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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慦焐遇老乡 龙凤显威力

“爸爸,没事儿吧?”

“没事儿,宁勾儿。”

“爸爸奇迷,不吃饭喽。”二女哭诉着。

“是呀,爸爸对不起你们了。”说着‘意念骤起’走进屋里。先把老三儿衣裳脱了让他钻进被窝,那老三子还是体嗖着喊冷。“等着,爸爸给你煮方便面吃。”说着往外走,老大和老二早端了一碗红糖水过来,哄家伙儿去了。

“爸爸,俺和二女猜出你说的谜了。”

“先吃饭吧,结记着和二女换换衣裳,把脏衣裳扔到洗衣机里。哦,对了,还有家伙儿呢。家伙儿多吃点儿,就不怕冷了。”

吃完饭,拾掇清来。宁勾儿帮家伙儿背上旅行包,多装了点吃儿。自己拿了手机,装了些用得着的。二怪左手箧了圆圆,右手提溜着爷爷给家伙儿编的小篮儿篮儿。家伙儿手里拿着爷爷给她尅的木头剑,嘴里喊着:“冲啊,我们上路了。”

这回是闹大了唵。

慦焐真是不想动弹儿了,一往《山海经》里走,就发怵。

就想自己当初最留恋最向往,莫过于在书海里徜徉,那是最桃源的地方。几经沧桑几番开创,碧海蓝天是因努力奋斗而回报的景象。那么舒怡那么慰藉,拍案汹涌倾刻而得到释放。可是,最无望最消极,亦莫过于在书海里徜徉。那是我最不该来的地方,当时太白子美千载,空留名姓说文章。那么缥缈那么虚幻,一舟入海水茫茫。往前一步可能成了伍子胥,曹操。退后一步又成了岳飞,狄青之类。往前一步也许是刘邦朱元璋司马懿或袁世凯。退后一步亦或晋耳孙膑霸王石达开。不进不退不是谁也能成来萧何子房。或若把自个儿养得白白胖胖的前后是栏杆擋,左右一堵墙顶里铁炮阿是里,等着让人消费——破肚开膛。要么养尊处优在这温水泉里泡出个温柔乡。想太多没有错,烦恼在万紫千红里健忘,试着用炙热的夏放,去触摸《山海经》的模样。只要始终如初,有线有圈儿,那怕是被千夫所指。

看着孩子们那八九点的曦日阳光,心里霎时间又说不出来的亮堂。

“走走走”。

“走走走,活宝们别催了,马上来。”慦焐嘴里应着,心里还暗自追悔:“走也不好出儿,不走更出不去。既来之则受之,只是孩子们安全第一。”

龙凤翼虎虎生风,麒麟儿活蹦乱跳,三目怪从中捣乱,孩子们走的不亦乐乎。

慦焐见他们驾轻就熟也懒得搭理哈们了,只是循着山形披荆斩棘往下走。好不容易费力把火钻了出来,只觉身上这儿咯尖一下子疼,那儿咯尖一下子疼的难受。便把有刺里阙儿拔出来,出血的点儿压压强忍着难受。还好衣服没被扎烂来,继续前进。穿过一片山丘,眼前宽阔平坦起来。老远里看见儿,龙凤翼和麒麟儿不走了。便想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紧往前跑。待得他跑到跟前,吓了一跳。一群人开着挖掘机在这儿挖宝呢。三个孩子仗着坐骑试图阻挠,想来,肯定是老大的点子。那子们,向来是老大出主意,老儿跟着上,老三跟着起哄。看这群人的穿着不简单,也没把三个小孩儿放在眼里。只是忌惮他们座驾的法力,相信模样倒在其次,既然能来这里必有超人之处。有人总凭没人好,目的是为了出去,又不是解恨树敌。所以赶紧上前呵斥住孩子们。

“爸爸,这人们,一看就是坏人。盗宝破坏文物,破坏环境。”

“是啊,是啊,我和姐姐说哈们,哈们还冲着俺们发怪里。”

“别念儿兰,爸爸清楚了。”慦焐嘴里低声说着,又暗自欣慰,孩子还知道这些。只是她们还是不懂,这个社会的复杂性。

“你们光挖里,怎么出去呀?”站在前面一身黑西服的高个子,好像没弄懂慦焐的意思,面带微笑地说:“我们是来这儿搞科研的。”

慦焐一笑,赶忙标普地又说:“你们做完研究,怎么走出《山海经》呀?”

