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恩连来跟景绮秋共讨“朴氏大计”。朴恩连对景绮秋说:“景阿姨,我从因连软件选了个小员工,你看看这个员工的情况,我们怎么拿她做示范呢?” 景琦秋看到是陆玉,她心想:“怎么会是她呢?她以前总想转行呀。我跟李蓉凤为了阻止她转行,可是做了很多手脚。她刚来糖瓜市的时候,我还冒充过新能源公司的人事部门给她打电话,我非常夸张地描述了工作内容有多么'非人类',有多么出乎意料地苦,有多么超出想象地混乱。后来我跟李蓉凤还找了几个新能源行业的人接近她,'现身说法'新能源领域的缺点,还让文质彬给她推送了很多新能源领域的负面新闻。后来陆玉处于迷茫状态,一时之间没了目标,又过了段时间她不再提转行的事了。李蓉凤看到陆玉不想转行了,才把她安排到了因连软件,讨好姜吉川。”
景琦秋想到这里,抬头看了看朴恩连,欲言又止。接着在心里琢磨起来:“陆玉刚到因连软件的时候,姜吉川的部门很辛苦,陆玉任劳任怨地承担了远远超出薪资报酬的、极不符合按劳分配原则的工作。不过陆玉安于软件测试工作的关键在于:她误以为新能源圈子无比辛苦而且无比混乱。在职进修的她权衡之下接受了圈子简单的测试工作。据我所知,她现在发现因连软件的测试工作无比辛苦,氛围无比混乱,跟新能源工作比起来还不如从事新能源工作,毕竟新能源工作是她的爱好。”
朴恩连看到景琦秋一直在思考却没有说话,问景琦秋:“景阿姨,不合适吗?”景琦秋眼珠子转了转,说:“我在想一个细节,我们监视、控制一个人,常常捏造一些无中生有的理由。为了避免穿帮,底层员工不到两年就需要换换工作。陆玉在因连软件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了,过段时间就得逼她换工作了。”朴恩连说:“朴氏联盟那么多公司,这一点不用担心。”景琦秋“呵呵”了两声,没再说话,气氛变得安静和尴尬。
王智宽回家了,打破了房间的安静和尴尬。朴恩连说:“王叔叔回家了?”王智宽说:“莲莲好久没来了,这段时间都忙着什么了?哎呀,瘦了。不过,瘦一点更好看了,哈哈。”朴恩连听到夸她好看,高兴起来,一高兴就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向王智宽复述了一遍。王智宽说:“我觉得很好呀。过段时间逼陆玉换工作换个更封闭的环境就更好操作了。”朴恩连的潜意识里一直都在寻找肯定的答案,王智宽给了她肯定后,朴恩连心满意足地走了。
王智宽对景琦秋说:“这个形势对你有利。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接近因连软件的段葛和莫文勇。你先借朴恩连的手把陆玉封闭起来,这样你以前参与的对陆玉的那些缺德事就不会浮现出来,你可以安安心心地装个正义的好人。”景绮秋说:“对,这个过程中我再利用朴氏联盟参与的那些人把朴恩连的丑态揭发出来,那样朴恩连就背了整个事件的黑锅。这真是一箭双雕,既成功地毁了陆玉的前程让她永无出头之日,保住了我以前参与的秘密。又能把朴氏联盟的所有丑事,尤其是我参与的那些丑事都扣到朴恩连头上。”
王智宽说:“你真是太聪明了,这样朴恩连不会嫉恨你,你也不用背不仁不义的骂名。”景琦秋说:“是呀,我真是太聪明了。”王智宽心想:“在你眼里,其他人都是傻子吗?”
