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朴氏集团发展很快,不仅光缆和监控设备的市场空间很大,而且他们还捕捉到了能源行业快速发展的机会,投资了矿产和能源。朴氏集团已经在国内几个重要城市都设立了子公司、分公司,在几个国外城市也设立了子公司。集团的产业越做越大,很多产业不需要太多经济投入,不需要高端人才,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躺着赚钱。包思简对朴氏集团格外偏爱,他对贾聪说:“王智宽投资的那个西柚山庄太张扬,还夸张地说具有疗养院的功能。在朴氏集团和智宽医院之间建道防火墙吧。”贾聪问:“不是早就有防御机制吗?”包思简说:“还不够,我们需要掌握智宽医院和西柚山庄的全部信息,不过这个事情最好是让朴氏集团去做。”贾聪说:“您真是英明。必要的时候还能拿西柚山庄和智宽医院做做挡箭牌。”包思简说:“这是管理学问,你也该去学学。”贾聪说:“我正安排朴氏集团的管理层学习管理学,下个月就开课了。”包思简说:“好机会,趁这个机会选出几个好用的人。”贾聪说:“好,明白您的意思。” 包思简看上了朴氏集团的一个女工程师,他以前没跟工程师“交往”过,不知道对待女工程师是该采用硬攻策略还是引诱策略。于是他接着说:“还有个事,帮我查个工程师。”
朴氏集团的管理课如期开课,景绮秋介绍了老师来给朴氏集团的管理层上课。老师说:“企业的资源可以分为外部资源和内部资源。企业的内部资源可分为:人力资源、财物力资源、信息资源、技术资源等等;而企业的外部资源可分为:行业资源、产业资源、市场资源、外部环境资源。”贾聪对管理层说:“哪个企业资源雄厚,哪个企业就有竞争优势。在这里我提前透露一下,我们公司要加强在能源领域的发展,各位的前途和钱途都很光明,一个前是向前的前,一个钱是金钱的钱。我们公司还要加强信息资源的管理,把网络管理部发展成信息管理中心。网管部的几位同仁在接下来的培训中认真听一听信息资源这一部分,你们很快就一起升级了,经理升总监、主管升经理。”
这次的管理层培训,朴其雱和贾聪要从管理层中初步筛选靠得住的人,尤其是要选好信息管理中心的人。贾聪私下跟信息部的部长文质彬聊天,贾聪说:“你在公司的作用至关重要,就像我们公司的监控产品,安装在重要的场所。认真观察,发现异常。你们也需要认真观察每个人的信息,发现异常。”文质彬说:“我们已经进行信息管控,大多数人都只能用内网,用外网需要经过领导审批。”贾聪说:“我们人性化一点,放开外网,每个人都能用。但是,你需要把每个人的信息都监控并下载保存,交给公司。”文质彬对贾聪说:“为了公司的大局,我愿意积极配合公司的发展需要。”
朴氏集团很有钱,他们用这些钱为糖瓜市的权贵提供各种物质便利,于此同时换来了各种机会和特权。人们在金钱面前得意忘形,在特权面前为所欲为,诸多人性的弱点暴露无疑,各项把柄和软肋都被包思简尽收眼底、尽入囊中。
包思简把贾聪叫到一处秘密公寓里,这处秘密公寓是包思简跟贾聪商量重大事项的场所。包思简对贾聪说:“信息资源真是太重要了。从我们把朴家的朴氏电缆厂发展成我们的朴氏集团这件事中,我发现掌握了一个企业足够多的信息就能掌握这个企业;从朴泛羲的事件中,我发现掌握了一个人足够多的信息就能掌握这个人的人生。”贾聪说:“是呀,我们得把这些信息都管理起来。”包思简说:“我们现在不只有朴氏集团,还有智宽医院、人力中介,还有其他的小企业。我们把这些企业组合成一个联盟,联盟内部信息共享。”贾聪说:“可是组合成一个联盟目标太大,容易暴露。”