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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不孕

我先去了母亲的碧宵院,母亲正仰躺在软塌上,眼底淡淡乌黑,肯定也是一夜未眠。

“母亲,听说是个丫头。”我冲口而出。

她脸上泛起疲惫的笑靥,有些吃力地点头,“啊,你怎么还过来了,是个女娃娃,你且放心吧。”

得到母亲的肯定,我更是乐开了花,“那母亲好生休息,我去瞧瞧去,我带了好物件,也算恭贺。”

于是,我直接赶去了杨姨娘的住处,祖母也在,正抱着被包的一团紧的奶娃娃心肝肉地喊着,甫看到我进来,先是愣住了,看我将金灿灿的长命锁挂在孩子的脖子上,她这才阴阳怪气地笑了,“你还算有心,知道来恭贺佩蓉,来瞧瞧孩子吧。”

我依言气定神闲地看向那个孩子,孩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正睡得踏实,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动静。我心中不由得一悸,孩子啊,你真是命大。

再反观杨姨娘,软弱无力地躺在拔步床上,一言不发地盯着我们这头,浑浑噩噩的目光完全看不出一丝喜色,我知道,她祈盼的儿子没有到,她不喜欢这个女儿。

因为产妇不能受风,所以屋中每扇窗子都是关的严严实实的,空气中浓重的血腥之气漂浮,沉闷的让人作呕,我待了一会儿便有些坐不住,如此这般想着,不知怎么,就真的干呕起来,我连忙捂住嘴跑了出来,可却越呕越凶,眼泪横流,更加止不住。

“这是怎么了?”祖母跟了出来,狐疑略带厌恶地打量着我。

“瞧这模样,莫不是……”伺候的莺歌儿与祖母对视一眼,小心地嘀咕。

我心中跟着一动,忍不住一阵欣喜,双眸铮亮紧张地握紧身旁流云的手。

“那就一道去瞧瞧吧,正好刚才给杨姨娘生产的李大娘子还在耳房开方子呢,你嫁进王府也一年了,也该怀上了。”祖母下意识地瞧了瞧我的肚皮,无所谓地哼着,领我一道入了耳房。

我怀揣着一颗悸动的心,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腹中胎儿,当李大娘子把手摁在我脉搏上时,我整个人都打着哆嗦,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嘴。

李大娘子没有看我,却是扫了眼我身后的祖母她们,浮起漫不经心的笑容,“无事,可能是早膳用的不顺当,所以有些犯恶心,不打紧的。”

李大娘子话说的很轻,却好似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彻头彻尾。

“真的没有怀上?”祖母犹是不信。

李大娘子无奈地摇着头,笑的更加含蓄,“老夫人不要心急,该有的总会有的。”又拍了拍我的手背,“等会儿我去你母亲那里问个安,你要不要一道过去?”

我机械地点点头,随着浓重的失望翻天倒海地涌过来,我顿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脑中反复自问着,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呢,莫不是我有什么问题?

流云扶我出了院子,我也是没精打采,提不起精神气地缓缓跟着前头的李家娘子。

待到入了碧宵院,还没进主屋,李家娘子突然顿住了脚步,目光随意转了一圈儿,最后落到了我的身上,“小靖王妃最近可是在服用各种药膳和调理身子,促孕的药物呢?”

我耳根不由一红,羞怯地点点头,转而不解地蹙眉,“不知娘子为何这般问?”

她心绪重重地叹了口气,“刚才依脉象看,小靖王妃的身子恐怕有些不妥,从前您年纪轻,尚且看不出,如今用了这些汤药,脉象便更突出了。”

“什么不妥?您倒是快点讲啊”流云不禁紧张地抡大了眼睛,语气不善。

李大娘子倒也没在意,继续不温不火地开口,“宫寒。”

“你说什么?”母亲不知何时站到了廊檐下,惊诧地看着我们,紧走几步,一把抓住了李大娘子的袖襟,磕磕绊绊地问,“可,可严重?”

李大娘子不安地耷拉下眼帘,“想要受孕恐怕有些困难。”

我颤抖着倒吸一口凉气,腿脚有些只撑不住地直往下软,似乎,困难,两个字始终停在我耳边徘徊,这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似乎像两把利箭戳穿了我的胸腔,疼到不能呼吸。母亲和流云见状心疼地架住我,慢慢扶到了主屋玫瑰椅上坐了。

“小靖王妃和叶夫人也请放心,王妃如今用的汤药正合适,不知是哪位良医断的症,我也是甘拜下风。”李大娘子连劝解也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那这汤药可能治好小女的宫寒?”母亲双目通红,屏息凝神地看着她。

李大娘子微楞,坦白地摇了摇头,“此事,我也不知,恐怕还要问断症开药之人,不过,宫寒历来是比较麻烦的。”

我怔怔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一颗心自刚才就划入了谷底,凉的彻骨心扉,我一直有心里嘀咕,会不会我或者墨誉受孕方面有什么问题,虽然我经常这般作想,可真的没有当真,只是一想而过,可为何,它会变成现实?宫寒,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我不能当母亲,代表着我不能和墨誉一起拥有我们的骨肉,更代表着,我不能为王府开枝散叶,那我这个王妃岂不是一个摆设?

