是给我未来的夫人,小靖王妃的的成婚礼,你没看到吗?”他见状也不恼,气定神闲地将纸笺收了。

“这我自然知道,可是,可是,你给我作甚,我何时是你小靖王妃了,你也不害臊。”我强词夺理,脸红的更厉害了。

“呵呵呵,”他爽朗地浅笑了三声,不知怎么手臂一展,我莫名其妙地转了一圈儿,就转到了他的怀里,只感受着耳边温热的气息,“那可怎么办,我对上已经禀告了父母祖宗,你可赖不掉了。”

啊?

“你放心,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娶你。”

是啊,我不怕前路困难重重,只怕你与我不是一条心。

七月初是太后娘娘的生辰之喜,太后年迈,这几年愈加爱清静,这次生辰也只允许皇后设家宴热闹,外命妇一律不用进宫朝贺。

我自然是要进宫恭贺的,何况我和她之间这般渊源,少不得要去的比别人更早一些。所以,当我到达雍华宫时,可是全宫第一人。

进了雍华宫的院门,便是一个小的花落,两边合着是前罩房,我瞧见春琦正领着一个小宫女在花落里仔仔细细地采着花儿。

“春琦姐姐。”跟着我的秀秀和红玉唤了甜甜地唤了一声。

春琦这才看到我,愣了一下,顿时喜笑颜开地嚷了起来:“郡主大安,来的这般早。”正说着,大家互相见了礼。她一路引着我叽叽喳喳地踏上了游廊。

中堂里安嬷嬷已经听到了通报,站立着翘首以待,看到我慈祥和蔼的面容浮起浓浓的笑意,缓缓向我招手。

“安嬷嬷。”我仿佛一只雀跃的小鸟儿飞了过去,挽着她的胳膊,笑的舒畅。

“今日来的这把早,倒是有心了,太后也不过刚起身呢。”她任凭我狗皮膏药似的挽着,随着我蹦蹦跳跳的步子往里面走,笑意更盛。

“一大早的,这丫头,就是闹腾。”

我们还没有进屋,屋里面太后娘娘嫌弃的声音稀稀疏疏地传了出来。

我走了进去,正望到她着了朱红色五福软袍端端正正地坐在高背大椅上,盘着平平整整的发髻,与念秋一道促狭地抿着嘴笑。我被她们猛地这样一瞧,还有些不好意思,红了红脸,到底落落大方地走到她跟前,款款俯身,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子衿给太后娘娘请安。”

“郡主到底是大姑娘了,这礼数也周全了。”安嬷嬷帮腔似的说着,与有荣焉地点头。

“安嬷嬷可别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念秋两眼一眯缝,偷偷抿嘴乐着弯了腰。

我眼眸一溜,瞪了过去,朝着她就要拍过去:“你这臭丫头,看你排揎我,看你排揎我。”念秋与我玩笑惯了,蹭地就往外跑,嘴里念念有词:“恐怕早膳已经好了,奴婢得去看看。”只徒留安嬷嬷和太后娘娘乐颠颠地笑着看我俩的笑话。

“你说这丫头闹腾不闹腾。”太后指着我,跟安嬷嬷挤眉弄眼。

我撒娇地皱了皱鼻子,蹭了过去:“别人那里,我还懒得闹腾呢。”

