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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断袖之癖?

从雍华宫出来,我命秀秀带着两个跑腿小太监将捎进宫的菱角每处娘娘那里送了一小箩,也算是表表心意。进了宫,总不能不去瞅瞅容媛那里的近况不是,不过我料想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怀着身子呢,皇上正是千恩万宠的时候。果不其然,兰陵宫外,一队小太监手捧着红漆贡盒正排着队猫着腰井然有序地往里面疾走,或是绫罗绸缎,或是珠钗首饰,或是闪闪的金锭子,没有不周全的,想来就是皇上赏下来的。皇帝还真是有钱啊,这么赏赐都不带手软的,这容媛处在深宫里,得用几辈子啊。我暗地里羡慕。

“郡主来了。参见郡主。”我正兴致勃勃地一件件看着稀奇,立在中堂指手画脚安排着的榴英猛然瞧了我,与身边一位半大不小的丫头说了几句,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

我也笑着走上前,目光一溜烟扫过进屋的一队小太监背影,钦羡地嘟了嘟嘴,“我还没见过这么丰厚的赏赐呢,云嫔娘娘和皇子真是有福了。”

“呈郡主吉言了。”榴英朝着我福了又福,笑得合不拢嘴。又依着我若有似无地靠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炫耀道,“郡主有所不知,这些日子,皇上的赏赐就从来没断过,就是现在,也跟娘娘在里屋一道说话呢,否则奴婢怎么样也要好好招待郡主的。”

她这番话说的实在讨巧,我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这个容媛身边最亲近的丫头之一,从宫外到宫内,就是她也变了诸多,可见,宫内的生存环境多么残酷。就是模样似乎都长开了不少,简单清秀的髻,猩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止不住的绵绵笑意,一袭凤眼灵动跳跃似乎在说话,让你不得不留意。

“既然云嫔娘娘不得空,那子衿改日再来吧,你帮我跟你家娘娘带个好吧。”我嫣然而笑,吩咐红玉将一小萝菱角送了过去,“这是家中荷塘种的,让云嫔娘娘尝个鲜儿吧。”

“是是是,郡主的话奴婢不敢忘记,娘娘知道了也肯定高兴。”她边亲热地说着边将我送到了院门外。

过了端午,这天便是热的湿湿哒哒的,我入了一趟宫,回了府,便觉得全身都腻歪,索性决定先回凌凌菡苑擦洗一把再去给祖母和母亲问安。路上是要经过瑶光苑的,毕竟我们两的院落就在同一处,不过隔了一条回型长廊,长廊尽头远远的我就瞧见了容瑶。她正埋头匆忙向我这边走过来。

“三姐姐。”我停在原地,甜甜地唤了一声。

她一惊,下意识地抬眼看了过来,眼神闪躲着,又迅速低了下去,不但不答应我,反而一个利落的转身,又朝着原路连走带跑地走了。

“这是干什么,撞邪了不成。”我皱了皱眉,嘴上忍不住嘀咕。

“不知道啊,三小姐怎么了?”流云也狐疑地望着容瑶消失的方向,我每次进宫,她都会在宫门口接我,是以我们一道回的府。

“唉,你刚才看到没,她脸色是不是哭了。”我脑子一闪,突然回想她抬头那刹那苍白的面颊。

“没看清呢。”流云老实地摇头。

那八成是今日我不在,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打击到她了,否则她真的很少一个人默默流泪,大多是公然地流,争取同情。

回了凌凌菡苑,眉儿和浮珠,倩儿已经在屋外候着了。

“今日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行色匆匆地走过去靠近了眉儿,压低了声音问。

眉儿自然而然地跟我进了内室。

“今儿个安平侯府的陈夫人又来了,老夫人,夫人陪着说了一个上午的话儿呢,还留下来用了午膳呢。”她聚精会神地一字一句说着,替我倒了一盏凉茶。

“可是为了…嗯?”我瞥眼示意了一下容瑶的瑶光苑的地方,随意地问,并没有说下去。

“是呢,听说陈夫人已经将三小姐的庚贴带回去了。”眉儿神神秘秘地窃喜示意。

正说着,门外倩儿打了水过来,将铜盆递给了流云。

我们便止住了刚才的谈话。

那就对了,说起来,这是陈夫人上门的第三次了,怎么着也该把庚贴给人家了,否则真是笑死人了。一般女方为了显示女儿家的珍贵,都会默认性地让男方提亲三次,才会把女儿家的生辰八字给他们。超过三次那就过犹不及了。

