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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打情骂俏

我的目光不知不觉随着他不卑不亢的背影一点点移动,直到太后唤我我才醒过神来。

“这是怎么了,又恍恍惚惚的。”太后手上关切地摸着我的额头,眼底露出的狐疑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卖乖地皱了皱鼻子,“没什么,来服侍太后一道去赴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询问:“小靖王找太后有什么事儿吗?怎么听着怪怪的。”

太后温婉眉眼轻轻一挑,煞有介事地看着我,看的我一阵心虚,太后在我手背上不重不轻地拍了两下,才说道:“可不是,这墨誉和他母亲,不知怎么为着自个儿的婚事杠上了,青儿不是说让哀家给墨誉订门亲事么,墨誉刚刚又跑过来说自己不想过早成婚,想等着功成名就以后再谈论婚事。说来也奇怪,青儿为着墨誉的婚事都到哀家这里跑了几趟了,从前也没见她这么心急啊,再说墨誉也不大,再晚些也无妨,一个急,一个拖,现在的孩子都不知道想什么呢。”

“还为这事儿吵上了吗?”听到这里我已经心口突突乱跳,口中不自觉呢喃。

“可不是,哀家也没那闲心操持了,让他们自个儿好好商量吧。”太后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说罢,眼中深思更甚,靖王妃的心思在她心中自然有一杆秤,不得不说,也是好的,由皇家做主的婚事,一来表明了靖王充分效忠的立场,二来,也是中立的意思,不参与党争。只是这小靖王八成是有了心上人,年轻气盛的,也是难为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难不成小靖王不想成婚难不成是为了我?想等我及鬓,没办法,他那么暧昧的态度,我不得不作这种猜测,如若是为我,我倒成了千古罪人了,不行,我得问清楚,可,可这话怎么问就比较麻烦了,他又没有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是在等我,是想娶我,我贸然去问,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这是什么事儿啊,真是!

今年的万寿宴,皇上正值四十整数,想来皇后准备这个宴会也是使尽浑身解数,光是一串接一串的歌舞表演就是精美绝伦,让人迷眼,听闻还特地请了西洋那边流过来的杂技人,与我们京城的很是不一样,绝对让人大饱眼福,只可惜到现在也还没要上台的意思。其他妃嫔,皇子自然也是绞尽脑汁讨皇上欢心,或者一段妖娆舞姿,或者一段俚俗颂曲,或者一首歌功颂德诗作,绝对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远在西北的二皇子和远在房县的墨漓也是奉上了各种奇珍异宝,怪石嶙峋。值得一提的是,凤阳公主挺着快生养的肚子也是一摇一摆得前来贺寿,名曰,肚子里的小外孙迫不及待要来为皇上祝寿。凤阳公主肚子里的是皇上膝下头一个孙子辈,凤阳公主闺中时就颇得皇上宠爱,听说就连驸马爷都是由着公主自个儿选的。所以这个孙子辈自然就格外稀罕,当场就赐下了樾字为名。

我和母亲,祖母坐在宴席的西北角,我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门前一亩三分地的菜色,偶尔瞟一眼舞台上的表演,还算自在。正当我秀气地半咬了一口芋头,舞台上随着激昂的打鼓声,我定睛一瞧,万众瞩目的杂技表演终于上台了,我也跟着兴奋地拍手叫好。不知谁拉了拉我,我本以为是人多不小心碰着了,便没有回头,想不到那人更大力地扯了扯我的手。我猛然回头,是一个清秀的婢女,一边替我斟了一北果酒,一边嘴角低语:“小靖王在等郡主。”

我刚刚拿起的果酒杯顿时洒出了几滴,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看似风平浪静的眸子。

“请随奴婢来。”她又温声催促了一句。

我本能想不加理睬,可又想到刚才在太后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有心想要问一问,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朝着一旁的母亲说了声要去恭房,母亲不甚在意,点了头,再加上台上的表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跟着那婢女的脚步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一座几人高的假山背阴处,黑乎乎斑驳树影拢住了一袭影子,我直觉是他,又不能确定,顿时站住了脚步,想回头询问,那婢女已然不见了踪影。

“是我,过来吧。”低沉浑厚的声音随风传入耳内,透着不自觉的熟悉。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林子里有些黑,皎洁白光疏疏朗朗,投下点点光圈儿,我看不清他的脸,却似乎能闻到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带着灼热,烧的我面红耳赤。

