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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南越缉贼 市井疑云(上)

三个贼人使罢暗器,踏着轻功悄然失了踪迹,未过多时山下传来阵阵纷沓脚步之声,只见火把重重,君白芳带着侠客门的弟子从山下奔来。众人依照杨逍遥的计策,埋伏在后山之旁,只等杨逍遥在小路诱敌深入后便从山下截阻。可不料此三个贼人武艺高强,连杨逍遥都不是对手,唯有空叹贼人逃去。

君白芳瞧见杨逍遥浑身狼狈,足下尽是那毒针暗器,唯独不见贼人踪影,赶忙问道,“杨少侠,你可有受伤?那贼人逃往何处了?”

杨逍遥扫了扫身上尘土,摇头道,“我倒是无妨,可让这些贼人逃了。”说着,他叹道,“我本以为偷盗《碧火琴天曲》之徒乃是轻功高超而已,没想到他们的武艺也如此厉害,各个内力深厚,我诚然难敌。”

“哦?”君白芳闻言沉眉,“杨少侠引蛇出洞之计倒是奏效了,可怎奈我们围堵稍慢竟放跑了那些贼人,如今可怎么办?”

杨逍遥也点了点头,“此事已然引得唐人与南越百姓的敌视,若不查个真相大白,只怕又会有人煽动南越百姓闹事,到时只怕狄蒙也管不了。”

“不错。”君白芳叹道,“狄蒙为了配合少侠的引蛇出洞之计,在美酒千席宴上将《碧火琴天曲》的赝品展出,若追不回真宝只怕他也下不了台来。”

君白芳心有不甘,只见他大手一挥,喝道,“侠客门弟子听令!今夜就算把魁山旁翻个顶朝天,也要把那三个贼人找出来!”

众弟子明白此事干系深重,不敢大意,纷纷点头领命,举着火把调头找去。

杨逍遥却明白这搜查乃是徒劳无补,否则碧火教倾巢而出整整七日,又怎会无功而返?如今侠客门只带了十余人来这循州,指望他们捉住贼人好比痴人说梦一般。

想到这里,杨逍遥忽然咦了一声,回忆起方才的经过,自己虽未看清那三个贼人的面容,可其中两人的后脖颈之上分明烙有一块伤疤,好似毒蝎模样。

杨逍遥心头一咯噔,暗自道,“我曾在长安奴镇见过那里的百姓,他们脖后也有这类的伤疤,这伤疤便是他们生而为奴的证明,可这些贼人为何也有?看他们的武功架势定然不是普通百姓。”

想罢,杨逍遥虽不知晓这偷盗《碧火琴天曲》的贼人与长安奴镇有什么关系,可到底多了一条线索。既然这些贼人脖后有毒蝎伤疤,那他们的同伙也定然如此,或许可顺着伤疤查出这贼偷的老窝。

杨逍遥心知此事只能暗访,切不可大张旗鼓的搜查,于是赶忙拜别君白芳,孤身匆匆下山而去,似已有打算。

翌日一早,杨逍遥从客栈中转醒而来,布谷早在门外等候多时。

只见布谷望望了头顶的时辰,轻轻叩门道,“主人,侠客门君白芳门主来消息了。”

杨逍遥起身换了衣袍,又随手洗了一把脸,便开口回道,“你别说,且让我猜一猜。”

布谷老老实实立在门口,心说自己等候已有半个时辰,莫非自己主人可在梦中未卜先知?这君白芳的消息还能猜到?

片刻,只见杨逍遥推门而出,抬眼扫了扫布谷,便笑道,“我猜那君白芳定然无功而返,没有追上贼人的踪迹。”

“主人真乃神人!”布谷一愣,赶忙拱手道,“我与侠客众弟子搜了整整一夜,别说那贼人踪迹,就连他们逃去了哪,足印落在哪里,也丝毫没有发现。”

杨逍遥闻言点头,随后道,“那是自然,这三人功夫不一般,纵然与天龙教的护法难以并论,可各个内力都在本少爷之上,轻功之快连我也甩不掉他们,君白芳又如何查的着?”

“那可如何是好!”布谷此刻急的满头大汗,“那碧火教的狄蒙已然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说《碧火琴天曲》尚未丢失。如今无法捉住贼人,狄蒙定然会来难为主人,因为主人是献计之人啊!”