那容瑶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哭的了,那就解释的通了,看来她对这桩亲事不怎么愿意呢,说不得抵抗情绪还挺浓。说起来,这桩亲事也实在不错了,男方官位虽然不显,但身处要职,毕竟人家是嫡子,容瑶不过是庶女罢了,当然了,比起人家小靖王自然是差了点的。而且父亲身处高位,量他家也不敢祈欺负叶府女儿的,人心不足蛇吞象罢了,可惜,杨姨娘和祖母似乎已经认了命了。

好一通梳洗拾掇,换了一件耦合色环扣纱衣并及地月白褶裙,松松的一个纂儿用一根玉簪子固定住。我便起身去了祖母那里问安,不料,容瑶和杨姨娘都在,我还没说得上几句话便把我打发了,我求之不得,直接去了母亲的碧霄院。

母亲正临窗用着点心,沁凉温润的竹丝粉做成莲花的形状,嚼起来一点点酸,一点点甜,母亲似乎胃口不错,我瞧着只剩下半盘子了。

“母亲。”我嬉笑着走了过去。

伺候在一旁红袖眯起眼向我行了礼,“小姐快进来吧,可巧来了,庄子上刚送来的您最爱的蜜桃,今年的新品种,待会儿尝尝。”

正说着,黄英端了一个彩釉碟子进了来,桃肉被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堆在碟中,每块桃肉插着小竹签,一看就挑动味蕾,我捻起一块放到嘴里,果然软糯甘甜,不禁满足地感叹。

母亲和她们几个看我贪吃的模样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我随意挨着母亲坐下,外头蝉鸣不绝于耳,给原本寂静的院落增添不少意趣,别有一番惬意。我瞧着手边正堆着一堆绣活,瞧着花色,像是虎头鞋鞋面,我不禁问,“是给三嫂的吗?”

母亲摇了摇头,“是给语丫头的,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怎么也不好少了她的份。”

“是啊。”我嘟囔着,想起她的身世,不由生出怜悯,“我也让金妈妈打了两把一模一样的金锁,只等三婶娘生了一道送过去。”

母亲峨眉淡淡蹙起,点头不语,到底是一条生命,能够千难万险地活下来已是不易,以后可千万不要长歪了,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怨愤母亲,怨愤叶府才好,这样想着,我决定以后还是多去看看这孩子。

“对了,母亲。”我瞥了一眼窗外,凑到母亲耳边,指了指东边祖母的院落,神神秘秘道,“杨姨娘,容瑶和祖母正关了门说话呢!”

嗯。母亲面容沉静,神态悠闲,由红袖服侍着净了手,淡淡道,“这也是常事儿。”

“好像容瑶对这门亲事不怎么满意呢,今儿个还哭了。”我一边插了一小块桃肉送到母亲嘴里,一边望着母亲试探。

母亲自然知道我的小心思,白了我一眼,圆润眉头讽刺地轻轻一勾,“由得她说满意不满意么。”

“那这门亲事好还是不好啊?”我继续问。

母亲自顾自地拿起一旁的绣活翻捡起来,懒懒道,“古来有之,结姻便是结两姓之好,互相有利才可,虽然是庶女,家里养她这十几年,临走总要留下些什么,至于是不是圆满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太仆寺虽然官位不显,可分量不小,这位置我们叶府要有说得上话的人,对你哥哥和父亲多有助益。”

