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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阴谋

这事还没有捣鼓明白,容瑶再次上靖王府上找太皇太妃诉苦了。我也都客气地一道作陪。祖母热热络络地招呼着,容瑶惯会泪眼婆娑,说到动情处,祖母还会跟着一起掉几滴眼泪,那叫一个气氛融洽啊,可是只要说起如何将那位晔哥儿从牢里捞出来,祖母便是唉声叹气,“唉,我是老了,多少年不曾走动了,外面人和事都不熟了,心有余力不足啊,实在对不住了。”

“那,小靖王殿下神通广大,总是能说得上话的。”容瑶也是豁出了脸面,搅着丝帕讪讪轻笑。

祖母无辜地摇摇头,“这我老婆子哪弄的清楚这些呢。”

饶是如此,容瑶几次瞥眼看我,愣是没有求到我这头,可见对自己还是下不了狠心了。

不过,我心中有数,她不求,自然有人求。这可不,不过一日的功夫,娘家祖母着急忙慌地传我回去了。婆母自然知道其中蹊跷,却也大度地什么也没说。

祖母的东荣堂,祖母宽坐于上首,容瑶照例在一旁哭天抹泪,见我请安,也只是哼了哼,可见我面色顿时一肃,她也软了姿态,挥手嘱咐莺歌儿:“去把五小姐最爱喝的奶酪子端上来,冰镇着呢,正好解解暑气。”

我这才安之若素地坐了下来,我今日不是来求人的,是来听别人求我的,气势上我不能输。

“我说玥丫头,你三姐姐这么难,你怎么忍心袖手旁观呢,到底是一家子姐妹,你于心何忍啊?”祖母尽量和颜悦色地看着我,可说的话却甚是不中听。

“怎么三姐姐就那么难了,不是她婆母的侄儿吗?”我悠闲自得地品了一口奶酪子,佯装糊涂地问。

祖母一噎,憋着唇角,小心翼翼觑了一眼容瑶,到底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是婆母,我实在不忍心她太伤神。”容瑶哀婉动人地率先开口。

我一笑而过,安慰道,“那是姐姐一片孝心,往后姐姐多孝顺孝顺婆母就是了,我那里还有上好的山参,送给姐姐做个顺水人情,让你婆母补补气,好吧!”

容瑶深谙眸子一愣,宛如黑洞沉沦,呢喃着定在了那里。

祖母实在看不过眼,别开头皱眉,“都是做人家儿媳妇的,婆母手下吃饭不容易,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有什么好刨根问底的。”

“呵呵。”我闲适地晃晃脑袋,“那我还真不知道,我婆母对我可没这么严苛。原来是姐姐婆母逼姐姐了啊,那日子是难过了。”

容瑶蹭的一下子满面通红,眼神闪躲,更加不敢看我。

“你就给句准话,能不能帮吧。”祖母中气十足,可着劲儿瞪向我。

我沉沉呼出一口气,端起奶酪子细细啜了几口,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们巴着眼珠子等我,干晾着她们。

这时,外面有丫头传话,父亲和母亲过来了。

祖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也不管礼仪,扯着父亲就哭诉,“你快来看看你教的好女儿,自家姐妹,见死不救。”

“哈哈哈。”我摇曳团扇,袅娜娉婷地笑了起来,“那可不敢当,别说救不救的,自家姐妹害自家姐妹这种事,三姐姐可没少做,父亲说,是不是。”

父亲呼吸一窒,尴尬地胡须抖动,被我一句话驳了回去,灰头土脸地坐了下去。

祖母梗着脖子,

“子衿,怎么说话呢。”母亲在一旁佯装拉我。

我艳霞轻拢地挤了挤脸上的笑容,“对了,前几日,父亲不是找过殿下了么,我到底是妇道人家,哪懂这些,殿下怎么说便是怎么着吧。”

父亲面色肃穆,手中茶盏顿了顿,没有直面我的话,“你是他的枕边人,到底还需要你美言几句。”

这意思就不言而喻了,若是墨誉答应了,也不会有今日来求我这事了。

“子衿自然是会美言的,母亲和老爷急什么,到底子衿是新妇,可不得慢慢来。”母亲眉间弯弯,淡雅地笑着。

祖母这才气顺一些,虎着脸,“不管如何,都是连着亲,你可得帮这个忙。”

我连连点头,“祖母说的是,忙自然是要帮的,不过嘛。”我又瞥向父亲,“父亲还记得那日,您打我五大板手心时,我说过的话吗?”