朴恩连回家对卓南成说:“景阿姨和王智宽都夸我。”卓南成说:“我这些年一直都忙华十山的事,我对你们的事没法给出太多建议。你以后还得多跟景阿姨和王叔叔商量。”第二天,卓南成又溜了,去忙华十山,去忙芃芃数据,去忙着往宋氏集团靠拢。
后来景琦秋通过各种手段把陆玉逼到了朴氏电缆厂附近居住,因为她觉得朴氏电缆厂的员工比较好骗、听话,捏造点理由他们就能去跟踪人;负责朴氏电缆厂片区的那几个人比较缺心眼、做事没轻没重、手段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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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燕菲就是后面的王朗。
控制一个人的前提是隔离,所以朴氏联盟只允许朴氏联盟内部的人结婚。只有朴氏联盟内部的人结婚,才能够达到隔离的状态。一旦朴氏联盟的人跟外部的人结婚,那个人就变得不可控,除非朴氏联盟有把握控制联盟外部的那个人。朴氏联盟的剥削者总爱做“月老”给别人牵红线,那些认同朴氏联盟价值观,仰望朴氏联盟,对朴氏联盟溜须拍马的人能遇到优秀的异性;那些对朴氏联盟不用心的人,总是遇到不如意的异性。朴氏联盟的剥削者挑选异性的自由度是最大的,不仅自由度最大而且还能扩张朴氏联盟,比如朴恩莲不仅如愿嫁给卓南成,还把卓南成也纳入了朴氏联盟。
卓南成知道朴氏联盟的管理层只是剥削者而已,他们喜欢的只有权力和钱。朴恩莲管理因连科技,她肆意在公司耀武扬威,她算计员工获得利润,却从来没为公司的员工和公司的未来考虑过。朴氏联盟的畸形金字塔上太多游手好闲昏庸无能却热爱权力的人,朴氏联盟无法让这些人都当公司的管理层,只好让他们管理家庭。朴氏联盟上层说:“家庭才是最难管理的地方,我们可以帮助你们在家里做一家之主。”这些人当公司领导或者当一家之主习惯了,对权力越来越上瘾,就越来越依赖朴氏联盟。朴氏联盟发现他们的这个方案很好,值得推广。他们通过唤起别人的权力欲望来扩张朴氏联盟的势力,导致很多家庭都出现了耀武扬威的人。一个人当领导,是权力感作祟还是事业心驱动,观察他们在家里的表现就能得出结论:比如葛玮凡在因连科技的“官”不大也没给家人太好的生活条件但他在家里却很霸道,葛玮凡大概就是喜欢权力的人,他总想让别人服从他;比如张之华在华十山做副总给家人提供了好的生活条件,不过他依然跟以前一样地尊重家人,张之华大概就是喜欢事业的人,可以把华十山交给他管理。
卓南成给朴恩莲捣乱,他要提醒陆玉慎重选择男朋友,避免再跟朴氏联盟中糊涂无能却权力感十足的异性接触。卓南成去椰蓉市华十山的时候,对张之华说:“你找找你离开卓氏软件后还在卓氏软件的老下属,不用工作到现在,在陆玉之前的就可以,找几个能联系到陆玉的。关心关心她的个人情况,多问问她以前都是怎么被男朋友骗到的,是不是被她男朋友偷偷调查过。”张之华说:“这事是不是得做得神秘点,不能让朴恩莲知道呀?”卓南成说:“不能让她知道。你也不要暴露了。”张之华找到人跟陆玉聊了聊,一直把心思放在转行上的陆玉把老同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当时也没有多想。
朴恩莲对卓南成说:“以前的老同事怎么关心起陆玉找男朋友了?真是奇怪。”卓南成说:“陆玉还真喜欢上班时间聊天呀。”朴恩莲说:“是晚上在家聊的。”卓南成说:“在家聊天,你也知道。”朴恩莲说:“她的身边都是我们的人,跟她合租的室友都是学计算机的,他们用同一个网络,看看她的上网内容还不简单。”
卓南成是软件行业的,他当然知道监控家庭网络违反政策法规。如果监控员工家庭网络的丑闻传出去,因连科技恐怕再也不能开张了,她朴恩莲再也不能在计算机信息行业混了。卓南成心想:“我只想让朴恩莲身败名裂,没想让因连科技也关门大吉。”卓南成说:“莲莲,监控家庭网络不合法规呀。”朴恩莲说:“我知道呀,但是他的室友监控她的网络留不下痕迹。最关键的是陆玉她本人察觉不出来。”卓南成说:“这样的丑闻一旦传出去,因连科技就会遭到致命打击。”朴恩莲说:“陆玉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信息是因为网络被监控而泄露的。我有办法干扰她,我让夏冷文挑拨离间陆玉和她以前的同事,让陆玉误以为以前的同事泄露了网络聊天的内容。陆玉跟以前的同事生出嫌隙,她就能更好地被隔离。”