“是呀,怎么出去呀?”这回是都听清了,七嘴八舌议论起来。说完,几个人把目光移向黑装高个子。

“还没做出一点儿成绩,谈什么出去?”黑装高个子语气坚定地说:“没有成就,绝不会去。你们难道,忘记我们的理想和誓言了?”此话一出,众人缄口不语,又默默干起各自的工作来。“‘嗨’这帮人神神秘秘,到底什么来头。”慦焐正暗自盘算。突然听见一声声呐喊‘救命’,这声音有远而近

越来越急。循着声音看时,只见一男一女,从树林里直冲过来,那女的喊道:“哎呀,可算是看到正经人了。”听她这么一说,慦焐心里纳闷儿问道:“此话怎讲?”“你们看呀。”还没等那女的说完,果然,后面又冲来了一群人。一个个古装打扮,带着兵器围了过来。慦焐心里琢磨道:“难道是拍电影里也跑到山海经了?”突然,机灵一转,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吗?正要开口问时,但见得,靠前的身着藏青劲装的彪形大汉,吼道:“你等何人,来此弄么儿?是不是和他两个一伙儿的?”那些个挖土搞科研的,见此情形也怔了,那黑装高个子不忙不慌发问道:“不知你们是干什么的?”古装劲装者也不多说,一声令下,一群人就要包抄开打。“慢着,我们还没比出个胜负。”话音未落,只见又一群古装打扮之人追了过来,却是各个着紫红色劲装,为首的是个女子打扮,此话正是出自她口。

“哎呀又来了。”此前跑来的一男一女,绕到慦焐面前。低声说:“这一群人神经病,非要我俩给他们当裁判,看看那一派的武功厉害。我们看了几天几夜,饿得不行不行了,他们也打不出个胜负来。说什么也不让离开,我俩实在熬不住就跑了。他们也不打了,都来追我俩,必须让我俩说出那派厉害。我们见他们各个武功高强,那敢随便判定,只好说判个平局。哪料到,摊上大事儿了,死咬着不放,这不追的我俩四处逃窜,总算遇见我们这种人了。你们可得救救我俩。”

“听口音,是同乡呀。你们来这儿,弄么儿里唵?”慦焐问道。

“我俩来找龙的。”

“找龙,这儿有龙吗?”

“行了,你们别叨叨了。都来当裁判,见证一下我们哪派武功更高一筹。”为首的紫红劲装女,声惧厉色道。

“我靠,威胁我们呀?我可不怕。”老三子话一出口,麒麟儿‘嘶’的一声,跃起两蹄示意警告。众人看时,麒麟儿一下子长高了数丈,各自惊愕。

紫红劲装女被激起了斗志,拔出手中宝剑一个飞跃冲了上来,只取麒麟儿首级。众人‘哇’的一声,暗自惊叹。慦焐大急,意念也措手不及。就在这当,龙凤翼一声长啸风火齐到,直喷劲装紫红女而来。她一时未曾料到,会有如此阵势,急忙借助风势一个空中翻身,跃后数丈踩着树尖,瞬间又折返回来。龙凤翼所喷风火,在空中化作一个火球狂散而去。

在场之人,都被震住了。慦焐见机行事,上前抱拳问紫红劲装女:“不知姑娘是何来头,说明缘由,我们也好给你们评判,对吧?”

谁知紫衣女一个趔趄栽倒在慦焐怀里,慦焐猝不及防身体失重,被压倒在地下一块石头上。说话不及石头活了像一条巨龙,驮着俩人飞了起来。越过丛林沟壑翻山倒海,紫衣女昏昏沉沉,压得慦焐喘不过气来。用力向一边推她时,才发现这石龙身体坚如盔甲而又局限,稍有差池即跌下去粉身碎骨。就在慦焐忍耐犹豫之时,姑娘突然被弄醒了,看到慦焐双手托自己的地方,脸唰一下子红了,紧接着就是一巴掌摔了过来。慦焐心里明白将她推出去是不可能的,情急之下一个应激反应,硬生生的把她裹在怀里。然后急忙解释道:“别动,动我们都没命了。”这时候,紫衣姑娘才发现危机情况,只好顺从忍受。这石龙驮着俩人越飞越快,狂风肆啸划过耳边嗡嗡作响。两人虽解决了一时安危之题,但是久了恐难继续撑下去。“要是能停下来就好了。”慦焐喃喃自语道。谁知话音刚落,石龙果然停了下来,稳稳当当落在一处山尖之上

。慦焐怔在一时,恍若梦中。紫衣女用力挣脱,慦焐好似僵尸一般,死死锁住松脱不开。紫衣女情急之下双腿用力一登,俩人从山巅急促滚落,紫衣女被慦焐双手死死锁住,无法施展功力,眼看俩人命在旦夕。突然山涧一条巨蟒,碗口之粗,与山之高,劲挺挺的冲了了过来,将俩人缠绕半空。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入腹中,紫衣女连踹带登试图阻挠,哪里管用,生死迫在眉睫。

此时,慦焐两眼发直脸型突变,黄帝蚩尤瞬间转换威逼巨蟒。那巨蟒血盆大口马上收了回来,缓缓将两人轻轻放在地下,一身化作雨水分成两截又塑为人形,一个圆滑肃穆直立拱手,一个活泼刁蛮哈腰俯身同时叩拜道:“我主隆恩。”

这时慦焐恍如梦中醒来,自语道:“又来。”瞬即又问道:“你们是?”

