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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寿宴

很快,母亲过来了。老太妃见着母亲来了,连连叫到身边安抚,“今日里最忙的就是你了,快坐下来歇一会儿子吧。”

“说的哪里的话,老太妃能过来,可不是我们大家的福气么。”母亲语笑带嫣然,亲自给老太妃和祖母续了一盏茶,亲热地坐在了老太妃的下首,陪着说话。

清莹拉了拉我的衣袖,跟身旁的如萱表姐打了个手势,小声说:“不若我们也去上林苑吧,这里怪没意思的。”

我点了点头,几个人一道走上前去。

“祖母,老太妃,我和两位姐姐去上林苑去瞧瞧,小姐妹们都在那儿呢,只怕招待不周,我去瞧瞧。”我明净水眸轻轻一弯,笑着对几位长辈行礼。

“哦,这是玥丫头。”老太妃精明的眼神一闪,拉住了我的手,忍不住夸赞:“这才几日不见呢,玥丫头出落的更加标志了,可是了不得的美人,又是这般懂事贤惠,真让人不得不爱。”

“可不是么,有女百家求,到时候只怕愁煞了叶夫人,要挑花了眼。”田二奶奶一张巧嘴,妙语连珠,边说着边向着母亲睨了睨。

母亲但笑不语,优雅地却抚了抚鬓角,赤裸裸地看向了老太妃,意有所指道“我们可不急,自然是要多留两年的。”母亲的话里意思我自然明白,母亲是在明明白白地在表明立场,她家女儿可不愁嫁,不是非要入了他靖王府的门,靖王府主动靠拢可不是叶府求过来的,我们可不急。

话音刚落,就向我挥了挥手:“去吧,这本就是你份内的事儿。”

我慢慢一步步向后退去,只来得及看到老太妃浑浊眸光盯着我意味不明的表情,只一刹那,就移开了,仿若我看花了眼。

因今天半夜落过一场雨,空气中还漂浮着湿漉漉、清新的味道,所以倒也不怎么热。远远地,我就瞧见澜月阁内已然坐满了人,两边漫流溪水潺潺而过,伴随着阁内娇弱清亮的说话声在空中回响。阁子颇大,苍翠欲滴的浓绿一路蔓延,道路两旁的树叶被原本的骄阳晒得蜷缩,正巧盛了今日的甘露,别有风韵,知了藏在树叶间聒个不停,时隐时现,自有一番夏日的怡然。

阁子里,容瑶正如清莹说的那般长袖善舞地游走在小姐妹之间,依旧是由容宛引着,我依稀还能看到她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容。

“咦,你瞧那边,是枫哥哥。”在我们身后亦步亦趋的妙音突然尖叫了起来,兴奋地蹦蹦跳跳。

因为我们离阁子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妙音妹妹说话声又大,所以一阁子的人都窸窸窣窣地看了过来,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跟着她手指的方向嗖地望了过去。果然如此 ,与这边隔了长长一条比月湖的对岸,正簇拥着不少男子,就是父亲和哥哥也是在的。也是,那边本就设置了给外男用的,因为中间隔着很长的湖面,两边根本看不清楚,所以今天这个的日子,也就没必要设防了,想想此番倒颇得一番情趣。也怪不得了,我再看一眼阁子里,一个个娇艳的面容均是眉目含情地半遮半掩,有几个平日里骄横蛮撞的如今也是端庄舒雅地坐在石凳子上,细声细气地说话。

“这枫哥哥又是谁?”清莹诧异地问。

“额。”妙音小姑娘到底还小,还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噘了噘可爱的小嘴巴,侃侃而谈道:“是我的一位远方小表哥,是太仆寺家的二公子哦。”

额,我一愣,这不是跟容瑶说亲的那一位公子吗,我下意识地就去看容瑶的脸色,因为我们是一边说一边向阁子里走的,所以阁子里的人肯定是听到了妙音说话的。

只见着容瑶也是同众位女子一样远眺而立,两侧手臂垂直,用力地握着手中的绢帕,刹那间,一室的粉面桃腮,踽踽私语。其实能看到什么呢,不过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罢了,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我也跟着看过去,的确是一个一眉清目秀的面貌,身量颀长,想必是个文质彬彬的男子。

“玥妹妹,快快来。”王然看到我,欣喜地向我招手,甚至站起身要来拉我。

我连忙走过去拉住了她的胳膊,款款俯身:“然姐姐好。”

再看身后,清莹却并没有跟上来,只是眼眸含春痴痴地望着那个方向,眉头微卷,似是抹不开额惆怅。我心下一惊,她是在看哥哥呢,可惜……

“清莹,快过来。”我连忙出声制止。

她猛然一顿,朝我迷茫地望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我心里一阵疼痛,有些不舍,还是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过来坐吧。”

