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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荒诞剧 23

朴恩莲找朴其雱商量:“爸爸,我想从朴氏集团选几个人,明着操作一遍搜集信息的过程,证明我的管理能力,凝聚一下我的势力范围。”朴其雱说:“算了,以前都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操作这些,大都是暗地里操作,更何况今非昔比。你还是安安稳稳地跟南成好好经营因连软件吧。”朴恩莲发现朴其雱不仅背后说李蓉凤的坏话而且不支持她展现能力,她就不高兴了。她说:“景阿姨支持我,她会帮助我。朴氏联盟的其他人也都支持我。”朴其雱说:“景绮秋这个人很复杂,坏得很,你千万别上她的当。你妈妈在世时跟她面和心不和,你记得吗?”朴恩莲说:“其他人也都支持我。”朴其雱心想:“从因连软件选一个,让卓南成跟朴恩莲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卓南成跟莲莲既是夫妻又共同管理因连软件,有卓南成帮着莲莲能稍微好点。”想到这里,朴其雱说:“朴氏集团的人常去各处走动,不好控制,效果不好,不如从因连软件选一个不常出差的。”朴恩莲觉得有道理,就回断剧山庄了。

朴恩莲把朴其雱的话告诉了卓南成,卓南成心里骂朴其雱:“这只老狐狸。”卓南成看来看去,发现朴恩莲对陆玉画了勾,这说明朴恩莲对陆玉比较有把握。卓南成以前跟因连软件的老员工聊天的时候,听老员工说过测试部新来的陆玉一直都不喜欢软件测试工作,她在进修“新能源科学与工程”专业。卓南成分析到:陆玉在软件测试部门,这个部门相对封闭而且容易被替代,很容易从研发部和售后服务部选出人补充到测试部,所以牺牲掉软件测试部很容易再重新组建。陆玉一心想转行,如果能转行,那肯定不再因连软件工作了,那就跟因连软件没关系了;即使不能转行,也不利于朴恩莲的计划实施,到时候不仅朴恩莲身败名裂且朴氏联盟没人信服朴恩莲,朴恩莲会成为无处诉苦的孤家寡人。想到这里,卓南成对朴恩莲说:“莲莲,姜吉川这个人怎么样呀?你从他手下选一个?”朴恩莲说:“我觉得陆玉还可以,她在糖瓜市基本上既没有家人也没有同学。容易安排朴氏联盟的人接近她,控制她。你看她以前遇到的渣男都是在我们的安排下来往的。”卓南成发现陆玉从椰蓉市来糖瓜市的时间不长,问朴恩莲:“她为什么从椰蓉市来了糖瓜市?”朴恩莲说:“我们总是用一些理由调查他们,她们在一个城市呆久了那些理由就不好用了,因此,下面那些人总要在几个城市间换来换去。张源渊建议把她挪到糖瓜市。”卓南成看了陆玉的资料,感叹到:“她还真是够惨的,所有的感情都只开花不结果,所有的劳动果实都被别人摘取。”

符静听说朴恩莲从因连软件选了一个人出来,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苍天有眼,当年我在朴氏集团被朴氏集团设计,做了包思简的情妇。现如今李蓉凤的女儿是要出来还债了吗?她做这些,她演示这些,是想揭露朴氏集团所有的阴谋吗?”符静难得在公司展露欢颜,她开心地告诉苗婀娜:“婀娜,告诉你一个笑话:朴恩莲为了演示收集员工的过程,表现她的管理能力,表现她凝聚朴氏联盟的能力,从因连软件选了个员工做样本。”苗婀娜说:“那些员工都不傻,他们看到了肯定会对自己的经历产生疑惑。”符静说:“是的,疑惑一旦被触发,疑点就会一个个涌现出来。”

景绮秋对王智宽说:“幸亏没投资朴恩莲的化妆品公司。否则朴恩莲把事情弄砸了,我们还要受牵连。西柚山庄是咱们跑得快逃过一劫,这次是想得周到逃过一劫。”王智宽说:“她怎么没从化妆品公司选个人呢?那样更合包思简的心意。”景绮秋说:“肯定是朴其雱的主意。估计他觉得从因连软件选人,卓家不会坐视不管,能帮助儿媳。”

