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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弄巧弄拙

【殷勤未喜远行客 自有远客要殷勤】

那一碗亭的小二,在路口张望,远远看见有一队人马从云开城方向过来,便立刻向内通知了酒家掌柜的,掌柜的闻讯大喜,立刻又放下手头上的事情,招来一溜儿的伙计,站在门口迎候。

欧云一行人离那酒家还有半里的路程,掌柜的竟然率领众人跑到马前,纷纷跪下道:“一碗亭的掌柜的王新主,率领众伙计,在此恭迎云开城公子大驾。公子大行,未曾远迎,请公子恕小的怠慢之罪。”欧云不解眼前这人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又不认识他,便自顾自的骑在马上就走了过去。

荣夫在旁,看着公子面无表情的提马徐行,立刻下马斥责道:“公子正在赶路之中,怎么可以如此张扬?要是惹来了歹心之人,岂不耽误了公子的行程?我看你这马屁是拍到马蹄子上了。”那王新主看见走在最前头的人一言不发,本来还想讨个几句奖赏的话,又看眼前这位陪同之人,身着褐色云纹服,头戴升云冠,腰间用的是青色束带,还有一块“云”字的玉牌别在腰间,立马想到是一名剑卫。只被这位剑卫大人这么一说,不由得心凉了半截,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跪下道:“还请剑卫大老爷为小的开解,小的只是奉主心切,不曾想坏了公子大事,求剑卫大老爷饶恕,求剑卫大老爷饶恕。”荣夫倒是也没有见过如此卑躬屈膝之人,被他一口一个“剑卫大老爷”叫地心里阵阵大喜,只是不好表示出来,又见公子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也就慢慢地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只要好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下一次再敢多嘴,定不轻饶。”说罢,立刻又向前追赶公子去了。

欧云和一干人等到了一碗亭门口,自有伙计上来把马牵到马房喂草打料,欧云刚刚想跨进去,就被一帮流民围住,这帮流民有的穿衣破烂,衣不遮体,还没有鞋,有的却是文质彬彬,长袍倜傥,只是依旧是做着伸手乞食的活计,这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数约有五十多人。他们看见欧云衣着华贵,连一碗亭掌柜都要伏地跪拜,不用猜肯定是大富大贵之人,这便一哄而来,想要些施舍,只是没有想到他从来不带钱。

“大人,给点吃的吧”“大人给点饼吧,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那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朝欧云跪拜哀求,欧云也听不清到底他们讲了什么,只知道他们要些食物,自己一想到自己没有钱在身边,虽然酒家就在眼前,但是没有钱如何去买东西住店呢,心里越想越急,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荣夫一看公子不动,也跟在欧云身后,不敢先他一步跨进去。

这时王新主看见欧云被一群乞丐围住,心里觉得表现的机会来了。立刻率领众伙计赶到公子身旁,二话不说,提起脚来就踹倒了两三个人,欧云一看刚刚跪拜之人竟然率众打人,立刻怒气上涌,大喝一声:“你在干什么?”他这十年之间虽然未有入世,但是也知道这山海之中的侠义精神,一心羡慕九剑的德名,自己也留存了一颗善意之心,最看不惯欺负弱小的事,现在眼前的人备受欺负,他怎么能不坑声呢。

王新主一听公子的呵斥,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眼睛惊恐地看着欧云和他旁边的剑卫,浑身发抖地说:“小,小,小人。”欧云喊完之后,忽然又想到他自称是这家酒店的掌柜,也许他能帮到这些人,没有听完王新主的回话,又问道:“你这里有吃的吗?”王新主一听立马回来会儿神说:“有有有,有饼,有饭,还要酒菜!来啊,立刻给我把好酒好菜都拿出来。摆在欧公子,哦不,摆在这位公子面前。”欧云一听心里想:“没有钱也可以吃饭?”他又问道:“那么我可以进去吗?”王新主眼睛里散出来了花似的,立马从地上爬了出来,抖抖身上灰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对公子说:“这位公子,您快里面请。”不出半刻,王新主便为欧云拼了一个大桌子,上面放了三十多盘各种各样的食物,有饼,有馒头,有新鲜的水果。王新主一看,没好气的叫来一个大伙计,厉声问道:“怎么才这么一点,那些鸡鸭鱼肉呢?快快给我统统拿出来,眼前这位可是云开城内的公子,你怠慢得起吗?”伙计一听,先是一惊,然后立刻转身就要往后厨跑去,只见欧云向门外双手一招,大声地说:“你们快进来吃吧。”

