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愁春心中知晓万空寂灭心法是转化自然万物能量为己用,但却着实难练,一晚过去,自己竟只积累了一点内力,但是这盘坐一夜竟无半点疲劳感,反而神清气爽,杨文图起身说道:“愁春,内家功夫急不得,需日积月累”,“我自然不急,嘿嘿,我只是想既是能转化万物能量,那是不是也能控制万物,比如水,风之类”。
“这我倒是没有想过,有机会可以试一下”杨文图惊奇愁春的头脑,如此的灵活,能够想到这些。
二人胡乱吃了一些吃食,杨文图在临走之时教了愁春一套轻功身法,愁春学会后试了一下便运用自如,内力虽要日积月累,但轻功却不用,也不必有庞大的内力作支撑,二人纵马狂奔,行至一片树林,二人下马休息,杨文图喝完水上马之际,愁春说道:“文图,看着距离,咱们离陇西道应该不远了,不如我们用轻功过去吧,怎么样”?
“这离陇西少说也要有50几里,你确定要轻功过去吗”?“当然了,要不我们比比,看看谁先到陇西道怎么样”?
“哈哈,来吧”,杨文图话音未落愁春已经跳上了树间向陇西道掠去,杨文图笑笑,并没有立即动身而是拿起愁春挂在马鞍桥上的水袋和自己的水袋,然后喝了一口,提真气运转全身跳上树向愁春的身影追去…
二人黄昏时分到达陇西道城外,“不…不…不行了,现在这里歇一歇,我实在是跑不动了”,愁春一屁股坐到树下再不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都说了骑马,你偏要比试轻功,把自己累成这样,何苦来哉,给”,杨文图说着从腰间拿出愁春的水扔给他。
“这个……你还拿着”,愁春忙接过杨文图手中的水袋,大口大口喝着,“啊……这是我喝过最甜的水了,比我喝过的任何水都甜”,杨文图看着愁春享受的样子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拿出自己的水袋也喝了一口。“话说,咱俩都是跑了这半程路,你就是内力再怎样深厚都不会像没事一样吧”愁春好奇的看向杨文图。
“轻功本来消耗就小,万空寂灭能够得到补充所以消耗甚小,好了,我们还是先进城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吧”。
二人起身向陇西道走去,陇西道在西北地区算得上是一个大城,城郭狭长绵延数十里像是一条街道,遂唤做陇西道,江湖上也称“羊肠陇西”,陇西道地区多已走商的人居多,人口流动性很大,江湖的人也多,“这还没到八水长安城呢,就这么热闹了啊,你看看,这陇西道居然有这么多的江湖侠客,愁春一进城便活跃了很多.一扫赶路的疲惫。
“洛之,行此一路,从未听你说起此行的目的,难道就是去长安看看那珍宝会的盛况吗”?二人一边找着客栈,一边闲谈起来。
“当然不是,哎”……愁春罕见的露出了愁容,二人走到一家客栈前,杨文图说道:“洛之,我们就在这里歇脚吧,这里离长安只还有一日的路程了”,客栈看上去像是新开张,小店在门口卖力的吆喝着,愁春没有说话,跟在杨文图的后面,“呦,二位客官,里面请,小店新开张”……
“给我二人找个雅间”,杨文图打断了小二的话…
“得嘞,楼上雅间二位”……小二大声的吆喝了一句说道:“二位公子小心台阶,楼上请”。
跑堂的带着杨文图二人来到楼上一间靠窗的位置,“小二,你们店里的特色菜上五六道,要一壶酒,去吧”,小二吆喝了一声后开心的拿着愁春给的赏钱下去了。
此时愁春正在望着街景发呆,从说起珍宝会的目的开始,杨文图便注意到,愁春悲伤的情绪,“文图,你知道吗,我去珍宝会是去买会上的两样珍宝,千年雪山参还有八宝琉璃草”,“哦,是家里人”……
“家母八年前,被大嵩阳掌力震断全身筋脉,进入假死,终日以药石续命,父亲遍寻世上名医,鬼医杜立告诉家父,此二位药可让母亲苏醒,家中这几年走遍天涯海角,前段时间得知,今年珍宝会上的两件珍宝就是这两味药,家中定是要夺得两宝”,说话间菜已上齐,小二顺手将二人面前的酒盅斟满,“二位公子,酒菜上齐了,慢用”,“洛之,那你可知是谁震伤令堂,江湖盛传令尊一生行侠仗义,怎会发生如此事情”,“这几年,愁家从未停止过追查,可此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哎,算了,文图,不提此事了”......
二人劳累了一天,开了两间上房,杨文图按部就班,开始修炼起万空寂灭心法,而愁春奔波了一整天,倒下便睡了过去,这一觉比平时睡的久太多,第二天日上三竿,杨文图震断门闩进去时,愁春揉着脑袋半睡半醒的说道:“怎么了,文图,大清早的”……
“大清早!洛之,都正午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才强行震断门闩进来的”,杨文图着急的看着还在敲着脑袋的愁春。
“哈哈哈,你这太尉府的二公子,怕是从没有这么焦急过吧,头怎么这么疼啊”,愁春一边敲着脑袋,一边笑着杨文图。
杨文图嗅了嗅鼻子觉得事情不简单,杨文图走到窗前,讲手坻在愁春的后背,真气缓缓散开,愁春感觉体内一股清流,头疼瞬间缓解,“愁春,你可能吸入了蒙汗药”!
愁春起身,发现,枕头下的谷盐令不见了:“文图,坏了!!谷盐令被盗了!哎!可为什么钱袋还在,银两一两没少”。
“看来是专奔谷盐令来的”!
二人说话间,从窗外飞来一柄飞刀,来势很急,却并非为伤人而来,杨文图用两只手指夹住飞刀,刀尾系着一块布,“洛之,快看”,
“若要谷盐令,速赶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