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邹平伸手去握住她的一只手。
曹玲儿眼泪唰地留下两行。见邹平又来碰自己,猛地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狠狠说出两个字:“无耻!”
邹平再也不能忍受,他最后一次压住内心的怒火,起身要出门离去。走至门口,曹玲儿一声喊住他:“你是男人就把我放了!”
放了?——对,放了!邹平这是软禁,亦或者是一种变态的**式的侵犯。
邹平不可能把她放了——这是他内心的自白。
邹平又走回床边站着,直直的看着曹玲儿,心中的怒火在急速燃烧。
“你想怎么?想把我杀了不成?”曹玲儿看着他的眼里溢出来的怒气,却也不惧怕,最坏的已经发生了,难道还惧怕一死?
邹平自然下垂的一双手在积蓄力量,直到曹玲儿再次刺激到他。他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和泪痕洗过的脸颊,瞬时一种莫名的冲动油然升起。
“我就不信你还真能把我杀了……”曹玲儿用着全身的力气喊道。
这一句话终于激怒的邹平。他一把抓过她的头发拖到床的另一头,将她按倒……
“来呀,你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曹玲儿没有用出力气挣扎,只是这样威胁,似乎伸着脖子等他下刀。
可是她想错了,他不是要杀她。
邹平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去撕扯她全身上下的衣裳,直到一件一丝也没有剩下。看着她赤裸地,无力地挣扎着辱骂着,他不急不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跨上床去。任她如何挣扎求饶和呐喊,邹平反倒觉得是一种刺激。——一巴掌打在她的蓬乱头发遮盖住的脸上,顿时她安静了许多,不再谩骂,不再反抗,剩下的只有呜咽地颤抖着身体。直到他施布完云雨离去,她才哭泣着扯过来一点被子盖住自己的一半身体,一动不动……
如此两月过后,曹玲儿偶然发现自己怀了孕。她无望之际,却又顾及腹中的生命没了勇气轻生。再后来邹平又来过一两回就很少出现,只是交给看守的丫头婆子一些银子交代好生伺候服侍她母子。
话说那日邹平离去,李孟一人苦战。林谛见到情形不好只好出手助他脱身。
“小姑,你说那邹平是个什么玩意?我来帮他,他却掉头就跑了……”李孟愤愤然说道。
林谛摇了摇头也想不明白:“我也是想不出这其中原因……”
……
行了半日,刚好这天傍晚时分到达中和山下,林谛指着一条小道又往里走了半个时辰,眼前忽见两间茅草房,房前围着一个小院。
“这就是我平日里常来的地方。”林谛指着昏暗之中隐约能看见的屋脊说道:“连师父也不知道的。”
进了小院,将马拴在栅栏上。两人一前一后摸着黑进到屋内,依照林谛的指引李孟点亮了屋内的几盏油灯。
李孟好奇打量着这简易的小屋,不过空空荡荡一点也不像居家过日子的人家。也不像官宦富贵人家大小姐的闺阁模样,四壁以草杆围挡,留着的窗户也只是个窗口,连进来的门也是茅草制成。唯一看上眼的便是当中一张桌子和四个小板凳儿。
“小姑,这么简陋,平时你在这里怎么住啊……”李孟感叹。
“我觉得挺好的呀!”林谛倒是满足于此。
两人说着,各自将宝剑放在桌上。
李孟再推开一个草门子往内走去观看,林谛解说那是她的卧室,李孟当即收住脚步退了出来。
“怎么了?”林谛疑惑的问道。
“呵呵!小姑的闺阁,我……还是不进去参观了吧。”李孟笑笑道。
“那有什么,不过一间屋子,有什么不可以看的?”林谛倒显得豁达大方。
李孟得了允许,又折身往里走入。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高约两米左右的木“床”,说是床,李孟一时都没认出来,不过看着更像是用来盛放物品的木架子。李孟好奇多看了一眼,那床上空无一物。心想:许是小姑把被褥收回了青龙洞了?一回身,昏暗灯火之下看见在北墙边放着一桌一椅,桌上有铜镜木梳各一,并无它物。
“小姑,这就是你平日用的梳妆台么?”李孟竟好奇于此。
“恩。”
李孟心道:“小姑之美,不需作一色一物也比那些擦脂抹粉的好看千倍万倍。”
“小姑,还有别的房间吗?”
“没有了,我一个人要那么多房间做什么,我也不放什么物品。”林谛解释道。
李孟虽然知道是这个道理,可是他发现只有一张床——晚上怎么睡?
“明天我们在旁边加盖一间吧。”李孟语气带着商量。
林谛不解,因问:“干嘛要再盖一间?——再说了,左侧靠山,右侧临溪,你去哪里再盖一间。”林谛以为他是一时兴起,因此笑道。
两人说着,林谛拿出些粮食递给李孟,道:“孟子,你去把它熬了……还好没有坏掉呢。炊具都在院里。”
李孟在灯下一看,原来是大米。走到院中一番找寻,原来炊具就是一口不大的砂锅。当下架起灶来放上锅,添了水倒入米。坐等粥成。
“小姑,这里环境清幽,倒真是一个好处所。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李孟看见林谛也出来院子,因和她说话。
“这山顶三十余里便是青龙洞,我整天围着它转,哪里是个什么样儿的我能不知道吗?”
说着话,粥就熬好了。李孟拿出两只小瓷碗分别盛了,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少时稍微一凉,林谛端了一碗一饮而尽。
“好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林谛说完,转身进了她的卧室。
“啊……好吧。小姑晚安。”李孟目送她进到卧室又见她关上了门。
李孟一口喝完了粥,四下寻找一个可以将就着睡觉的地方。但是找寻一圈,除了席地而睡别无更好的主意。正在思索,忽听得林谛在房中轻声唤他:“快些来早点休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