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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心意相通?

我又想起,我生辰那日,原本请了几位要好的小姊妹的,因为生病却耽误了,不若趁着这梅花初绽的时节,也附庸风雅一回,请她们几个过来小宴。

日子便订在十一月二十五日,我亲手写了帖子嘱咐金妈妈好生送给各位小姊妹,清莹、容宛、慕青、如萱,既然只是小宴,其他不怎么熟悉的闺阁小姐我就不请了。

这日,我着了最普通的盘丝彩绣棉衣裙,发间也只是插了累丝香木镂花珠钗,略略簪了几颗火红的玛瑙小珠子,浮珠见了嘴上还不服气的绰绰有词,直言我打扮地太朴素了,让人比下去了。我笑着告诉她们几个,我是请客,又不是比美大赛,搞得花枝招展的,把客人通通比了下去,没得小家子气。

“新来的几个小丫头看着怎么样?”我跳过这个话题,又朝着琉璃镜四下里照了照。玳瑁正站在我跟前,她如今是我院子里的总管丫头,金妈妈如今负责我院子外面的一些事情,并没多少时间管这里里外外十几个丫头婆子了。

她微微上挑的烟云眉眼,柔转千回地往我这边一瞅,很有点妖娆妩媚的看头,她是我身边最有姿色的一个,但别看温温婉婉的样子,却养成了刚直强硬的脾气,所以能制得住我这一院子的丫头婆子。

“木棉和木桦还小,只帮着打打下手,两人老实又勤快,被唤干什么就是干什么,从来没有言语,蛮儿如今在内院做洒扫,人长得敦实,性子也不是个吃亏的,与那些狡猾的婆子斗起来也不带输的,好几次闹到我这里,至于倩儿,人漂亮又是新来的,总是要受些欺负的,好几次都躲起来哭呢,却从不告到我这里,能忍是真能忍,做事也是勤快机灵的,就怕过于执拗。”

玳瑁一番话将四个新来的丫头分析的头头是道,入情入理,我禁不住欢喜地夸了她一番。这样的人才也是难得,我定要为她寻一个好夫婿,最好能将来做一门陪房带过去。

“恩,你继续看着点,今儿个也叫她们出来露露脸,只是千万别出岔子了。”我寻思着嘱咐她。

她自然知道我的意思,脆生生地应了。

另外,墨玄又送了我一大札子兮香园里的腊梅花,枝枝开的岫岩傲然,沁香扑鼻,却引来了四皇子和阮文婧的一阵嘲笑,我日日都是要入宫的,这梅花何须他巴巴的送来。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这股子傻劲儿,我想着总要送点什么给他做回礼,便准备

我自然是要亲自在二门口迎客的,清莹不用多说来的最早,陪着我坐在二门旁的耳房里等客,一晃也有好几个月不见,我瞅着她似乎变了不少,身量抽条了,碧玉青的束腰镶嵌着墨玉,不盈一握,英气勃勃的眉眼也长开了,多了抹女子婉约的秀丽。

她被我瞧着有些不好意思,娇俏地瞪了我一眼,又直愣愣地问了我哥哥的来信,我只含含糊糊地应承了几句,就将话带了过去。我其实也难,父亲和母亲的立场我不能不顾虑,且小儿女情丝往往到头来是不能如愿的,时间久了,嫁了人也不过就是一段尘封往事罢了。

正说着,其他几位像是约好了似的都来了,甚至还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娇娇客。

“表妹看帖子的时候我正巧在姨母家做客,也就不请自来了,还望你不要怪我叨唠。”说话的是王四小姐,王然,她比我们几个都要年长几岁,梳了小家碧玉的堕马髻,斜斜插着一鬓浮华流苏,清新可人的妆容更是衬的人比花娇,听说她家里是请了宫里荣养的老嬷嬷教养规矩和妆容的,果然不同凡响,越简单越高贵。

“然姐姐说的哪里话,京城鼎鼎美人能来,可不是我的福气么。”我狡黠地冲她展颜一笑,淘气地吐了吐舌头。

入了二门,大家会儿一道去祖母和母亲那儿行了礼,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携了容瑶一道开始我们女儿家自己的小宴。