符静对包思简说:“朴恩莲主动提出继承李蓉凤的事业,凝聚朴氏联盟的势力。你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给朴恩莲了。实施你的‘剥洋葱’方案,把朴恩莲这层洋葱皮剥掉。”包思简哈哈大笑,说:“你只看到了这些?”符静问:“还有什么?”包思简说:“我要让所有的人都参与其中,尤其是那些像小毛驴一样天天给我们拉磨的员工。在他们还没起疑心之前就参与其中,等他们意识到他们也被设计过遭受了类似的遭遇的时候,他们已经被裹挟了。我们就可以说:‘你也不是好人,你怪不得别人。’搜集信息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测试成员忠心程度的过程,我们要通过朴恩莲这次的演练筛选一批对朴氏联盟忠心耿耿的人,筛掉耍滑头的人。前段时间你还问我:‘朴氏联盟向高端领域转型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是不是那些游手好闲且横行霸道的人?他们游手好闲耽误朴氏联盟的转型,他们横行霸道会坏了朴氏联盟的形象或许会牵连到我。朴氏联盟需要清一下门户,可是这个门户由谁来清?难道我亲自去清门户吗?’你提的问题很好,现在朴恩莲可以解决你提出的问题。”符静听后沉默下来,她知道她也难以独善其身,她在心里鄙视这个猥琐的老头。不过符静却在脸上对包思简露出了职业微笑和崇拜,她赞叹道:“难怪你比别人成功,原来是因为你比别人都聪明。”包思简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朴其雱虽然已经提出退休,不再参与朴氏集团的管理,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对他的股份做过任何声明。既然他没有提起他的股份,那么人们自然而然地猜想他退休之后依然是朴氏集团的股东。可就在整个朴氏联盟都知道朴恩莲要凝聚朴氏联盟势力的时候,朴其雱突然宣布出售在朴氏集团的股份并去国外养老。朴其雱找到朴恩莲:“莲莲,你不买点我的股份?”朴恩莲说:“我没有钱买。”朴其雱说:“我借给你。”朴恩莲成为朴氏的股东,可以进入董事会但没有职位。卓南成心想:“朴其雱为什么要去国外呢?那我的动作更不能慢了,我要尽快甩掉朴氏联盟。”

卓南成又请芃芃科技的财务总监夏雪儿和人力总监马冬友吃饭,这是夏雪儿和马东友离开因连科技后卓南成第5次请她们两个一起吃饭了。夏雪儿说:“朴其雱会带着朴氏外省子公司的一名女员工一起去国外养老。”马冬友说:“朴氏不仅朴其雱一个人要去国外养老,还有几个也要出去,不过出售股份的只有两三个。”卓南成说:“我岳父只是带着女员工出去养老吗?他这是要抛弃我老婆了。”卓南成说到这里,他们三个人都想到了朴其雱抛妻弃子的丑闻。夏雪儿说:“宋氏最近在做一个大数据的公司,芃芃数据股份有限公司。你想不想参与一下?”马冬友说:“以后芃芃数据的总经理会是翁维诺,芃芃科技的总经理换成宋若诗。”卓南成说:“看来宋氏的产业调整力度挺大的。我跟宋氏合作的意向比较强烈,不过卓氏创投的钱都在华十山,我跟高峻山和张之华商量一下,应该很快就能给你答复。” 夏雪儿说:“等你加入了宋氏集团,我们就又在一个公司了,又可以一起做一些有意思而且有意义的事情了。”马东友说:“如果华十山入股芃芃数据,相当于高峻山和张之华也一起加入了芃芃数据,我们这几个人又凑齐了。”

几天后,卓南成见了翁维诺聊了聊芃芃数据。翁维诺说:“我们的大数据公司欢迎更多创投的加入,一起探索这个领域。”卓南成说:“我很感兴趣,回去跟公司商量一下。”卓南成本想借助更多股东加入因连软件而稀释他的股份,慢慢退出因连软件,但是他等不及了,他需要更快从因连软件退出。

朴恩莲最近忙着朴氏集团股份和凝聚朴氏联盟的事,有些顾不上因连软件了。卓南成对朴恩莲说:“朴氏是不是有好几个股东都要去国外养老?”朴恩莲说:“是,感觉朴氏联盟快要散了。”卓南成说:“朴氏联盟是个利益联盟,散不散主要看利益在不在。”朴恩莲说:“朴氏现在发展很臃肿,太多不劳而获、利欲熏心、见利忘义的人。”卓南成说:“你有没有想过把自己的股份拿出去给员工,让员工的利益跟公司的利益融合在一起呢?老人出去养老,我们就发展新的力量。”朴恩莲说:“可以在因连软件实施一下。不过,我在因连软件的股份现在也只有20%,担心再少了就没有话语权了。”卓南成说:“实在不行就把我的股份拿出来?不过我需要出售。”朴恩莲说:“出售肯定不行,我爸爸刚出售朴氏的股份,你再出售因连的股份,别人会怎么想?”卓南成说:“拿高工资换。”

