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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怀孕

到了快晌午时,祖母屋子里的人才都散了,丫头婆子一拨拨的进去,就是大厨房的厨娘都喊去问话了,可到底还是没能弄明白。只晓得柳姨娘这两次小日子是药物所致,可这药是谁下的,怎么下的,没人能说的明白,也不是一日两日能闹的明白的。每位姨娘份例待遇都是一样的,怎么就柳姨娘那儿出了事呢,这自然是难查。不过,父亲偏偏从柳姨娘屋子里出来,去了白姨娘那里,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依祖母的性子白姨娘被折腾一番也是在所难免的。

大概祖母被这事儿的确闹得累了,所以免了我们晚间的请安,我就直接去了母亲那儿。

“母亲要不要在榻上歪一歪,这事儿怪闹心的。”我见母亲精神不济地抚着额,分外心疼,母亲就着我的搀扶直起了身子,叹口气对红袖说,“去,把我那匣子珠子给柳姨娘送去。”

“柳姨娘如何了?”我给母亲盖上了绒毯,随口问。

母亲软绵绵地闭上了眼,唇齿轻启道:“又能如何呢,到底是查不出,终归亏欠了她不是。”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白姨娘呢,祖母那儿恐怕……母亲还是不要为了白姨娘与祖母抢嘴。”

我知道白鹭是母亲身边亲近的,可以说就是母亲的人,就怕母亲想要保住她。

母亲闻言一怔,轻轻哼了一声,“正罚跪着呢,这事儿我可保不住她,是她自己心大了。”看来母亲也觉得这事儿是白姨娘做的。

我正要说什么,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红袖看了一眼母亲微皱的眉,急急出去了。不久,就听到了红袖姐姐严厉的斥责声,可不想,外面声音更响了。紧接着,就是红袖姐姐咚咚咚的脚步声,连母亲都察觉出了不对,立刻坐直了身子。

“夫人,夫人。” 红袖难得慌慌张张地奔到母亲身边,一张脸涨的通红,哆哆嗦嗦道,“白姨娘昏过去了,大夫说,说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我也跟着蹭的站了起来,整个人都僵在了那儿,思绪万千,这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我也知道父亲这般宠着白姨娘,怀孕那是迟早的事儿,可是,可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这可怎么是好?”红袖一手扶着母亲,脸色凝重地喘着粗气,“人心不足蛇吞象,白姨娘本就受宠,再生下个一男半女,那还了得。虽然她卖身契在夫人这里,要打要杀不过一句话,但真有什么,终究怕惹了老爷不快。”

红袖一句话道出了其中关窍,母亲不好轻易处置白姨娘。

母亲似乎并没有把红袖的话放在心上,优哉游哉地理了理裙衫,“怎么是可能怀孕了?”

我一愣,对,刚刚红袖说是可能。

“刚刚白姨娘突然昏倒了,老夫人到底也急了,忙让人请了李家娘子又来请脉,李家娘子说,现在还说不准,兴许日子还浅。”

母亲闻言只是轻轻蹙了蹙眉,依旧处变不惊地嘱咐着:“行,那你亲自带些药材过去瞧瞧她,告诉她务必好生休息,这几日都不要出院门了,孩子要紧,要什么只管让丫头来回我,不能委屈了肚子里的孩子。等老爷回来了,我会和老爷一起去瞧她的。”

红袖迟疑地站了一会儿,见母亲没了下文,想说什么,我冲她摇了摇头,她也只得下去了。

等到红袖影子出了院门,我才柔柔地握住母亲的手,哀怨地唤了声:“母亲,切莫要伤怀。”

母亲摇了摇头,将我搂在身下:“哪里就值得伤怀了,她若真的怀了身子,又能生下来,那便是她的造化。我也就认了。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呢。”

话虽这么说,可到底那个女人肚子里怀的是自己丈夫的骨肉,我想想都觉得汗毛直立,何况母亲是当事人呢。想到这里,我紧紧地搂住了母亲微微颤抖的身子,眼眶不自觉就红了,我知道,哪有不伤心的道理,往后父亲只会更宠爱白姨娘,母亲心里的气只会憋得更多。

母亲见我哭了,不明所以,用绢帕心疼地拭了拭,万千感慨:“怎么还哭上了,就是生下来也不过是庶出,与你和哥哥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永远是叶府嫡出。”

我哪里是在乎这些,我是怕母亲受气,怕父亲冷落母亲,怕母亲伤心,但我却不好说出口。只好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姨娘是否真的怀孕还没有被证实,可这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叶府后院仿若炸开了锅,有人欢喜有人忧。

第二日,我才听眉儿说,父亲和母亲昨晚一道去看了白姨娘,父亲还在白姨娘的院子里坐了许久才出来。这本就在意料之中,也没什么好置喙的。况且父亲昨晚是邀了小靖王在宝月楼一道喝酒的,哥哥的事儿也不知道如何了,唯恐父亲上衙走的早,天还未亮,我便拾掇了去了母亲的碧霄院。

