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她的手,本以为她水立即反抗的,但奇怪的是,她居然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他顺从的将那白玉一般的手掌握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浅桑轻轻娇吟了一声。
“哭了,为什么?”他感觉晦气的很,为什么这件事情上,她还会哭呢?是委曲求全,还是?言帝封伸手,浅桑早已经悄然无声的落泪了,那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他的手背感觉到了她的泪水,倒也是吃惊不小。毕竟这已经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尽管,这一次不是情投意合,不是浅桑心甘情愿的,这泪水,还是让他变得温柔了不少。
“言帝封,你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她说。她如此俏脸含怨,让言帝封不知道究竟如何作答了,那泪珠已经莹然了一张脸,言帝封这才方寸大乱,“要真的有那一天,还不如是你杀了我。”
“言帝封,你为什么是言帝封呢?”她那双灵活异常的墨瞳,一顾盼之间,言帝封如饮醇酒一般,已经迷醉在了那样美丽的眼神中。
“因为,我就是言帝封,你不要问这样无聊的问题了。”他一边说,一边……
浅桑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浅桑听到头顶闷雷的声音,其实,她有一种恶毒的愿望,要不然就让惊雷将这里化作一片赤地,那样一来,他们两个都毁灭了,还有无穷无尽的烦恼吗?一想到以后,她就不寒而栗。
从刚刚言帝封的几句话与那狠毒的狰狞表情能看出来,这一次失败的计划与成功的营救,不但没能让言帝封与言暄枫只见冰释前嫌,还将这怨恨火上浇油了呢。现在,她后悔起来,不应该做那好管闲事的东郭先生。
不然,也不会有今时今日之祸。让言帝封一个人自生自灭多好暗暗她却做不到,她愁苦,面对这样的自己,心情预防,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到了第二天,两人起来,浅桑看着自己浑身凌乱的衣裳,立即面红耳赤,昨晚,他已经有杰作了,她看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伤口”,不禁怀疑,这究竟是爱到了疯狂,极致之下不能收放自如,还是,这本身就是疯狂的爱情呢?
言帝封,难道是自己的魔咒不成,离不开,也不忍心伤害。
“和你在这里,其实也好。”他说,其实,要能和言帝封始终在这里吗,未尝不是好的事情,但就目前看,言帝封才不会甘于雌伏呢。
更兼,他们算计了他一次,他的身体逐渐的恢复了,昨晚的狂欢,没有丝毫后遗症留给言帝封,但浅桑就不同了,她连走路都感觉某个婉约的地方,在隐隐作痛呢。
除了言帝封,浅桑没有和任何男子肌肤相亲过,现在,言帝封看着浅桑,不禁笑了,“你还是不忍心伤害朕的,对吗?”
“没有什么不忍心,你手拿开,让我穿衣服。”浅桑一边说,一边伸手,推开言帝封。言帝封嘴角噙着一抹危险的微笑。“早上了,你莫要撩拨我,我可是会……乐此不疲的。”。
闻言浅桑立即面红耳赤起来,他乐此不疲的事情是什么,她不言而喻。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看到,她的衣裳已经碎裂了,露出来的肌肤雪白而细腻,好像羊脂玉一样。
浅桑看到,她也同样是如此,露出来的肌肤是那样的粗糙,带着一种桐油才有的光芒。
“和我在一起,一辈子,有何不可呢?”他看着浅桑,浅桑苦笑。“笑话,一辈子兴风作浪不成,那,你以为是我想要的生活。”
“未必是你想要的,但久而久之,你会习惯。”言帝封说,“就好像那件事情一样,你会喜欢,并且会喜欢上!”
“言帝封!”浅桑绯红了面庞,“你说什么呢?”
“喜欢就是喜欢,舒服就是舒服,你总要将你自己伪装起来,真是搞不明白了,究竟这又是因为什么?”他笑眯眯的,但那笑容是狰狞的,之邪恶的。
“好了,不要乱说了,今天我们回去吧。”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拍一拍灰尘,朝着外面去了,这坍圮的树洞昨晚在凄风苦雨中,早已经快要寿终正寝了,然而你就这样的树洞,却是他们偷情的乐园。
她不觉回眸一看,羞涩的红云已经浮泛在面颊上了,言帝封倒是没有感觉什么,“我去找吃的东西,你且休息休息。”言帝封一边说,一边看着浅桑 。
“我也要去,我四肢健全,我……”浅桑还要说什么呢,言帝封已经笑了,“如何就需要连你也带上了,你在这里稍事休息就好,我去去就来。”言帝封找果腹的东西,首先找到了头顶的红山果。
但即便是硕果累累,吃起来这个对脾胃不是很好,言帝封只能用衣襟包裹了一些,浅桑等到言帝封去了,这才预备慢慢的起身,但起来以后,发现两股战战,脚掌落在地上,却颤栗的厉害。
昨晚,究竟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呢?让她今天连走路都不能了,她的脚掌怯生生的放在了地面上,就好像初生儿的小脚丫,落在母亲的手掌中一般,那样的感觉是不言而喻的。
言帝封已经将红山果拿过来了,看到浅桑还在颤颤巍巍的走路,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浅桑一屁股坐在原地。“你笑什么呢,还不是因为你。”她一边说,一边跺脚。
“因为我,因为我什么呢?”言帝封故意色眯眯的靠近浅桑,浅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以后不可以了。”她说,悍然拒绝的模样,他呢,已经笑了,“在做的时候,你不也是满意的,你是在享受不是在忍受。”
“你还说!”浅桑握住一枚哦小石子就要丢过去,他呢,立即缄口不语了。“好生过来吃点儿东西,我去给你抓鱼,我们吃了东西,再找一找究竟如何离开这里。”他一边说,一边到旁边去点篝火去了。
这里哪里有什么火绒火石之类的啊,所以,点火就要钻木取火,这是最为困难的事情,好在,言帝封是野外生存实验的实践者,握着木棍,三下五除二将火焰就点燃了。
其实,在这样的原始森林中,野兽们真正恐惧的不是什么非常厉害的猛兽与对手,而仅仅是火焰罢了,火焰的体积不怎么大,仅仅是一片暖暖的明黄色罢了。
浅桑握着红山果吃起来,“啊,好苦。”刚刚吃了一口,她就吐出来。
“苦?这里只有这些啊,你等等,我去给你找不苦的东西。”言帝封将浅桑的话简直奉为圭臬的,听浅桑说苦,立即去别的地方找寻甜味的东西了。
其实,这沙棘是有毒的,是毒箭木上结果的,好在浅桑和言帝封仅仅是吃了一丁点儿罢了,言帝封握着仅有的一把匕首,朝着旁边的竹林去了,将竹木斩断,削尖一段,站在高大的石头上,举目远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