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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岁月静好

这样自虐的后果就是第二日,我昏昏沉沉的身子彻底倒下了,高烧不退,即使喝了郎中好几副药,始终迷迷糊糊醒不过来,最后请了宫里的徐太医,徐太医也无药可施,他直言郎中的药并没有错,至于我为什么不醒他也说不清。自然了,这些都是事后流云告诉我的。

屋子里,墨誉躺在床沿边,半拥着身边的女子,一小口一小口喂着黑乎乎的药汁,女子面孔烧的通红滚烫,睡颜不安地蹙着眉,时而痛苦地**两句,药汁也是吃一半淌一半。

他紧紧握着她灼人的指尖,多想问问她哪里痛,多想温言软语地安慰她,可是她就是不睁开眼睛,就是听不见,就那样毫无生气地任他摆布。还记得她佯装端庄却总是古灵精怪的美眸,娇滴滴地蹭着他胸膛撒娇的可人模样,一切好似幻影在脑中一遍遍流过,想抓却再也抓不到。

他一想到那日她摔在地上受伤无助的模样,一泓清水冰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就痛的全身僵硬,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是怎么了,再生气也不可以说这么没分寸的话啊,他的小子衿难道是会背叛自己的人吗?明知道不是为什么当时不能控制自己脾气,他是真的好后悔。

“让开,我要给我们小姐擦身子了,她最喜洁,她会不舒服的。”流云一脸冷漠,无视尊卑地说着。

墨誉也不生气,只是吸了吸眼眶中滚落的男儿泪,哽咽道,“放下吧,我来。”

流云看着眼前这个钢铁汉子落魄含泪的侧颜,有一刻的失神,恨恨嘟囔了一句,“小姐这般掏心掏肺地对你,你都对她干了什么。”说罢,翻了个白眼,出了屋子。

待我醒来的时候,只觉着身体像是被人掏空了,软弱无力,全身发干发燥,想要动动指尖都觉得费力。

屋外正是阳光明媚,照着屋中浮尘游弋在空中,懒散而美好。流云正趴在我的床沿上,睡得不省人事,看着他疲惫蹙眉的模样,我知道她约摸是很累了。

我浅浅吐出一口气,还是把她吵醒了,她原本迷迷糊糊的眸子瞬间惊喜地闪着光,“少夫人您总算醒了,吓死流云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无力地眨眨眼,“先扶我坐起来再说。”

她掖了一个大迎枕在我背后,又端了温茶伺候着我润了润喉咙,我才觉得恍若重新活了过来。

“少夫人您可昏睡了有三日了,高烧不退,大家都急疯了,那日您和殿下到底是怎么了,回来就病成了这样。”

她从外头端来清水,一边唠叨着一边替我仔仔细细地擦着身体。

我勉强靠着她换了一件清爽的中衣,复又半趟在软塌上,只是无精打采地冲她摆手,“以后都不要再提那日的事情。”

流云一怔,只好咋舌应了。

“我生病可有通知叶府?”我继续懒懒问。

“没有,殿下说告诉了叶府惹得夫人伤心,少夫人知道了心里肯定自责,所以还没说。”流云见我说几句话都是气喘吁吁,不禁上前来给我轻轻抚着背。

“那就好,暂且什么也别说,等过几日我身子好了,也过了正月十五,我们就回叶府,这几日你有空就收拾收拾我们的物件吧。”我说了这么几句已经觉得眼冒金星,累极了。

流云听罢惊得睁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开口,“为,为什么?”

“别问。”我说着开始闭目养神。我不觉得我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我嫁入王府,离开我的家,跟一群毫无关系的生活在一起,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相夫教子,因为什么,因为这个家里有一个他,我深爱的男人,可这个男人一旦不在把我放在心上,那我当然没有必要继续迁就。

“少夫人,那个翠翠姑娘昨儿个殿下已经打发走了。”流云凑过来好言好语地劝着。

“走了吗?”我心中一动,冉冉睁眼。

“嗯嗯嗯。”她连连点头,“走了,就是殿下这几日也是衣不解带地亲自守在这里,喂药,擦身都是殿下亲自服侍的,殿下对少夫人还是情意深重的。”

她说了一大通,可见我依旧禁闭双眸,也就不自觉禁了音。

流云又请了郎中,断定我已经退烧无事,又用了半碗小米粥,昏昏沉沉间,又要睡过去了。

突然,外头吵嚷着跑进来一个人。

“你家主子醒了?”焦急的音色带着颤抖,因为喘息甚至破了音。

我自然知道来的人是墨誉,可此时此刻我不想见到他,更没有心力与他争辩什么,于是,翻了一个身,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继续休憩。