“我是猿翼。”

“我乃宪翼。”

“原来是个雨人,还是形神合一吧。”慦焐说完又反问道“你就叫‘灵异长老’如何?”

“谢主隆恩。”果然,眼前正立着一位诡异莫测端正可举,不知历经几千春秋深谙世事的沧桑老人。他谢完躬身已隐了去了。

紫衣女好奇诧异不惑地问:“你究竟是何人呀?什么来头?”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来头?”

“你先说。”

“我先问,你先说。”

紫衣女虽然表面冷漠,但还是知书达理之人,知道个先来后到,犹豫了一下说道:“说来话长,我们都是浑教氏之后,居于昆仑墟,上古派人,世代研修‘上古内经’,自人皇时代一场火灾,使得‘上古内经’遗失流落,后来经先辈心传口述重见天日。上古派从此才又振作,但不知何时,‘上古内经’真本突然惊现于世,上古派因古今真伪两经,争论开始不断,渐渐对立分化分流形成两支,一支就是你见到的穿藏青劲装的,他们属于卺醍派。一支就是我们孤甮派。”

“哦,我说,你们争来争去原来如此。那就算是争出个谁胜谁负来,又有何益?”

“有何益?那益之大也,岂止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争出胜负,是为真相负责,为历史负责,为上古派负责,为上古派的子子孙孙负责。为我么这代人的所作所为担责。”紫衣女一女流之辈说的话,字字截铁,含金量十足。令慦焐肃然起敬,暗自懊悔,是啊,这些年自己已没有遇见这样的人了,自己也已经忘了,该做个什么样的人了。看来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山海经》必须走下起才知所以然,证出其真相。为自己负责更敢于担责。

“恐怕姑娘还没道出故事的全部吧?”慦焐突然冷不丁的话锋一转,问的紫衣女有点儿匪夷所思。

“此话怎讲?”

“瞧你们两派之名,与之所争。中间肯定还有很多原委曲折,姑娘是不是也该说说。要不我是不会告诉你我的来头的。”

“不说就不说吧,我也懒得知道了。看弟子们召唤我的信号,我该走了,后会有期。”

‘哎,’慦焐喊了一声,哪里还有人影。心里暗自念道:“哪儿来的信号?这都什么轻功呀?眼睁睁看着人就没了。”只觉一阵失落,怔在当时。

“爸爸,你在这儿里哦?”

“爸爸,你木事儿吧?”

“爸爸,你骑着个什么怪物啊?还会飞。”

“活宝们,爸爸木事儿。”慦焐说完才看见,龙凤翼上面的两个老乡。待得龙凤翼落地,他两个小心趴下来,余惊未定面露欣慰地说:“多亏了你们,不然真木救了。”

“唉,有什么木救得,到哪儿说那儿吧。哦,对了,你俩是新婚夫妻?旅游结婚的?长得挺有夫妻相的。”

“那儿唵,我俩是龙凤弟妹。”

“那,谁是弟呀谁是妹?”

“龙凤兄妹,不对。是姐弟,我叫龙儿,是弟弟。这是我姐姐,凤儿。”

听得,二怪扑哧一声,欢喜起来。朝着他姐姐就是笑,宁勾儿一拨拉二女,脸阵阵发红的捂着嘴欢喜。

龙儿好奇地问:“干儿里唵?干儿里唵?”

“没哦干儿,和我姐姐重名儿。”二怪直爽地说。

“爸爸,你也上来吧,咱们一齐儿里走。”

“不用,这回有伴儿了,我和哈姐妹俩,一边儿走一边儿聊。你们照顾好三儿就占。”

二怪从篮篮儿里,拿出好多吃儿来,递给慦焐。

说:“爸爸,吃完了对我说。”

慦焐惊奇地问:“这是什么法宝?”

“不对你说。”二怪笑得神神秘秘的。

慦焐不再多问。

倒是老三子一看见,好奇心奸较劲儿上来,非要闹个不休,赶着麒麟儿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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