说起来,哥哥回来已经好几天了,清莹竟完全没有问过我哥哥的事情,我心里有些担心,这太反常了不是,完全不像她急躁的性子。

挨着王然坐下,我吩咐丫鬟添了点心果子,大家三五个一圈儿的说着新鲜的话。

“这园子是新造的呀,听说有一处可以采菱角,刚才瑶姐姐还说要带我们一道去呢,瑶姐姐是不是?”那个叫楚思的妹妹睁着慧黠灵动的眸子开心地说着。

“是啊,好啊,待会儿让我三姐姐带你们过去。”我一边笑着附和,一边去看容瑶。

却见着容瑶双手托腮,兀自凝神地想着什么,完全神游天外的模样。

“瑶姐姐?”楚思推了推她。

她这才醒过来,无措地冲着我们挤了挤脸上的笑。

“我们一道去采菱角吧!”楚思拍着手问。

“哦,好啊。”容瑶讪讪地点头,站起身带着要去采菱角的姐妹,向东边走过去,可明显脚步逶迤,眼神迟钝,大概是见着那位二公子的缘故吧。

“下个月,我准备在家里摆小宴,到时你可得来。”然姐姐拉着我的手,冷傲美艳的神思突然落寞下来,期盼地看着我。

我回握住她的手,不自然地问:“这是怎么了,说的好像见不着了似的。”

“唉,也不是见不着,只不过以后可没这么自由了,然姐姐已经定了武忠候府的世子。恐怕以后要出来就难了。”一直吵闹着的容宛也跟着安静了下来,神情寂寥地摆弄着手中的花盏,我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婚事,不知花落谁家。

原是这样,他们说的不无道理,定了人家就得安心在家绣嫁妆,嫁作人媳就是别家的人了,这事儿哪有转圜的余地,我定了定神,只得干瘪瘪地安慰:“终归这是嫁的好归宿了,然姐姐何必忧心,侯府世子身份贵胄,然姐姐又才貌双全,不是天生一对么。”

王然不以易动,到底面上生晕娇涩,叹了一口气,“到底如何谁又能知晓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纷纷埋头沉思起来,都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了,离定亲不会太远了,未来的命运如何,都是未知数。

吃罢了午膳,临时也在上林苑的廊厦里搭了戏台子,爱听戏的女眷自是耗在了那里,津津有味地品评着,也有歇晌的被丫鬟领到了客房休憩。容瑶她们几个姑娘上午采菱角玩的狠了,此刻再也折腾不起来,安分地坐在阁子里下起了棋,然姐姐已经回去了,我是不爱下棋的,带着穆青姐姐,如萱表姐,清莹和妙音一道去了汀兰阁,玩了会儿时下流行的联诗和斗字,倒是怪迂腐的,我一瞧,人数差不多,便提议玩你画我猜的游戏,倒是合了大家的胃口,游戏又新奇,直比了好几个回合。

“好了,你们且玩儿吧,我去给大家做水果冰沙去,新鲜的水果我叫人都用井水镇着呢。”我站起身,净了手,又理了理衣裙,笑着招呼她们。

穆青姐姐闻言立马将笔塞到了身边丫鬟手中,使劲揉了揉面颊,又扯着嘴角咧了咧,抱怨道,“罢了吧,罢了吧,我笑得腮帮子都快合不上了,妙音这臭丫头太逗了。”

“也好,我和你一道去吧。”清莹说着挽起我的手就往外走。只剩下穆青姐姐和妙音妹妹吵吵闹闹的顽笑拌嘴声。

刚出了门,我瞧着四下里也没人,担忧地觑了她一眼,问,“你今儿个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她一边提起裙摆敛步而行,一边低头貌似满不在意地回着。

“既然没什么,那你看着我说话呢。”我两眼一横,索性气定神闲地站直了身子等着她。

她身子一抖,眉目终于涌起一丝波澜,却是直直地盯向了天边,贝齿在唇瓣之间轻咬徘徊,似是有着天大的为难和伤情,低哑着嗓音问,“那他还好吗?听说还受伤了,不知现下如何了?”

“就这些?这些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的,早传了八百遍了。”我美眸斜睨,锋利地扫视着她。

她被我看的受不住,终于败下阵来,迷离缥缈的眸子落下一滴泪,却还是努力印着笑,灿若星辰,“我母亲说了,你我两家立场不同,最后能不能殊途同归真的说不准,我母亲也几次三番套过叶伯母的话,可叶府似乎并不热衷,母亲说,这事儿能成则已,不成也不可结仇,乱了两家世代情分。她已经开始慢慢帮我打听人家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那就难怪她心情低落了,这事儿要成还真的说不清,就是三皇子当了太子,皇上也未必愿意叶府与荣国公府结两姓之好。

一路无言到了上林苑的一处小厨房。我刚跨了进去,就听着里面传来颐指气使的声音,“你也不颠颠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跑来这儿要正经小姐们吃的东西,你忘了夫人临过来时说的话了不成,不要惹麻烦,今日带着这小子过来贺寿,还不是看在二姑奶奶的份上,你倒还来劲了不成。”