“看样子,这人家挺好的哇。”我忍不住嗟叹。

“是很好啊。”母亲理所当然地托了脑后的发髻托,侃侃道,“依着我们与安平侯府的关系,人家陈夫人能介绍不靠谱的嘛!”母亲转过头审问似的打量了我两眼,“我虽然不是她生母,但到底也不是作践庶女的嫡母,况且人家家门严谨,世代为官,风评清廉,可不是门当户对么。”

“哦。”我拖长了尾音点头,“那这个哥儿是不是个正经的?”我娇憨顽笑地问。

母亲被问烦了,随手拍了拍我的脑门儿,“什么叫正经,什么叫不正经,真是胡言乱语。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嫡出,这还不够么。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就要看妻子是不是有拿捏的手段了。自然了,母亲无所谓地嘴角微微努起,次子总是更受宠些,教导也不如嫡子严厉,有些事儿可不能太过计较。”

“母亲胡说,我让金妈妈打谈过,这个二公子风评可好了,这么大的人听说屋里都没有通房的。”我嘟着嘴连忙开口,也不知道她不满意个什么劲儿。

母亲见惯我飞扬跋扈的模样,倒没有责骂,只会心一笑,满眸潋艳,抿着嘴不作答。

我心下一动,似乎有些意会,连忙拉起了母亲的袖子,恳求地眨眼睛,见母亲不为所动,不由噘嘴,“母亲肯定有事情瞒着我,这二公子岂不是好的过分了,不会是个爱好男风的吧。”

“啊?”母亲一愣,不可思议地盯着我,脱口而出问,“你听哪儿说的?”

“啊,我猜对了,是不是。”真没想到,歪打正着。

“只是,这是不是有点儿…”我愁眉不展,笑容讪讪,到底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有什么!”母亲面容肃起,星眸流光凛冽地看过来,愤愤道,“只消她入了他张家的门,续了他张家的宗,又有娘家撑腰,张家还能亏待她不成。”

“话虽如此,可是…”可是…我张了张嘴,眉簇目转,还是说不出什么。

看着母亲端华舒谨,桃腮带笑的侧颜,却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我不由轻叹,说到底母亲还是在意的,对于那个死去的孩子,容瑶的无心之失,母亲大概是恨的。谁能不恨呢。

“那杨姨娘和祖母那里…”我担忧地问。

“自然是不知道的,外面的风评哪能都做的准。”母亲绛点红唇挽起,笑得惊艳。

“母亲。”我秋水含情,软语腻言地偎了过去,“既然如此,杨姨娘和祖母那里还是要当心。”我知道无论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终究是爱我的母亲。

祖母的生辰正是夏日里六月初头上,恰巧今年又是五十整寿,父亲是当朝尚书,刚入了内阁的,哥哥又封了少年参将,一时我们叶府在当朝五湖四海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父亲的意思是一应从简,亲朋好友地闹上一场就可以了,不要太过隆重,免得给人留下话柄。祖母虽然颇有微词,但到底顾及父亲和哥哥的官声,嘟嘟囔囔地也就应了。自然了,母亲准备起来也就没有那么隆重了。可我们虽有意低调,架不住人家就是要上门庆贺哇,总不能把客人往外面赶吧,于是乎,一大早,大门外马车林立,人流络绎不绝,门庭若市也不过如此了。当然,我是没见着门口的场景,但看到母亲着急忙慌地吩咐二管事洪顺亲自去大门外招呼车马,就知道那场面有多震撼了。

“人来的多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要让车马堵住了路,让他人不方便,否则一个个不知道怎么借题发挥,编排父亲和哥哥呢,到时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我眉头烟胧,杏眼含嗔地跺了跺脚,冲着母亲嘟囔。

母亲抚了抚我的发髻,长吁一口气,圆润小巧的鼻尖已经沁出一层晶莹汗珠,“可不是,真是乱了套了,这可怎么是好,只怕招待不周啊。”