这么一句又是逗得他们俩哈哈大笑,太后更是搂着我再怀里拍了又拍。

用罢了早膳,我服侍着太后漱口净手,看着老夫人眸光点点莹亮,满足地看着我,我也是分外开心。

“丫头大了,也是时候了,免得夜长梦多。”安嬷嬷在一旁突然开腔,似在自言自语。

太后但笑不语,缓缓得点了点头,两人打着哑谜,我不懂。

这时候,皇后领着各位妃嫔一道过来了,免不了又是一番请安行礼,好不容易消停了,老太妃、靖王妃、小靖王和阮文婧又来了,说起来皇亲也就只此一家了。

幸好皇帝的老婆并不多,否则这屋子可未必坐得下。我朝着四周环顾一圈儿,心里呐呐地想着,正巧与坐在下首的老太妃的目光不期而遇。

老太妃虽然年过五旬,但目光沉稳有力,似笑非笑地向我看过来,我并不怯懦,流眸顾盼地冲她展颜一笑。

“颜太妃,这么虎视眈眈地瞧着哀家这丫头,可还喜欢?”太后想必将我老太妃之间的小动作看在了眼里,兴致勃勃地扫向老太妃,话里话外含义颇深。

老太妃顶着一室的炯炯目光,笑意由淡而浓,眼神却神秘莫测,“可不是,这孩子眼神清亮澈明,言行落落大方,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了五十多个年头了,看人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想必这孩子是个心里通透的人物。”

“太后那是取笑我们的吧?郡主秀外慧中,谁能不喜欢,将来只怕各家都要抢破了头。”昕妃突然插进了话头,最近风头再起,跋扈张扬的性子愈加凌厉,左顾右盼间风韵妩媚,携着绢帕娇笑。

太后浅浅笑着,并不应她,反而抿了一口清茶,别有深意看着老太妃道,“别人喜不喜欢倒也罢了,只消以后的婆家人喜欢比什么都强,颜太妃,你说哀家说的是也不是?”

“太后娘娘金玉良言,那自然是的,女人能遇上好的婆家那便是一辈子的福气了。”老太妃不卑不亢地顺着。

他们两个各个说的云淡风轻,在座其他看客各个听的云里雾里,而我这个当事人就犹如置于碳火之上烘烤,急得脸都煞白了。

太后自然看出了我的紧张,长吁一口气,叹道,“罢了,玥丫头,你虽然来的最早,可这寿礼哀家可没收到呢!”

“难不成想赖了不成。”怡妃今日也来了,为着替我解围,难得巧笑焉兮地打趣着。

顿时,大伙儿一哄而笑,饶有兴致地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脸色微窘,朝着红玉招了招手,谦虚道,“太后娘娘自然是什么珍贵物件都有的,我的贺礼实在不值一提,只是这份心意还望太后收下。”说着,我从红玉手中取过一副画。

“子衿别的实在不值一提,倒是绘画一技上还有几分心得,今日作画一副献给太后,恭贺太后福寿安康。”说着,又跪下去实实在在磕了一个头。

起来,起来说话。太后很是欣喜亲自接过画轴,慢慢展开来。

瞬间,一个古灵精怪的黄毛丫头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夫人引入眼帘,栩栩如生,黄毛丫头手持管箫,老夫人眯缝着眼满足仔细地听着,正是那日我吹箫的情景。

“呀,画的真像。”安嬷嬷讶然出声,宝贝似的小心翼翼托着给太后仔细瞧。

太后朦胧的眸子望着画作渐渐走神,略一清醒,她将画作自然而然地递给了安嬷嬷,挥了挥手,并无二话,安嬷嬷自觉地拿着画作进了里屋,竟丝毫没有给大家看一眼的打算。

她稍稍抿了抿耳边的银白碎发,仍旧是神采奕奕地笑着:“你们一个个都是极孝顺的,每年都变着法儿地讨哀家欢心,哀家真是知足了。今儿个啊,哀家也准备了回礼,不会让你们一个个吃亏的。”

果然,从里间走出来的安嬷嬷手持一盏红漆木托盘,里面一溜的首饰头面,花式各异,金银玉翠,几乎恍花人的眼。

“这呀都是哀家年轻时的首饰,样子是过时了的,不过成色绝对是个顶个,你们拿回去了重新打个样儿,那是不成问题的。”

既然是太后私藏的,那自然是宝贝,可不是出银子能买回来的,不是进贡就是朝贺的好物件儿,哪有不眼馋的道理,正说着,大家伙儿都虎视眈眈盯着托盘,三五成群地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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