那些流民看见那一碗亭的掌柜的,在里面公子的面前骂不回口,还吓得双腿发软,猜那公子一定是个大人物,只是先前进入一碗亭乞讨的人都被王新主追着打,众人一时也不敢再进去。看了好一会儿,有几个饿极了的人畏畏缩缩地走进一碗亭,就在桌子上大吃大喝起来,众人一看王新主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瞬间欢叫着,呼喊着都涌了进来。王新主一看这些饼原来是为这些“贱民”准备的,脸色铁青地立马叫住了跑出很远的大伙计,把他叫回来说:“叫后厨不要再上菜了,懂吗?一盘也不要。”

众人早已是饥饿至极,眼前这三十几盘食物,被这一帮人瞬间一扫而空,三十几盘明显是不够的。只见有一个脖子很长的男子,体格粗壮,穿了一身麻布短衣,自己只吃了一口,便拿起奋力抢到的两个馒头,藏在怀里,着急就要往门外走去,欧云觉得奇怪,就叫住了那名男子问道:“你怎么自己不吃要藏在怀里呢?”那名男子一听是大好人叫住他问道,便立刻停下来,跪在地上说:“小人朱桓,这是给我怀孕的妻子的。”欧云随意哦了一声,说道:“你先等一等,”转过头又朝王新主问道:“还有吗?还有别的什么吗?”王新主一听立马又叫住刚才那个大伙计,厉声说道:“我叫你们上的鸡鸭鱼肉怎么还不上,没看见公子在催吗?”那个大伙计一脸无辜,一时间呆在了那里,王新主看见了,走上去踹了一脚,骂道:“叫后厨赶快把烧好的菜和饭全给我端上来。”大伙计被踹了一脚,恨恨的朝王新主瞪了一眼,又转身跑到后厨去了。不一会儿,刚才那个大桌之上又重新堆满了饭菜。

夜色微醺,那一群行乞之人吃饱了喝足了之后,都窝在一口井边休息,忽然有一人跪在欧云的脚边大哭道:“求大老爷救救我们吧,求大老爷救救我们吧。”这时荣夫挡在欧云身前,喝住一直磕头的那个人,大怒道:“你们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已经给了你们一顿饱饭吃了,你们还不快走?”欧云看着眼前之人确实可怜,但是又不知道荣夫为什么大怒,心生疑惑,便问荣夫道:“你叫什么名字?”荣夫一听公子问他,便立刻答道:“属下荣夫,家在云开城城东的玉剑坊。”欧云听到之后接着问道:“荣夫大哥,为什么你说他们有些人得寸进尺?”在那地上磕头之人听到欧云这么一问,身体一僵,然后又不停地磕起头来,嘴里还说:“大老爷帮帮我们吧。”

荣夫也不理会那地上之人,命令其他剑卫把这一帮人都拦在一旁,不让他们靠近欧云,自己把欧云领到另一边,小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云开城富甲天下,城内大户们大方豪爽且心地善良,更喜欢结交这山海之中的有名剑客,侠士,还有一些有德有名望的人,只不过你争我抢,后来竟然相互攀比起来。以至于只要你是一个剑客的模样,就会有人来照顾你的吃喝。这样子泥沙俱下,大招大揽,免不了有一些市井无赖就鱼目混珠,动起了歪心思。他们随便找来一把破剑,就敢招摇过市,剑术造诣之低,武功之微,名声之弱,完全就是以剑客之名来坑蒙拐骗,就连普通之人也不如,整日好吃懒做,走动窜西,不知其可。我们云开虽然不在乎这点钱财,但是剑士之名誉不可降损,亦不能让勤劳的云开百姓心寒,于是城主终于痛下严令,将那些真骗子的面目一一揭穿,一律赶出云开。而如今这帮人身体健康,手脚齐全,却都只愿意缩在这一碗亭的旁边苦等施舍,而不愿意往前到我们云开的领工处,去找一些工活做起来,也就是和那些骗吃骗喝的人没有区别,只要他们想做工,在云开总会有事做,采矿搬煤,烧炭运水,哪里还会有这些闲人?虽然近日确实有一些人横遭劫匪,但是只要他们人没事,在云开城里做上几个月肯定能挣到回家的路费,就是畏惧匪贼,不想离开,我云开也容得下他们。人生困境,勇士当振臂一呼,奋力而重来,而这些人磕头成性,手脚邋遢,不由得让人想到那些骗子,因此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好。”

