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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夜窥盗马

【飞头将夜窥盗马 囫囵儿放贼自责】

时近夜半,云开城里忽然飞入一个暗影,那人身形矫健,飞天技娴熟,直朝着欧开的铸剑阁飞去。自从梦小笙从空中跌入天工阁之后,云开的剑卫就已经加强了天工阁上空的防护,只是这一次剑卫明明已经发现了那道黑影,却是也没有人上去阻拦。欧开早早地站在铸剑阁的门口,静静等待着那人的到来,一副着急的样子。那黑影刚一落地,欧开就道:“你就不要行礼了,快快随我到阁内将那情况细细报来。”“令。”

到了阁内的另一间小屋之内,欧开开口急问:“怎么样了?”那人说:“小人悄悄潜伏到河山镇上四处打探,一路之上匪贼蜂起,民众扶老携幼都逃难去了,只有河山镇令找了两位高手,收拢兵马,暂时抵挡住了那些进攻河山帮的盗贼,只是围剿,恐怕是一点能力都没有。”欧开焦急道:“这河山帮的事我已经派子无率领剑卫去处理了,他们自寻死路,你且不用多说,还有呢?最重要的那一个人,你找到了没有?”那人道:“小人愚钝,没有发现剑王薛烛的半点踪迹。”欧开更急道:“难道真的是一点踪迹都没有吗?这么说他没有隐居在河山镇上,要是在河山镇周围的山里的话,这连绵几千里的山峰山谷,要找到一处隐居的地方谈何容易!唉!”说罢他便向那人挥手,示意退去。自己却是一直紧紧盯着桌子的一角,似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又自言自语道:“看来要想把剑王薛烛神大人请到我们云开,只有去请教梦小大人了,要是这薛烛后人也不肯说,那我又当如何呢?”

夜色深沉,虽然今晚的月亮时不时就被遮挡在云后,寒鸦老鸣,星光暗淡。欧云却依旧是坐在窗边,向远方呆望,忽然他看见一团黑色的圆球向自己飞来,心里一阵疑惑,立刻站起身向那黑球之处望去,只一看便也将自己吓了一跳,原来那是一颗会飞的人头,那人头离自己越来越近,须臾之间便飞到自己的窗户前,这时候再眯眼看去,那不是今天藏馒头的朱桓吗?

“大善人,大善人。”飞在空中朱桓人头脸正朝着欧云,对他说道:“大善人,你不要害怕!”欧云一开始却是有所心惊,只是见到了朱桓的相貌之后,他也没有再更加惊恐,因为欧云的朋友哪一个不是多头少腿,奇特无比,而眼前之人,言语亲切,只不过是一个人头而已,对于欧云来说,又哪里称得上害怕呢。只见欧云静静地回应道:“哦,是你,如此夜深,你有什么事?”那人头朱桓见欧云没有十分惊诧的样子也着实有了疑问,却想着:“这位大公子看见我这般模样竟然没有害怕,肯定是哪一方的大人物,平时见多识广,学识渊博,更兼武艺奇高,所以一点也不畏惧,总之,自有他镇定的道理。”便又贴近了一点说:“大善人,我看见有贼人在盗你们的马。”

欧云正在好奇,也忽然问道:“你今日傍晚还好好的,怎么到了这夜间,就只剩一个头颅了?”那朱桓人头急道:“大善人,先莫管我这只剩一个人头之事了,我看见有贼人在偷盗你们的马,要是我们去晚了,只怕是那神驹就要被盗走了!”

欧云被这一声叫住,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宝马被盗了,只是他没有急躁,也不曾恼怒,反倒高兴起来,因为在云开城,每一个自己抓获的贼人都是来盗剑的,而且人数极少,要是再先被剑卫碰到,那人肯定一命呜呼,自己也没有了出手的机会,所以像这样直面盗贼的机会对于欧云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倒不是他多么愿意自己的东西被盗,只是这抓盗贼俨然已经成为了欧云日常生活中的一大趣事。

“这里竟然有人在偷我的马?这可是着实新鲜,你说的可是真的吗?”欧云面露喜色。那颗头上下飘动道:“是的,就在前面杂院旁边的马厩,有人正在偷你今日所乘的那匹宝驹。”欧云眼里放光,对着那头说:“嘘,咱们先低声说话!你悄悄带我过去看看,不要惊扰了贼人,我也看看这马是如何被盗的。”那颗头觉得公子的言行好生奇怪,自己的马儿就要没了还一点儿不惊不慌,但是他心里却笃定这位大公子是个大大好人,更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能人,也就听从欧云的指示,把他往那杂院马厩指引。欧云一看那颗头说的方向,立刻使出云中步,先是向空中一跃,左右采风之后,一个箭步就往马厩飞去,在飞之前只一伸手把那颗头拉了过来,抱在怀里说:“你一个头飞得慢,我来带带你。我们一起去会会那贼人。”

