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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谁能放过谁?

太皇太后,皇上,皇后,子衿还想去看看云太妃。”我疲累地心中叹息,省的在这里徒惹是非,还是离开的好。

“这是自然的,毕竟是姐妹,去吧。”太皇太后深知我意。

我便加快了脚步匆匆离开。

不想路上竟是遇着了墨玄,他颓丧地埋首疾走,竟似完全没有发现我。

“五哥哥。”我唤了一声。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身看我,“哦,是小靖王妃。”脸上浅笑,沉郁而古朴,让我为之一怔。

“你,你……”我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

他提了提手中的一只鸟笼子,假笑着:“最近新得了一只稀罕的鸟儿,想给太皇太后贺寿去。”

说罢,疏离地笑着走了。

我直觉着整个心都落下来了,他还在墨漓面前努力扮演着无害的角色,是吗?这何时才是一个头。自从上次他拒婚,墨漓对他越发不待见了,宫里上下几乎无人敢与他为伍,我思及此,真是欲哭无泪。我觉得我应该为我们儿时的情分做些什么,哪怕只是尝试……

不想云太妃处,茹太妃也在,也是,如今两人也是没什么厉害关系了,用不着防备,反而更加说的上话了。容媛这阵子很安静,悉心教养着八公主,偶尔与各处走动走动,他出生叶府,与现在宫里妃嫔并无利害关系,皇上又宠爱八公主,各处主子也愿意与她来往,她竟与从前生活并无二致,但其中冷暖大概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晚上,我与太皇太后说,想在宫里陪她住一晚,明日再回靖王府,她自然求之不得。我就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晚上,晚风徐徐,一弯新月如钩,映的婆娑树影光怪陆离,清逸而娴静。安嬷嬷指示小太监将两张软塌并排摆在院子中央,太皇太后半躺在上面乘凉,我便斜坐在一旁给太皇太后轻轻地摇扇子。

她半眯着眼睨向我,问:“你这身子也是单薄,怎么刚过门两个多月就病了一场,是不是府上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儿?”

“没有,太医不也说了只是受了风,如今早大好了,府上人都对我都很好。”我娇气地皱皱鼻子。

这时候,安嬷嬷托了两碟子切好的甜瓜递到小几上,看了一眼太皇太后,抚着我的背笑叹:“刚开始,太皇太后还以为郡主怀了身子了,高兴了一个下午。”

“啊?”我诧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又腆着面孔信誓旦旦:“太皇太后放心,我会努力的。”

“噗嗤……”太皇太后和安嬷嬷闻言乐得前仰后抑,安嬷嬷夺过我手中的团扇,嬉骂:“你个不害臊的,吃你的甜瓜吧,新鲜着呢。”

笑过了一阵,太皇太后撇过头认真盯着我:“哀家这里给你备了一位对这门道的嬷嬷,明儿个你就带回府上吧,她的手段厉害着呢。”

“不用了,府上有燕喜嬷嬷,婆母亲自请来的,也很厉害的。”我咯吱咯吱小老鼠似的吃着,说话也含混不清,差点噎着。

安嬷嬷急忙端过凉茶给我咽了两口,才语重心长道:“你这傻孩子,你也说了是你婆母请的,那是你的心腹嬷嬷吗,这怎么能一样。”

我起先还是糊涂,这有什么不一样,婆母难道还会害我吗,转而灵机一动,似是明白了,她是不会害我,可是以后府上难道就我一个人生养孩子了,小靖王就扣死了只有我一个女人了,这可是不一定的事儿,太皇太后是替我防着这个呢,不得不说,真是处处关怀周到。

思及此,我腻歪地蹭到了她的怀里,没骨头似的贴着,她佯装怒气,打掉我的手,我又死皮赖脸地抱过去,她这才哭笑不得地拦着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我的长发,享受着彼此静谧美好的时光。

一晃神,她突然幽幽地开了口:“看今日这情形,皇上对你还是不死心啊,你可得心里有数。”

我呼吸一窒,脑海中闪现他冷冽面庞,有些犹豫,但还是没心没肺地笑着:“哪里有,太皇太后就别操心了,他可是皇上。”

