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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发作杨姨娘

只见父亲沉沉地叹了口气,对着杨姨娘哀婉惆怅的眼神多了一分不忍,狠狠心别开了脸,对着我柔声问:“你可知这节礼的事情?”

他问的十分隐晦,我自然答得也不能露骨,佯装偷偷扫了一眼祖母和杨姨娘,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抿了抿唇,才婉转道:“父亲放心,一应节礼悉数补上了,送的都是一应字画,对外只说,前几日库房受潮,字画都有些受潮,这几日修缮过后才都送出去,只是我不好出门,不能亲自送过去以示诚意,到底还是怠慢了。”

父亲估计在大伯母那里听说了这事儿,才会让我来回话,只是没想到我小小年纪就能做的这般周全,只见他惊喜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抚掌叫好,“好,好,好,你做的已是极好极好的了。”

“只是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些跟父亲说呢。”父亲心下疑惑。

我朝着父亲讪讪得干笑了两声,不自觉地瞅了瞅祖母,嘴上却是自责不已:“是女儿的错。”

父亲不是愚笨之人,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祖母理家,即使有再大的不是,也不是我一个小辈能够置喙的,所以我只能再事后想办法补救了。

父亲摆了摆手,“听说用了你母亲的陪嫁?又是字画,这么好的东西。”父亲是做学问的人,对字画惜若珍宝,如今都送了人,不免更愤恨杨姨娘的所作所为,朝着那张花容失色的脸冷冷哼了一声,简直弃之敝屣。

“父亲严重了,母亲和我都是叶家的人,一切都是为了叶家。”我识大体地反过来安慰父亲的不平之气。

叶熙见自己的女儿不仅聪慧异常,还如此识大体,更是对家人尊敬爱护,这样一个好的孩子是自己的女儿,不免也是与有荣焉,看向容玥的目光疼惜下多了分看重。

“不要紧,过后父亲亲自去库房挑了好东西送给你母亲,填补她的嫁妆。”

“还有一事,今年年节衣裳的事听说你也是知道的?可有什么法子补救?”叶熙说完竟是直接拉着容玥坐到了自己身边,旁若无人地一道商讨了起来,可见越来越重视容玥的聪慧。

“这事儿女儿也是听针线房一个小丫头说的,这丫头也算忠心,因家里从前是种棉花的,对物料也认识,知道了这种事,心下急的不行,思来想去找到了我,说了这事儿。兹事体大,我怎能相信,便偷偷着人将衣裳拿去布庄问一问,才……毕竟这事儿叫下人知道了寒心啊。”我将自己做的事儿娓娓道来,一边坐实了杨姨娘的罪证,一边撇清自己,瞅着父亲已是面色愈加难看,额间青筋爆起,连忙住了口。

“你,你好个歹毒的贱人,对内不仁,对外不善,生生把我们叶家往死里推。”父亲一介文人,对着瑟缩在角落的杨姨娘破口大骂,两罪齐发,可见容忍到了极限,“你倒是说说你这么败坏叶家为的什么,你私吞这些银子、物件为的什么?”

“父亲。”我见父亲气的人都打颤了,也怕他气的狠了,连忙走过去安抚:“父亲放心,我已经着人在外面绣房订了冬衣,年前总是来得及发放下去的。”

父亲拍了拍我的手,继续发作杨姨娘,我便自觉站到了一边看戏。我知道这事儿不能善了,也期望不要善了,只是适时缓一缓父亲的脾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佩蓉啊,念着你是舅舅的女儿,又生了容瑶,你平日里做些小动作,我也从不和你计较。”父亲果然脾气软和了一些,只是仍旧气的眼睛红彤彤的,“就算这次你私底下掌家,我也默许了,我晓得你的心思,总是为了容瑶,所以我寻思小事情也可以由着你,只是,没想到你竟这般大胆,你这是在狠狠打叶府的脸啊,就是你的容瑶这般还能说到好人家?”