“不错,这引蛇出洞之计乃是我出的,让狄蒙诓骗南越众人的话,也是我的意思。”杨逍遥哪里不明白,可兵行险招,天底下哪有无本的买卖?若不这样便连贼人的影子也摸不着。

“现在可怎么办?”布谷耷拉个脑袋,叹气摇头道。

杨逍遥见他丧气,忽然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脱口道,“天底下往往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且跟我去一趟循州的伎院,自然有线索可寻。”

布谷听得一愣,当下目瞪口呆,还以为耳朵长歪了。自己一个昆仑奴自小就在长安做苦力,那伎院是什么地方他当然知晓,可却从未去过,心说那里都是些温柔多情的歌姬,又能有什么线索?

布谷自从跟随杨逍遥以来,从未质疑过他的主意,历来都是老老实实跟随左右。可如今要去伎院产案,布谷心里也摸不着地,不知自己主人究竟有什么打算。

过了片刻,布谷挠头问道,“主人,我们…我们真的要去…去逛伎院么?”

杨逍遥听得哈哈一笑,拍了拍布谷的脑袋,骂道,“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我们是去伎院查案!”说罢高声一喝,唤过客栈小二准备了些许酒肉吃食,与布谷择了雅座而席。

“主人…”布谷听闻要去伎院查案,不禁面色发热,抬头看着窗外日头,开口问道,“主人…这…这才正午时辰,我…我们就要大白天的去伎院查案么?”

“你个笨…”这一席话,气的杨逍遥哈哈直笑,他大手拍着布谷脑袋说道,“就算不是逛窑子而是查案,也没有大白天去伎院的啊!那老鸨姑娘们都还在歇息,便连酒客也没几人,去那望着姑娘的门牌干瞪眼么?”

布谷摸摸头,“哦”了一声,赶忙拿起碗筷大口吃起酒肉来,自从跟随杨逍遥闯荡江湖,奇遇怪事悬案越来越多,可每顿的饭菜可是酒肉管饱,自己主人待自己不薄,又以友相待,纵然布谷想不通为何要去伎院查案,可也老老实实不再言语。

如此这般,二人正在客栈大快朵颐之时,侠客门的君白芳与碧火教的狄蒙却急的焦头烂额,心知那三个贼人已逃出魁山一夜有余,除了加派人手追赶,又请求府尹杨文封查各路官道,可又过了半日的功夫,便连丝毫消息也寻不得。

这杨逍遥与布谷却好似置身事外一般,午时用过酒肉,又回屋内睡了个囫囵觉,直到旁晚才从屋内行来,似为晚上伎院查案养足精神。

此刻旁晚戌时三刻,杨逍遥稍整行装,带着布谷便往西门市井中的烟花柳巷而去。

循州城不同其他州府,城门只有东、西、北三开,南门作为海运客商的入口,非货运城下少有开启。而东门又是州府衙门所在,街巷住的都是有钱权贵,哪里是寻常百姓可入?

再说这西、北两门,北门直通潮州、福州、荆襄等地上至长安,多为镖局、驿站、商会的地头,附近商铺钱庄并立,属白日热闹晚上僻静。而西门一无官府所在,二无镖局驿站,却是赌坊、伎院、当铺、黑市的立足之地。西门附近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之辈来来往往,你在此地既可见金银贴身的达官贵人,也可瞧路边讨饭的孤寡乞儿,循州城内的怪事奇事往往也多在西门附近。沿门两侧赌坊、伎院数不胜数,打闹的地痞流氓,好赌的客商公子,还有贪色的权贵官员,众生犹如流水席般,络绎不绝,你来我往,这西门分明就是循州的消金窟了。

只说杨逍遥带着布谷绕了三街九巷,足足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这西门的大街之旁,此街道上的赌坊少说也有七八家,而伎院更是大大小小数不胜数。伎院二层的歌姬舞技们纷纷探出头来,对着街上的公子嬉闹打趣,有的更是丢下怀中花牌,等着楼下的公子哥上门来还。

杨逍遥乃是扬州出了名的富家公子,哪时不是腰缠万贯,出手阔气?赌钱、赛马、喝花酒,抬杠、起哄、踢黑脚就没有他没玩过的。这一入循州的烟花柳巷,仆人布谷倒是低着头,面皮发热,瞧也不敢瞧那楼上的姑娘。而杨逍遥却好似寻常景色一般,打着哈气迈着腿,寻着哪处的伎院最大,便往哪处去。

