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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南越缉贼 市井疑云(中)

循州“香云楼”的花魁红玉儿一声“公子且慢”,只把在场所有公子哥勾出魂儿来,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门前。

此刻杨逍遥已然前脚迈出楼外,听了那句挽留,不免笑道,“姑娘既然惜貌如金,又为何留我?不如等那侯府的老爷们拿个万两黄金与你吟诗作赋,岂不更好?”话罢,头也不回就往门外迈步。

那红玉儿见杨逍遥头也不回决意辞别,心头既恨又恼,本来一言不发让他走了也罢,今儿个既然开口留他,又怎能折了自己脸面。

想罢,红玉儿赶忙缓缓开口道,“公子,且听小女子一言。”

众公子哥见状,不免连连称奇,心说这红玉儿那是香云楼的头牌,平日里多傲的脾性,就是你花再多的银钱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没想到今日竟然两番开口留这小子。

杨逍遥心知火候拿捏的差不多,若再驳了姑娘的面子,只怕自己不走也会被下人赶出去。于是,杨逍遥停住脚步不前,负手立在门旁,轻笑淡然,“姑娘何事?”

那红玉儿一句“公子且慢”说得唐突,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如何下台,既然规矩是自己定下的,今日又怎能轻易为杨逍遥破例?于是她想了片刻,这才缓缓道,“公子休怪我香云楼规矩繁多,这三千两的规矩并非我贪图黄白之物。小女子自幼略通琴舞,虽谈不上才女,琴曲之艺也颇得世人赞许,可我平日里少喜热闹,偏爱个僻静,不愿抛头露面,这才定下了三千两才能撩开这层薄纱的规矩。”

这话里的意思,我红玉儿不是那贪财的花魁,只不过喜欢独自抚琴好静罢了,这三千两权且当做挡客的门栏。

众公子哥听了此话,不免连连点头,纷纷道这红玉儿冰清玉洁,乃是一等一才女,更不愿为金银折腰。

可杨逍遥听罢哪里不明白,什么狗屁偏爱僻静,若真的如此你为何来这“香云楼”做花魁?只不过你孤身自傲,不愿搭理那些寻常的商贾罢了,若来了个一掷千金的大老爷,只怕你倒贴三千两也要抚琴与他。

想罢,杨逍遥哈哈一笑,回头道,“这规矩有趣,要三千两才能用手揭开姑娘面前的薄纱?”

红玉儿站在薄纱之后,婀娜的身段若隐若现,只见她点了点头,柔柔道,“不错,这规矩到让公子见笑了。”

“好说,好说。”杨逍遥点了点头,忽然双掌一翻,气沉丹田,十余道劲风如蛟龙探星,只眨眼便把香云楼内的火烛吹得昏暗起来。刹那,众人只觉眼前白影一晃,形如鬼魅,不知发生了什么。

片刻劲风一收,楼内又恢复如初灯火通明。众公子酒客,还有舞伎们纷纷回过神来,还未过分毫,只听一个公子开口喊道,“红…红玉儿…她…她!”

众人均是闻言大惊,赶忙抬头望二层雅阁一看,只见红玉儿身旁的两个侍女愣在当场,手中的薄纱早已不知去向,面面相觑。而那红玉儿这才露出真容,此女玉面赛雪,肌肤若凝,娇颊吹弹可破,一双杏目含情脉脉,正望着楼下的白衣公子。

众人顺着眼光一看,忽然“哎呀”叫出声来。只见杨逍遥负手立在楼中,双目微闭,神态淡然,掌握轻轻拿着那段薄纱。

红玉儿这一看可不要紧,方才隔着薄纱,只觉杨逍遥身形修长端正,声音好似浩然秋风,可没想到是这般明眸皓齿,剑眉星目的俊朗少年。再一看他负手立在楼中,神态傲然从容,自有那皇子王孙之度。

“公…公子…”红玉儿一愣,竟有些喃喃自语。其余舞伎纷纷抿嘴轻笑,赶忙道,“红玉姐姐我们边说这位公子不一般,谁若瞧了怕事几年不想男人。”

杨逍遥笑了笑,拱手对着众舞伎道,“众位佳人均是闭月羞花,好比花中牡丹。方才红玉姑娘曾言,“三千两才能用手揭开薄纱”,在下此番一不用手,二不探足,可算坏了规矩?”