杨姨娘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妆容糊了一脸,仍是不忘拉着祖母拼命告饶。

而老夫人杨氏早已被这诸多的事情绕的脸色惨白,又被杨姨娘震天的哭声吵得脑瓜仁疼,只是嘴上还是不得不替自己侄女兜着,凄凄惨惨地抽泣,“你们就这般作罢,作死我算了,我的命怎么这般不顺啊。”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我当然只是端着愁容看好戏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老夫人才哭丧了几声,便偃旗息鼓了,搀着莺歌匆匆忙忙下去了。

我朝着绿萝看了看,绿萝看着我们满面愁容道,“老夫人病了,最近不知怎么拉肚子,拉的不算厉害,大夫也说问题不大,只是年纪大了,需要好好休养,这会儿是拉上了。”这也太巧了。

刚刚送走了老夫人,红袖和碧落搀着母亲进了来。我和父亲均是一怔。

“你怎么来了,这大冷天的。”父亲连忙小心翼翼地搀着母亲坐到了椅子上,又交代几个丫头拿腰垫的拿腰垫,沏水的沏水,嘴上虽然训斥着,却忙的不亦乐乎,就是坐定了,也是紧紧拉着母亲的手,左看右看,生怕她有什么不适。

母亲被看的娇羞,暧昧地瞪了一眼父亲,“别担心,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一个个都瞒着我,我知晓你不耐烦处理这些事儿,我可不得来一趟。”

父亲受用地憨憨笑了两声,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几乎一扫而空,我疑惑地看着母亲。

母亲淡淡撇了我一眼,又看向了仍旧跪在地上惨无人色的杨姨娘,“那些你私藏的银子也就罢了吧,容瑶到底也是叶府的小姐,你为着她也是情有可原,你父亲对老爷有恩,权当偿了这份情谊,以后可就没这么容易善了了。”说完娇柔婉转地唤了一声父亲。

父亲默了半晌,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点了点头,“我会和母亲说清楚的。”

我暗自欣喜,母亲这一招高明,杨姨娘私藏的银子算什么,重要的是,这些银子换来了父亲的自由,以后都不必顾虑当年杨姨娘父亲帮衬叶家这件陈谷子烂事儿了。

“至于这中馈之事,母亲到底年纪大了,眼见着都累病了,我寻思着不若这样吧,这两个月,就让子衿帮衬着。过了年,等到开了学,子衿自然要上学的,那时候就请了大嬷嬷过来,和张妈妈一道帮衬着我管理这内宅,我那时胎也坐稳了,想来无碍的,再者说,来年六月,丁氏就要进门了,也可以帮着料理一二,左不过就一年多的时间。”母亲婉约软糯的声音带着一份慵懒,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动听,将女人的柔情似水展现无疑。

“是是是,还是夫人想的周到。”父亲想都没想立马同意了。

大嬷嬷是父亲的乳娘,曾经祖母很不得祖父欢心,一直是大嬷嬷在打理过叶府,只是后来祖父去世,大嬷嬷也年纪大了,主家权落在了祖母手里。

我却复杂不明地看着母亲,母亲实在太高深莫测,这法子恐怕她早就想到了,可当时有祖母这座大山当在那儿,说不得,如今祖母倒了,她作为主母,安排这些再名正言顺不过了,所以她今天特意来了。

事后,杨姨娘被发配到了庄子上去,闭门思过,就连过年都没有准许回来,容瑶因着自个儿姨娘犯错,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但她却行事如常,甚至对我更加热络,可见是个心硬之人。府里一应人物管事重新布置了,自然那个针线房的司妈妈也被逐出了府。

今日辰时一刻,容瑶又准时到了母亲的碧霄院,母亲刚刚起身,还在梳洗。容瑶便自觉到了西厢房里坐定等待,自从她姨娘被搬去了庄子上,她便日日这个时辰过来请安,等着母亲梳洗召见,有时候天冷,母亲身子不爽利,不见,她也丝毫不介意,只在西厢房里喝一盏茶就回去了,向着丫头问一问母亲的状况,反复叮嘱照顾好母亲,隔几日便孝敬一双鞋、一块丝帕。渐渐地,府里便传出了容瑶如何如何尊敬主母,如何如何为人端淑的好话来,我也并不在意,她毕竟是叶府的女儿,只要不搞什么害人的小动作,我也不会与她为难。

我进了母亲的正屋,穿过金丝线彩绘屏风,看到母亲正就着红袖的手坐在玫瑰椅上,桌上已经摆了满满的早膳,笑意盈盈地招呼我过去坐。

“父亲呢?”我左右瞧了瞧的确没见到父亲,今儿个小年了,这几日父亲真正歇下来了,经常陪着母亲。

“去抱厦找你姐姐了,我梳洗晚,你父亲怕她等的心焦,就瞧瞧她。”母亲无所谓地一带而过,又招呼我趁热吃。

今儿个主食是牛卤面,香喷喷的卤汁浇头,撒上些葱花,看着就过瘾。我哧溜哧溜地吸了几根面条,看到桌上摆着的一双绣鞋,又努了努嘴:“最近她怎么这么勤快?这又是她送的?”