因连软件商讨卓南成拿出5%的股份奖励员工,但是卓南成将获得相当高的年薪。此时,段葛心里也有了这个想法,但是他去年追加投资的时候刚签过协议,暂时不动变动自己的股权。段葛出于自己明年也将拿出股份激励员工的考虑,积极赞扬了卓南成的举动。其他股东和管理层看到朴恩莲和段葛都同意,其他人也表示赞同并因为段葛的热情表态而忽略了其中的异常,都没有过多分析卓南成的做法。

姜吉川来找朴恩莲:“朴总,我们部门最近扩张也挺快,我有些管不过来了,也需要像研发和销售那样分两个部来管了。”朴恩莲说:“那就把测试部升级成测试中心,分为测试一部和测试二部,跟研发和售后对应。”就这样,姜吉川从下面提升了两位部长,这两位部长都是深得朴氏信任的人。测试一部的部长是葛玮凡,陆玉分到了测试一部,以后的直属领导是葛玮凡。葛玮凡早就深深地被朴氏集团编织到了朴氏联盟的网里,曾经在采购测试工具的时候被姜吉川抓住过把柄但又被视而不见,被利益裹挟了。朴恩莲发现葛玮凡是个“可塑之才”后,还让陈皮特从女孩堆里选了一个送给葛玮凡。朴氏联盟送女孩的方式就是在掌握女孩信息的基础上,在了解女孩喜欢哪种异性之后,让葛玮凡模仿女孩喜欢的异性而且让女孩觉得葛玮凡很懂她。所以,葛玮凡早就是朴氏联盟的自己人。姜吉川是个爱占小便宜且对管理层毕恭毕敬的人,他看上去很老实但他不傻。他成功地把葛玮凡插入到他跟陆玉之间后,深深舒了一口气。姜吉川在心里默念一千遍,以后千万不要跟陆玉有直接接触,一定要放权给测试一部,一定要躲着陆玉。

卓南成把因连软件5%的股份给了测试一部葛玮凡3%和二部的部长2%。公司表示,如果有员工表现好,年底将像去年一样拿出股份奖励员工。因连软件奖励股份的方法很有效,很多员工都很兴奋,也越来越向朴恩莲靠拢。目前卓南成仅占因连科技4.36%的股份,基本完成摆脱因连科技的股份这一步,接下来就要制造夫妻之间名存实亡的事实并设法让朴恩莲身败名裂。卓南成心想朴氏逐渐日薄西山,那提前从宋氏里面选个红颜知己是个比较好的策略。现在肯定打不了宋氏的宋若诗的主意了,宋若诗太精明而且已经嫁人了。翁维诺还单身,不如尝试跟翁维诺多接触。

卓南成对朴恩莲说:“你妈妈去世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也该举办一次聚会了,把大家都叫来热闹热闹,让断剧庄园重新焕发活力。”朴恩莲说:“再办一次泳池聚会吧。”卓南成说:“你忙你的工作,这次我来布置聚会吧。还是用以前的聚会策划公司。”朴恩莲说:“好的。我去发邀请。”

卓南成做甩手掌柜的一年不仅查到林溪眉是因为朴恩莲的暗中操作而离开了糖瓜市,他还查到了那年岛上的调酒师。那位调酒师后来在朴恩莲的引荐下去了一个酒庄任职,高薪高位,当然他也通过这件事成为了朴氏联盟信得过的人。即使是朴氏联盟信得过的人,也会不小心说出:“当年是朴公主让我在卓先生的酒里放了点东西。”卓南成知道了朴恩莲对自己做过的手脚,于是卓南成找人在聚会策划公司里安了一名临时工,这名临时工工作完将回到椰蓉市领一笔丰厚的报酬。卓南成心想:“朴恩莲在我的酒里放东西,在家偷偷多装一套监控。那我也在大厅装一套,也不让她知道。”于是卓南成借着装饰聚会的机会,在大厅的天花板上和泳池旁边的灯管上都装了摄像头。这个6月,他们度过了一次愉快的泳池聚会。

泳池聚会之后不久,卓南成又到椰蓉市参加董事会。卓南成到达椰蓉后的第3天,就获得了朴恩莲跟夏冷文在泳池和大厅搂搂抱抱甚至更过分的视频。看到自己的老婆出轨,卓南成开心极了,接下来在华十山的几天都是春风拂面的样子。

卓南成借着朴氏集团和因连软件铺好的路,使华十山科技发展迅猛,不仅卓氏创投从中赚得盆满钵满,卓南成本人也富得流油,当然卓南成的这些钱都在高峻山和张之华名下。拿到朴恩莲出轨夫妻名存实亡的证据后,卓南成对高峻山和张之华说:“糖瓜市的宋氏集团最近做大数据,你们要不要加入?他们成立了一个公司叫芃芃数据。”然后卓南成详细叙述了大数据的发展状况和市场前景。最后,他们决定由华十山公司投资芃芃数据。

