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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孤注一掷

开春二月初就是哥哥和清莹的大婚之喜,母亲在府中每日里忙的脚不沾地,没法子,三婶娘虽然能帮上忙,毅哥儿虽然也已经请了师傅作馆学功课,但到底还要照应孩子,也是无暇空闲。而大伯母呢,因着容宛嫁了个顺心的好人家,过年前,孩儿也落了地,是个儿子,名唤玉哥儿,她一颗心也放到了肚子里,一过年节就去了大伯父那边照应。而大堂嫂总算是又怀上了。至于容芳,到我府上来坐过一回,已经很家里几个妯娌叔伯分了家,虽然出了不少血,可好在能够过安稳日子了。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美满和谐的方向奔着。

而我呢,婆母体谅,允许我时不时回府帮衬母亲一二,但是呢,阮文婧也是出嫁在即,婆母也有诸多繁物要忙,我也少不得要帮忙,所以这些日子我总在两府打转。

这一日,我还要去荣国公府做客,指点清莹几句,哥哥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了,吃软不吃硬,清莹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唯恐夫妻间过不顺心,让那个绣君姑娘钻了空,我还不得教她几手不是。墨誉呢,正巧得了休沐,要请一帮兄弟在家里吃酒,特地外府里照应好了才出门。

临走前,眉儿偷偷给我递了一个信儿,说是今儿个,婆母允许阮文婧出院子了,只不允许出门。这本来我的意料之中,她出嫁在即,总关在院子里也不是个事儿,再说这段日子她一直很乖顺,前些天又哭天抹泪地求了一回婆母,婆母难免心软,反正也就个把月的时间了,我也就没放心上。

荣国公府的园子里,我正和清莹一道荡秋千,她荡我推,笑闹了两句,我也就入了正题。

“我哥哥的心思不在你这儿,想必我不说你也是懂的。”我站在她身侧,依着绳索,无奈地开口。

她垂着脑袋,恍若无声地哼了哼,算是应了。

“但是……”我站着,她坐着,我正巧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她她繁花似锦似的,打理的饱满美好的发髻,她从前可不会这样花心思,我知道,如今,也是为了博得哥哥的青睐而改变自己,女为悦己者容。

“你有你的好,谁说哥哥就不能发现你的好,爱上你的好?”

“你的意思是,我要学那些婀娜多姿的女人矫揉造作的模样吗?”她扬起头一脸沉思。

我噗嗤一笑,“你已经是啦,一个女子一旦在自己深爱的男子面前,自然而然地就会放下身段,温柔如水,你也不外如是。”

她听闻羞怯地笑了。

“你无需刻意改变自己的性子,你知道吗,你身上有其他女子比不上的好,这定会吸引的哥哥的目光。你会骑马射箭耍鞭,性子洒脱,于武一道有自己的见解,哥哥也是武痴,你若这方面投其所好,你们俩自然能处的如鱼得水。”

“真的吗?”她似梦似幻地瞧着我,让人看了心疼。

我重重点点头,话锋一转,继续道,“但是,女人在男人面前一定要适当地装一装,装贤惠,装柔弱,这没有坏处的,这一点你一定要做到,即使将来哥哥有心爱的女子,你若想赢的他的心,就要学会忍,不可冲动图一时之快,徐徐图之,万事三思而后行,要知道,感情是需要培养和经营的。”说到这里,我执起她的手紧了紧,无限真挚道,“另外,你是个良善的人,可后院之中,一味良善是会吃亏的,重要的是在你夫婿心中你是个良善的人,懂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母亲也跟我说过一些,你的话我也会好好记着的,谢谢你,还站在我这头。”

这个单纯的傻丫头,我哪里有站在谁的一边,我是希望哥哥的幸福能够由她给予啊!

她与我处境不同,她是真心放不下哥哥,否则也不会等这些年,那就得先学会与绣君“和平相处”,即使这种和平只是一个假象。

用过了午膳,我又与她说了个把时辰的功夫,我也就准备回去了,墨誉在家宴请,我料想他定会喝的酩酊大醉,我放心不下,还是早些回去为妙。

到了漱玉斋,我一边就着流云和倩儿的服侍,迅速换了一件家常小袄,随口问,“殿下在哪儿呢?酒席可散了?”