我望了望天边阴沉沉的浮云,突然生出一个想法,大胆道,“母亲,不若趁着这个机会就把上林苑开了吧,左右已经布置妥当了,我瞧着今儿个天虽热,但好在风也大,上林苑那儿的澜月阁左右临湖,最是通风,地儿也够大,景致更不用说,否则,这么一撮一撮人,也没个去处,太无趣了。”

母亲略一思量,当即拍板,吩咐厉妈妈带队将夫人小姐引到上林苑休息,吩咐紫苑张罗人手到上林苑伺候。

“还得捯饬好几桌席面才行,府里的厨房肯定是来不及了。”母亲左右踱了几步,步履沉沉,因紧张,面颊嫣红。

“老婆子这就去宝月楼订十桌席面送过来,绝不会伤了叶府的体面,夫人看如何?”张妈妈握紧了拳头,一副战斗的模样。

“如果宝月楼来不及做,就多到几处酒楼订,不拘菜式相不相同,只不要桌上空着就行。”我又加了一句。

母亲赞赏地望了我一眼,吩咐张妈妈下去办事了。

也实在没有时间多聊,母亲当即召集了负责碗碟,负责厨房,负责茶水等好几个管事妈妈,干净利落地交代了几句,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大家一哄而散,匆匆忙忙下去了。

我回凌菡苑着急忙慌地换了一身水绿色叠纱镜花绫束裙,大朵大朵的合欢花绣满了茜裙裙面,外面披了一件青罗云纱罩衣,腕间套上了一只白玉双扣镯,空花雕的芙蓉玉环用银丝线串了挂在脖颈间,莲步微转间,清雅的水绿色更显得面容香娇玉嫩,柔光欲滴,袅娜纤巧。当我到达祖母的东荣堂时,正闻着堂内大伯母利落爽快的笑声,各府女眷正围坐在祖母身边说着讨巧的话,我轻舒一口区气,好在大伯母是个玲珑人物,否则依着祖母那不着调的性子还不知道怎么弄呢。

今日实在热闹,屋子里、安平侯府,翰林院掌事等好几户相熟的不相熟的都跟着陪着,我乖巧地向着祖母贺了寿,给各位请了安,笑得脸都僵了,好在屋子里足够的冰块镇着,否则真是热死人了。我眼尖瞧见清莹正坐在角落里,提步走过去挨着坐了。

“今日里这人来人往的实在是出人意料,只怕要招待不周了。”我嘴角翕动,轻悠悠地扫了一眼堂屋,皱了皱眉。

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捡了一颗梅子扔进了嘴里,“你着什么急,不是还有你那招摇的好妹妹么,刚刚已经带着然姐姐她们去了上林苑了。”

“容瑶么?”我随口问。

正说着,堂外由丫头通报,靖王府的老太妃来了。

“呀。”清莹低呼一声,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怎么这位也来了,你祖母可不得乐翻了。”

我轻轻锤了她一把,一起跟着过去问安了。

一起跟着老太妃过来的还有小靖王。今日里大家都在,我们几个小辈的也就不用避嫌了,可饶是如此,我也只是跟着几个小的向着老太妃问了安,迅速了翻了一下眼皮,连他的表情都没有囫囵过来,就跟着站到了长辈们的身后,不敢抬头再看。我晓得头顶一股若有似无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却万万不敢回视。

小靖王是男眷,向着祖母贺了寿也就出去了。

“大家有所不知,叶家老夫人说起来还是我这老婆子的旧相识,从前未出阁时,我们可好着呢。”只听得老太妃笑容可掬地说着,我一个走神,不知怎么她们就说到了这一茬。

见着老太妃坐在祖母身边,两个老夫人手把着手乐颠颠地回忆着从前的往事。老太妃着实是个风趣幽默的人,时不时引得在场的女眷抿嘴轻笑。祖母从前对着这老太妃铁定是有一股子气憋着的,如今也是看着老太妃对自己如此亲近,大家投来羡慕巴结的眼神,一张老脸几乎笑成了一团,哪里还有半分憋气的样子。也是奇怪,这老太妃怎么似乎很喜欢祖母来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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