那朱桓人头的脸上早已惊容成固,,一直瞪大了双眼,内心吃惊道:“啊呀,此人竟然会急速的飞天绝技,年纪轻轻就这般了得,不是天资聪颖就是名师所出,不愧是云开城里面的大公子,想来真是厉害,更是心善,将来在这山海之中,定然也能成就一番德名。”一眨眼的功夫,欧云已经到了马厩的屋檐之上,他悄悄的趴在屋顶的另一侧,微微露头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横七竖八地倒着两个人,像是看马的伙计。马厩之中,还有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男子正在奋力地拉着一匹马想向屋外走去,只是费了好大的劲竟然拉不动,然后又换了一匹,竟然还是拉不动一点半点,只是他也不敢造出太大的声响,朝着那拉不动的马臀之上抽了一记狠鞭,只听一声马嘶,那匹老马飞来一踢,直把那人踢飞到两丈之外,那人掩着肚子,巨疼无比,只是不敢叫喊。横躺了半刻钟之后,这才慢慢地爬起来,想要去牵另一边马厩里面的马匹。欧云在屋顶之上看了好笑,嘴里小声说道:“这个笨贼,真以为我们天工阁的宝马都是随手牵来的!我们的马那可是认人的!”朱桓原本是担心的紧,当一听到欧云口中“天工阁”三个字之后,却是没了这些古怪的念头,低声称赞道:“原来是天工阁的大人物,怪不得连掌柜的要出门远迎,怪不得对自己的马如此自信,连之前那些护卫肯定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哎,小人真是饿昏头了,真是眼拙啊,还请”欧云急忙止住了他道:“你小点声,不要惊扰了贼人!”朱桓听到之后,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言,只好和欧云静静的看着。

欧云想走近一点好看得清楚,刚踏出一步,“啪嗒”一下,瓦片断裂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那盗马贼一惊,立刻拿出一把大刀,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喝道:“是谁?在那里躲着,给我出来。”欧云也是爽快,知道已经暴露,就大摇大摆的从屋顶之上跳了下来说:“啊哈,你这个盗马贼,被我抓住了吧。”他定睛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傍晚在一碗亭内的端菜伙计,于是又说:“你果然不是好人。”那伙计也不答话,举刀就朝欧云砍来。

欧云在这云开城外可不敢大意,立刻向一边躲去,而那颗头却吓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那个盗马伙计一刀砍在了木桩之上,费了好大的劲才又把大刀拔了出来,嘴里呼喊着又向欧云劈去,气焰甚大。欧云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着盗马贼靠近,等到那盗马贼里欧云只有两步远之时,忽然从空中飞来一把剑,直直地插在了那盗马贼的胸口,立时鲜血四溅,那盗马贼就往前一扑,倒在了欧云的脚底下。与那剑一起到达欧云身边的还有荣夫,他单膝跪地跪在欧云旁边,低着头自责道:“属下护卫不力,让公子身居险境,罪该万死。”欧云一看,肯定是荣夫为了保护他,在空中就用剑把眼前的盗马贼杀死,他刚想和盗马贼比试一下,就被荣夫打断了,心里很不开心,倒是也没有怪罪他,只埋怨地说:“你下次出手能不能轻一点,万一杀错了好人呢?”荣夫倒是回答的很干脆:“任何人敢拿刀剑指着公子,必死。”欧云想不通这是为何,他自己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对荣夫说:“你起来,我不怪你,只是你以后出手要饶别人一条生路。在云开城里,哪一次要不是我先抓到那些贼人,一旦被你们剑卫先抓到,就会被你们这些剑卫杀死,现在出了云开,你们还这样,真是气人。”荣夫一听只觉得公子心善,不识江湖危险,哪里有先放人一马的道理,要是被那些狼子野心之人反咬一口,岂不悔之晚矣?只好先应了下来,至于做与不做,自己心里又是另一番打算。

