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帝封,手!”言帝封不规矩了,真是岂有此理,乘着浅桑过来看看他安全与否的时间里,居然……那样老实不客气的揩油!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但为什么言帝封已经这模样了,却还是如此这般的色中饿鬼呢?
“别乱动,劫后余生,不应该做点儿什么庆祝一下吗?”他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浅桑,天空的闪电倏忽往来,将一切都照亮了,那犀利的光芒,让周边有了一抹黑沉沉的光晕。
但是那光晕霎时之间又是消失了,那一抹明媚的光斑,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在那一抹光芒的映衬下,他看清楚了面前的一张脸,是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的看看浅桑稍微面颊了呢?
那张脸,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啊……
好好的享受一下那,这一切都是生命中最美丽的馈赠啊,一切都是最为美好的啊,她闭上眼睛。他在闪电的光芒下,熟稔的脱掉了对方的衣裳,浅桑因为高热,而两颊融融。
那双霞映澄塘的黑眸落在浅桑的身上,让浅桑觉得那样的不好意思,是那样的暧昧啊。“你可以看看我,看我如何……占有……你。”他说,一种征服的感觉已经衍生了出来。
“不,不……”浅桑蹂身拒绝,双目晶晶,如同月射寒江一般。
“没有什么不,你也想要的,不是吗?”他看透了她的心思,猜中了她的意愿,已经开始了,浅桑放纵自己,与言暄枫于飞之乐,鱼水之欢过去了,言帝封还是不愿意离开浅桑。
“你手拿开,我……我去找东西。”她一边说,一边就要离开这里,言帝封却一笑,手轻轻的握住了浅桑的发丝,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你不能离开我,我什么都不吃。”
“我饥肠辘辘了。”浅桑一边说,一边准备择路而逃,但言帝封呢,已拦阻在了浅桑的必由之路上,“你不能离开这里,你必须要在此地。”他说,浅桑是非常无奈了。只能依偎在言帝封的身旁。
“你和言暄枫,也有过,对吗?”他说,眼睛看向了浅桑,目光中有了醋意,浅桑说道:“言帝封,我和言暄枫是干干净净的君臣关系,为什么什么事情到你这里都要这样脏兮兮的呢,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岂有此理。”
“小人之心,本王是小人之心,恐是你们敢做不敢当呢。”言帝封看着浅桑,浅桑不说一句话。
良久良久,言帝封又道:“为什么我必须死呢,浅桑,本王对你那样好,从来没有那样依赖过一个人,但现在呢,你却那样伤害本王。本王在你们的算计之下,已经毫无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力了,你们却还要对本王施加压力。”
“言帝封,你放开我。”
“今晚,你是我的。”言帝封没有放开浅桑的意思,手轻轻的抚摸一下浅桑那锦缎一样的伺候致密发丝,浅桑那张脸,简直旖旎如画。两人对望一下,“言帝封,你放开我,我们分道扬镳。”
“你以为,我好不容易得到你,还会放开你吗?只要能要你在我身边,我一定会不择手段,刚刚,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你和言暄枫的事情,你们耳鬓厮磨,”
“难道就没有冲破最后的防线吗?本王为什么半信半疑?”他那漆黑的眼瞳深邃的好像夜空一样,浩瀚的好像长空一样,就那样紧迫的看面前的女子。
“究竟你要做什么啊,你又是想要知道什么啊?”
“你们为了让本王死,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白泽与白浅来了,关于我国家之气运与未来,我早已经开始反扑了,你莫要以为我果真是一个好好先生,现在,我已经被困在这里……”
“有朝一日,我终究还是会出去的,一旦我出去了,就是言暄枫的死期!”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早已经知道言暄枫会谋害我,但我想不到,你居然是参与者,我实在是想不到。”
“言帝封,你罪该万死,万民都希望你去死,你如此罪大恶极,难道还要继续逍遥法外不成?言暄枫是天之骄子,是上天选中的人,你不能伤害言暄枫。”浅桑解释。
“好像——”他轻轻的将浅桑的长发握住了,浅桑那双像天上星星一般亮的眼睛凝望着言帝封,“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究竟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你的命运好像与言暄枫的命运是捆绑在一起的,对吗?”
“你无需知道那样多。”她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挣扎。
“你撩拨起来我,现在想要全身而退吗?”他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给了她一个教训,本以为,她会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而惨叫,但让言帝封意料之外的是,浅桑连丝毫叫的欲望都没有。
疼,是的,那疼是非常隐秘的,好像投入湖中的石子儿一样,涟漪一圈一圈的荡漾起来,疼到了心脏,到了四肢百骸,到了一切一切的地方,她感觉自己在颤抖,言帝封的教训过后,看向了浅桑。
“你让我如此难过,但今天开始,我已经找到了你,我不希望知道你的秘密,我却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将告诉我的都和盘托出,或许……”他想要说,或许你有什么苦衷,必须要辅佐言暄枫。
我言帝封可以为了你退一万步。
但后面的话浅桑不允许言帝封说,已经冷漠的截口道:“你言帝封是利欲熏心之人,你想要做什么,你会做什么,我心知肚明,现在你更不需要套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怎么会舍得对你要杀要剐的呢,好歹将那杀字儿和剐字儿丢开吧。”他一边说,一边亲吻在了浅桑的面颊上,浅桑那幢明艳圣洁的眼睛闭上了,正因为闭上眼睛,更显得她是那样的仪态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