院子里洒扫的丫头正忙碌着,见着我纷纷讶异地请安。天光微亮,昨夜一场春雨淅沥,清晨的春风还夹杂着泥土的甘冽。我重重吸了一口气,就要走近。正巧看到黄英姐姐端着铜盆从母亲的东里间走出来,与我撞个正着。

“呀,小姐今儿个这么早。”她猛一见我,惊诧地张大了嘴巴,就要回身去通报,又瞧了瞧自个儿手里盛了水的铜盆,尴尬地扯了扯嘴,“红袖姐姐去端食盒了,紫苑又是昨儿个值夜。”她向我解释着,就要将铜盆给院子里的小丫头。我忙制止了,温和地说,“黄英姐姐去忙吧,没什么不方便的话我自个儿进去吧,正巧有事儿想找父亲呢。”

黄英一抹感激之色爬上眼梢,亲热道,“老爷和夫人已经起身了,正说话呢。小姐快进去吧。”

我也不再多说,径直往东里间走过去。正要出声,又听到里面父亲铿锵有力的声音透过帘子传了出来。

“白鹭那里你多照应着些,毕竟昨儿个在母亲那里受了委屈,难免心里不畅快,昨儿个哭的眼睛都肿了,怀着孩子呢,可不能这个哭法。”父亲声线带着一丝焦虑和心疼,对着母亲说的理所当然。我的心猛的一紧,昨儿个毕竟是祖母惩罚的白姨娘,白姨娘才晕倒,毕竟理亏,但父亲不能堂而皇之地责备祖母,想必,昨儿个白鹭冲着父亲泪眼婆娑,父亲肯定心软了。

接着听到了母亲不疾不徐的声音,“知道了,已经安排了一个有经验的妈妈和得力的丫头过去伺候着了,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怀上了,以防万一总是好的。今儿个我就让李家娘子拟个吃食单子,给曹妈妈那里备着,到底药补不如食补,正巧三悌妇也怀着,一道补一补。”

父亲似乎很满意母亲的话,声音已满满欣喜,“嗯,我是相信你的,你放心,那孩子不过是庶出,我心里是有数的。”这已是对母亲做保证了,到底,父亲对母亲的情意也是有的。

母亲低低地应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索性直接出声,“父亲,母亲,女儿来了。”

“子衿来了,快进来吧。”母亲在里面唤我,容色愉悦饱满。完全不似伤心的模样,我狐疑地皱了皱鼻子,恭恭敬敬地向两人请安。

“怎么今儿个这么早?”父亲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眯着眼看我。

“自然是想父亲了,想和父亲一道用早膳。”我满脸堆笑,油嘴滑舌地蹭了过去。

父亲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可不就是。”

“女儿是小棉袄,儿子岂不就是大氅了,父亲可别忘了您的大氅。”我狡黠地撑着脑袋看父亲。

父亲和母亲都是一愣,转而才明白我的意思,哈哈哈舒朗地笑了起来。

“你放心,是好消息。”母亲笑得心满意足,一边自然地为我理了理春裳,一边娓娓道来,“昨儿个小靖王提出会派营中他的人暗中在你哥哥身边保护他,也已经派了他的暗卫前去接应,而且南越之地武力不足,一般而言,哥哥不会有危险的。”

“啊?他竟这般……”我不可思议地迅速扫了父亲一眼。父亲点了点头,“可不是,好是好,只是这人情只怕到时我们叶府还不起啊。”

“他有说要还什么人情了吗?”我脱口而出。

父亲迟疑地摇了摇头,“就是思及此我才问了,是否有什么事儿需要叶府出面不妨直说。可他却笑了,却说,他以后要向我讨一件珍宝,希望到时我舍得割爱。”

我呼吸猛的一窒,轻咬的唇色斐然,珍宝,是何珍宝。

父亲还在那儿自言自语地嘀咕,“既然只是一件宝物,为了容瑾,我哪有不舍的道理,他却迟迟不愿说是什么,你说奇怪不奇怪。”

“珍宝?”母亲呢喃着,四目灵动地眨了眨,掩饰般地觑了我一眼,见我正望着她,她立马挪开了目光。

我又想起母亲那次生死之际与我提到靖王妃,这件事着实奇怪。

哥哥那儿我算是放下心来了,今儿个是初五,父亲请的吾先生已经在家里做馆开课,我着流云寻了两套不错的文房四宝给两个孩子送我去,也算恭贺他们了。

如意的孩子过年前就从梧州坉县出发了,因冬日积雪,加上路途遥远,走走停停,如今走了快一个多月了,也还没有到。三婶娘因为怀着身子,差不多也要三个月了,害喜害的特别严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躺在床上休养。这如意的事情自然也就落在了母亲的头上,普济庵那边已经打通了消息,一切都准备停当,只等着那孩子到了京城,直接由奶妈子送到庵里面养起来,而这个奶妈子也是不能用了。

当初送如意去梧州坉县的是母亲手底下信任的人,常年在外走货。回来时,三婶娘特地派了她的一处陪房过去接应,而这处陪房也就自然入住庵里面,方便照应那孩子,算起来,那孩子也不过才四个月不到,能不能够顺利走到京城,能不能在庵里面活下来,真是一个未知数。

