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里长带着对秋莲的承诺来到了县衙,黄知县一见他便问:“你来是向我报喜还是报忧呢?”“知县大人,”王里长直截了当的说,“关键是您手下的人如此办事儿,让我没法儿说话呀,我觉得这么办确实有点儿不妥。”“我不明白你啥意思,”黄知县盯着王里长追问,“我手下的人办啥事儿啦,有何不妥,你说出来我听听。”“您想一下,知县大人,”王里长耐心的解释,“禹生被县衙的人带走回不了家,他媳妇儿急得团团转,把县衙恨的要命,这样我也不好开口讲别的。都是您手下人干的事情,您为啥放好不好呢?您让他们先把禹生放了,先买个人缘儿,然后慢慢来,着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我想把这个禹生判刑打入大牢,”黄知县得意忘形的说,“然后把他媳妇儿接到县衙,便可生米煮成熟饭。”“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王里长说,“如果这样的话,指不定会惹出啥乱子来呢,他媳妇儿可不是个善茬儿。”“照你这么说……”黄知县想了想之后告诉王里长,“好,那我就按你说的办,接下来就看你有何两全其美之良策。”王里长把自己的想法在黄知县的耳边偷偷的告诉了他。“哈哈哈……”黄知县听了大笑后说道,“放人!”
王里长真的把禹生给带回来了,秋莲见了便说:“王里长给您添麻烦了,我们禹生能回来真得感谢您呢。”“客气什么,”王里长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庄里人有事我不出头还要我这个里长干啥。”“王里长先屋里坐会儿,”禹生说,“我出去买点儿酒菜您就在这儿吃。”“不用,不用,我还多着事儿呢。”王里长说完之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