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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为夫纳妾

上了马车,流云也是三番两次地想要开口询问我,可看我一动不动,只是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帘子外面豆大的雨滴,便又息了心思。我也不知如何开口跟她解释些什么,只觉得累的全身疲惫不堪。我刚刚有一直在想,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还是因为我是穿越而来的,便注定了没有儿女福气?

空空如也,找不到答案。

一天一夜,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谁都发现了我这两天心情不虞,也没人敢来轻易打扰,流云也不开口问我了,只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我。

真是病来如山倒,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我竟然病了,虽然没有头疼脑热,可就是精神怏怏的,心口空空的,提不起气力。

这天清晨,母亲就急匆匆过来了,她到底惦念我。

“高嬷嬷怎么说,你也没个信儿回我,我在家里心焦的不行,哪里还坐的住。”母亲进屋悄悄掩了门,劈头盖脸地就问我,却瞧见我在床上躺着,满脸憔悴,不禁唬了一跳,颤声问,“这,这是怎么了,病了?”

我原本只是枕在大迎枕上百无聊赖地看书,心境渐渐明朗,可经她一问,欲语泪先流,心中大恸,又是淅淅沥沥地哽咽起来。

这一幕,她不问也随即明白过来,立即疼惜地搂我在怀,跟着泪目涟涟,“你这是心伤惹的病,这可怎么好,万事都要想开些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任何时候我和你父亲,我们叶府都是你背后的支撑,你只有自个儿养好了身子,才有可能怀上孩子不是吗?”

我如儿时那边缩在她怀里,重重点着头,“孩儿知道了。”

一开口,嗓音嘶哑,扯地更痛了。

就这样,母亲抱着我说了许多安抚的话,两人抱头哭了一回方罢。待到流云伺候我们净了面,净了手,情绪才稍稍平复。母亲看着流云端着铜盆袅娜背影,努了努嘴,含糊地问,“你觉得流云这丫头怎么样?”

“啊?母亲何出此言?”我也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不明白她指什么。

她将我的指尖包在掌心,眼神闪烁地说了起来,“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呢,母亲知道,是很难迈出这一步,但是终究是要迈出去的,倒不如选个身边衷心的,好拿捏的,就像你父亲身边的秦姨娘,对母亲可是一辈子都忠心耿耿,你可想过?”

“你是说,让流云给殿下做妾室?”我惊地整个人都呆住了。

“自然了。”母亲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她们若生下一儿半女皆可记在你的名下,如此一来不是正解了你的燃眉之困吗?岂不两全?自然了,如今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毕竟你们也才成婚一年,不过,女婿年岁不小了,过个一年半载,如若你……你就不得不作这个打算,母亲可是提醒你,早做筹谋。”

我心中顿时仿佛滚过一阵惊涛骇浪般沉重,母亲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流云不是没有向我表过衷心,我也不是不信她,可是到底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这样不清不白地作妾,实在太委屈她了,我也实在不忍心,而且,墨誉是我的丈夫,是我捧在心尖上疼爱的男人,如今要我给他找枕边人,我想想就觉得痛的无法呼吸,想到这里,我兴致阑珊地低下了头,这件事我必须从长计议。

自从母亲走了,这件事就彻底横亘在我的心上了,到底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实在理不出头绪了。再过几日,墨誉就要回来了,我是一切装作无动于衷,继续伪装过我们缠绵日子吗?可是这样的幸福又能延续到什么时候?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十年后呢,他还会爱我如初吗,还是因为子嗣而怨我呢,不得而知。他爱我重我疼惜我,不比我的爱少一分一毫,我就这般坦然地挥霍他无止境的爱吗?他不惜一切代价地隐瞒我的病情,何不就是爱我到骨子里的表现吗?传宗接代对他而言有多重要,我不是不知道,且他还是一脉单传,我不能自私地霸占着他的爱,反而害了他,我不能,我做不到。

这日一大清早,没等流云进屋伺候,我就自个儿一个人穿戴好了。流云甫一进来,见我装扮精致,不由喜上眉梢,“少夫人今日打扮真隆重啊!”