父亲一愣,狐惑冥思,终于恍然大悟,不可思议地连连指我,“你你你……”半晌也只是颓丧地看向容瑶,“哼,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终究是你对不起你五妹妹,如今你还有脸在这里求你五妹妹。若不是亲家老爷亲自来于我说,我压根不会帮你到殿下跟前说项,你死了这条心吧,真是丢人现眼。”

“这,这是什么意思?”祖母腾地立起身,焦急地看看父亲,又看看我。而容瑶更是被骂得瑟缩在祖母怀里。

我一笑置之,水眸灵动翩飞,说不出的温情,“意思再简单不过了,我也不是活菩萨,若不是因为叶府的脸面,八百年前我就跟三姐姐鱼死网破了,也不会在这里跟三姐姐废话。”说着,我砰地,一掌劈过几案,绝情道,“我可以为你向殿下美言,看你舍得用什么来换取我的不计前嫌喽。”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容瑶一度失态,语气恳切。

我眉头开心扬起,字字玑珠,“我要你正式向母亲扣头认错,向我端茶认错,其次,杨姨娘永远住到庄子上,自然了,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帮得上忙了。”

“你。你这不是无赖嘛。”容瑶气急。

“随便你啊,你若觉得买卖不划算,不答应就是了,我可是无所谓的。”我无奈地摊了摊手臂。

“啊,不行不行,姨娘不能去庄子上。”容瑶放声大哭,几乎晕倒在祖母怀里,我也不管那么多,整了整衣裳,拉着母亲,“祖母,父亲,这里没什么事儿,我就和母亲去碧宵院了,我还有好些体己话要与母亲说呢。”

说罢,拔腿就走了。

一路疾驰,入了碧宵院院门,母亲这才扣住我的手,紧张地问,“你这孩子真是主意大了,答应她们做什么,这事女婿自有计较,你是新妇,牵扯其中不好,杨姨娘去不去庄子上住又有什么关系?”

我深眸皎皎厉光一闪而逝,假装随性地笑笑,“虽说最近杨姨娘安分不少,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保下次不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这……”母亲凤眼半转,微微迟疑,最后还是神辞闪烁地直摇头,“罢了罢了,不值当不值当。”

我凭栏暗叹一口气,终于忍不住,暮气沉沉道,“母亲,你当我真的不知道杨姨娘怀身子了吗?”

“什么?”母亲大惊失色,后退一步,“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拉着她入了屋,将门窗严严实实地掩牢,心中已是千回百转。这个消息我原本是不知道的。杨姨娘多年不曾有孕,我从未想过她还会有这一天。还是那日诚庆伯老伯爷的丧仪,绿萝跟着娘家祖母过来奔丧,绿萝私底下悄悄告诉我的,说是不确定,只是好像听杨姨娘和祖母谈起过。毕竟身子三月未到,胎像未稳,杨姨娘不敢昭告天下。这事她也同母亲说了。

我转身与母亲贴坐在一处,小心翼翼地问,“母亲可有什么对策?”

“什么对策不对策的,既然怀上了,那就好生生下来就是了。”母亲猛的灌了一口茶水,愤懑地垂下了头。

“她若是个安分守己的,倒也无妨,毕竟是父亲的骨血。”我双目湛湛,讥讽地勾动唇角问母亲,“杨姨娘这一胎,恐怕就是祖母生辰那日怀上的吧。”

母亲尴尬地哼了哼,算是应了。

“你父亲平日里本就看不上她的做派,她院子里踏都不愿踏进去的。可她偏偏运气好,这就怀上了。”

“这就是了。”我立马抢白了一句,墨眉长啸耸立,瓮声瓮气道,“我不信母亲想不到她的阴谋,父亲看不上她也不是一日两日,杨姨娘虽然蹦跶,但倒也不争宠,可这次为何下了血本与祖母勾结算计父亲,进了她的屋,怀上了孩子,要知道,父亲回头知道了这事,可是对杨姨娘再也没有过好脸色,她为何要冒这般风险,还不是因为父亲头上的爵位嘛。”我咬牙切齿说着,转而玉容仓惶,苦口婆心地挽着母亲,“小札编纂比我们想象的都顺利,父亲一心扑在上面,这爵位是迟早的恩遇,将来哥哥承袭爵位,便比他人更荣耀几分,杨姨娘这时候急着生儿子了,这野心路人皆知,可是只要有哥哥在,她便不能得逞,我是担心,她将来为了肚子里这个种,不择手段,对哥哥不利啊。”