过了几天,卓南成对朴恩莲说:“我现在很少在因连科技露面,还占着因连科技的职位拿着因连科技的高薪,对因连科技来说有些不合适。我在芃芃数据参与具体工作的身份也很尴尬,毕竟我还是因连科技的高管。我必须放弃因连科技的职位了,我只有放弃因连科技的职位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宋氏集团。”朴恩莲说:“你想放弃那就放弃吧。”卓南成向因连科技提出了辞职。他早就不太参与公司事务,辞职过程比较简单。
辞职后的卓南成还是有些舍不得自己战斗过的地方,于是到员工食堂走走,到附近的公园逛逛。在附近公园里逛的时候,卓南成看到一个佩戴着因连科技工作牌的男员工在打电话,男员工说:“我娶她不过就是想让她给我传宗接代。等她给我生完两个孩子我就不要她了,让她把孩子留下自己回家乡。”朴氏联盟最喜欢在男人面前谈男权,在女人面前谈女权。朴氏联盟最喜欢对男人说的一句话就是:“她只是个女人而已,干嘛把她放在眼里。”朴氏联盟最喜欢对女人说的一句话是:“你干嘛要自己辛苦,找个男人让他赚钱给你花,让他给你卖力。”一定是有人常跟打电话的男员工聊了歧视女人的话题,他才有了这么不健康的爱情观,而且他要娶的这个女孩很可能是朴氏联盟为了收买他而“送”给他的。男员工自以为自己是公司的重要员工,得到了领导认可,得到了朴氏联盟的青睐,他飘飘然,他以为他可以主宰自己的婚姻了,他以为他可以在家里横行霸道、为所欲为了。事实上,朴氏联盟送给他的这个女孩肯定也是“有背景”的人,也有人给女孩支招,对女孩说:“你嫁给因连科技的男员工呀,他们软件行业挣钱多,常加班,人又单纯,以后你管住他还不容易。那样他赚的钱都成了你的,你就可以悠闲自在地生活。”这样的家庭,从一开始就被朴氏联盟控制,不难想象,结婚后男员工会把婚姻中的事情告诉朴氏联盟,女孩会也会把婚姻中的事情告诉朴氏联盟,夫妻双方都想掌控他们的婚姻,都请朴氏联盟的人给他们出主意。朴氏联盟轻而易举地掌握了这对夫妻也掌握了他们将来的后代。
卓南成还猜测这名男员工应该是35岁左右,他要娶的这个女孩大概也是30多岁了。朴氏联盟总是通过各种手段让他们的劳动者晚婚,让他们的爱情和事业都没有长进,让他们心灰意冷,在他们丧失希望的时候得到朴氏联盟的指导。最重要的是,年过30的人结婚都比较仓促,不再有慢慢交往相互理解培养感情的过程,他们的婚姻往往是速成的、脆弱的、易被挑拨、易被操纵的。卓南成看到男员工打完电话了,假装顺路走到他的身边,男员工看到卓南成后跟卓南成打了个招呼。卓南成看了一眼男员工的工作牌,问道:“你是因连科技的?”男员工说:“是的。小卓总。”卓南成问:“你来因连科技多久了?今年多大了?”男员工说:“我来因连科技2年了,今年34岁。”卓南成说:“34岁真是好年龄,正是积累了工作经验成长起来为公司做贡献的时候。孩子的户口问题、上学问题都解决了吗?买到学区房了吗?”男员工说:“我还没结婚呢,呵呵。”卓南成说:“都是因为工作太忙,有女朋友了吗?”男员工说:“有女朋友,正准备结婚。”卓南成说:“结婚后对家人好一点,家和万事兴,小家庭兴旺和谐是社会大家庭兴旺和谐的基础。我预祝你们夫妻同舟共济,百年好合。”卓南成等男员工说完感谢的话后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因连科技附近的公园。这名男员工打电话时的表达,正是朴氏联盟畸形爱情观的真实写照。身处朴氏联盟之中的人,他们的婚姻都会遭到朴氏联盟的干扰。
苗婀娜跟景绮秋走得很近,景绮秋知道苗婀娜讨厌木新洲。景绮秋心想:“现如今苗婀娜是包思简的身边人,要是哪天苗婀娜知道我背后指使木新洲伤害了她,那她肯定会记恨我。我不能让包思简的身边人记恨我。”景绮秋对苗婀娜大献殷勤,亲自去给苗婀娜送了几次食补套餐,把食补套餐的食谱给苗婀娜留下。景绮秋对苗婀娜说:“你以前的那个男人真是混蛋呀,害你现在还要养身体。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苦尽甘来,你遇到老包就有福了。”