就在这时马厩外面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欧云和荣夫等人一起出去看个究竟,只见刚才报信之头完好的长在一个人的身体之上,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青壮男子,手里面拿着桌子腿,碎木片和木棍就往这里急奔,领头的一看见欧云立刻停了下来,走上前来问道:“大公子,刚才那贼人呢?”欧云一眼辨认了出来,眼前之人正是朱桓,只是他的头又长在了身体之上,他回道:“那一个人被我的护卫杀死了,就躺在里面。”领头的一听大惊失色说:“我最开始却是看到有两个贼人,打晕了马倌,怎么只有一个?”正当他们疑惑之时,不远处的山崖之下,传来了一阵马蹄之声,荣夫刚要运用飞天技去追,却被欧云喊住了:“等等,你不要去追了,反正我们也没有损失,就放他走吧。”荣夫着急的说道:“这贼人今日不除之,日后又要去危害其他人。”欧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一时之间若有所悟自责起来,呆在了原地,也不再下令去追,荣夫也不敢轻动。

这时那些来捉盗马贼的人也都发声说:“这位大老爷说的对啊,他们拦路打劫,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凡是看到有护卫的车队或者商旅,他们是不敢出现的,我们落难成这个样子,全都是那些匪贼做的好事,真要把那些贼子扑杀个干净,才能解了我们的心头之恨。”欧云越听心里越觉得自己错了,但是还是一动不动,又生气起来,荣夫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公子说:“那么你把他活捉回来吧。”荣夫一听立刻向旁边的另一个剑卫说道:“你立刻骑上快马,去抓捕那个马贼,如果遇到大队贼人,不可轻举妄动,见机行事。”“令。”那人应声而动,立刻骑马扬尘而去。

欧云不知如何劝抚众人,便问荣夫道:“荣夫大哥,我不该放走了贼人,最不济也得将他抓住带回云开,关在牢里,好叫他不再伤人,现在我该怎么向这些人解释啊?”荣夫一听立刻答道:“公子做事,自有主张,不必向这些人解释。”“可是,我觉得是我害了他们啊,我放了贼人。”欧云又低声地问。

荣夫临行之前受到欧开城主嘱咐,比起路上的安全更要顾及公子的内心所想,一开始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看见公子妄自菲薄,无端自责,心里已是了然。便立刻开解道:“让这些百姓受苦的是贼人,只是贼人罪不至死,现在虽然放了,过一段时日,我云开剑卫自会把一干贼人捉拿,公子无需担忧。公子难道忘了今日是谁给他们饭食了吗?”欧云不解的问:“这里又关那个掌柜的什么事?”荣夫一听,心里暗思道:“和公子说话看来不能拐弯抹角,得直说个明白。”欧云突然豁然开悟道:“哦,你是说叫那个掌柜的再烧一大桌子菜给他们?”欧云停了一会儿,又问:“你还有钱吗?”

荣夫的原意是提醒公子说,公子已经为这些人做的够多了,没曾想公子却听成了另一成意思,好歹公子算是找到了解决方法。荣夫立刻答道:“公子放心,我明日再让那掌柜的,做一桌成山的饭菜,施与众人。”荣夫轻声对公子说完,又立刻朝着赶来捉贼的人群喊道:“我家公子有令,你们今晚捉贼护马有功,明日一早,还是请你们到一碗亭里面饱餐一顿。”众人听了无不拍手称快。欧云看见众人都喜笑颜开的欢呼起来,自己也十分高兴。

欧云等到众人散去之时,叫住了刚才的飞头之人说:“你真的很奇怪,你叫什么名字,可否愿意与我交个朋友?”那个头飞之人一听,云开城里面的大人物要与自己结交,不由得欣喜说:“小人名叫朱桓,原来是龙首城的城门令。”这时荣夫突然问他:“你是说你是龙首城的“飞头将”朱桓?”欧云惊讶地朝着荣夫问道:“你认识他?”荣夫说:“小人在龙首城执行任务时听说过此人,此人夜里入睡之时,头部会脱离身体,以耳为翼,自由翱翔,只有再次醒来,头才会飞回身体之上。传闻他在当了城门令之后,便用此本领日夜护城,颇受城主和龙首百姓的赞誉,只是这一绝技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可要惊吓一番了。”欧云听得好不精彩,大呼道:“厉害,厉害,还有这等怪人,真是厉害。”他的言语里面尽是羡慕好奇而不是嫌弃担忧。