我本能地皱了皱眉,朝里面快速走进去,却看到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妈妈正双手叉腰,兴奋地喘着粗气。她身旁立着另一方面容惨白的妈妈,同样穿着锦衣,但却松松垮垮的,显然不怎么合身,委曲求全地低着头,并手中抱着一个手舞足蹈的孩子,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时不时还甜甜笑上两声,许是这笑声刺着了那妈妈的眼,她一把抬起了手。

我大惊,几乎与清莹同时大喝,“住手。”

清莹本就是爽利性子,又侠气,一个箭步将那妈妈推过去几步远,冷眉横对,斥道,“你是哪里来的刁奴,打一个奶娃娃算什么本事,他怎么招你惹你了?”

那妈妈不认识清莹,该是识的我的,眼神闪躲地觑了我几眼,奉承讨好地弯了腰,“五小姐和这位小姐误会了,我哪敢打我家小少爷啊,你们有所不知,我是代我家夫人教训教训这奶妈呢,也不好好服侍小少爷……”

“哦,原来是余妈妈呀。”我也谄媚地笑着,“刚才乍一听,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老祖宗呢,竟是没听出来。”

“不敢不敢。”她慌忙欠过了身子,可脸上仍旧是趾高气昂的表情。

我心中冷笑,她是大伯母身边最亲近的,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莲步轻移,轻巧地打着扇面,走向了那奶妈和孩子,“你手里抱着的可是寅哥儿?”只见奶妈忙不迭地点头,却始终的不敢抬头。

“你们刚才说的二姑奶奶可是我二姐姐?”我继续问。那奶妈仍旧只会受气地点头。这就对了,这孩子是姨娘前不久刚生的,如今也才五个多月,倒是生的白白胖胖,挺惹人眼的。

“你们刚才可是在抢这盆子里的水果啊?”

“不是的,不是的!”那奶妈终于急了,苦着一张脸,“是小少爷饿了,我的奶也喂光了,奴婢想挖些果子给小少爷吃,所以…”

一个连奶都喂光了的奶娘,这奶娘也叫奶娘,我心底暗笑,看来容芳使了这半天的劲儿,还是止不住大伯母苛刻她的弟弟。

“你看看这里哪些水果孩子能吃,随便拿吧。”我理所当然地说着,伸出了双手,朝着孩子拍了拍,喜笑颜开道,“来,我是你五姐姐,给五姐姐抱抱,香香,好不好,五姐姐还从未见过你呢,长得还挺瓷实的。”孩子倒不认生,被我抱在了怀里也不动,好奇地打量着我的脸,“呵呵呵,这孩子跟你们二姑奶奶长得可真像,你说是不是?”我故意拖长了尾音,煞有介事地盯着那妈妈。

那妈妈哪里敢不应,紧张地摸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珠子,连连点头称是。

“你二姑奶奶一向孝顺大伯母,大伯母也是敬着二姑奶奶的,你这老刁奴倒会狐假虎威,苛待你家小少爷,坏了大伯母和二姑奶奶母慈子孝的名声,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我们是瞎了还是聋了。”我眉目凛然,竖起一股子威严,气势汹汹地大声质问着,向着小厨房里面原本的几个婆子眼眸一抬,示意着,“这等不明是非,为非作歹的奴仆还不快带下去。”

余妈妈大概实在没想到我会发落她,当场怔在了那里,见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来就要扭她,她才后知后觉地怕了起来:“五小姐误会了,误会了,不信你问奶娘。”

我嘴角噙着笑也不说话,直看着余妈妈额上的汗珠簌簌滚落,谄媚的笑容几乎僵硬,才慢悠悠道:“真的是误会?”

“是是是,是是是。”

“那就是了。”我语重心长地眯了眯眼,一字一顿道:“那妈妈可得好好照顾小少爷啊。”

“是是是。”

说实在的,我对于大伯母一家毕竟是外人,如何罚则她的奴仆都是不该。

威吓了那老刁奴,又做得了冰沙,我吩咐眉儿带着几个婆子将冰沙分给各处的小姐,自个儿携着清莹往回走。

“你大伯母也够狠的,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清莹心情不好,说话懒懒的,捂着胸口一阵气闷。

我也跟着愁眉不展地吐了口气,“有什么狠不狠呢,不过立场不同罢了,将心比心,换了姨娘为正室,她能善待妾室的孩子?就是我们,就能心平气和地忍下去?”

清莹一噎,惶恐地回视着我,最后只是静默地低下了头,恐怕清莹是最不能适应三妻四妾的环境的,毕竟他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早年一直未曾纳妾,可她母亲也十年不孕,为了续宗才做主抬了身边的丫头,生了庶长子。自那以后他父亲,荣国公世子就再未进过姨娘的房间,后来她母亲也怀了清莹,到现在依旧是一夫一妻的状态,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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