小宴设在韶华园汀兰阁和一处赏景八宝庭中。正式午膳便在汀兰阁,而八宝庭便用于我们几个赏景作画,作诗,说话品茶。流云将我平日里待客的一套青砂烹茶工具送了来,旁边还跟着明艳善雅的倩儿,一双明眸善睐悄悄打量着我们几个,灿若星辰,我亲自接过茶具,抿嘴打诨道,“我可不懂得茶艺,待会儿泡的难喝了,也是一片心意,可不许嫌弃。”

清莹首先丢了我个白眼,拍了我一下,“哪有你这般待客的,也忒随意了,待会儿喝果酒,你且多喝半盏。”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还是王然站了起来,脸上生动笑靥未减,“罢了罢了,既是一道的姊妹,那也就别主客分的那么清楚了,我来为大家泡茶吧,你的劲头还是留着待会儿作画吧。”这样互相一调侃,气氛顿时活络起来,大家原本绷着的身体也松快下来,我和王然动作之间也多了分亲密。

“你这庭子倒是巧思的很,四面环翠,宛在中央,且四面景致皆不同,恍若置身仙境。”如萱表姐缓步行走,顾看四周,托腮摇头晃脑着。几人也纷纷被表姐的话吸引过去,欣喜的目光更盛。

“可不是,美不胜收也不过如此。”穆青拍手盛赞。

“我是想着在外面赏景总还是冷的,在这庭中我们燃了碳,待会儿大家要作画对诗的,四面雕珑窗开着,望眼看去,四处都是绝景,免得枯燥乏味。”我平心静气地说着,除此之外,我还让人各个窗口系了四色绸带,绸带翻飞,花香在庭中飘散,怡然自得。

“好了,过来喝茶吧。”王然笑着招呼大家,侃侃而来,“茶是好茶,四季花茶,难得的是颜色鲜亮,用青砂固然聚香凝神,但用玻璃杯盏我倒觉得更漂亮。”

“然姐姐说的是。”我自然附和,虽然我更喜欢用青砂,各人品味不同罢了。

倒是容瑶,急慌慌地奉承起来,“可不是,然姐姐好功夫,好茶也要懂茶的人泡起来口感才好,这茶香我竟不知能这般香,真是托然姐姐的福。”

王然自然受用地咧了嘴,却并未搭腔,一杯一杯开始为我们分茶,站着随侍的倩儿竟是比其他丫头手脚都快,一个箭步走到身旁,伶俐地打起了下手。几人都没有见过倩儿,自然狐疑地相互看了一眼,再加上倩儿长得周正,自然又多看了几眼。

我冷眼看着,并没有制止,而是朝着流云使了个眼色。流云会意,等到倩儿退到一边,便使了个由头,让她下去了。

“你这丫头倒是机灵,只是是不是长得太漂亮了?”清莹性子直爽,藏不住话,大大咧咧地问我。

“是啊,我是不习惯用太漂亮的丫头。”容宛也赞同附和。

倒是王然淡淡一笑,若有所思道:“漂亮也是有漂亮的好处,只是这卖身契可得握在手里才放心。”

几人自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互相看了几眼,觉得有些没意思。

我这才粉墨登场,“不过是个丫头,新买来的,还没调教好呢。”

说到这里,又转了个话题,问如萱:“听说这次表哥秋闱已经中了举人,放榜时我正巧病了,也没有能去祝贺一番,我这正巧有好的文房四宝,你且帮我带过去问个好吧。”

“不过是个举人罢了,以后的科考的路还长着呢。”如萱表姐嘴上虽然不在意,眼底不免有些骄傲之色。

大家看向如萱的神色自然更多了一分重视,做了举人就可以做官了,也可以参加京城的春闱,也是很不容易的。

“然姐姐,我们一道去作画吧。”容瑶心思一直系在王然身上,神色晶亮,热切地盼着。

王然是才女,自然愿意一展才华,对我拂袖一笑:“玥妹妹一道吧,听说妹妹的画技连皇上都夸赞过呢。”

“哪里的事儿,不过是皇上仁慈,不愿拂了五皇子的面子罢了,然姐姐画技才是个中翘楚,我可不要献丑,还是老实地给你们端茶送水吧。”我作势躲到了清莹的背后,露出一只眼睛俏皮地眨着。