包思简说:“按照产业再分几个产业联盟。名称就叫智宽医学联盟、绮才人力资源联盟、朴氏能源联盟等等,这样目标就分散了。”贾聪说:“总联盟的名字叫什么?”包思简说:“就叫朴氏联盟。这样人们的目标永远都盯在朴氏集团,都盯着朴其雱。你在朴氏集团只是副总,也处在安全区域。”贾聪说:“最好在行业联盟下面再设几个分会,通过分会吸纳普通员工做会员。”包思简说:“是的,让这些会员信息共享。如果是分会的会员就在分会共享信息,分会会长才是行业联盟会员,各个行业联盟的核心人物是朴氏联盟的会员,按照不同的级别在他们的层级共享信息。”贾聪说:“这样好,为了让会员们积极表现,给那些会员也分级别。”包思简说:“关键是让那些会员做做挡箭牌。让他们去跟踪、去偷窥、去打探、去偷拍,这样就不会泄露信息的主要来源。关键时候把那些会员暴露出来,让他们当替死鬼,能掩护我们。” 别的行业联盟或者集团联盟是为了行业交流或者举办业余活动,这个朴氏联盟却从事缺德勾当。
只要加入了朴氏联盟的某个分会,会员们不仅能抱团,还能沾到朴氏联盟的那些机会和特权。那时一些人只要加入了朴氏联盟的某个分会,就“高贵”了起来,得意忘形之下不知不觉暴露短处。朴氏联盟通过这些短处捆绑小会员。很多跟朴氏联盟有业务来往的公司都想方设法加入朴氏联盟,朴氏联盟内的公司越来越多。在这个时候,包思简为朴氏联盟做了结构设计,他把朴氏联盟设计成了一只蜈蚣,各个行业联盟、各个分会都是蜈蚣的腿。朴氏联盟故意提拔那些有缺陷、有把柄、容易控制、攀附他们的员工做管理工作做高级会员。分会的高级会员大都在朴氏联盟的各个重要部门任高管,他们掌控着某个企业或者部门,更是为所欲为。他们为了获得更多能源,监控了足够多的电话和网络,指使会员去跟踪、打探信息,安插眼线到糖瓜市的各个角落。
那段时间朴泛羲想趁机再娶个老婆,让自己的生活看上去体面些,想通过再婚的方式掩盖生理缺陷的事实。朴泛羲每接触一个女孩,李蓉凤和景绮秋就暗中指使一些人告诫女孩们:“你以后交男朋友可千万观察好,留心他们的身体是不是有缺陷。”这就导致朴泛羲离婚后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失恋和打击,生活上越来越缺乏自信心,对朴氏集团越来越依赖。
包思简看上的那个女工程师名叫符静,贾聪告诉李蓉凤和景绮秋:“老包看上符静了,你俩帮着撮合吧,你俩适合做红娘。”符静虽来自穷乡僻壤但仪态万方。现在她已经有男朋友了,男友木新洲在事业单位工作,木新洲的父母分别在糖瓜市当老师和设计师。本来在符静有了男朋友的情况下,包思简不能再打她的主意了,可是朴氏联盟掌握符静的一切信息和人际关系,朴氏联盟有足够的能力把符静变成单身。李蓉凤把符静被人看中的事告诉了符静的上司,符静的上司以为看上符静的人是朴泛羲,十分愿意参与其中以抓住接近公司高层、表现自己的机会。
为了讨好包思简,景绮秋把木新洲一家人都收买了,承诺帮他们打通关系,让他们一家人升职。景绮秋是朴氏联盟成员、绮才人力资源联盟的老板、花园分会的会长。景绮秋通过绮才花园分会集结跟她的人力资源中介有关的学校教务、职业培训机构、一些单位的人力资源经理、高管等。她自然而然地把木新洲和木新洲的妈妈吸纳进了花园分会,成了花园分会的会员。木新洲一家人觉得女孩子多的是,牺牲一个符静换来他们全家的事业,很划算。