众舞伎哪里不知道是这杨逍遥用了轻功,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揭开红玉儿的薄纱,可奈何这少年面容俊俏,又生得一张抹了蜜饯的嘴,谁又愿开口责他半句?于是纷纷点头轻笑,望着杨逍遥瞧他接下来如何。

这一下众在此的公子酒客可不干了,纷纷摆手摇头口中喊道:

“这小子偷奸耍滑!”

“不错,他是用了功夫!”

“这分明就是作弊!算不得数!”

可众人还在争论之时,那楼上的红玉儿却开口一笑,柔声道,“既然公子没有用手来揭,也算没有坏了规矩。”话罢,左右吩咐贴身侍女道,“明月,彩蝶,还不把公子请入阁中?”

说完这句,红玉儿又深深望了杨逍遥一眼,这才转身入了房门。

“好家伙!”此刻躲在一旁的布谷也开口赞道,“主人,当真好手段!只花了一千两就办了三千两的事,还把这些姑娘们迷得神魂颠倒。”

“好说好说。”杨逍遥自鸣得意,哈哈一笑,低声道,“那你是没瞧见过少爷我在扬州的手段。”

可布谷随即又挠了挠头,面露难色,“可…可…”

“可什么可?”杨逍遥心觉好笑,拍着布谷脑袋问道。

布谷叹了口气,“可这事若被萧翎姑娘知道了,那可…”

话未说完,杨逍遥赶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大嘴,故作严肃道,“不可胡言,小爷是来查案的,就算萧姑娘知道了也无妨。”话罢有些狐疑的望了望四周,又交代道,“你小子可得守口如瓶,少爷我是头一个带你来伎院的,你可别将我给抖出去。”

布谷喃喃点头,心说主人到底是来伎院干什么的,耍了半天也没见查什么案啊。

片刻,红玉儿的两个侍女,明月、彩蝶已然请了杨逍遥上了楼,布谷左右一扫,只见那老鸨朝自己挤眉弄眼似要给自己找个姑娘,他赶忙浑身一哆嗦退出香云楼门外,就在附近找了个面摊守着杨逍遥出楼。

且说杨逍遥由两个侍女带入阁中之后,那二女就缓缓退了出去。只留杨逍遥与红玉儿隔着门帘坐在屋内。

杨逍遥也不是头一回逛伎院,更是喝花酒的老手,当下也不客气,拿了两个杯子替自己满上,又给红玉儿倒上。

只闻红玉儿噗嗤一笑,娇滴滴般开口道,“小女子还不知公子姓氏,公子便要把小女子灌醉么?”

杨逍遥哈哈一笑,“姑娘这话说的不对。”

“哦?”红玉儿柔声问道,“公子何意?”

“我的姓氏姑娘不知晓,可姑娘的姓氏我也不知啊。”杨逍遥端起酒杯,稍稍一闻,点头饮下接着道,“其二,这酒乃是循州酿的美酒,岂有不喝之礼。只不过我若独饮,岂不是对姑娘无礼?”

“好个能说会道的公子。”红玉儿笑了笑,这才拨开玉帘行了出来。

杨逍遥却连眼也不抬,独自再斟两杯,一口饮下,连道好酒。

红玉儿望了杨逍遥两眼,心说此人当真不同凡响,一般公子入了她的闺房均是正襟危坐,或是急不可耐,哪有他这般从容自若,竟还独自喝起酒来的?

“公子莫非来我房中,就是为了喝一杯薄酒的么?”红玉儿落座在杨逍遥身旁,眉眼如丝,柔声娇道。

杨逍遥笑了笑,开口道“自然不是,姑娘这般美人,入你的闺房岂能为一杯水酒。”

红玉儿轻声一笑,柔柔道,“那不如我给公子抚琴一曲?”

杨逍遥摆了摆手,脱口道,“抚琴便不用了,自求姑娘与我说些闲话。”

红玉儿双目一转,玉袖遮口淡淡笑了笑,随机道,“公子可是怕我再定个三千两抚琴的规矩?”

杨逍遥闻言大笑,“自然不会,区区三千两罢了,可若拿黄白俗物与姑娘这般天仙相提,岂不是煞了风景?”

红玉儿听罢笑得花枝乱颤,伸手在杨逍遥掌前绕了个圈,“那不知公子想聊什么闲话?”