欧云一听原来如此,心里想,我云开城确实繁荣,而这繁荣要是能够是百姓也从中得益才真是兴盛气象。又想到那些狡诈恶徒骗取好人的善心,使人心寒,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在关键时刻却得不到帮助,着实可恶,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问荣夫道:“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这其中肯定有遇困之人。”荣夫道:“公子放心,我们可以叫人把这些人带回云开,凡是从云开城里面被赶出来的人是不敢回去的,到了云开城就一切都见分晓,要是不愿意回去,我们也就别去管他了。”欧云半信半疑地问:“这样可以吗?”荣夫坚定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可是,我没有钱啊,如何叫人帮忙把这落难之人带回云开呢,他们又没有马?”欧云无奈的问道。荣夫一听喜笑颜开地说:“公子放心,城主在临行之时,命我们带足盘缠,钱都在我们这里,公子只要说话就行了。”欧云一听,心里颇喜道:“那么你去安排吧,说实话,我也不看不出这些人是好人还是骗子。”说完,他走到刚刚那个下跪之人面前,轻声问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问完,也不听他如何回答,就转过头,朝着楼上走去,王新主一看公子正要上楼,立刻走上前去引路道:“公子这边请,您的房间早就安排好了,请随我来。”欧云忽然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对着王新主身边的大伙计问道:“你是好人吗?”那个大伙计和刚才磕头之人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回答,呆在了那里。

就在公子和各个剑卫都上楼休息之后不久,大堂里面便忽然喧闹起来,只听到“来啊,掌柜的,死了啊?”的呼喊声,然后又进来一队人马,个个手持银剑,蛮横无比。

王新主赶忙走到大堂招呼,看见那一帮人已经赶跑了几桌客人,不由分说地就抢了他们的位子,一个大胖老爷的身后还站着二十多个彪形大汉,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王新主刚到大堂,还没有开口,就被一个浓眉大嘴,长着一撮小山羊胡子的高大胖子抓着衣领喝骂道:“干什么吃的?没看见我们大老爷吗?还不赶快伺候着,你要死啊?”说完还刻意亮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金剑,生怕王新主没有看到似的。

这山海剑客之中有狂妄的,风风火火,目中无人;也有收敛的,战战兢兢,谨小慎微;有剑术高超的,杀人不见血,一剑封喉;也就有外强中干,仗势欺人的,仗着自己身边有十几个大汉,就到处欺压良善。这一般来说,凡是有点实力的剑客,都会主动用隐器术把自己手中的剑藏起来,一旦遇到对手,好让敌方猜不透自己的虚实,等到亮出宝剑的那一刻,便是要赌上自己身为一位剑客的名誉,一决高低。然而,也会有人在莫名地获得一些名剑之后,刻意展示于人,一来用剑的名气吓退那些实力不济的歹人,二来也可以为自己捞点好处,毕竟身佩名剑的人,还是有很多富人贵胄愿意结交的。

只是这王新主看见那肥头猪耳之人拿了一把金剑就在自己面前颐指气使,吆五喝六,不由得心里一阵好笑:“什么废物,垃圾,拿了一把破铜烂铁就敢在我一碗亭里面撒泼,老子刚刚才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还来要你们喝三骂四,看我不整死你们。”王新主虽然只是云开城外一碗亭的掌柜,但是他以前却是云开城城主府的內府文书,自从云开城重修这一碗亭,他就被派到这里来当掌柜的,已经三年了。凡是在云开城城主府里做事的,都可以算是个见过了大场面的人,就连剑卫统领不知何的千古剑那也是见过几次的,而他自己通过各种渠道,也为弄了一把飞剑“酸与剑”,尽管自己的剑术不算厉害,关键时刻还是可以拿出来镇镇场子的。虽然这飞剑之属在天工阁欧家人眼里不过是下等品,可是却已经是下五阶之中的上品了,在普通人眼中也算得上是绝好的佩剑了,一把最最普通的飞剑也要白银万两,有些材质精华的飞剑更是要几万两的高价。

只见王新主一个转身就轻松挣脱了那个胖子的手,旋转之时,脚底下一个“扫堂腿”踢得那个胖子一个措手不及,胖子应声倒在了一旁,而王新主自己往后一退,坐在了那个胖子大老爷的面前的凳子之上,朝天问道:“哪里送来的猪头?嘴这么臭,怕是白给,我也不要哟!免得客人都被吓跑了!”