朴氏联盟暗中指使符静哥哥工作的工厂把符静的哥哥辞退,导致符静哥哥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遇到了一道槛。符静读书主要靠哥哥支援,她毕业后一直都努力回报哥哥,现在哥哥的事就是她的事。她很想帮哥哥,但是她苦于有没门路。这时木新洲已经变成了景绮秋的“间谍”,木新洲亲自劝说她:“你跟我在一起,我家是本地人,你是外地人,我们家肯定不会对你好。你要是嫁一个跟你差不多的男生,虽然你俩平等了,不过生活困难,得一起吃苦。其实最佳策略是:你趁着年轻找个能在事业上给你帮助的人,等你既有事业又有钱的时候再选个年轻的帅小伙,那样事业、金钱和家庭地位就都占了。完美。”符静以为木新洲在开玩笑,还笑着对他说:“你说这番话充分暴露了你的不自信,你心里很明白:除了你是糖瓜市本地人这项不是优点的优点,你在其他方面都不如我。你敢对我不好,小心我跟你分手。”木新洲按照景绮秋的指示对符静进行着各种测试和开导,并源源不断把信息提供给了景绮秋。后来符静同时面对工作的压力、上司的羞辱、同事的刻薄、家庭的困境、朋友的疏远、木新洲父母的嫌弃、木新洲的暴力和陌生人的挑衅。
正在符静深陷阴霾之中,备受压抑、深感无力的时候,在朴氏集团的大厅偶遇了前来视察的包思简。在符静看来,若不是她偶遇了包思简,在包思简的帮助下走出那段阴霾,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下去。包思简对符静关怀备至,他就像符静的一棵救命稻草使符静紧紧抓住不敢放手。
王智宽对景绮秋说:“虽然你从椰蓉市给西柚山庄招聘了‘有涵养’的工作人员,西柚山庄也依然只能拉拢些小人物。像包思简这种大人物喜欢林海棠和符静这种类型的。周青柠做事还有些毛手毛脚,我们跟她一起做西柚山庄,会不会捅出篓子来?”景绮秋说:“现在的人力资源行业发展很好,我在椰蓉市的事业也很顺利。我们把西柚山庄的股份卖了吧,把钱投入到更有发展空间的领域里。”王智宽说:“早点跟周青柠划清界限,现在他们单位的人都孤立李小珈了,你也算出了气了。就这样吧,别再跟着周青柠折腾李小珈了。”景绮秋说:“折腾李小珈不一定直接在糖瓜市折腾她。我前段时间在椰蓉市给西柚山庄招聘员工的时候,见到一个跟张源渊的初恋有几分神似的女孩。我把那个女孩安排到一个公司当行政,让她住到了张源渊的小区。我就看看张源渊和李小珈伟大的爱情还能撑多久。”王智宽说:“那个女孩能听你话吗?张源渊的初恋是怎么回事?”景绮秋说:“张源渊的初恋被我父亲安排得远远的,她在远方定居了。椰蓉市的那个女孩以前在暗香山庄工作,等她拿到了张源渊的把柄和出轨录像后,她不仅能跟黑历史说再见而且还有幸福生活等着她。”王智宽说:“还是你有头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样能早点准备从西柚山庄撤退。以后你有大的动向跟我商量。”景绮秋说:“那女孩还没跟张源渊搭上呢。那时我在椰蓉市,不方便在电话里跟你说这些。”王智宽说:“我也去椰蓉市建个医院,去了以后我也跟进你的这个事。”
西柚山庄发展非常好。王智宽宣称,为了去椰蓉市再建一所医院而卖出西柚山庄的股份,没过多久就卖出去了。买股份的人是西柚山庄的几个员工。要是杜十娘那个时代有股份制,那她就没必要去哪都带着百宝箱了。周青柠对景绮秋说:“你退出了西柚山庄,我以后再跟你商量点事都难了。”景绮秋说:“怎么会难了呢,你以后不再跟我合作了吗?不用我负责你们的社会保险和人才招聘了吗?”周青柠说:“说得是,那你以后就做你的专业吧。”景绮秋说:“你们单位的体检什么时候能介绍到智宽医院呀?”周青柠说:“我没这个能力。等我以后有这个能力再说吧。”景绮秋说:“你们是不是快安排体检了?如果得点病是不是就住院耽误工作了。”周青柠说:“李小珈很健康,哪能那么快就得了住院的病?”
