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瞧准时机,伸过两只大手猛地握紧她一双手。曹玲儿还没来得及撤回手来已被他连手带杯子捧住。
“邹堂主……你……你放手……”曹玲儿想收手回来却不能够,挣扎两下也就不再努力。
“我在你心里也不是什么堂主,就像你在我心里……”
“你放开我的手……”
“那……我去叫手下准备晚饭,让他们送到屋里来,我陪你一起吃饭。”
邹平出了门,曹玲儿才抬起眼了看了一眼门口的位置。她的一双手此时还有几分生疼,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想起他的柔情蜜语,一时羞红了脸,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晚,邹平在曹玲儿房间酒足饭饱便要皆酒壮胆,要去占她便宜。可惜曹玲儿说一些“无媒言父命,不能苟合”的道理将邹平推出门去。又过一日,邹平盘算来盘算去,打定主意又去讨好曹玲儿,这晚,吩咐后厨做了好菜便去请罪认错。
邹平接过后厨端来的饭菜,转身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往菜上撒了些粉状之物。
一进门,他笑着介绍道:“你看!这些菜都是我叫后厨精心准备的,一定很合你的口味。”
邹平放下饭菜,又笑着特意介绍了菜名以及做法,以此彰显他的诚意和良苦用心。
“邹堂主,可是难为你替我想得这么周全……”曹玲儿起身让座。
邹平开门见山直抒来意。“我特为前日之举特来向玲儿姑娘道歉的……那日因是喝了酒所以发的酒疯……今晚我没有带酒,所以……我是诚心来道歉的。”
曹玲儿也听清了他说的话,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就好。曹玲儿只装作若无其事,伸手去菜上扇了扇风闻了闻气味。
“嗯!真是挺香呢。”曹玲儿看了一眼邹平笑道。
邹平看出得到了原谅,于是笑着坐下将往事抛开,笑道:“你快尝一尝味道,光闻是闻不出来的。”
看着曹玲儿吃的很香的样子,邹平的心里泛起了得意的淫笑。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她,眼神游走在两颊之间,观她咀嚼之态,臆测其胸前玉峰种种……
曹玲儿察觉被他注视,因拿话去岔他:“邹堂主……邹堂主?……”
邹平一时由幻想中惊醒,哈哈地羞着脸道:“哦,哦……吃饭,吃饭呢。”
原来邹平往菜上撒的乃是一种催情之药,人若食之,少时便会全身燥热迷失自我不能控制。但凡异性相近,皆不能拒绝,所谓身不由己之状也。
二人吃着,邹平一心只等药效发作。
那曹玲儿正觉得无话可说气氛尴尬,忽然觉得身体发热,心情燥动心跳加快,身体多处奇痒难耐。
邹平看在眼里,已知是药效上来,当下故作疑惑,忙去靠近慰问一番关切。
“嘤……嗯……啊……邹堂主……我突然难受……你快出去,我……”曹玲儿拼命克制身体扭动。
邹平见她还有三分定力,于是佯作关切她病情,以手去试她的额头:“玲儿姑娘额头滚烫,可是生了什么病症……”
曹玲儿被他一碰,当下犹如河堤决口失了控制,立时欲念心生,侧身便去亲吻那只伸来的粗手。邹平又将身体前移,引她更进一步。
俄而,曹玲儿**挣扎转身欲走,邹平将她扶住故作查看她病情。曹玲儿一时走脱不得,满怀地往他身上来蹭。邹平再问已不能作答,只是**不止愈发强烈。……
邹平得了痛快,自是十分欢喜。次日一早不待等曹玲儿醒来告别便只身离去远行,吩咐手下如此如此。
曹玲儿由疼痛中醒来,看见自己赤裸身体,一时全然明白。痛哭一场几欲疯狂,幸被门外两个服侍的丫头听见进来一番安慰,才免于自戕。一连数日,丫头总来陪着说话,开导她数日后虽不哭泣,但终日郁郁寡欢,不喜走动。
又多日后,邹平由外归来。他由丫头口中询问得她近况,支开丫头一人走进曹玲儿房来。
一进门,看见曹玲儿坐在床上出神。曹玲儿以为又是丫头就并不在意,知道听到声音抬眼一看才见确是邹平。
“——你这样对我,除了能得到我的身体,那又能怎么样呢?”曹玲儿已经没了怒火,言语平静,却字字刺耳入心。
邹平不急不慢来到床前,侧坐在床上,伸手想去握她的手,被她猛地挣脱。
“我知道我的做法是不对,但我是真心爱你的!”邹平言简意赅,直视她的一双仇恨的眼睛。
曹玲儿一声冷笑道:“你爱我?我求你现在杀了我吧,也许我还能感激你。”
“玲儿……是,我的行为可耻,但我为你做的,难道不足以证明我多么关心你照顾你?”邹平语气温和。
曹玲儿苦笑一声,脸上挤出一丝悲伤的笑容。眼泪已经流不下来了。“当初我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人,当初我为什么不狠心离开你呢……我真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