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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苟且

到了叶府,大门口已是门庭若市,难得的一派热闹光景,皇上亲自赏宴席,谁会不来沾沾喜气,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路上东家长李家短的寒暄微笑,就见着父亲,母亲和哥哥亲自立在门口迎宾,我只来得及与他们稍稍说了两句,便忙着服侍着太夫人和婆母去了祖母那头,跟墨誉一道请安行礼。祖母今日兴致很高,他的儿子加官进爵,没人比她更开怀得了,顶着一头的闪闪珠翠,傲然地端坐在首,难得地对我和颜悦色地夸赞了好一番。

陪着说了一会儿子话,祖母便吩咐我和容芳一道去前厅招呼客人。容宛正有孕在身,陪在祖母身侧,果然是快要为人母,瞧着娴静温顺了很多,与我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看来婚后生活还是很甜蜜的。

“啊哟,我们家童哥儿总算来了,可想姨母了。”我瞅着童哥儿跟在容芳身后,企鹅似的歪歪扭扭地迈着小碎步,便欢喜地心软了。

“怎么,还没有动静?”她冲我眨眼打趣着。

我抿唇摇头不语。

“倒也不急,慢慢来,你年纪还小,总会有的。”她真心实意地宽慰我。

这时候,容瑶从前头月亮门处转身过来了,她一身石榴红灯笼袖金丝软烟罗齐步裙,挽着绛紫滚雪细纱,看着光艳流霞,透着娇媚的气质。

我和容芳齐齐走了过去,互相客客气气地见礼。我下意识地瞅了瞅她的身后,不觉稀奇,“怎么三姐夫没来吗?”

容瑶脸色微僵,转眼已是眉开眼笑地摆手,“哦,他身子不舒坦,也不是要紧事,只是今日人多,过了病气就不美了。”

容芳听了不禁皱眉,惋惜地叹了口气,“怎么三妹夫身子有些弱啊?常常生病吗?”

容瑶含含糊糊地展颜一笑,指了指身后,“我婆母随后就到,我先去祖母那里问安了吧。”

我和容芳自然点头应是。看着她身后一席人款款行过去,我倒是瞧出一个眼生半熟的人来,“咦,那是谁,瞧着很眼熟啊!”

容芳噗嗤一声乐了,数落道,“亏你还是这个家出来的,她可不是杨姨娘院子里一个叫织红的嘛。”说完凑到我耳边嘀咕,“好似也是祖母送给容瑶的,这用意想必你也懂,看来容瑶子嗣上真有些艰难啊。”

“这也不一定吧。”我尴尬地摸摸鼻子,看祖母这做派,看来八成是还不知道三姐夫性取向有问题,容瑶面子薄,个性犟,未必愿意出这丑态。且这三姐夫断袖断的有些严重啊,怎么容瑶安排了这么些通房,也没一个怀上啊。

用完了午膳,照例也是进水楼台听戏子。这大喜的日子哪有不喝醉的,这不,墨誉也是喝高了,整个人昏昏沉沉,胡言乱语的,我服侍着他在我凌涵苑歇了,他喝了醒酒汤,半躺在我怀里,眯着眼,眼眸晶亮纯粹,两只手将我圈在怀里,笑的傻气,“子衿,子衿,子衿……”也不说啥,就是不住地喊我的名字,时不时还掏出怀里的半块玉珏给我瞧,引得一旁丫头窃笑不已,我心中暖融融的,却也只能红着脸别过头,嘱咐倩儿,“你在这儿照应着殿下。我还要去戏台子那边帮母亲招呼呢。”

“是,倩儿知道的。”倩儿狡黠地点头。

好不容易摆脱了墨誉的桎梏已是忙忙碌碌的一身汗,半晌才回到戏台子那边,在母亲身边坐了,一个上午,也没能和母亲说上两句话。我瞧着母亲今日虽打扮的光彩照人,可言行举止间总有一丝疲累和恍惚,不禁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母亲,最近可是杨姨娘那里不安分了,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

母亲不在意地摇头,眼中几分散淡,“没有,只是今日有些累神,她最近还算乖觉,我寻思,只要不提太过分的要求,也就尽量由着她吧,毕竟……”

我心中了然,毕竟这件事我们心中有愧,她若将来诞下男儿,墨誉会安排送走,但面色更加坚定,“母亲放宽心,墨誉一切都会安排好的,只要生出来是个女儿,她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母亲神色不安地点了点头。的确,这件事不到最后,谁也不能安心的。