“你找我什么事儿?”我歪着脸扭扭捏捏地问。

“鸟儿还好吗?”他的声音有些含蓄,我甫一听,没听明白,转而想起,他指的是送我的那只鹦鹉鸟儿。

“恩,很好,都是按照你给的食谱儿喂着呢,每日里狡猾的很,我叫它吉祥。”一说到鬼灵精怪的吉祥,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染了重重欢喜。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愉悦,低低地笑出了声,“对,为着教它学会唤吉祥两个字,我没少折腾它,倒养出了它嘴刁的毛病。”

我一窒,也是明了,这只鸟儿一定是他精心调教的,会对我说吉祥话,还会唤我呆子,可不是和他一样的性子么。接着我们两人似乎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尴尬的气氛让我更加口干舌燥,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唇角,鼓起勇气问出了我的疑惑:“听太后说,你和你母亲为着你的婚事闹别扭了?”

“嗯。”他倒是不隐瞒,清清淡淡地回答。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声线都带和颤巍巍的抖动,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这回他的声音有些许执拗,“不过是她老人家想我早日娶妻,我不愿。”

“为何不愿?”我皱着眉。

“怎么愿,难不成,你还没及鬓我就娶你过门,这不合规矩啊。”他一本正经地回答,转而淅淅沥沥的狡黠声传过来:“莫急,再等三年,你及鬓,我正好二十,成婚刚刚好,我父亲当年也是二十才与母亲成婚的。”

“你胡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何时急了。”我气的跳脚,嘴上开始语无伦次。

“不急就不急么”他居然委屈地砸吧着嘴。

带他说完,我才发现,自个儿钻了他的圈套,我何时说过要与他成亲了,哪儿谈的什么急不急的。不知为何,到了他面前,原本镇静的自己总会变得格外慌乱。

“你是不是担心为着这事儿你以后的婆婆对你有成见?”他似乎十分享受我红晕醉染,气鼓鼓的模样,一边慢慢走近我,一边调笑着。

我直接背过身去,索性不理他。

他倒并不介意,定定地站在我的身后,那抹滚烫似乎都能栖上我的背脊。

“其实,我母妃很喜欢你,原本就很喜欢你,只是世事弄人,让她不得不有些顾虑。但是不要紧,我既然认定了你,那就是认定了,不管世事如何,都不能改变。”

他这一番诚挚的表白反而是我平静了了下来,埋着头,细细数着自己鞋面上的翠珠粒子,因思绪飘飞连声音都染上了一些朦胧,认真地问:“你为何要娶我?”

他哼哧一声自嘲地撇了撇嘴,“怎么,怕我是因为你父亲才娶你?”

的确,这是我的心思,想着墨漓兴许就是因为我父亲才想要与我在一起,我就觉得任何人对我示好都莫过于这个理由,我希望是这个简单的理由,让我可以心安于他对我的好,又不希望自己的婚姻只是一场政治交易,我很矛盾。

“我……”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有说不出的萧瑟味道,“倒是希望是这般啊……不过,高位有时可以是便利也可以是累赘,未必人人稀罕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说他觉得我父亲身处高位,娶我是一种累赘?我身子一凛,蓦然回首,却发现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我酣然一笑,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看上我的身份而娶我又能如何呢,只要将来相敬如宾不就好了,说来说去不过取决于爱与不爱罢了。我爱墨漓,所以容不得他对我一丝一毫的不纯粹,我并不爱靖王,所以,即使因政治而在一起也无关紧要。

我们说话时间不长,再次回到宴席上也不过一会儿工夫,倒也没有引起其他人起疑。不过,我是铁定没有什么欣赏节目的心思了,说来也奇怪,貌似不只是我,殿宇里也没哪个人有这心思了,各个翘首以盼,不知东张西望些什么。我瞧着坐在我对面的安平侯府的田二奶奶几乎将脖颈都要扭断了,时不时捎眼朝后瞄一瞄,不知再看什么。

“母亲,这是怎么了?”我捅了捅母亲的胳膊。

母亲倒还算正常,一边淡漠地吃着盘子里的菜色,一边睨了我一眼,道:“昕妃刚刚向皇上荐了自己的表妹,皇上已经封了惠贵人。”

啊,这一会儿功夫,竟发生这么大事儿,也是,往皇上身边塞自己人也不失为一种自救的方法,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足够出色,让皇上情不自禁。皇上倒是大方,大大咧咧地就收了,可是,难道他不知道昕妃的小九九么,他能收下,必定是有再次扶一把昕妃的意思了,扶一把昕妃,自然就是打压了其他一脉了。可惜云嫔了,还未站稳脚跟,又来了一个敌人,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她是不是能够保持花红百日了。