回到糖瓜市,卓南成他们投资了芃芃数据。在投资芃芃数据的过程中,卓南成对翁维诺说:“真羡慕你们单身的,结了婚就会有很多烦恼。”翁维诺说:“谁不知道卓王子娶了朴公主,婚姻幸福,事业有成。”卓南成说:“你没听说过我太太跟因连软件男员工的绯闻吗?”翁维诺说:“绯闻天天有,不管是利用绯闻炒作自己还是利用绯闻栽赃别人都是小伎俩。所以听了也没人当真。”卓南成苦笑了一下,没再说话。但是卓南成的苦笑足以令人浮想联翩,足以为他以后获得同情做好铺垫。

符静看着卓南成的一系列动作,她知道卓南成想渐渐脱离朴氏联盟渐渐靠近宋氏集团。符静心想:“卓南成是唯一稍微有点实力能把朴氏联盟折腾垮的人,他如果有一点点正义之心,揭穿朴恩莲和朴氏联盟的丑恶,那我就可以早些逃出牢笼。可是现在种种迹象看来,卓南成只顾着他自己,他只想置身事外。”符静猜测朴氏联盟也抓了卓南成的把柄但是不足以让卓南成脱不了身,她还从上次苗婀娜跟卓南成的对话中得知卓南成并不知道朴氏联盟在打朴恩莲的主意。

符静问苗婀娜说:“你跟夏冷文还有联系吗?”苗婀娜说:“我后来做了情妇,被问起的时候觉得丢人就慢慢不跟熟人联系了。”这个时候苗婀娜想起符静在做情妇,赶紧改口:“那个男人没离婚的,跟你的情况不一样。你是老包的女朋友。”符静说:“我们都是命不由己的人,别人不理解你,我理解你。我也习惯了这些,你尽管说你的,不用解释。”苗婀娜说:“我现在又慢慢跟他们联系起来,自从我跟木新洲分手、恢复单身,做了你的助理,我就慢慢变得坦然,不再回避自己的话题。”符静说:“我找个机会安排你跟夏冷文见面,你让夏冷文提醒下朴恩莲,让朴恩莲把老公看住。”

苗婀娜轻松地不期而遇了她的前男友夏冷文,她对夏冷文说:“你们卓总最近跟宋氏集团走得很近,不会是朴总和卓总的夫妻关系有问题了吧?卓南成的英俊和卓家的产业都是别人难以替代的,朴恩莲真的要担心了。万一他们夫妻之间出现问题,你会不会受到牵连?你可以取代卓南成吗?”夏冷文对苗婀娜说:“本来我们只是为了小小理想打拼的人,本来我们只想过好我们的小日子,没想到我们不得不操心总裁的婚姻了。我会提醒朴总的。”

夏冷文对朴恩莲说:“有些员工私下讨论你跟卓总的婚姻,他们怀疑卓总一步步退出因连软件不只是因为他慷慨,他们怀疑你们的婚姻有危机。”朴恩莲说:“卓南成暂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过我的确应该当心。”朴恩莲想了想接着对夏冷文说:“你找个女朋友吧,朴氏联盟的女孩尽管挑,你看上哪个了跟陈皮特说,他有办法。”夏冷文说:“除了你,朴氏联盟最迷人的女孩当然是王燕菲了。”朴恩莲说:“王燕菲不行。她得专心在我身边呆着。她没有结婚生子的命。”夏冷文说:“那我回去看看,后面有什么事会跟陈皮特说。”

朴恩莲对卓南成说:“你靠近宋氏联盟的思路是对的,我们的确不能太依赖朴氏联盟。不过,你的举动太可疑,宋氏联盟的人未必信任你,就连因连软件的员工都能揣测几分。”卓南成说:“如果我们能掌握朴氏联盟和宋氏联盟,我们就所向无敌了。莲莲,到那个时候,我们有多幸福,你能想象吗?”朴恩莲说:“我可以助你在宋氏联盟站稳脚跟、芝麻开花、游刃有余,我有芃芃数据翁维诺和其他几个重要管理人员的详细信息。”卓南成说:“莲莲,你明白我的真心吗?我逐渐退出我辛苦创办的公司加入芃芃数据,我心里有多么不舍得。可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我们能掌控朴氏和宋氏,我暂时牺牲一下也是值得的。”朴恩莲说:“又有几个朴氏联盟的人想投资因连软件。他们要去海外子公司。”卓南成说:“我看因连软件都可以改名了,改成因连投资移民公司。他们投资海外也对因连软件有好处,那就欢迎他们的加入。只不过我现在都没多少股份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去董事会开会了。”朴恩莲说:“放心吧,即使你不去董事会开会,我也会把董事会的内容都完整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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