王然不能耐我何,佯装啐了一口,才跟着容瑶到了窗口。

慕青不知再寻思什么,遥遥地看着她们俩的背影。这时,木棉和木桦端了几碟子点心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倒也不多话,低着头,拘谨地将几碟子点心摆在桌上,就退下去了,连头都没敢抬。

“你瞧什么呢?”清莹捅了捅她的胳膊。

慕青这才皱着眉回过神来,脸上尽是忐忑难安之色。

“怎么了?”我又问。

她这才唇瓣半咬问道:“你们知道容瑶要开香粉铺子的事情吗?”

我和清莹、如萱都摇了摇头,不知道啊,从未听说过。

“她刚才找我来着,说是银钱不够,让我入个份子,倒是赚了分红一道分,我瞅着可能她是想找然姐姐也入份子呢。”她说着指了指那边作画说话的两人。

“那又如何 ,她也找我了,我答应了呢,这不好吗?”容宛头脑简单,噼噼啪啪地一大堆问题。

话说到这里,三人都齐齐看向了我,我急急摆手,“这做生意上的事情我可完全不懂,不过我想着她制香粉倒的确有一手,你们不也用过她的香粉嘛,总会有个数,办起铺子来或许是能吃得开,不过说来说去,你们还是问问自个儿家里人,毕竟这也不算一桩小事。”

“那你会入分子吗?”如萱表姐犹疑地问。

我当机立断地摇头,“她又没有请我入分子,不过,置铺子倒是好事儿,倒不如自个儿置一个?”

“那置什么铺子呢?”穆青似乎也有兴趣。

我酣然一笑,“我不过就这么一说,八字还没一撇呢,谁知道呢!”

几人心思各异地点了点头,并无二话。

“快来瞧瞧我添的这支梅花可还配的上窗外这幅景致?”我们正沉默着,王然挥手朝我们示意,窗外正值暗香浮动,暖阳潇洒,徐徐小风卷起微尘,暗香便就在鼻尖游弋,我们几个一下子也被这沁人心脾的香气所陶醉,纷纷走过去,互相说笑着,正来了兴致,还正儿八经地联了诗句,可不应景。

汀兰阁中,我大方地拿出了太后那儿赏的半玻璃罐子果酒,挨个儿分了小半盅,却也饮的酣畅淋漓,聊的热络投机。最后吃罢了饭,漱了口,净了手,又上了茶。

“今儿个玩的是真心开怀呢。”容宛擦了擦嘴脸,没心没肺地傻笑。

我们几人互相对看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真意,又笑做了一团。

“不若这样好了,既然聚在一起开心,以后每年三月三女儿节都由我来做东,且要有新意,至于其他日子,便随意挑,你们看如何?”我脑中想法一闪,迫不及待地说起来。

“好好好,这主意好。”清莹已经开始拍手赞成。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愿望,竟一辈子都没有达成过,后来想想,那一厢情愿真是天真的可笑。

三婶娘关于如意孩子的事情,听说父亲跟幕僚商量了一番,总算有了决断,同意走三婶娘的办法,接回来安置在庙里,甚至他亲自派人安排妥当,又由母亲定了安稳的两个婆子并父亲排派出去的五个小斯并几个护卫,一并上路了。只是今年入冬早,未入腊月,已经下了一场雪了,路上恐下雪难行,实在不行就开了春再回来。

十二月初一,京都下起了第二场雪,这场雪就远远不是上回噼噼啪啪的雪珠子可以比拟得了,簌簌雪白,如婀娜多姿的舞蹈,漫天飞扬,染了枝桠,厚了大地,只到傍晚雪势才小了些,太后和皇后娘娘都派了小太监吩咐我不要回府,免得雪天路滑,发生意外。

下了学,我无所事事地坐在窗边望着沉积的融雪发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年龄愈加憔悴,一得空闲便容易伤感缅怀现代的事情,走马观灯地在脑海中闪现。