杨逍遥闻言一叹,不免摇起头来,连饮三杯闷酒,也不答话。

红玉儿瞧得心疼,赶忙连声宽慰,“公子这是怎么了,方才不还好好的,莫非遇上了什么难事。”

此刻屋门忽然轻声一晃,杨逍遥斜目一瞧,原来有人在屋外偷听,他定睛一看,这身形像是那伎院的老鸨子。

原来这老鸨子担心红玉儿被杨逍遥迷了心,竟然连三千两的入阁钱也免了,若再失了身子岂不是亏得血本无归?于是,这老鸨子便偷偷立在门外偷听,方才见红玉儿颇为关心杨逍遥,生怕小妮子入了情阵这才慌张下碰到了门栏。

杨逍遥双目一转,明白过来,赶忙对着红玉儿叹道,“实不相瞒,其实在下从江南而来,远到循州乃是为了一睹美酒千席宴,可…”话罢长声一叹,摇了摇头。

红玉儿被他叹的心酸,赶忙替他斟了杯酒,柔柔道,“公子何事苦叹,若不嫌弃小女子,可说与我听。”

杨逍遥点了点头,端起面前酒杯,刚要开口,忽然佯作单手一抖,竟把酒水洒在红玉儿衣襟上。

“姑娘,我失礼了。”杨逍遥赶忙伸手去擦,红玉儿面热一红,低声道,“公子心有难事,一时失礼也是情有可原。”话罢转身回屋便要换一身绸缎。

杨逍遥得了机会,赶忙足下一转,到了屋门前,悄然一推,只见那老鸨吃惊般站在面前。杨逍遥笑了笑,还不得老鸨开口,单手疾出,便封了她的哑穴和其余两腿经脉,心道“让你这个老鸨子听少爷我说话。”

眨眼,红玉儿听闻外屋有些动静,不免开口问道,“公子,怎么了?”

杨逍遥赶忙身法一转,闭门插栓,又落回到屋内桌前,轻声道,“方才屋外有些动静,我也不知何事。”

随后,里屋传来红玉儿娇声道,“公…公子…我在换衣裳,你..你可不能…”

杨逍遥心头偷笑,心道别说你是循州的花魁,就是扬州有名三魁之首,我杨逍遥也不那般无礼越礼之人,再者若被萧翎手下瞧见,那还不扒了我的皮。

想罢,杨逍遥开口道,“请姑娘放心,在下非那般登徒浪子。”

过了片刻,红玉儿换了一身红绸从里屋缓缓行出,好似牡丹绽放,不愧为此楼之魁。

杨逍遥点了点头,开口道,“姑娘,实不相瞒,我今日讨饶不为听曲喝酒,更不为轻薄姑娘,只是想找人说些苦话。”

红玉瞧杨逍遥皱眉低语,赶忙点了点头,“此地只有我与公子两人,公子尽可说与我听。”

杨逍遥点头道,“几日前,我与仆人初到循州地界,只觉此地南越百姓淳朴善良,待人为善。可没想到,在北门客栈住了两日,行囊中的宝贝便被人偷了,那宝贝是我家传家之宝,如今丢了我如何向家中交代?都怪我逞能非要携此宝去那美酒千席宴。”话罢捶胸苦叹,缓缓摇头。

红玉儿见他愁苦,赶忙宽慰道,“公子勿急,小女子别的忙帮不上,这循州城内的三教九流倒是听说了许多,伎院中来来往往免不了与这些人打交道,你那宝贝是在循州北门客栈被盗?”

杨逍遥心头偷笑,要说本少爷怎会来这烟花柳巷打探消息,这伎院便是鱼龙混杂之地,时常用来买卖消息,什么秘事都能探出一二。想罢,杨逍遥点了点头,对着红玉儿叹道“不错,是在北门被盗的。”

红玉儿闻言皱眉,喃喃道,“可据我所知,北门均是镖局、商会所在,来来往往不是官差就是镖师,何人敢在北门偷盗?”

杨逍遥一愣,心道不好,这话说错了,赶忙故作苦叹,“这…这我…我…哎…”

红玉儿见杨逍遥愁苦不堪,赶忙丢下疑虑,接着道,“其实循州城内有名的贼偷都住在西门附近,此地赌坊、伎院、黑市遍地,哪怕贼人偷了你的宝贝要去当卖,也唯有西门能做这生意。”

“哦?”杨逍遥闻言一震,心说果然,可旋即又叹道,“可我一个外地来客,哪里摸得清西门贼偷在哪?”

“无妨,小女子倒是与赌坊和当铺的掌柜有些交情,他们常年便和这帮贼人打交道,如何销赃如何追债均是此中老手。”红玉儿连忙又道,“那公子可有看清那贼人的面容?”