那个高大胖子立刻爬起来,脸上赘肉横生,眼睛微小却发出愤怒的光,举起手中的金剑就要刺来,而对面的二十多个彪形大汉也一个个摩拳擦掌,要来揍王新主。王新主从他们的装扮和手中的剑就知道,他们不过是某个小地方的钱豪财巨,平日里在小地方蛮横惯了,一个一个的,都是不用脑筋的莽夫,刚刚那随意的一脚,就能放倒最高大的胖子,其他人也就不足为虑了。只见他轻轻一让,顺势转身一推那胖子的后腰,高大胖子的剑径直往前刺去,想要收也已经是收不住了。而他的前方,正是他自己的大老爷。

眼看就要刺到自己的胖老爷,两个胖子的表情也是惊恐不已,胖子大老爷赶忙抱头往桌子底下躲,高大胖子也把剑指向上方,只听“砰啪霹雳啪嚓”两个胖子撞破那一张桌子,又狠狠地摔在了一起,嘴里一起喊着:“哎哟,我的妈呀。哎哟,要死了啊。”王新主倒是又坐了一张新的凳子,看着二人叫苦不迭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而那两人面面相觑,心里明白在眼前这个人的手里讨不了好,竟然没有了刚来时的嚣张气焰,慌忙爬出来之后,便畏缩在一边。

王新主羞辱了眼前这两人,心里已经十分畅快,倒是客气地问:“喂,你们几个?哪里来的猪头?为什么要在我一碗亭闹事?是不是脖子痒了?刚好我厨子的杀猪刀正闲着。”那个高大的胖子听到之后,立马又怒气冲脸,恨得咬牙切齿,想要冲过去揍他,又怕再吃了亏,只好愤怒地把旁边的桌子摔了一个稀巴烂,这时一个尖眉黑脸的人慌忙从门外跑进来:“哎呀呀,哎呀呀,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们都是从夜郎来的宾客,是来观礼云开铸剑阁八月十五的剑成大典的,小人林棍,是夜郎城城主府的管家,这一位便是夜郎城城主的亲弟弟,夜郎的第一大财巨,朱妹仙,朱财巨。”那人一边向王新主致歉,一边又介绍起刚才那个无辜的胖子,还时不时的向朱妹仙点头,拱拱手。王新主一看眼前这个人,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关系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可不是随便就能唬住的,还是弄清楚得好,便没有好气道:“哪里蹦出来一个浑事的,你说你们是云开城的客人,可有什么凭据?要是敢冒充云开的贵客,你们今晚就不要走了,统统给我抓起来。”那个黑脸的人一听,心里思道,提到云开就可以把眼前的这个人镇住,便走到那个大胖子身边,贴耳说了几句悄悄话,不一会儿,朱妹仙便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张请柬,交到了那个林棍。林棍又赶快跑到王新主旁边,双手递上请柬。王新主接过来一看,正是云开的青云紫金红丝帖,里面的内容也确如林棍所说,立马又转成笑脸把请柬亲自还给朱妹仙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大人收好,收好。小人一碗亭掌柜的,林新主,恭迎云开贵客大驾,恭迎大驾。”

旁边的高大胖子看着刚刚争锋相对的人一看到请柬就点头哈腰甚是欣悦,可是怒气依旧难消,呛声道:“你个老东西,怕了吧?”听他说完,朱妹仙倒是又将不可一世的表情摆在了脸上,而林棍却瞪了那个高大胖子一眼,那个胖子被那么一瞪,瞬间又缩到朱妹仙的身后,低头不语。

王新主赶忙为眼前的这一群位云开贵客,摆桌上菜,安排房间,忙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是消停了下来。有伙计看到平时对这些土财巨,钱豪不屑一顾的王掌柜今日却亲自伺候,不免生出了疑惑,等到休息的时候,随意地问道:“掌柜的今日好兴致,今日怎么伺候起这些土财巨,钱豪起来?平时不是最看不惯他们的铜臭气吗?”王新主一转头喝道:“你懂个屁,他有钱没钱和我有什么关系,敢在我店里撒皮,本来要收拾他们的,只是他们是云开的客人,云开城主安排我来这里当掌柜的,哪有驱赶云开客人的道理,还不得好生招呼,要是城主怪罪下来,我可受不起,你小子别去多嘴,还不赶快忙完了,好去歇息,敢在这里饶舌。”说罢,又和众人忙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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