周青柠回家后真在体检上琢磨。她想起她为了保养皮肤补充过一段时间的雌激素,吃得太多导致了乳腺增生。医生分析病因的时候告诉她:“心情郁闷、精神紧张、疲劳过度、过量摄入雌激素都容易引起乳腺增生。”周青柠决定把那些雌激素“送给”李小珈,她肯定不会当面给,她偷偷把李小珈的蜂蜜倒掉一部分,再把溶解了雌激素药片的溶液倒入李小珈的蜂蜜里。她觉得她聪明极了,蜂蜜本来就富含雌激素,找专家检测都没用。
一般的女性得个乳腺增生,那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情了。可是李小珈不一样,体检后被同事们八卦,都说她的身体异常是跟丈夫两地分居造成的。周青柠说:“是李小珈手上的事情太多,太辛苦造成的。我愿意帮她分担些工作。”温柔柔对元尚草说:“你们单位的李小珈身体出现问题了。”元尚草说:“是点小病。”温柔柔说:“有时候一件小事就是你的机遇,或许你可以通过李小珈身体的小问题塑造你关心下属的好形象。你把李小珈的工作分给别人,让李小珈回椰蓉市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元尚草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工作分给周青柠?”温柔柔说:“我可是好心好意提醒你的。”元尚草说:“好,我接受你的建议,把工作分给周青柠。”
符静对包思简很亲切,感谢包思简在她困难时候帮助她和她的哥哥,帮助她走出失恋的阴影。不过单纯的符静总是躲开包思简的暧昧,她犹豫不决,总也做不到偷偷摸摸地做包思简的情人。包思简给符静提供了几次参加“高端会议”的机会,因此符静见过李小珈也见过李蓉凤。李蓉凤对符静说:“李小珈跟丈夫两地分居,导致得了乳腺增生。据说没有夫妻生活的后果非常严重,会引起乳腺疾病,严重了还得乳腺癌。不信你上网查一下。”最近符静吃了些上司做了手脚的“爱心点心”,的的确确感到不太舒服但还没去医院检查。听了李小珈的病,她在网上查过资料后真的被吓到了,彻底放下了在包思简面前的犹豫不决。符静认识包思简才3个月左右,就成了包思简的另一个林海棠。
包思简说:“这个符静,花了我3个月时间。真费劲。”朴其雱说:“才3个月还费劲?现在小伙子们追女孩都费劲,你跟小伙子竞争才用了3个月,还不满意?还不能证明你的非凡魅力?”贾聪说:“跟符静比起来,别的女孩真没意思。我也得提高下品味,走高端路线。”王智宽说:“还真是,我也得改变思路。”景绮秋问王智宽:“你说什么?你想造反吗?”贾聪对景绮秋说:“你也别太小气,男人都这样,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蓉凤妹妹学学,看蓉凤妹妹多大度。”李蓉凤问贾聪:“我什么时候大度了?”李蓉凤转脸问朴其雱:“贾聪那话什么意思,你解释解释。”贾聪说:“我跟你们开个玩笑。”事实上,贾聪的一番话并不是玩笑,朴氏集团上上下下已经是这个风气。有次包思简的夫人想麻烦包思简帮她做点事,都投其所好地给他安排了一个女孩。