杨逍遥摇了摇头,“那夜月黑风高,我只隐隐约约看见贼人背影,怎奈他们轻功高超,我苦追不上。”

红玉儿闻言不免摇头轻叹,“若如此,那小女子也无从知晓这些贼人是何人了。”

杨逍遥双目一转,赶忙又道,“那晚虽然夜幕如沉,可…可我有看清那贼人身上的印记。”

“哦?”红玉儿连忙问道,“公子看到什么了?”

杨逍遥故作疑虑道,“说来也奇怪的紧,那贼人脖后均有蝎子一般图案,不知道是何门何派?”

红玉儿听了这话,绣眉轻沉,想了片刻开口道,“公子你可曾看清楚了?那些个贼人脖后都有蝎子图案么?”

“那是自然,我借着月光看得一清二楚。”杨逍遥点头说道,可只看红玉儿面露出难言之色,他赶忙又问,“姑娘莫非知道些什么?或是不能说于在下听么?”

红玉儿摇了摇头,连眼也不敢抬起来,过了许久这才说道,“这毒蝎图案之人,小女子从未见过,请恕我不能帮公子了。”

杨逍遥眉色一沉,心知此女定然知晓一二,旋即问道,“既然没有见过,姑娘何来一脸愁容,莫非也被这帮贼人欺负过?不妨说于我听,我替姑娘出口恶气。”

这小子当真是嘴上花花,巧舌如簧,明明红玉儿帮他打听贼人下落,现在反而成了他替红玉儿出头了。

红玉儿抬眼打量了杨逍遥几眼,只见男子双目如灼,一身正气般看着自己,心头不免一热,叹道,“公子,并非小女子不愿帮你,只不过我的确没见过脖后有毒蝎图案之人。”

杨逍遥长叹一气,“那姑娘为何…”

红玉儿赶忙开口道,“循州城虽然没有这般贼人,可有一个女子,她的身上有这般图案。”说到这里,红玉儿不免踌躇片刻,才叹道“但是此女绝非贼偷之辈,公子便不要再问了,省的惹祸上身。”

杨逍遥闻言皱眉,心知红玉儿定然惧怕那女子,可他越听心头越好奇,这循州还有这般人物。

“姑娘,你莫非怕我不是那女子的对手,到时连累了你?”杨逍遥坦然道。

红玉儿面露难色,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只怕公子不愿连累我,可若落入那女子的手里,定会问出我的名头。”

杨逍遥摇了摇头,正色道,“姑娘请放心,我们只不过萍水之交,你不知我姓,我不晓你名,若我真的落入那女贼的手中,我也连累不了姑娘,更何况姑娘瞧我像那样的软骨头么?”

红玉儿被杨逍遥一说,不免抬起头来看他两眼,一串泪珠就哗哗流下,叹道,“我怎会觉得公子是软骨头,只不过那女子武艺高强,便是十余个壮汉也近不得身,况且她为人心狠手辣,杀起人来眼也不眨。公子为了身外之物,不值得丢了性命。”

“无妨。”杨逍遥淡然一笑,从桌上取了支毛笔,毅然道,“姑娘若不方便说,可否行个方便与我,此事便只有天知地知,在下感激不尽。”

话罢,杨逍遥把毛笔缓缓递到了红玉儿的手上,双目深深望着女子。

那红玉儿闻言抬起眼来,望着杨逍遥面容竟然有些痴了,心头暗语,“这人也不知丢了什么宝贝,便急的命也不要。可他贵气不凡,又才貌双全,又有何物值得他舍生忘死?若我能有这半点薄福,也不至于流落至此。”话罢,红玉儿长叹一气,接过毛笔在男子掌中写了两个字。

杨逍遥只等红玉儿写完,瞧也不瞧,掌心一握,藏在手中,而后拱手道,“姑娘大恩,感激不尽,在下替循州百姓谢姑娘赐字。”话罢行了一礼,头也不回转身便走,临行说道,“姑娘尽可放心,今日我没有见过姑娘,姑娘也没有见过我。在下只不过是个交不起三千两的酒客罢了。”

此话说得坦然,乃是杨逍遥答应不会连累红玉儿。可这话到了红玉儿耳里,却又让她平添三分眼泪,喃喃道“公子说得是,我二人萍水相逢,你不知我姓,我不晓你名,我又怎会让你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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