可还未等他行过两柱香的功夫,头顶片刻传来一声惨叫,只见一个青衣公子被人从二楼掷下,好如牲口般丢在了街旁的乞丐窝里,只引得楼上喝花酒的公子们哈哈大笑。

杨逍遥“咦”了一声, 抬头一瞧楼匾“香云楼”,“呵!好个俗气的名字!”话罢大步一迈,带着布谷就入了那伎院之中。

门内的老鸨见来了客人,满脸堆笑赶忙迎了上来,这老鸨体态丰满,四十左右,一脸白如宣纸的浓粉冲着杨逍遥与布谷矫情道,“哎哟!二位公子,是看上我们哪位姑娘了啊!”

布谷看这老鸨年纪不小,面藏皱纹,说起话来还故作娇声,纵然脂粉艳抹可也瞧着恶心。只一眼,布谷赶忙低头藏在杨逍遥身后,不知如何作答。

杨逍遥却好似熟客一般,折扇一开,咳嗽两声,扫了眼二楼的诸位歌姬舞伎,却觉这循州地界,皆是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江南女子那般柔美,更别提自己心中还有萧翎那般冰山美人,纵然是大唐佳丽齐现也不及她一个手指头。

“公子!你眼力真高!”老鸨见杨逍遥看了一圈,也不答话,心知这位爷是喝花酒的常客,一般女子难以入眼,再一瞧杨逍遥的行头皆是江南名商所制,定然是个家财万贯的少爷。想罢,老鸨赶忙大手一拍,朝楼上高声道,“红玉儿,出来见过公子!”

这一喊可不得了,要知红玉儿乃是“香云楼”的头牌花魁,这一露面至少就上千两的金银。众喝花酒的公子,还有那些起舞的舞姬都纷纷停了下来,扭头看着红玉房门的动静。

不多时,只见红玉儿的房门悄然而开,里面缓缓行出两位侍女,二女从腰间取了两段薄纱,伸手一展,成了薄雾般朦胧,挡在屋门前。眨眼,屋内这才静静行出一个身段盈盈的女子来,莲足漫步,仪态倩倩,素手好比白藕,玉肩犹如牡丹,可面容躲在薄纱之后,难识全貌。

这一下“香云楼”可似炸开了锅,众酒客纷纷放下手中酒杯,朝着红玉儿的屋下围了过来,只把整个伎院的大堂都挤了个水泄不通。

杨逍遥此刻折扇一收,负手而立,带着布谷立在一楼堂中,正在那红玉儿的屋下。布谷何曾来过这等地方,又是头一遭见了如此倾城的花中佳丽,当下愣在当场,傻傻地望着红玉儿的身影。

众酒客此刻见了红玉儿朦胧的身影,也好似火烧心肝般躁动,可转念又想,这老鸨想来眼界颇高,又十分贪财,若不是财貌双全的权贵公子,轻易不会让红玉儿露面见人,今儿是怎么了?

话罢,众酒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面面相觑,心说谁也没有这般俊容与财力能让红玉儿抛头露面啊。

忽然,只闻几名舞姬低声暗暗娇呼一声,“这是哪家的公子?”众人这才抬眼看去,只见杨逍遥一身白袍锦缎,长发如羽,剑眉星目,面若美瓷,淡雅如雾的眸子里透着世外的洒脱。

这一瞧,众歌姬舞伎才明白过来,如此这般俊朗不凡的少年公子,哪里是楼里其他姑娘能够配得上。

“公子啊。”老鸨此刻扭着身段行了过来,指着红玉儿对杨逍遥道,“我们楼里红玉儿,可是一年难得见一次客人,今日倘若不是公子这般才貌,我又那肯轻易让她出阁?”

杨逍遥心头暗笑,不就是个花楼的头牌么?至于如此装神弄鬼,片刻淡然道,“哦?既然出阁为何还要挡着薄纱?”

那老鸨两个眼珠咕噜一转,故作欠声道,“哎呀,那…那还不是我们红玉儿自己定下的规矩…”

杨逍遥心觉好笑,这分明就是你这老鸨又要借机敲一笔银钱,管人家姑娘什么事?