受景绮秋的指使接近张源渊的女孩大功告成,拿到了张源渊的把柄和婚外情录像。她在暗香山庄曾接受过培训,内外兼修。她在张源渊面前表现得单纯、可怜、诚实,她说:“我父母去世早,是爷爷把我带大的,我不想外出打工可是我不外出打工就赚不了给爷爷治病的钱。我现在做行政工作赚钱虽少,但是我省吃俭用就可以攒钱给爷爷治病。”最初张渊源只是跟这个女孩简单来往,但是这个女孩时常给他惊喜,时常引经据典,时常表现出文艺范。女孩说:“我平时看书、上网看到的,其实并没有学过。不懂文学,不懂艺术。”女孩按照景绮秋的指示,在本来就有几分神似的基础上偶尔模仿下张源渊的初恋。张源渊慢慢向这个女孩吐露心声。景绮秋约张源渊见面,张源渊看到景绮秋手上的东西后彻底傻眼了。景绮秋说:“你已经对椰蓉市很了解很熟悉了。我初来乍到,以后还需要你多关照我的事业。”
李小珈来椰蓉市探亲,张源渊对她说:“小珈,你走吧。带着孩子带着钱。我被景绮秋算计了。”李小珈问:“是美人计?我告诉过你,他们用钱色腐蚀我们单位的人。已经有人汇报情况了。你怎么还中计了呢?”张源渊说:“那女孩太会伪装,她在涓涓集团的行政部工作。李小珈去找林海棠聊天,林海棠说:“我就像被软禁了一样,一直在监控中,还常常遭到性骚扰。他们都知道我因为出轨而被老公休了。不过,我现在不像在西柚山庄一样隐忍不声张了,我会喊救命。”李小珈说:“我现在举步维艰,打算辞职了。”林海棠说:“你这些年一直接触国外企业,你可以到国外发展。”李小珈说:“你们集团行政部前台艾玫是景绮秋的卒子,正是这只卒子掣肘张源渊。”林海棠说:“相信张源渊有足够的智慧使这只卒子倒戈。”李小珈说:“目前的环境下,像景绮秋这种小人更有得志的机会。艾玫以前在夜总会上班,最会跟着利益走。”林海棠说:“不管是对于包思简还是对于艾玫,景绮秋终究不如张源渊有分量。”过了几天,李小珈回糖瓜市提出了辞职。元尚草早就把李小珈的工作分到了周青柠的手上,所以李小珈的辞职过程很快。
李小珈出国后不久,西柚山庄被查。不仅周青柠被牵出,而且他们单位的一些人都是西柚山庄的常客。包思简跟元尚草有西柚山庄的材料,他们暗中一起商讨该保哪个该舍弃哪个,他们一起清理异己巩固地位。没过多久,元尚草的极力拥护包思简,其他人也随波逐流地拥护包思简,包思简在他们的拥护之下升职了。
包思简对他老婆说:“你也带着孩子、带着钱出国。”他老婆说:“我在国内管过你吗?管得了你吗?妨碍你了吗?你干嘛还要赶我们出国呢?”包思简说:“你傻呀,你到了国外跟李小珈学,她买什么你就买什么,她投资什么你就投资什么。”包思简的夫人出国后,贾聪联合朴氏集团的一些人劝说李蓉凤专心经营白椰咨询公司。李蓉凤找到包思简,对包思简说:“景绮秋更适合经营白椰咨询公司。”包思简说:“景绮秋太忙了,她得管理绮才公司。”李蓉凤说:“那我跟景绮秋一起请个人来代替我们管理白椰咨询公司。”李蓉凤和景绮秋一起请了吴颜美经营白椰咨询公司。不久以后,朴恩莲去国外读书,李蓉凤陪着朴恩莲去了国外。
李小珈没有投资也没有创建事业,她在国外找了份工作,努力了几年入了外籍。包思简的夫人通过千土投资公司买了一堆房子。李蓉凤在国外玩了两年回国了,她回国后通过白椰咨询公司做些牵线搭桥和探听消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