母亲丹果红唇窸窸窣窣地颤动着,犹豫地看向我,“那,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故作镇定地咽了咽口水,掰扯着指尖,“在庄子上,毕竟人烟稀少,下人一个照顾不周,孩子没了也是有的,总比在府里要容易许多。”

说实在的,我不是不紧张,这可是落人命的事,虽然不用我动手,只要我一句话,多的人替我干,可是,可是,这孩子是无辜的呀,我真的狠不下心。但是,哪有千年防贼的道理,我若仁慈,只怕到时候受害的是哥哥。

“她也不是傻子,若这时候她说出自己怀孕的消息,便不可能赶她去庄子上了。”母亲忖度着立了起来,眼底恐惧一点点蔓延。

我信誓旦旦地龇牙,“不可能,划不来,我要的条件是杨姨娘搬去庄子上,她若去不成了,那容瑶的请求也就泡汤了。你看着吧,她去了庄子上,只要容瑶的事情一解决,她立马会说出自己有孕的消息,也就可以回府了。”

母亲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话听到耳朵里,只是立在窗棂边,指尖紧紧卡着几角,双目游离不定,不停地默默呢喃,“当初我也是防着她有孕,库里常年拨给她一种贵重的胭脂,里面掺了麝香,可是那段日子,她去了庄子里,我倒疏忽了,她一直未用,身子也养过来了,这才会……是我疏忽了。我想着这孩子怀都怀上了,便罢了吧。这可是手上沾血的事儿,做不得,再也做不得啊。”

我叹了一口气,脑中灵动,什么叫再也做不得,如意的孩子语丫头可是好好的,难不成母亲还害过其他人?上前抱住母亲,安抚地低语,“母亲,这事儿我们再从长计议,不急,不急。”

这件事翻来覆去在我脑海里,倒成了我的困扰,母亲咬住牙坚决不答应我的做法,我何尝不知道这事儿有伤阴德,可是,容瑶和杨姨娘有多狠我不是没见识过,我做不到眼睁睁看哥哥受害,我想快刀斩乱麻,偏偏又狠不下心。不成想,容瑶和杨姨娘倒是好果敢,不肖一日的功夫,就答应了我的要求,约摸着是认定我们不知道她有孕的消息。不过,她们也不是没有防备,杨姨娘去庄子时祖母拨过去了好几个孔武有力的老妈妈和懂生养内行的妈妈,也是有心了。

我也嘱咐了墨誉,那位晔哥儿的事儿不用花大力气,只要不伤及人命,慢慢在内狱熬着即可,谁也不得罪。可是杨姨娘的肚子拖不得啊,总不能显怀了再动手。金妈妈靠着往日情分买通了庄子上上街买菜的粗使婆子,杨姨娘的确是被防的死死的,可屋子里的丫头和妈妈总不至于都被宝贝似的守着吧,只要她们一疏忽,便是我的机会。

眼见着杨姨娘肚子快一个多月了,实在等不下去了。七月十五这日,正是每年斋戒沐浴,祠堂祭祀的日子,我换上了朵白棉袍,只用竹木桃绾了一个纂儿,望着镜中自己脂粉未施的清丽脸庞,闭上了眼眸,“去吧,找金妈妈,告诉她就今日吧,做的隐秘些。”

流云脸色僵硬地点了点头,指尖拂过我的肩膀,“一切放心。”

很快,金妈妈亲自传了消息过来,贴在我耳边低语,“那边几个妈妈和丫头都被落下了,只以为是厨房的菜不干净,少夫人放心,没人看得出。”

我拳心摁住心口,这才缓过一口气,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金妈妈看我难受的模样,眼眶就红了,最终定定神色道,“那老婆子我就动手了,动过手脚的土,早就备下了,只要与她廊下花盆里的土调个包,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查都查不出的。”

我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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