三婶娘前段日子害喜严重,吃什么吐什么,整日里光躺着就能吐到黄胆水都吐出来,我们也不好打扰。这几日听说总算好些了,看看书,做做刺绣,练练字都是能够的,有事儿做了,走走神,倒好多了。我思忖着,去看看她,于是带上了身边唯一的一本棋谱。她的礼物是不能马虎的,寻常珍贵的物件儿瞧不上,倒记得她说过,爱棋谱。说起来,这本棋谱还是我的手抄本,准备送给墨漓的,看样子是用不上了,如今送给三婶娘也算物有所值。

“五小姐来了,快请进。”她身边得力的丫头看到我立刻眉开眼笑,蹲身恭敬行礼。

我回以微笑,“来看看三婶娘,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我们夫人在屋子里左右无事,正练字呢。”她巧嘴一弯,客气地迎上来,掺着我走进了西里间。

“夫人,五小姐过来了。”隔着帘子,她唤了一声。

只听得里面窸窸窣窣一阵响动,紧接着三婶娘亲自地掀了帘子出来,满面笑靥,如徐徐春风,只眼底淡淡青紫,有些疲累的模样。

我急忙走过去亲热地握住她的手,行着礼道,“三婶娘怎么出来了,快快屋里坐着,我们之间可不兴这么客气。”

她旖旎眉眼间笑意浓地化不开,就着我的手坐到了软塌上,娇嗔道,“总算有人来瞧我了,我这躺的都快发霉了。”

她是真难得有这般打趣的时候,我听着心里也放松了些,关切地问,“我瞧着三婶娘精神气儿好多了,可是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她慈和地点了点头,“是啊,写写字,一个下午也就过去了。”

“那可不是。”我冲她挑了挑眉头,皱着鼻子故意闻了闻,“这墨香,是徽州珍宝阁的沉墨吧,定是三叔送的了。”

三叔看三婶娘怀着身子辛苦,到处收罗她爱的东西给她打发时间,这是我们府里传开了的。故此我有这一说。

三婶娘脸颊红晕显然,嗔怪地敛了眉眼,嘴上却是平淡,“他就是这样,买些乱七八糟的,总不好浪费,我每日打发时间倒不错。”

唉,我只能哀叹,如意的一生啊,为了这样一个男子,但愿这个孩子能够幸运些吧。

这样想着,我故意撅起了嘴巴,失望道,“也是,看来我送的这礼物三婶娘怕是看不上了。”说着,从流云手中将棋谱递了过去。

三婶娘目光定在了棋谱封面上,哑然一愣,转而轻轻锤了我一下,“你这坏丫头,还打趣我,是你有心了,知道我喜欢这些死物。”说完兴致盎然地翻了起来,越翻脸上笑意更盛。

“这是子衿自己手抄的吧。”

“嗯,父亲书房里的书是不外借的,所以只好手抄了,我的字不能跟三婶娘比,但这谱子是真的不错的。”

她闻言果然大喜过望,以为我是特地为她抄的,眸光动然,楚楚纤纤地望着我,“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说着握着我的手更紧了。

这时候,外面她的丫头银辛走了进来,见我们气氛融洽,自带了十分笑意,向我福身行礼。

“如何了?”三婶娘兴致勃勃地问,不知在问什么。

“屋子里边边角角都已经用棉花包布缝上了。”她回答。

三婶娘满意地点了点头,才看向我,解释道,“如意的孩子想来快要到了,屋子是早就布置好了的,只是怕孩子过来时正是学爬学走路的时候,磕着碰着怎么得了,所以让人把边边角角包起来了,我瞧着以前家里也是这样的。”

没想到,为了如意的孩子她竟然这般用心,脸上丝毫不见不虞之色,倒让我疑惑了。

她又邀我一到道去看收拾的屋子,屋子设在暖阁,一切收拾地井然有序,十分妥帖,听她的口气,连奶妈子也选好了,只等孩子过来了。她却还向银辛提了不少不妥之处。

年节刚过,似乎依旧喜事连连,大伯父的连姨娘生了,也就是容芳的生身母亲,生了一个哥儿,足足有六斤,康健的很。虽然是庶出,但到底是个哥儿,叶府也很久没有喜事了。又碍着汪家的面子,成匡成匡的红鸡蛋送出去,挨家挨户地报喜,很是热闹了一番。汪家更是送来了一人高的麒麟石做恭贺之礼,富贵之极,虽然礼节上也说的通,但到底过了。容芳的心思我明白,在给连姨娘撑场面,听闻倒使得大伯母数日板着脸面,甚至抱恙在身。

而另一头,凤阳公主也生了,也是一个眉目俊俏的哥儿,只可惜凤阳公主生的时候颇为艰难,差点难产,生了一天一夜好容易缓过来了,孩子身子羸弱,凤阳公主也昏迷了几天几夜方醒过来。为此,宫里的太医全都被皇上遣到了府上,守了三天三夜才得以离开。而之后,凤阳公主也央求小靖王请动芙蕖闲人来给凤阳公主调理身子,这自然是后话了。

家里的花园也要开始动工了,其实我真做不了什么,工匠都是张妈妈安排平日里用惯的,不过如何设计着实花了我不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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