“对了,怎么没瞧见祖母和容瑶?”容宛挺着肚子凑了过来。我急忙起身扶着她坐了,大伯母见此也紧赶着跟了过来,嘴上叮咛着,“小心你的肚子,叫你去睡会儿,非要凑这个热闹。”

说完斜了眼四周,神神秘秘冲我们道,“容瑶在老夫人屋里呢,我看见李大娘子也进去了,我瞧着她这肚子是挺难鼓起来的,别是姑爷的问题吧。”

我和母亲相视而望,纷纷闭口不言。

其实,她也就是随口一说,谁也不会当真。

待到时分,宾客也就散的差不多了,我松快地舒出一口气,流云连忙跑过来给我捶起手臂。

“殿下在哪儿呢?”我下意识地问。

“约摸着还在凌涵苑困着呢,否则倩儿早来禀您了。”

我还待调侃两句,就有下人来报,倩儿在戏台子左手边抄手游廊中等我。

“您瞧,说曹操曹操就来了。她也是奇怪,直接过来不就得了。”流云一边撇嘴一边扶我向那边走过去。

倩儿远远地就冲我招手,时不时还四周慌张地逡巡着。

“这是怎么了?”流云疑惑低喃。

“小姐小姐。”倩儿一把大力地将我拉进一处角落,急得眼泪都蓄在眼眶里,二话不说,噗通一声直直跪在了水泥地上。

我下意识就去扯她手臂,整个人被她带着就要坐到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呀?”流云扶住我,瞬间提高了音色。

“呜呜呜。”她咬唇不住地呜咽,秀美面庞苍白一片,哑着嗓子决然道,“少夫人,是倩儿对不住您,辜负了您的嘱托,您快去瞧瞧吧,殿下那边,那边出事了。”

我脚下一个踉跄,心口顿时一阵抽搐,字字玑珠,“什么事儿?”

“我本是在门外守着殿下,突然内急,去了趟茅房,回来就发现屋子里有动静,本来以为殿下醒了,可推门一看,看见,看见芽儿,芽儿在殿下的床上……”她磕磕巴巴地捂住了脸,憋着哭的泣不成声。

我只觉得胸口好似被人突如其来,狠狠捶了一记,闷闷地疼,疼到四肢百骸都麻木了,疼到整个人都要蜷缩在一起,动弹不得。

“小姐,小姐,我们得去看看啊,去看看才知道事情的究竟。”流云此时此刻倒比我镇静,拉着我的衣袖心疼地唤着。

的确,的确,我努力地一下一下做着急促的深呼吸,一边妄图平复自己悸动的心脏,一边费力地问,“那边什么情况?”

倩儿见我问,急忙随意抹了两把眼泪,“少夫人放心,没人知道,就只有我知道,芽儿已经被我和殿下一道绑起来了。”

我来不及追问,抬脚就走,恨不得长了一对翅膀,瞬间能飞过去看个究竟。要知道,如今,宾客方散,自家姐妹家人都还在府内呢,若是被外人知晓个一星半点,还是我的贴身丫头做的龌龊事,我的面子是小,叶府,父亲,母亲连带着王府都要被人耻笑,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幸亏今日府中宴请,我凌涵苑又常年空着,院中丫头妈妈都被借调去前厅服侍了,院内并无一人。我吩咐流云在院门口守着,沉着地倒吸一口凉气,带着倩儿大义凛然地迈出了那一步。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稍微简单一些,屋内并没有所谓的凌乱污秽,依旧如往昔整洁。入目便是墨誉半坐在床边,已是穿戴整齐,垂首不动,似是陷入了久久沉思,见着来人是我,猛地站了起来,上下唇瓣嗫喏两声,却又没说出什么,望着我的目光满是无助空白。

我心上猝然坠疼,暗暗别开眼,一步一个脚印继续朝里走。

流云上前将五彩插屏移开,果然露出了里面被五花大绑的芽儿,半坐在地上,嘴里还塞着口布,整个身子都颤颤巍巍打着摆子,更显单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地面,见我过去,也丝毫没有反应。

“咦,那不是少夫人的那件中衣吗?怎么,怎么……”流云指着芽儿惊呼出声。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芽儿身旁凌乱不堪的一件衣裳的正是我的中衣。

“你上次不是说拿这件中衣回去给少夫人补一补吗?为什么今日在这里?”流云大步流星走过去,仓惶质问。

芽儿被塞着口布,哪里能回答。可答案却渐渐清晰。“嗯哼。”突然,墨誉发出了一声闷哼,我无意识地就转身寻过去,才发现他已经半跪在地上,脸孔红的发涨,一只手勉强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摁住床沿,似乎用尽了全力,青筋毕露,我这才感觉他很不对劲。