眉儿正巧端了食盒进来,听到我问,叽叽喳喳地说了开来,“殿下在书房早就睡下了,几个大男人,三吆五喝的,能不喝醉嘛,就是我家的也是不省人事,不过主子放心,都是灌了醒酒汤的,这个时辰,怕是殿下都要醒了,主子正巧端了点心去看看吧,我们也进不去,也不知二宝伺候的好不好。”

我匆匆忙忙披上了大氅,点着头跨步就要出门,却与突然进来的婆母撞了个正着。

“母亲怎么来了?今日没有歇晌吗?”我不禁奇怪,这个时辰她怎么会过来。一边问一边扶着她进屋坐了。

母亲抿了两口茶,乐滋滋地开了口,“哦,稍稍歇了会儿,心里有事,也睡不安稳,嫁妆里有几条被面我总觉得花色不好看,想着你母亲好像同我提过有哪家被面不错,就想来问问你。”

就为这事儿啊,我忍不住唏嘘,这事儿完全可以明天请安时再商议,可婆母似乎一刻也等不及了,巴巴地赶来了,可见对文婧是真心疼爱,希望她能够懂得珍惜。

“哦,这我倒不太清楚,不若明儿个我们一道和我母亲去转转,正巧我母亲也说要添置东西呢。”我面上不动声色,大方地出主意。

婆母这才兴高采烈地点头,看了看我身上的大氅,恍然问,“你是不是也要出门?”

“哦,我去书房瞧瞧殿下,母亲一起去吗?”我笑容满面。

“那一起吧,这孩子又喝的像个醉猫了。”婆母提到墨誉也是温情脉脉。

到了书房,二宝在院子门口守着。

“殿下醒了吗?”我朝院子里相望着问。

二宝冲我们略一俯首,恭敬回答,“不知道,殿下并没有唤我,二宝也不敢随意,不过……”他忐忑地睨了一眼我俩,“小姐进屋许久了。”

阮文婧?我心中诧异,她怎么刚出来就捣乱呢,真是一根筋,在婆母面前却又不敢轻易表露,跟着婆母一道入了院子。

说实在的,我从始至终真是低估阮文婧了,低估了她对墨誉变态的爱恋,她真的是那种执拗到可以为爱粉身碎骨的女人,所以接下来这一幕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我起初只是轻轻扣了扣门,门内却没有任何回响,整个院子静谧的好像纹丝不动。

“婧儿不是应该在吗?”婆母狐疑地嘀咕着,与我对视一眼,就小心推开了门。

入门是墨誉平时办公的书房,一片井然,空无一人,隔间摆着一幅硕大的五湖四海座地折屏,折屏背后就是墨誉偶尔小憩的地方,摆着一张黑檀木的拔步床。

没来由的,我心中一阵乱跳,似乎预言到了什么,秉着呼吸,径直就往折屏处疾走过去。

饶过折屏,一双黑色长靴引入眼帘,可是,它们旁边还工整地摆放着一双软粉色底镶珠花绣鞋,刹那间,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个沸腾的声音颤颤巍巍地炸响在耳边,应该,不会吧。

“誉儿这孩子,是喝了多少,还没醒呢。”

婆母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不妥,笑眯眯地与我说道着,伸手就掀开了纱帐。

话堪堪说完,她整个人就瘫坐在了地上,愣怔地盯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帐帘内一位丽质女子仰躺在床上,半裹着被褥,芙蓉暖帐,香肩半露,犹是肤若凝脂,粉面含春更甚万种风情,娇涩容颜佯装淡定地垂眸不语。

“婧儿,你,你怎么,你这是干什么?”婆母面上尽是惊骇,哆嗦着唇角,指尖伸直,又无助地落了下来

阮文婧微微一哂,冷漠地别过了头,理直气壮地咬唇哼道,“母亲难道没看到吗?”

婆母目光随之转到了睡在里侧的墨誉,半躬着身体,衣衫完整,似乎仍然睡得香甜,此情此景,再明显不过了。墨誉并没有碰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

婆母蹭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抬手,一巴掌就狠狠印在了文婧倔强的脸上,“你,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他可是你兄长,你是不是疯了?”

“可他并不是我生身兄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阮文婧扶着涨肿面颊,眼底闪着泪花,怒目而视。

婆母不可思议地倒退一步,脸色煞白,“你,你,你怎么……”

“阮文婧,你怎么会这么不懂事。”我实在忍不了自己的脾气了,咽了咽喉头苦涩,毫不掩饰眼底燃烧的滚滚烈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屑轻笑,“你光着身子躺在这儿是想得到什么?就为了成为你哥哥的妾室?你未免太天真,你这般不择手段地走出这一步,你可想过,你母亲,你哥哥,会是如何的伤心难过?”