只闻得轻手轻脚地在我身边坐下了,也不说话,似乎就是单纯地坐着,从天亮坐到了天黑,屋内始终一片静谧,只听得到我们此起彼伏默然的呼吸声。

我身上实在躺的懒了,觉得应该起来屋子里踱两步松松筋骨,于是旁若无人地坐了起来。

他这才有了动静,见我扶着床棱想要站起来,噌地傻乎乎地立了起来,一个箭步就要来掺我。

“让开。”我也不生气,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就是冷冰冰地盯着他握在我手腕间的指尖。

他也不敢违逆,怯懦地松开了手。

“你身子还很虚,要小心一些。”他一边犹疑地说着,一边张开双臂在身后手忙脚乱地护着,生怕我摔了。

围着屋子我走了三圈儿,觉得腿脚舒坦不少,转而坐到了窗边,支起半扇窗棱,透透气。

外头夕阳西下,橘橙色光影在天边微弱地照耀着,空气透着一股冷清的味道,院子几棵矮子树杈上还零零散散系着红丝带,门口廊檐下也挂着通红的小灯笼,我这才记起,快年节了,忍不住问了一句,“今儿个二十几了?”

“今天是除夕。”他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面带愧色。

“啊。”我兴致缺缺地又趴在了桌沿上,唏嘘地笑了,“原来都躺了三天了。”

“容玥。”他正襟端坐,青目沉痛晦涩,突然唤起了我的闺名,“那个翠翠我跟她没有半分关系,是副护军参领为了巴结我,故意先斩后奏搞出来的事儿,在南下时,他便时时向我推荐这名女子,可是我发誓,我什么没有做,我更没有答应他什么,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把这姑娘送到你跟前,你相信我。至于我,我为什么让她留下,其实,其实是为了气你。”说到这里,他低眉敛目,启齿艰难,“因为我回京途中便收到消息,说你为了救你母亲,晚上入宫求了皇上,皇上一路抱你去了连玥殿,我,我便受不了了。”

我也不答,只是枕着手臂平静地看着他说话,两行清泪默然而下,无声地滑过眼角,落入发间。

无声胜有声。

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眼泪,一个箭步跨蹲到我的面前,疼惜地捧起我的脸,眉尖印着无限寥落,“不是的,不是的,我并非不相信你,我知道,你们之间没有什么。”

四目寂寂相望,我在他黑眸中望到了深切的祈盼,泪珠儿就越滚越凶,勾唇讽刺地笑着,“你错了,我们之间从前一直就有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重重地发出一声喟叹,额头抵着我的,沁出了眼泪,“是,我承认我嫉妒,可我嫉妒的不是你们之间有过的从前,而是你出事,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不是我,而是他,我嫉妒的要发疯了,要发疯了。”

“那你也不可以那样骂我啊?你也不可以那样伤我的心啊,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要碎了,碎了。”我咆哮着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几乎昏死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心翼翼地圈我在怀里,任凭我肆意发泄我的怒气和伤心。

我打的累了,最后只剩下凝噎无语,抽泣着倒在他的臂弯里,通红的两眼依旧愤愤地盯着他,“我当然最先想到的是你,可是你远在千里,我要怎么找到你,怎么找到你。”

他幽深黑眸一点点蔓延着疼惜,真切又热烈,二话不说,直接攫住了我的唇瓣,软糯冰冷的气息源源不断,吸吮啃食,像是要吸走我的灵魂,我的一颗坚硬的心也开始土崩瓦解……

正在这时,外头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少夫人,殿下,夫人来了。”

我和墨誉俱是一震,我赶紧拍落他搂在我后背的手,轻描淡写地瞟了他一眼,他却正兴致勃勃地咂嘴,我只好迅速地坐回了软塌上。

“嗯,进来吧。”我小声应着,透着沙哑,脸不自觉就红了。

婆母甫一进来,就感觉到了我们之间不寻常的气氛,也是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

“母亲。”我起身就要行礼。

她难得热络地过来扶住了我的手,“你坐着吧,听说你醒了,我过来瞧瞧你。”

“让母亲担心了。”我面带愧色。

“你是我靖王府的媳妇,担心你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要你好好的,也就不枉费我担心了。”婆母又开始清冷地回答着,却貌似有些心不在焉,时而看看墨誉,时而又觑向我,最后索性拉起我和墨誉的手交叠在一起,苦口婆心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俩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夫妻之间磕磕绊绊都是寻常事,重要的是要互相体谅,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你们自己琢磨吧,啊!”