朱桓听见公子之言,心里甚暖,便接着说:“我与妻子去邽城看病,在归途之中遭遇了劫匪,我为保妻子,将一众财物丢弃之后背上妻子,夺路狂奔,这才脱离险境,只是妻子的脚受了伤,更兼身孕,不能远行,因此就滞留在这一碗亭周围,夜深时分,我早已将飞头巡逻当成了习惯,这才绕着这一碗亭四处看看,飞到马厩之上就看见有贼人正在盗窃大公子的宝马,正在无计可施之中。忽然看见高楼窗边的大公子,便立刻来向大公子报信。”欧云一听,心里就想帮这朱桓,便问荣夫道:“你看这是你说的那些骗子吗?”荣夫答:“飞头将当然不是我口中的骗子小人,是护卫一方水土的豪杰义士。”

欧云心喜,又问荣夫:“你带了多少钱两出来?可否拿出一点来给这个朱桓置办一辆车子和干粮,让他和妻子回到龙首城去。”荣夫一听立刻拿出十两黄金对朱桓说:“你去一碗亭掌柜的那里,要他给你们派两个伙计和一辆马车,准备一些衣食,另外我这里有十两黄金,以备路上急用。”朱桓接过黄金,口中道谢不断,可是脸上仍有难色,欧云一看又问道:“怎么了?十两黄金少了吗?”朱桓担心道:“公子慷慨,十两黄金已经够我们平常人家安稳生活十年,肯定是足够的,只是此去云开城还有两百余里,我们手无寸铁,我妻子又有脚疾缠身,路上要是再遇到悍匪,只怕又要遭殃。”欧云听后不知如何解决,此时荣夫却说:“这个你不必担心,云开城外两百里以内,必无盗贼,劫匪,我云开剑卫近日已在此间日夜巡逻守卫,五千云开城士卒,一天两岗,日夜不断,足以保你们安全,你放心吧。”欧云听了大吃一惊地说:“怪不得前两天,我看着城里的卫士少了,原来你们有如此安排,这是要做什么事啊?”荣夫答:“一切皆为剑成大典之安危。”“那个剑成大典这么厉害,我以前倒是没有见过呢。”欧云自言自语道。

朱桓收好黄金,千恩万谢地和欧云一起离开马厩,自己跑入一碗亭。这时王新主披着一件上衣,怒气冲冲地看见朱桓便吼道:“你个狗东西,这么晚了还在那外面喊闹什么,吵着我的客人,我一碗亭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啊!”朱桓一时语塞,只得听完这一顿训斥,便又点头哈腰上前说道:“掌柜的,你莫生气,我有事求您。”王新主一听更气了,用手一挥,划出一个“滚”的手势道:“求我,你吵醒我的客人,坏了我的生意,还想让我帮你,做梦,来人啊,给我打出去,再看见他进来,把腿给我打折。”众伙计应声而动,正要动手。只见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王新主眼尖,立马看到了那人就是欧云公子,立刻止住伙计道:“慢。慢慢。”因为他想到暮间时,自己被欧云喝住的那一个场面,不由得心生余悸,此刻公子出现,可不敢再动手了。

王新主立刻跑到欧云跟前,指着朱桓说:“你看看你,把我的客人吵着了吧,吵得都从外面进来了。”王新主不知公子为何会在外面,倒也是先不管,把所有坏事全推给别人便是了。欧云不知王新主为何发火,倒也是不管他,和声对王新主说:“哦,那个朱桓是我的朋友,你也给他安排一个住处吧。”说完便独自上楼,回屋静坐发呆看窗外去了。一众剑卫也一个一个从他身边经过,只留着王新主愣愣地看着,他心里着实想不明白,怎么眼前这个要饭之人,就成了欧云公子的朋友了,心里颇是不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朱桓又迎了上来,没好气道:“知道了,我马上就给你安排一间客房。”说罢招来一个伙计嘱咐一番,正要离开。

此时朱桓拿出黄金要交付房钱和讲明请求安排车马的事,王新宇斜眼看着朱桓手里的黄金说:“不用了,公子说你是他的朋友,一碗亭怎么能收你的钱呢?”朱桓一听知道此间住房已是免费,但还有车马之事刚要开口,却又被王新主拦住了说:“你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吧,他会帮你办好的,老夫要去休息了。”说时把刚刚嘱咐的小伙计推到朱桓面前,就转身上楼去了。朱桓抱来妻子安顿好以后,又交待伙计安排好车马,自己又走出一碗亭,走到远处可以看见欧云窗子的地方,虽然窗子已经合上,他还是向着窗户跪了下来,三拜之后,泪流满面道:“恩公大义,朱桓此生难忘!”说罢,便起身又回一碗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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