我一扫前几日心头阴霾,冲她莞尔一笑,“今日,我要进宫。”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伤痛就在所难免,前方路再难,我也要咬牙走下去。

“进宫做什么呢?非年非节的。”流云并没有在意我说的话。

“如今已是三月末了,大选也差不多了吧,留下来的肯定都是才情模样顶尖的,我想去瞅一瞅。”我淡淡回答着。

流云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今日有这兴致去看秀女,不过看我心情明朗,也就开心地替我准备起来。

入了宫,我直接去了太皇太后的雍华宫,在这宫里,我唯一可以依托的就是这个老太太了,也只有借助她的权利,我才有可能见到这些秀女不是。

“你这个懒丫头,都多久没有入宫了,还知道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啊?”太皇太后见我进去,故意眼一翻,挤兑地背过了身,不看我。

我嘻嘻哈哈笑着蹭了过去,软言软语地眨巴着眼,“人家可想您了,就像今日子衿给您带的点心一样的甜。”

“得了吧。”她老人家故作不耐烦地拍掉我的手,尝了一口,碎碎念,“你瞧瞧这丫头贼精,每次带的点心都是清汤寡水,没味儿。”

听了她的话,我和一旁的安嬷嬷却只是缩着头相视而笑。

“呀,小靖王妃这脸色不甚亮堂啊?可是身子不舒坦?”安嬷嬷心急地凑了过来。

太皇太后一听,也是肃了脸色,上下打量起我来,嘴上念叨着,“可是近日接手中馈太繁杂了,理不过来?”

“哪里有啊,她们一个个可听话了。”我自得意满地哼哼。

“我是想借着您的光,瞧一瞧剩下来的秀女。”我掰扯着手指头,貌似腆着脸笑。

“又是胡闹,你又不是皇帝,瞧秀女作甚?”太皇太后抿着手中的茶水,也没把我的话放心上。

我眉梢笑意更盛,说不出妩媚从容,低低道,“我想给殿下纳一门妾室。”

太皇太后一愣,手中茶盏一滑,落到了地毯上,狠狠训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呢,可是两人吵架了,墨誉不是不在京里吗?”问完却似想起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试探地睨着我,“你,可是知道什么了?”

我眼中早已一片氤氲,眨了眨,依旧笑靥如花,“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子嗣对墨誉来说很重要,我不能对不起他。”

太皇太后了然得点了点头,剥落着手中珠串,沉思起来。

倒是安嬷嬷眸光一动,沉着冷静地站了出来,嚼起了耳朵,“小靖王妃的顾虑也不是没道理,挑个身家清白却出身差些的,重要的是脾性软和,抬作姨娘,等到生了哥儿再寄在小靖王妃名下,也能说的通,还能博个贤惠的名声。若是等到几年后,小靖王妃还是……那时再纳妾可就没怎么好听了,主子看呢?”

“那不是抬举你的丫头更好么?”太皇太后琥珀眸色深沉地盯着我。

我翠羽娥眉微蹙,些许惆怅,“我不愿,就当我自私吧。”

太皇太后也未多言,当即吩咐安嬷嬷去皇后那里娶来今年秀女的在册名单。

“你若真打了这个主意,哀家同皇上私底下打个招呼,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秀女都是皇帝的女人。”太皇太后眯眼神叨叨地盘算起来。

我面色惨淡地点了点头,依偎在她身侧,“又让您操心了!”