“你怎么了?”我还是忍不住关心他。

“她,那衣服上沾了春药,你们不要靠近。”他艰难发声。

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事情真相不言而喻,我的中衣上为何无缘无故会染有春药,为何芽儿将我的中衣带到这里?很简单,芽儿想趁着墨誉醉酒,难辨人事,穿上我的衣服佯装我的模样,勾引墨誉同床苟且,目的也就不用多说了。所以墨誉才会难受致斯。

我真不知该如何反应,我那么信任的,那样真心相待的身边人竟然千方百计地算计我,就为了一个姨娘的身份?那我的真心又值几何?

“你是不是疯了,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流云咒骂着,当即就狠狠刮了芽儿一个耳光。

我无力地摆了摆手,“别打了,别把人招来了,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出这个院子吧。”

“直接打晕背着出去,就说醉的很了,免得半路喊起来惊了人。”墨誉闷闷地开口。

刚说完,芽儿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坐在地上拼命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动静不小。

说时迟那时快,墨誉一个箭步奔过去,一记手刀落在芽儿脖颈处,芽儿便直挺挺昏死过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瞧着墨誉“噗嗤”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薄而出,蜿蜒而下,落在胸襟处触目惊心。

“啊,二哥哥。”我猛然受惊,整个人都弹了过去,立马抱住墨誉渐渐软下来的身体,瑟瑟发抖,眼泪不知不觉滚滚而落。

“你怎么样?怎么样?”我手忙脚乱地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骇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勉力咳了两声,才断断续续发出声音,说的却是,“子衿,我,我没有碰她,一根,一根头发都没有,真的,真的。”

听到这里,我再也抑制不住,泪潮汹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都吐血了,想的还是向我解释,我其实约摸也知道,否则他中了春药,若是行了苟且之事,怎么还会这般难受。

“这,这要不要叫郎中?”流云也是慌了神。

“不,不要。”墨誉急忙打断流云,喘着粗气道,“我是憋着伤了神,不要紧,现在你们去找人打两桶冷水来,让我一个人在这屋里就行,你们都出去。”

的确,郎中一过来那不是阖府皆知了。

“我,我帮你?”我下意识地开口,说了出来又觉得不太对劲。

他艰难一笑,“傻丫头。”

我们把芽儿扛到了隔壁房间,一呆便是好几个时辰,等到墨誉再唤我时,外面天都已经擦了黑。母亲已经派人来喊过一次,我只说墨誉正睡着,起不来,母亲就派人送了饭菜来,倒也没来打扰。

“怎么样?好些了吗?”我急忙问。

他脸色微微还泛着红,依旧眉目俊郎,倒看不出不妥来,点点头,“我们回去吧。”

路上,墨誉提出把芽儿交给他处理,被我断然拒绝了,我的丫头背叛了我,我要亲自处理。墨誉听闻,深邃眼眸闪过浓浓的歉意,沉默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受伤害,妄图替我承担风雨。

很快,在大街上便遇到了玳瑁和单宝家的马车,她是我刚刚在叶府时,临时让府里小厮去通知的,让她们在这里跟我汇合。

流云和倩儿架着芽儿悄无声息地推到了玳瑁驶来的马车上。玳瑁看着五花大绑昏迷不醒的芽儿,脸上闪过讶异,她是认得芽儿的,却选择乖觉地不发一言。

“先将她送到你们庄子上,切记要守严实了,不要让她死了,也万万小心走漏消息。”我严肃地嘱咐她。

玳瑁一向聪慧,马上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连连保证,“少夫人放心,连婆母我也不会告诉,让单宝亲自守着她。”

“好丫头,现下没有功夫跟你叙旧了,过两日我再到庄子上来。”哦拍了拍她的手背,咽下喉头涌出的苦涩。

“是,少夫人放心。”他俩赶着马车走远了。

这注定是无眠的一夜,我知道墨誉没有错,甚至于他是受害者,他没有背叛我,我十分相信他,可是躺在床上,他拥着我的怀抱,明明背后传递过来的是灼烧的温度,可我却全身僵硬,冷的心口发紫。这件事就是一个坎儿,就像喉咙口卡着一根很小的刺,你咽一口,就会疼一疼。其实他也知道,他抱着我也是很不舒服,可是他还是紧紧搂着,搂着,不愿松开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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