回到叶府已是月上中天,今儿个入宫只带了母亲身边的红袖,黄英和厉妈妈随侍。所以是由着黄英和红袖送我回凌菡苑,拐过福禄小南门,便是连着凌菡苑的大穿堂,我远远就瞅着流云俏生生地立在回廊尽头。

“这是怎么了,还站在外头等,怪冷的。”我走过去,看她冻红的鼻尖,边说边亲自给她拢了拢大氅。近处才看到她脸上不同寻常的焦躁。心内一顿,正要说什么,流云已是恢复了一派天然亲切,朝着红袖和黄英服了服身,“两位姐姐安好,两位姐姐早些回去吧,小姐这里有我呢。”待的她俩转身离去,流云才警醒地朝四周望了望,握着我的胳膊向穿堂深处行去。

“出了什么事儿?”我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小姐,快些跟我回去看看吧,三皇子送的那端砚上面有字呢。”流云这才露出了急切的神态。

“字,上回不是没发现字么。”我瞪直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她重重点了点头,“可不是,那端砚我一直是藏在大木箱子里,今儿个我理衣裳时才发现的。”

“那上面是什么字儿?”我迫不及待地问。

她神色一僵,讪讪地低了眉眼,避开了我的目光,尴尬道,“小姐还是自个儿去看吧。”

怪不得她不敢轻易说出口,就是连我这个当局者看见眼前这一行小字也是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一行字就刻在端砚内壁,经过墨汁的浸染,格外清晰,也不知为何前几日看不出呢。

“得江山,即合卺。”

得江山的那一日,便是他迎我之时,是我二人喝合卺酒的时候。这话意思太明显,他觊觎这江山,但是皇上一日不立太子,就不允许任何一位皇子与我叶家有这姻亲的关系。他上回说过,这次房县回来,会依据功劳向皇上讨一个恩典,试着向皇上讨了我,可见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只有他得了江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迎娶我,他对我势在必得。且离我议亲最多两年,而这两年他就有办法让皇上立他为太子。这几年深一层的意思简直无法深思,直让人汗毛直立。

这事儿只得摁下不谈,左右还有两年的时间,再说如若到时真不得嫁于他,那也是我命该如此,人总是要向前看,总是要活下去的。

另一头,碧霄院中,樱娘和叶熙也正谈的热络,樱娘正服侍着叶熙宽衣,青白的指尖划过蝙蝠扣,熟络地解开,叶熙闭着眼享受着自个儿老婆的伺候。

樱娘看了看丈夫松闲的姿态,眼咕噜灵动一转才道:“今儿个几位夫人倒是打探起瑶丫头和玥丫头的婚事来。”

叶熙猛然睁眼,定定看了看,看到自己妻子温顺柔和的模样,才渐渐展开笑颜:“恩,玥丫头还早,瑶丫头你要操点心,不能委屈了她,毕竟的佩蓉的孩子。”

樱娘心中咯噔一下,有些委屈,有些愤懑突突往上涌,但还是笑靥如花,“可不是,只是,怕母亲另有打算呢,我也不敢贸然插手。”

“什么打算?”叶熙不在意地问。

樱娘无可奈何地蹙了眉,话音也婉转起来:“母亲似是中意小靖王呢。”

叶熙眼锋迅速一扫,说不出的狠厉,大喝:“胡闹。”

中气十足的声音糊的樱娘也整个人一顿,转而又缓下了劲头,摆摆手:“这事儿明儿个我去跟母亲说,不管你还是母亲都不要打小靖王的心思。”

“这话怎么说?”樱娘虽然有些害怕,但想到自己有意撮合自己女儿和靖王,还是忍不住问。

“老靖王妃向太后提出赐婚的请求,你难道不知道么?”叶熙自个儿动手穿上了家常宽袍,“那是什么意思,就是小靖王他们无意于党争,只想中立的表态,是不是皇上赐婚不要紧,重要的是他们的态度,你说,谁还能上杆子凑过去,现在只能等着皇上决定。”

听罢,樱娘眉间的折痕更甚了,千万心思百转千回起来。

第二日,从祖母那边就传出来,祖母又收到了老太妃的帖子,请老夫人带着叶府的几个丫头十二月一日到靖王府一叙,靖王府带话的妈妈特地传话,要容瑶一定要去,容瑶做的膏子老太妃也觉得十分好使,可见是喜爱极了容瑶的,我听了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容瑶这一招曲线救国还是有些用处的么,如果容瑶真的成了小靖王妃,一想到这个可能,我本能地就跺了跺脚,心里不舒坦。也因此,父亲原本想对祖母说的一达通大道理也没说的明白,关于容瑶的婚事,祖母的肖想,似乎看老太妃的意思,还不是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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