安嬷嬷也凑了过来,绞着眉头,思忖道:“郡主说的对,奴婢瞧着,皇上是一根筋没有转过弯来,年少情深也是有的,睹物思人,不过图个念想。倒是几位妃嫔那里恐怕拈酸吃醋,郡主可别无缘无故惹祸上身。”

“你说的的确在理,也得防着这一手,她们就是太闲了。”太皇太后沉下呼吸,白鬓微微跳动,饱含意味地看向安嬷嬷,安嬷嬷只是低眉相对,“太皇太后的意思是……”

“到明年开春,皇上登基也要两年了,是该选秀,充实宫廷,绵延皇嗣,哀家会同皇后点拨一二的。”

“也好,这样就不愁她们总把眼睛盯着郡主了,也该有事儿做了。”安嬷嬷阴恻恻地勾唇。

的确,选秀也是时候了。

我亭亭展颜一笑,在太皇太后怀里拱了拱,安慰着,“无事,我瞧着皇后是个通情达理的。”

太皇太后轻蔑地哼了一声:“哪里是个软角色啊,不过面上讨得帝心罢了,她深知莲妃同皇上情分不同,自己比不得,总得另找出路。”

我心底颤动,如花似玉的年纪,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无畏地挣扎。些许庆幸,终归我没有入宫,否则这夜不能寐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待到月上中天,太皇太后也是乏累了,我与安嬷嬷一道伺候着她上床休憩之后,才离开。含冬本来要跟着我回去侍奉,被我回绝了,“有秀秀和红玉陪着就是了,你下去休息吧。”

说罢,我们三人径直离开了雍华宫,到了连玥殿。

连玥殿一往如昔,我已太久没有踏足,一草一木都是陌生,好似匆匆过往,一去不返。如今,处处华灯初上,这里却是伶仃半盏,孤寂的很。

若隐若现的月光在脚下簌簌而过,葱绿的草丛长叶在指尖柔软拂过,触手冰凉,放眼望去,九曲回廊伫立依旧,包裹着朦胧薄雾,如一位豪放且不失婀娜多姿的妙龄女子,妆点于荷瓣流水中,半遮粉面,一望无垠。

“郡主,前面就是了,奴婢先下去了。”红玉打断了我飘散的思绪,识趣儿地止了步。

我浅笑着点了点头,缓缓抬头,凝望着眼帘处那四个鲜艳的大字,曾几何时,我也是这般立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地品评着。

一个红字,便是满园簇簇红梅,萦绕心头。我无谓地淡淡发笑,一切不过如此。

“玥儿。”身后传来萧索声音。我身子一僵,这是他独有的称呼。

我回身,入目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月牙白的玉带长袍,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就是曾经让我动心的墨誉。

“没想到,我们还有在这里相约的一日。”他款步而来,身躯凛凛,眸光风流韵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无限哀思。

我惨淡一笑,勾着自己的裙角,竟有一丝紧张,“是啊,是我邀皇上来的,却是有求于皇上。”

“像从前一样,坐在那里可好?”他音色轻的要飘起来。

“好。”我慢慢静了下来。

虽是夏末,青石板璇几还是有些沁凉,我摸着光滑的几角,却不敢看他,“我今日遇着墨玄了,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好。”

他目若秋波,直视前方一片漆黑斑驳,若笑似哭地摇头,瑟瑟而言,原来,你找我来竟是为了他?

我心中一紧,只能凝噎不语。

“他有哪里过得不好了,他同你说的?”他讥诮地哼声,“那你知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诸多地方武官联络频繁,朕的诸多政见推行甚难,这些武官大多曾是定远伯的追随者,难道你觉得这里面没有昕太妃一党的功劳?”

我嗖地抬头,掰开指尖,诧异地盯着他似笑非笑的侧脸。这事我并不知道。

“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哪怕,哪怕像安王殿下一般被流放。”我声若蚊音,急切地屏住了呼吸。

“若今日被困住的是我,你可会同样替我求情?”他色厉内荏,如炬目光看的我发慌。

只得暗叹一声,面上酸涩,“你明知道答案,又何必再问。”

他这才缓下神色,嘶声力竭,“墨玄同安王不同,他背后支持者众多,发配等于放虎归山,就算我私心愿意放他一条生路,你觉得我身后一众追随者会同意?”