红玉和秀秀如今成了我连玥殿的大宫女,许是见我郁郁寡欢,竟提议去赏梅。

“郡主,迎旭小榭那儿的梅花也开了,好大一片呢,去年还是张公公亲自带人种上的,不若我们去那儿瞧瞧吧。”秀秀翻着眼珠子小心翼翼地看我,生怕我会拒绝似的。我张嘴笑了笑,胸腔莫名的苦直蔓延到嘴里,苦的牙齿都是涩的。我索性伸手朝着腿狠狠捏了一把,顿时痛意直往上涌,脑子已是一片清明,人在花未开,花在人离去。

“好啊,去瞧瞧吧。”

“嗯,郡主放心,奴婢已经吩咐人将每处廊子上都垫了草垫,绝对不会滑倒的。”秀秀帮我屏风处放着的那件大氅又给我系上了,将暖炉里的碳换了新的,这才放心携了我一到过去,本还要打伞,我特意制止了,本就只在廊上行走,打了伞遮遮掩掩的还有什么意思。

果然,仿若一眨眼的功夫,这小片梅林竟真的成活了,已然迎着冰雪悄声绽放,盘旋弯曲的姿态,火红妖娆的枝头,缀着一颗颗饱满莹润的花瓣,如冰肌玉骨,在风中摇曳昂扬,随风清幽拂面,香了满怀。

戴着斗篷帽,我漫步梅林,一脚深,一脚浅,感受着轻雪落过肩头,望着冷雪滑入花蕊,听着数动落梅乱,方知它绵绵无期,占尽风清,不是人间尤物。曾几何时,盼着这共游之乐,如今,不过徒增伤悲。

“郡主,外面天寒,看了这许久,去那阁中暖一暖身子吧,阁子里奴婢让人燃了暖炉了。”红玉见我看的痴迷,又担心我的身体,搀着我劝解道。

我嫣然一笑,爽快地回身朝那阁中走去。

阁中已经备了暖融融的杏仁茶和梅花糕,都是我爱吃的,我一无挨饿,二无受冻,这日子已是幸福,何必多思挂忧愁,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随意用了一点,便起身朝阁子中唯一的一扇窗棱走过去。

轻轻推开窗棂,不期然,屋外一支红梅跳入了视线,杳香充满鼻尖,素素抖动中落了一几的冰雪,它似乎还又不自省,绽的俏丽。

我眉梢眼角俱是欣喜快乐,“野桥古梅独卧寒屋,疏影横斜暗上书窗敲。”

“咦,郡主念得的是这首诗吗?”秀秀见我吟得开怀,开心地从几边挪出来一张纸笺。

纸笺许是落过了雪水,有些许潮湿,字迹也略带晕染,可并不妨碍我识清里面的字,潦草行狂的字体,再熟悉不过了,书得正是我念得这首诗。

“这是哪儿来的?”我急切地问。

“啊,不是郡主的吗?”秀秀无辜地闪着眼睛,“那一日,我来收拾屋子时,就瞧见了,以为是郡主写的,兴许有用,特意收起来了。”

“哪一日?”

“郡主和咏莲那个,那一日。”

我恍然明白,她指的是宫中所有人都认为的,我和咏莲起争执的那一日,那一日,是墨漓在这里和我相见的,再看这纸笺上的字迹,可不是我所熟悉的么。脑子中不由得又回忆起那首他为咏莲谱的箫曲,那端秀的字迹,和此时此刻这种疏狂完全不同。

我不知哪里来的怒气,一把将纸笺痛快地揉在手心。

“郡主……”红玉和秀秀都惶恐地唤着。

我自知失态,敛了眉眼,一个弧度,它落入了暖炉,烧为灰烬,嘴上犹自喃喃自语:“不过是没用的东西罢了。”

有爱才会有恨。

苍天弄人,我和他竟这般心意相通,偏偏,他不是我要的。

与咏莲相比,我就像一个笑话。

一路往回走,才有小丫头过来禀告,太后身边的太监过来传旨意,天冷气寒,知道这个节气我最喜吃暖暖的锅子,而我的连玥殿时没有小厨房的,吃的是大锅菜,所以外面轿辇已经备着了,太后那儿已经备好了锅子,等我一道用晚膳呢。

我原本紧绷的身体倏地松快下来,满心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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