“我不管,我要和哥哥在一起,我爱他。”阮文婧被我的话激的全身颤抖,顿时不管不顾,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婆母脸色铁青,指着文婧鼻尖狰狞咆哮,胸膛起伏,几乎就要气晕过去。

也正是这哭喊,吵醒了一旁醉酒的墨誉,他坐在床畔疑惑地看着我们,仍然有些迷茫,“你们吵什么呢?”

他无辜地看向我,我不答,只是含泪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

他这才看到身前瑟瑟发抖的文婧,衣衫凌乱不堪,似是明白了什么,眼底浓浓怒意顿时滔天而起,盯着文婧的背脊目眦欲裂,夹杂着丝丝入扣的沉痛和惋惜,几乎淹没所有,转而目光慌乱地投向我,嗫喏两句,似乎要说些什么,可又干涩地开不了口,最后只能压抑地转过头,对着文婧怒吼道,“滚,给我滚,你给我滚。”

阮文婧约摸着也从未看到过墨誉如此愤怒的模样,后怕地抖擞着,跌跌撞撞地掉到了地上。

我是真不想管这摊子荒唐事,累的慌,挺了挺背脊,高傲地离去了。

我是叶府嫡女,完全配的上你靖王府,我不是来受气的,我有我的自尊和骄傲。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我不管,且凭你定夺。

这件事幸好发生在书房重地,除了我们几人,也是无人知晓,所以并没有传扬开来,我只听闻阮文婧一出书房就被送到了翠鸟楼,再也没有人见她出来过。

我身边的几个贴身的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晓得我回来就是面色不虞,一连两天都是郁郁寡欢,没什么笑容,就是每日的晨昏定省我也是着金妈妈去婆母那里告一声身体不佳了事,我倒不是托大,只是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她没有时间来管我,见了面也是徒生尴尬,等解决了再说岂不是两全。每日里,我总嘱咐眉儿多注意府里的动静,眉儿不明所以,她总说,府里每日都是好的很啊,没发生什么大事啊,却糊涂不知道我到底要问什么,只是,墨誉自那日起就没有再进过我的院子,这倒把几个丫头急坏了,只恐我俩是不是拌嘴了。

“少夫人,这正月还未出呢,殿下已经连着三日不曾过来了,虽然也一直是在书房休憩,不过总也不是事儿啊,您看……是不是您过去看一看?”早膳时分,流云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拿眼觑我。

我放下手中玉箸,抹了抹嘴,才无所谓地摆摆手,“随他去吧,总不可能一辈子不过来。”

其实他的心思我明白,是希望解决了以后再来我这儿,于情于理也好有个交代。

徒留流云讶异地怔在了原地。

正说着,眉儿愁眉苦脸地掀帘走了进来,小碎步挪到了我跟前。

我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噘着嘴摇头,告诉我府中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我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啊呀,我的主子,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您给我一个数儿,没有我眉儿打听不到的。”眉儿也是急红了眼。

这事儿我要怎么说得出口呢。

眉儿见我缄默不言,知道我不会说了,掰着手指闷闷开口,“倒是通政史府上大夫人过来了。”

“通政史府上大夫人来了?”我猛地抬起了头,重复了一句。

眉儿被我惊讶的样子唬了一跳,愣愣地点头,“是啊,这也没什么稀奇啊,婚期在即,过来商量亲事的吧,少夫人为何这么惊讶?”

我勉强挤了挤面上笑容,若有所思起来,府通政史大夫人过府,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晌午时分,娘家的张妈妈突然过来了,我骇的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张妈妈一边将带过来的好些吃食摆上桌一边安抚我,原是母亲见我这几日都没有回叶府,有些奇怪,便让张妈妈过来瞧瞧我。

我拼命压制着心中委屈,语笑嫣然地与她说了好些话,自然丝毫未提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本来么,我不回去就是因为怕面对母亲的柔情关爱,把持不住自己,一骨碌全抖了出来,她本来就够操心的了,我不舍的再给她增加负担。

望着张妈妈佝偻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院门口,我的眼眶不自觉就红了透,欲落未落,久久不能释怀。

流云糊涂地看着我无声抽泣的模样,“少夫人,可是想家了?”

我面上浮起一丝寥落,懒懒地摇头,“只是风沙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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