“所以,真的就回不去了吗?”我满眼祈盼,心上钝钝的疼痛。

“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我们都回不了头了。”他默念着闭上了双眼。

我不知还能说什么,的确,谁也回不去了,就是我也是一样,墨誉早就和我分析过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我就是不死心,总是还放不下儿时的美好,执着地想要永远留住,是我傻了,痴了。

想罢,我缓缓立起身,“那臣妇就先告退了,还是谢谢皇上如实相告。”

待行过一步,他一把拉住了手臂,幽深开口,“玥儿,你会怨我吗?”

我并没有回头,怕他看到我脸上簌簌而落的眼泪,只是迟疑地摇了摇头,怨或不怨,我真的说不清楚。

七月三十,也是娘家毅哥儿和珍丫头的生辰之日,一眨眼的功夫,两个孩子都已经三岁了,亏得三婶娘教导有方,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已是人前得体大方,行事规规矩矩。

这日,叶府摆了两桌,一家人热闹热闹,我早早回了叶府,先去给两个小寿星送了生辰贺礼,正是宫里赏下来的宫缎,恰好做孩子们的秋裳。

“谢谢五姐姐。”两个孩子端端正正地向我行礼,粉嫩伶俐的面容格外讨喜。

我开怀地连连点头,“姐姐来得早,先去祖母那里等你们,你们收拾停当了就过来,姐姐可给你们做了生日蛋糕。”

出了希宜院,趁着日头不热,我又马不停蹄地去了语姐儿的院子。三婶娘屋里自从双生儿落了地,屋子里每日挤得很,语姐儿就不得不单独搬了一个院子,一年前,三婶娘还特地拨了自己一个贴身丫过去头照看。

院子虽不大,院中佳木葱茏,奇花烂漫,倒也布置地十分清雅,屋子里,进门入目便是一幅宽尺五马奔腾的大插屏,富丽堂皇。紫檀花架上摆着一只大盘,盘内盛着数十多莲花。

往里走,便是一张花梨木大理石大案,案上宝砚笔筒字帖俱全,垒的高高的,语姐儿正埋头在案上,不知在干嘛。

屋内悄无声息,只闻的语丫头笔下刷刷声和蛮儿嗑瓜子的声音,她正将一颗颗瓜子剥壳了,放在小碟子里,约摸着是给语丫头消闲的。

我慢慢走近一瞧,案上雪白纸上一团团墨汁,语丫头还在乐不思蜀地画着。

“咦,小姐回来了。”蛮儿先发现了我,惊喜地跑了过来。

我笑着点点头,耐心地看着语丫头,“六妹妹画什么呢?”

她起初只是望着我挺拔的发髻愣神,继而醒过神来,扔下了笔,欢天喜地地跳到了我身上,“五姐姐,我在画字。”

我诧异地回头看那一团团黑乌乌的东西,气馁地叹了口气,看向蛮儿,“六妹妹可曾开始启蒙?”

话还未毕,屋外一股子女子清丽脱俗的音色缓缓传了过来。

“原来是五小姐来了,蛮儿也不告一声,奴婢好过来伺候。”伴随着声音,一个高挑婉约的女子迎面而来,万福礼干净利落。

我不动声色地眯眼看她。

她殷勤地给我斟了一盏凉茶,好似一只清脆的黄鹂鸟,娓娓道来,“嫂三夫人请了启蒙女傅的,只是六小姐不喜,每每逃课,实在没法子,只好辞了那女傅。”

我还是没有开口,环视四周,屋子里陈设摆饰皆是大气,三婶娘毫不吝啬,这是人人都看得到的,关乎脸面。可进学一事,她便故意懈怠了,不喜便不学了吗?不过是借口罢了。

稍稍叮嘱了蛮儿几句,我便离开去了东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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