我自然乖顺地点头应是。

“还有。”婆母继续望着我开口,“今日是除夕之夜,本就应该一道团圆守岁,我们一家人本就不多,若还分开用膳就太冷情了,所以啊,我就寻思着在你院子里摆上一桌吧,你身子虚,就不要赶到祖母那里去了。”

“这,这怎么使得。”我惶恐不安地连连摆手。

我是小辈,哪有她们长辈迁就我的道理,这,这太不妥当了。

“没关系,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祖母也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要推辞,老人家这会儿子恐怕都在路上了,待会儿饭菜就送过来摆上桌儿了,你就让下人准备起来吧。”婆母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背,就开始出门忙碌了。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婆母和祖母为何能为我至斯,原因只有一个,她们不是把我当做儿媳妇,而是把我当成家里的一份子,亲人,来照顾,来体谅。这才是家的味道。

如此这般,我哪儿还有功夫跟他吵嘴斗气,直接把他撩在一边,唤来了流云,商量着在哪儿摆桌,布置些什么,他倒站着说话不腰疼,时不时插嘴两句,乐的自在。

紧赶慢赶着,摆晚膳宴席的居总算有了些热闹的气氛,喜庆的窗花贴上了,胖嘟嘟的小灯笼挂上了,五彩花绸挽上了,小小的漱玉阁立刻添了诸多精气神,让人望而心动。

很快,祖母就由黎妈妈搀扶着过来了,看到屋子里欢腾的装饰,立刻眉开眼笑地乐了,“你们年轻人就是倒腾的新鲜,我今日也是沾了你的光,美得很,美得很。”

说罢,揉着我的手窝在心口长叹,“你这丫头,病的这般急,真是让人担心,原本啊,这除夕宴你婆母也是决定免了的,那时你都没醒,我们也没什么好庆祝的,祖母在这里谢谢你,能够及时醒了,这是你入我们叶府过得第一个春节,万万不能马虎,若是躺在床上就那般稀里糊涂地过了,未免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幸亏是醒了,我一来也能对得起你娘家父母,二来,我这把年纪,还能活几个除夕呢,对不对。”

“祖母,让你忧心了。”我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听着听着便是潸然欲泣。

“好了,除夕夜可不兴哭的。”祖母故作挑剔地冲我皱眉,倒逗得我乐了,破涕为笑。

祖母其实也知道我和墨誉之间闹了别扭,虽不清楚具体细节,她也不方面说教调停,只婉转地说着温情的话,配上这特殊的日子,是真暖心窝子,曲线救国。

用完了晚膳,下人们嚷着要放烟花爆竹,高门大族年节燃爆竹那是惯例。墨誉吩咐人从仓库里搬来了早就备下的物什,今儿个高兴,也由着大家去闹。

我们一道站在廊檐下看着。

一道道烟花恍若五彩丝绸划过,星星点点乍破天际,耀的天光发亮发白,震耳欲聋的滋滋啪啪声此起彼伏,头顶那一方天好似浸在这晶莹霞光中,美不胜收。

或者因为气氛美好,我渐渐放松了身体,融入了这其中,不自觉发出璀璨的轻笑。

墨誉斜眼认真地端详着我,火热的指尖渐渐拂过我的下巴,系紧了我大氅的丝带,温柔地问,“冷不冷?”

我冲他莞尔一笑,摇摇头。

他这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搂着我倒在他宽阔肩头,魅惑的声音在我耳畔旖旎低语,“这是你在我身边的第一个除夕,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个。我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但是我知道你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此时此刻我的心因为有你是幸福的。”

我靠在他怀里,享受着这动情一刻,默默不语,笑靥如花。

正月十五,眉儿出嫁了,但她嫁的人是墨誉贴身的侍卫,所以也还在府里,日日还是在我身边当差,不用分开,再好不过了。

闹完了洞房,我回屋便在软塌上看到了那盏再熟悉不过的兔子灯,自从刘老伯回了家乡,每年的兔子灯依然不会缺席,墨誉都会给我补齐。我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灯笼,只觉的今年的兔子灯做的没有往年的精致,但胜在做工还可以,其实,做的好不好都不打紧,重要的是个念想。我亲自将这盏兔子灯好生收了起来,幻想着等我有了孩儿,要拿出来给他看,是他父亲送给我的。

他有两个恩爱两不移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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