万千思绪在脑中盘旋,我没法冷静。

“子衿莫急,李大娘子也说了,还得问问症的人,兴许……”母亲见我魂不附体的迷蒙模样,眼眶氤氲,不自觉带了哭腔。

对,对,我猛地立了起来,“回府,马上回府。”

高嬷嬷正对着我静静坐着,几案上的瓷瓶里还装着她刚刚送进来的新得的促孕药丸。

“少夫人快些吃了吧,这次药丸加了不少冰糖,不苦的。”高嬷嬷见我一言不发,慈爱笑着,给我倒了一盏茶水。

我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捻了一颗黑色药丸手中磋磨着,我刚才急得恨不得长了一对翅膀飞回来,可事到临头,我却怯懦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少夫人怎么了?”高嬷嬷狐疑不解。

我缓缓突出一口气,唇畔微颤,莹亮凤眼雾气蒸腾,微微打着旋儿。

“嬷嬷……”开口便是刺耳的破音,“我一直以来都很信任你的,就像信任太皇太后一般,今日,你一定要给我一句实话,”说到此处,我抬眼,清冷含愠地望着她,“这药丸可是治疗我宫寒之用的?”

顿时,高嬷嬷眸中一阵惊骇,不可思议地咽了咽口水,面对我质疑的目光,忐忑地别开眼,禁了声。

答案不言而喻。

“那我还有可能怀身子吗?”泪花汹涌,已经溢满了眼眶,我说的有些艰难。

高嬷嬷惨淡地摇了摇头,唏嘘,“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要瞒也是瞒不住了,老实说,高嬷嬷我也没有十分把握,此事还需要问过芙蕖闲人。”

“此话怎讲?”我急切地更近一步。

她双手叠握,不住地揉搓着,些许犹豫地开了口,“其实,一开始,太皇太后老人家让我跟着少夫人,暗地里为少夫人调理这宫寒之虚时,我就无甚把握,可是太皇太后和小靖王都说了,尽力医治,不会强求,我也就应了。”

“什么,墨誉知道?太皇太后也知道?”我抖得打了一个激灵,目瞪口呆地僵坐在凳子上。

高嬷嬷愁眉不展地点头,“自然了,否则怎么会又请了芙蕖闲人来给少夫人开方子呢,芙蕖闲人对妇症可是一绝,无人能比,少夫人用的每副方子都是芙蕖闲人开的,是我把症状,脉象都一一传于他,她才得以准确开方。”

原来如此,我嚼着嘴中苦涩,顿觉索然无味,那么前段时间的所有狐惑也就说得通了。为何高嬷嬷日日要出门,为何我的药方三天两头的变化,为何那日墨誉说漏嘴,声称自己也在急着找芙蕖闲人,原来就是为了我。

“那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我的病?”我喉头禁不住哽咽出声,大抵还是忍不住了。

“没有,据我所知,只有殿下和太皇太后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高嬷嬷一五一十地回答。

这就更奇怪了,为何我的父亲母亲都不知道我的症状,墨誉会这么清楚?连太皇太后都心中有数,如此作想着,也就问出了口。

“这老婆子我就真的不清楚了。”高嬷嬷酝酿着接腔,不似有假,“不过,太皇太后那里是由殿下亲自告知的,求太皇太后赐给他得力的燕喜嬷嬷,要能够辩症开方,太皇太后这才挑出了我。”

“呵……”我止不住笑的酣畅淋漓,目光呆滞,滑下一滴泪溜进了嘴里,嘴上含苦呢喃,“原来一切他都知道,唯独把我当事人懵在这里。”

“少夫人千万不要钻牛角尖,殿下一番苦心,少夫人如此聪慧还能不明白吗?如若你知道了这一层,还能心无旁骛地让我们医治吗,还能开开心心地嫁给殿下吗?殿下当真一片良苦用心啊!”高嬷嬷见我目光呆滞,苦口婆心地拉过我的手。

不是我执拗,实在是,是这个消息太令人绝望了,我还能不了解他吗,如若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生孕,我决计不会入他家的门,更不可能放纵自己与他暗生情愫,所以他才会合谋,千方百计得不告诉你实情,我也不是怨他的欺骗和隐瞒,实在心中不平。

“要怪就怪我把。”高嬷嬷匍匐着突然跪了下来,“是老婆子我不中用,没能治好少夫人,高嬷嬷我辜负了太皇太后和小靖王的期许,实在惭愧。”