老鸨瞧杨逍遥盯着红玉,心觉有门路,赶忙脱口道,“要见红玉儿的真容须得两样东西,一是公子容貌俊朗,称得上珠联璧合。二是公子掏得起红玉儿的曲儿钱。”老鸨哈哈一笑,接着道,“红玉儿的琴曲弹唱的,那可比长安的佳丽都美都柔,这一面若见可得三千两白银。”

此言一出,众酒客公子纷纷“呵”了一声,心道三千两,这价钱在长安都能包个花魁了,跑到你小小循州竟然才给见一面。要说此地腰缠万贯的商贾也有不少,可都心知见一面就三千两,那喝杯酒听个曲儿,还不得上万两得砸。

“区区三千两而已,也不知是什么姑娘。”过了片刻,杨逍遥忽然开口说道。这一下可把身后布谷吓得一跳,他心头明白,自己主人自天剑山庄山下以来,一路吃喝住店都是捡上好的来,身上那几千两早已用了大半,哪里还有这银钱见花魁红玉儿?

不料,杨逍遥说罢,双手负后又开口道,“少爷我在江南见过的花魁,见一面少则七八千,多则上万,一个三千两的花魁也不值得少爷我见。”

那红玉儿闻言不语,也不知息怒,身旁的丫鬟却开口道,“那公子认为什么容貌才值万两呢?”

听罢,杨逍遥转过头去,双目如灼,又扫了一圈各位歌姬舞伎,淡然轻笑道,“好比少爷我的容貌,没个十万八万,哪家姑娘要是想瞧一瞧,也是没有门路。可今日少爷初来循州,各位姐姐妹妹肯赏脸一露真容,诚然如百花绽放,各个倾城倾国,我感激不尽,这见面钱便不要了。”这话的意思,要见我杨逍遥,少说也得十万八万,可今日少爷我高兴,不找你们这些舞伎歌姬要了。

此话一出,只把众酒客公子听得谩骂起来,纷纷不悦道,“红玉姑娘肯出方面跟你一叙,已是你的福分,你一个外来的小子竟然还敢装模作样,说什么见你一面要十万八万,好不要脸面。”

可这话到了众歌姬舞伎的耳里,可就不一样了,那一句“百花绽放,倾国倾城”再加上杨逍遥一表人才,俊朗不凡,周身透着王公皇孙的气魄,只把众女子瞧得心神起伏,眼神迷离起来。

杨逍遥瞧得一笑,忽然足下一点,白袍飘摇,到了一位舞伎的身旁。还未等女子开口,他便接过舞伎手中那杯酒,一饮而下。随后身法一闪,又回到大堂之前,开口道,“人就不见了,这酒一杯足矣。”言罢从怀里取了一锭金子,单手一掷,给了那位端酒的舞伎。

众人抬眼一瞧,这金锭足了百两之多,可抵千两白银,纷纷哑然不语。

那舞伎得了金锭,暗自欣喜,可双眼还是紧紧盯着杨逍遥不放,心叹方才怎的没有搭上一两句话,好歹问个姓由,如今失了机会可怎生得好?

而其他舞伎却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心道这妮子好福气,为何那公子偏偏选了她手中的酒。

卖弄一番罢,杨逍遥拱手对众女拜别,大步一迈就要行出这“香云楼”,可老鸨瞧他出手阔绰,哪里肯干,赶忙唤道“公子留步啊!”

众舞姬女子也似没有瞧够,纷纷叹气,更有的出口对着红玉儿道,“红玉姐姐,你可开口说句话吧,那位俊朗的公子要走了。”

“走遍走了,装神弄鬼,有什么值得留的?”此刻,那红玉儿才开口冷冷说道。

“哎呀我的宝贝红玉啊!”老鸨此刻气的直跺脚,赶忙说道,“你可帮妈妈说句好话吧,那公子不仅才貌双全,又是位腰缠万贯的主,你怎能轻易放他走?”

其余女子也纷纷道,“红玉姐姐,你是没瞧见那公子的面容,若你瞧上一眼,保证三五年不想其他侯门的少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红玉儿便有些踌躇起来,耳听那杨逍遥的脚步越行越远,心头不免犹豫,这规矩到底是自己当年入“香云楼”所定,今日怎能轻易破除?可转念一想,楼中的姐妹均是风尘老手,什么王孙权贵没有见过,今日怎会说这位公子容貌让人如此神往?

正当杨逍遥要迈出香云楼的大门之时,只闻身后一声娇声柔柔道,“公子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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