母亲粉波含怒,斥了我一句,没礼貌。才朝着红袖吩咐:“你把这两碗面端到西厢房,让父女俩在西厢房用了罢,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她是你姐姐,虽是庶女,你以后也要尊敬着她些,她既然愿意扮母女和睦,我没道理不配合,落人话柄,你也一样。”母亲擦了擦嘴,轻轻放下了箸,正襟危坐地看向我。

我嬉皮笑脸地点了点头,为母亲夹了一片酸瓜,“女儿晓得的,我跟她傍晚还约了一道剪窗花呢。”

第二日便是除夕了,我又回了凌菡苑,与锦瑟、玳瑁一起把前一日剪得窗花悉数贴了起来,一片喜气洋洋的色彩,看着就叫人欢喜。

“小姐,三小姐来了。”帘子外眉儿轻快的声音响起来。我下意识地透过冰棱窗子向外看,因近日天气晴朗,我让他们把窗户都打开透透气儿,远远地就瞧见容瑶埋首葱茏的脚步,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猛然抬头,脸上还挂着闪亮灿烂的笑容,似乎见到我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一件事儿。

“姐姐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吩咐流云关窗,燃上暖炉,也是一脸期盼地主动迎了上去。

她含情脉脉地握住我的手,红唇娇俏,“刚刚去瞧了母亲,母亲精神头不错,在那里没瞧见你,就来看看你。”

两人在屋中坐定,看到我满屋子贴了不少昨日一道剪的窗花,她晶莹的眸子里仿佛闪过一丝惊喜,只觉得她握着我指尖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

“姐姐可是有什么事儿?”我佯装给她倒茶,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举动,见我问,为难地搅动着手中的丝帕,担忧地问:“妹妹今年孝敬什么给祖母?”

我一愣,心下暗惊,但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淡笑着问:“姐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容瑶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温润如水,“我也说句托大的话,我不管送什么,祖母都是欢喜的,剩下就是你和大伯母一家的几位姐姐妹妹,送的轻显得小家子气,送的重显得攀比,送的不得祖母意不讨欢喜,却也是为难的。”

“那要如何?”我见她言语恳切,说的话也实在,原本提着的心放了放。

容瑶叹了口气,“大姐姐送的是一本金刚经,自己手抄的,大姐姐的字是极好的,这份礼心意重,你也知道想必最能得祖母的意,二姐姐送的是福禄寿喜四条屏,二姐姐的绣工外面的绣娘恐怕都比不过的,四妹妹送的是佛珠手串,开过光的。”

咦,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容瑶看不出,本事倒大,一众的礼品居然都打听到了。

容瑶见我惊讶,以为我吓着了,赶紧安慰:“你也不要担心,他们送的礼物的确很得人心,但未必我们姐妹俩就被比了下去。”

的确论书法,我虽然精进,但是到底年纪小,臂力有限,不若容媛,绣工么本来就马虎,弹琴么,我不太会。说来说去,也只有画工,还算可以拿得出手,可是画什么呢?我本来准备送的是自己绣的一个五毒抹额,没成想他们送的这么高端,相比之下,我是要逊色多了。

“妹妹。”容瑶见我脸上阴晴不定,悄悄附耳过来,嘀喃:“你的画工极好,不若我们一道送一幅观音像,我在上面写些佛语,你看可好?只是这观音得画的……”

我眼前一亮,这倒是个投机取巧的好办法,亏她想得到。只是,她为何突然之间这般帮我,和我一道送一份礼,就是表明她这个主意并不是一个陷阱让我跳进去,是她在自证清白,这样一份礼,肯定是极光彩的,而她在这份礼物里只是写几句佛语,显得这般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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