我冉冉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我就是再气闷,也不可能将气撒在她身上,终归怪我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嬷嬷快请起吧,芙蕖闲人在哪儿?嬷嬷现在总不至于再瞒着我吧?”我眼眶殷红淅淅地看着她。

高嬷嬷只得怜惜地点了点头,原本流云担心我心里受不住,让我在府中休憩,自己跟着到芙蕖闲人那里走一趟,可是被我拒绝了,我自己的身体,我必须自己心里有数,我必须自己亲自问个清楚明白。

芙蕖闲人并没有多说,这还是因为与墨誉有交情,才留我在屋里说了半晌。

当我独自从芙蕖闲人家中走出来时,外面原本阴沉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黑云滚滚压城,一场雷雨就悬在天边,徐徐冷风呼啸而来,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少夫人?”流云忧心地过来扶我。

我淡淡扫开了她的手,“我没事。”倔强地抬起头,亦步亦趋地继续往前走,脚下的沉重不及我心上伤痛的万分之一。

上了马车,流云也是三番两次地想要开口询问我,可看我一动不动,只是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帘子外面豆大的雨滴,便又息了心思。我也不知如何开口跟她解释些什么,只觉得累的全身疲惫不堪。我刚刚有一直在想,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还是因为我是穿越而来的,便注定了没有儿女福气?

空空如也,找不到答案。

一天一夜,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谁都发现了我这两天心情不虞,也没人敢来轻易打扰,流云也不开口问我了,只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我。

真是病来如山倒,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我竟然病了,虽然没有头疼脑热,可就是精神怏怏的,心口空空的,提不起气力。

这天清晨,母亲就急匆匆过来了,她到底惦念我。

“高嬷嬷怎么说,你也没个信儿回我,我在家里心焦的不行,哪里还坐的住。”母亲进屋悄悄掩了门,劈头盖脸地就问我,却瞧见我在床上躺着,满脸憔悴,不禁唬了一跳,颤声问,“这,这是怎么了,病了?”

我原本只是枕在大迎枕上百无聊赖地看书,心境渐渐明朗,可经她一问,欲语泪先流,心中大恸,又是淅淅沥沥地哽咽起来。

这一幕,她不问也随即明白过来,立即疼惜地搂我在怀,跟着泪目涟涟,“你这是心伤惹的病,这可怎么好,万事都要想开些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任何时候我和你父亲,我们叶府都是你背后的支撑,你只有自个儿养好了身子,才有可能怀上孩子不是吗?”

我如儿时那边缩在她怀里,重重点着头,“孩儿知道了。”

一开口,嗓音嘶哑,扯地更痛了。

就这样,母亲抱着我说了许多安抚的话,两人抱头哭了一回方罢。待到流云伺候我们净了面,净了手,情绪才稍稍平复。母亲看着流云端着铜盆袅娜背影,努了努嘴,含糊地问,“你觉得流云这丫头怎么样?”

“啊?母亲何出此言?”我也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不明白她指什么。

她将我的指尖包在掌心,眼神闪烁地说了起来,“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呢,母亲知道,是很难迈出这一步,但是终究是要迈出去的,倒不如选个身边衷心的,好拿捏的,就像你父亲身边的秦姨娘,对母亲可是一辈子都忠心耿耿,你可想过?”

“你是说,让流云给殿下做妾室?”我惊地整个人都呆住了。

“自然了。”母亲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她们若生下一儿半女皆可记在你的名下,如此一来不是正解了你的燃眉之困吗?岂不两全?自然了,如今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毕竟你们也才成婚一年,不过,女婿年岁不小了,过个一年半载,如若你……你就不得不作这个打算,母亲可是提醒你,早做筹谋。”

我心中顿时仿佛滚过一阵惊涛骇浪般沉重,母亲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流云不是没有向我表过衷心,我也不是不信她,可是到底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这样不清不白地作妾,实在太委屈她了,我也实在不忍心,而且,墨誉是我的丈夫,是我捧在心尖上疼爱的男人,如今要我给他找枕边人,我想想就觉得痛的无法呼吸,想到这里,我兴致阑珊地低下了头,这件事我必须从长计议。

自从母亲走了,这件事就彻底横亘在我的心上了,到底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实在理不出头绪了。再过几日,墨誉就要回来了,我是一切装作无动于衷,继续伪装过我们缠绵日子吗?可是这样的幸福又能延续到什么时候?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十年后呢,他还会爱我如初吗,还是因为子嗣而怨我呢,不得而知。他爱我重我疼惜我,不比我的爱少一分一毫,我就这般坦然地挥霍他无止境的爱吗?他不惜一切代价地隐瞒我的病情,何不就是爱我到骨子里的表现吗?传宗接代对他而言有多重要,我不是不知道,且他还是一脉单传,我不能自私地霸占着他的爱,反而害了他,我不能,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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