信息传播太快、途径太多,朴恩莲必须一边隔离陆玉一边掩饰她的阴谋。苗婀娜又来找朴恩莲探讨如何调养身体。苗婀娜说:“莲姐,景总给我送了几次食补的套餐,我觉得很好吃,吃完后感觉也很不错。你也吃食补套餐吧。”朴恩莲说:“我还没有生小孩的计划。”苗婀娜说:“莲姐,你为朴氏联盟操劳,太用心了。你还用了‘贵族想认个干妹妹’的理由做障眼法,真的是冒着暴漏自己被别人指责的危险。这本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应该大家都有份,大家都参与。既然你已经是组织者了,你就有权力指挥别人,让别人去冲锋陷阵。你其实可以用‘贵族男生在调查陆玉’的理由,掩饰下你的身份。”以前朴恩莲瞧不起苗婀娜,但是这次苗婀娜的这番话她却听进去了。她决定采纳苗婀娜的建议。
朴恩莲使用了这个理由后,很多人都揣测男主角是朴泛羲。这些揣测传到了朴泛羲的耳朵里,他对朴恩莲说:“莲莲,你用的这个理由容易让人误解我。朴氏联盟资深的老光棍只有我,没别人了。莲莲,你得换个理由或者把视线引导别人身上去。”
苗婀娜对景绮秋说:“景总,我看莲姐很辛苦,她也需要调理身体。你没去看看她吗?”景绮秋说:“我忙起来还真没顾上她。幸亏你提醒,要不然莲莲该怪我了。”苗婀娜说:“莲姐跟我商量出了一个新理由,她想用‘有个贵族男生在调查陆玉’这个理由。你觉得怎么样?”景绮秋说:“贵族男生?是木新洲吗?”苗婀娜说:“朴氏联盟的贵族男生那么多,谁能猜出是哪个?据说很多人都怀疑是朴泛羲。”说完,苗婀娜和景绮秋两个人哈哈大笑。
景绮秋来给朴恩莲送调理套餐,她对朴恩莲说:“莲莲,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身体。阿姨好久没来看你了,我把这个套餐给你拿来补补。”朴恩莲说:“谢谢景阿姨,这个套餐也是生小孩用的吗?”景绮秋说:“莲莲,你以前大嗓门的,现在说话怎么有气无力了?愁容满面的?这个套餐养身体,跟生不生孩子没关系。”朴恩莲说:“我用了个‘贵族男生在调查陆玉’的理由,导致很多人都怀疑朴泛羲,泛羲叔叔让我换个理由或者把视线引导别人身上去。”景绮秋说:“那还不简单,朴氏集团的贵族男生那么多,很容易引导别人身上去。”朴恩莲说:“他们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景绮秋说:“你知道是哪个混蛋伤了苗婀娜的身体吗?” 木新洲以前听景绮秋的安排,现在景绮秋向朴恩莲推荐了他。朴恩莲欣然接受景绮秋的推荐,计划让木新洲接近陆玉,把外人的思路都引到木新洲身上去。
陆玉这几天到南方过假期,挑选旅行套餐的过程中所有的线路都涨价了而且预选的线路满员了,她只好改了一条性价比很低的线路。朴氏联盟安排了好几个家庭的人也参加这个旅游团,还有个男生。还没有到达目的地,陆玉就已经后悔这趟出行,这个旅游团的人像粘在鞋上的口香糖一样令人讨厌。陆玉不理他们,他们就在旁边冷嘲热讽说陆玉孤僻;陆玉跟他们闲聊两句,他们就抓住机会不断打探,不问出点花边新闻就不罢休的样子。有位老阿姨最积极踊跃,她不断地向陆玉倾诉,诉说她的女儿大龄结婚,婚后生产困难,诉说他的儿子跟儿媳,诉说她的“贵族”血统。陆玉发现她认识的人里面太多不幸的人,陆玉总是认识一些屡次失恋的青年,大龄结婚生产困难的中年女人,婚姻不幸被抛弃的中老年女人。老阿姨指着独自出行的男生对陆玉说:“那儿有个男孩子也是一个人来的。”陆玉只是说了一个字“哦”。
朴恩莲发现陆玉居然对假期认识的人毫无兴趣,她需要继续尝试并找出一个让木新洲接触陆玉地方案。卓南成看到朴恩莲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窃喜。朴恩莲为了把陆玉圈在朴氏联盟的环境里,不惜一切代阻碍陆玉突破朴氏联盟的机会。最近朴恩莲发现陆玉所读的新能源科学与工程专业快要读完了,朴恩莲调查到这个专业读完以后会有个资格证书。眼看着快要读完了,朴恩莲找到陆玉合租的室友向陆玉介绍了很多学校的潜规则和自己的亲身经历,她对陆玉说糖瓜市很多学生为了有个好的成绩都会跟异性导师发生些故事;朴恩莲还找到陆玉的同学向陆玉介绍了自己跟老师沟通过程中所“悟”出的道理;找到陆玉以前的同事向陆玉介绍了她的好朋友读工商管理的经验。不管是室友向陆玉介绍的潜规则、同学悟出的道理还是同事好朋友的切身体会都明示和暗示了拿证书有捷径可走。朴恩莲安排陆玉参加一个会议,这个会议有个演讲嘉宾是陆玉所读学校的教授。陆玉听了一会儿,发现这个教授讲得内容就像是没打草稿,东扯一句西扯一句,陆玉对这个学校和这个考试都感到失望极了。不久以后,朴恩莲做了手脚致使陆玉没通过考试。