她未多言,只是搂的我更紧了。

最后,我们三人初步选定了一名从六品官员的女儿,闺名雪梅,是个庶女,画像上看长相倒也清雅。

太皇太后直言,现在堂而皇之地叫人过来相看,有些太惹眼了,不若她带着我去秀女学规矩的地方探一探,还算说的过去。

于是,我们一道过去了。

教规矩的老嬷嬷谄笑地引我们进了一旁的厢房,很快,那个叫雪梅的小姑娘就怯生生地进了屋。

这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穿着葱绿色的宫装,衬着肤若凝脂,小心翼翼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望着你时眼底温软晶莹,清波流盼,好一双惹人怜爱的眼睛。我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情不能禁。

“这是宫里的娘娘,还不跪下请安!”老嬷嬷粗声粗气地吆喝着。

“你先下去吧。”我打断了老嬷嬷的话,强迫自己平静地望着她。

她身子一抖,瑟缩地跪了下来,木讷地请安,“给娘娘请安。”

音色也是清脆婉转,拖着长长的旖旎尾音,撩人心绪,墨誉该是喜欢这样的吧。

“起来吧,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我尽量面色和善地说着。

安嬷嬷悄悄走了过来,双目担忧地看着我,“让老奴来吧。”

我淡然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到底还是想选一个能得了墨誉青眼的人,所以我想亲自问一问她的情况。

“你平日里在家喜欢做些什么呢?”我秀靥灿烂,直勾勾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可口中每一个字都仿佛在滴血,压的我全身发冷。

她桃腮微红,不解地嘟起了嘴,很是单纯可爱,想了想,才低低道,“我平时在家看看书,做做女红,偶尔也会弹琴作画,都略略知道一些。”

嗯,是一个琴棋书画都样样懂得的女子,跟墨誉也能说的上话。

“那你最擅长什么呢?”

她眉头一动,兴致勃勃地抿唇笑,“大家都说我绣工好呢!”说完,又好似觉得自己说的太大声了,羞怯地低下了头。

是个文静的丫头,性子也单纯,是个不错的女子,墨誉会喜欢的,我如是想着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鼻头更是酸涩难忍,急忙朝她挥了挥手。

“行,既然你也满意,哀家就去说。”太皇太后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有些疲惫。

这事儿算是定下了。

只是没想到太皇太后动作这么快,第二日,皇上就传我入宫了,这本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事儿依他的性子,他知晓了必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子衿给皇上请安。”我不紧不慢地福身,心底冉冉升起一丝落寞。

他循声而来,款款放下御笔,接着头顶便响起了深深的叹息,“过来吧,说说怎么了?可是小靖王欺负你了?”

不由自主地,眉睫便沾了些许湿润,抬眼,看的就是他如樱唇色,缓缓勾起几缕清冽,温和如玉,同从前一般无二,我心底也渐渐放松下来,温温地回答,“皇上若真的为了我好,就别问了吧。”

他黑釉眸光闪过诧异,仰头默默思忖了片刻,突然靠近了两分,我骇地倒退一步,却被他一把捞住了玉臂,无限认真地盯着我,“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会有几个妻子?当时我的确无言以对,可是,如今我倒想问问你,给自己的夫君纳妾,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我……”我惊呼出声,双眸似水涟涟,只得别开了头,的确,我是曾经用这个理由拒绝了他,他真是问的我哑口无言。

“今日,太皇太后同我商榷这件事时,我是着实不信,可她不愿吐露分毫,朕自然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只是朕要知道原因,朕希望你能幸福,即使这幸福里没有朕。”他拂过我的面庞,眸如辰星,似潺潺春水,希冀又疼惜。

我知道他对我好,可是我的苦衷不能对他人言。

我吐出一口气,闭上双眸,眨了眨滚落的泪珠,定定地跪了下去,“皇上,您自始至终都没有欠过我什么,这件事子衿真的有苦衷,您就别问了,就当子衿求您,行吗?”

说罢,伏地不起,一举一动透着说不出的执拗和铿锵。

又是一声他无可奈何的叹息声,我含着嘴里苦涩的眼泪,默默笑了,因为我知道,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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