卓南成又开始给朴恩莲捣乱,他要让陆玉知道真相。卓南成又通过三结杰的员工找到了陆玉读新能源科学与工程专业的同班同学,让她的同班同学如数家珍般的介绍班里每个同学的学习、备考和成绩。陆玉听后发现班上好几个同学的答题状况都不如自己而且根据官方公布的答案预算过成绩,自己的成绩通过考试完全没有问题。陆玉还发现班上好几个同学的成绩都是压在了及格线上,有刻意提分的痕迹。卓南成去因连科技串门的时候,在售后服务部假装随口说:“陆玉真是够笨,很简单的考试都通不过。”这个时候夏冷文也在场,夏冷文早就推测出苗婀娜跟他分手、父母被骗都是朴恩莲一手策划的。现在夏冷文想起了以前的同事冬炎武,他记得当时冬炎武也准备很充分很努力的考试却没考出理想成绩。夏冷文找到冬炎武,问道:“售后工程师资格考试,你是不是准备特别充分?除了你还有其他人没通过吗?”冬炎武说:“根据考试后的标准答案估算,我何止是能通过考试,我算着我能考出高分。这个考试真是挺奇怪的,你还记得舒春暖吗?他既没有工作经验又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他居然通过考试了。”夏冷文说:“他通过考试后就升做售后服务经理。”冬炎武以前跟夏冷文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孩,两个人很投缘,冬炎武一直都把夏冷文当哥们看。冬炎武听说了夏冷文跟朴恩莲的绯闻,不太避讳地问夏冷文:“哥们,朴恩莲是不是对你挺好的,还给你公司股份了。”夏冷文说:“我们都被这个女人设计了。哥们,这两年你的工作生活都顺利吗?”冬炎武说:“日复一日,感觉没什么变化。我总觉得这帮领导们总见不得员工过得好,哪个稍微一帆风顺点就会被领导们折腾成蔫茄子。”夏冷文说:“我们公司也是这样。我去参加过朴恩莲举办的聚会,看到你们公司的领导跟朴恩莲亲切的很。他们常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整咱们这些人。”
现如今,朴恩莲真是命犯烂桃花,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知道了朴恩莲的阴谋诡计。夏冷文问朴恩莲:“莲姐,陆玉通不过考试会影响转行,朴氏也有新能源,让她为朴氏的新能源工作不也挺好的。”朴恩莲说:“就是不让她去做新能源。”夏冷文说:“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是能更好发挥自己能力吗?”朴恩莲说:“新能源有新能源的人脉网。”夏冷文借着工作的机会对陆玉说:“陆玉,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理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其实转行的机会有很多,你还可以考个新能源行业里面很有含金量的证书。”陆玉说:“谢谢你的鼓励。”
去年年终本来段葛要学卓南成渐渐退出因连科技,但是段葛拿到了可观的分红并向真正的投资人做了汇报后,真正的投资人建议他再观望一段时间,看看朴恩莲能不能把朴氏联盟继续凝聚起来并维系下去。所以,段葛依然是因连科技的第二大股东,不过段葛对陆玉事件的态度是“不参与”。在测试工作还归莫文勇管理的时候,莫文勇把陆玉招聘到了因连科技,这个爱忽悠的人,看上去很不靠谱其实也在仔细打算,他也向他背后的真实投资人做了汇报。作为因连科技的第三股东,莫文勇管理着员工数量最多的研发中心,他对待因连科技要比段葛积极一些。他跟背后真实的投资人讨论了下,他们决定想办法让陆玉离开因连科技。
陆玉本人又何曾留恋过因连科技,她在这个公司熬着还不是盼着有朝一日可以转行。她已经在朴氏联盟的好几家公司工作过,她知道即使换一家公司情况也将是大同小异,只不过要重新熟悉环境、重新被试用、重新遭到同事的各种打探和盘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