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智空迎门来迟。”道人拱手向彭向辉陪了个礼,道,“还望掌门,夫人见谅。”
智空道人将二人引入屋内,郭娟娟随后拿出腰间的那只黑布包囊。只见那黑布包囊之中,依旧是一只黑布包囊,一连三层。
这只包囊,果然不同寻常。彭向辉,郭娟娟二人也不由得各自望了对方一眼。可是,似乎谁也没有想到,众人的心情,在一阵强烈的期待过后,会变得如此平淡,平淡的令人难以想象。
因为,里面包的居然是一封信,一封看上去,普通得不可再普通的信。
郭娟娟感到更加迷惑了。五日之前,郭娟娟接到一封乐云姑的飞鹤传说,说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他夫妻二人,一同去办。
既然只是送一封信,一只鹤子即可办到的事,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智空道人那起书信,另一只手,随后握住封口,准备拆封。
“有刺客。”突然之间,屋子的里边,传出一声高喊。眼睛快的,只感到视线之内,闪过几道黑影。
瞬刻之间,那原本安静的院子,变得慌乱起来。郭娟娟突然感到,莫非,刺客与那书信有关?
突闻得一阵刀剑之向,却见方才还立于一旁的智空道人,早已身陷刀剑之中。围攻他的,是三位中年汉子,往来之间,刀声震天。
“兄弟们,一起上。无论如何也要将智空那臭道人活捉来见我。”在那阵阵的杀声之中依旧可以听到一个粗暴声音在高喊着。
的确,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书信。一旁的彭向辉,也终于在突然之间意识到。当即之下一个箭步敢上前去。
只见智空道人以一对三,往来数回合。却似寡不敌众后退一步。
“智空道人,算你知晓厉害。”那声音入耳,那无比的横蛮,粗暴的喊声中,隐藏着几分得意。顺着声音,初次望去,发出那粗暴声音的人,果然,是一位看似粗暴的男子。而且很明显,此时他的那幅面容,相比刚才,更似显得盛气凌人。继而说道:“不过,今日若不交出那张地图,担心将你这破庙夷为平地。”
郭娟娟如似看出一丝苗头,靠近彭向辉的身边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成就大业吗? 依我看,今日,就是时候。”
彭向辉也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从乐云姑手里接过的那封书信,非同寻常。
似乎,郭娟娟又看出了什么,突然说道:“三师兄,看来我们该出手了。万不可让那封书信落入歹人之手。”
往来之间,百余回合,那智空道人的武功,看上去,只剩下招架之功。逐渐地,似乎,连招架,都有些困难。
“乒!”的一声,彭向辉发出一刀。这一刀,无疑,解除了智空道人的一时之围。只是这一刀,对那名脾气粗暴汉子而言,却是有些不知所措。又或许,是因为那一刀在他看来来势太猛,必不得已也不由得后退一步。
只是,他那粗暴的脾气,却更加凸现了。可他还是知晓,站在一旁的人,是彭向辉。
一时之间,那汉子没有再度发招。当然,这并非出自于对一位掌门人之尊重,而是
早已深深地感到,以他现在的功力,实实在在,难以抵挡刚才那挥来的一刀。
可是似乎,那汉子仍旧是那么的霸气,那么的不甘心。望过彭向辉一眼后,淡笑道:“久闻昆山门彭掌门的刀法,神出鬼末,很了不起。不过,你不觉得自个的闲事,也管的太宽了。”
果然,一时间,彭向辉只感到难以言对。可是一旁的郭娟娟,见那凶汉对自己的丈夫如此凶横,已是早已无法忍受。自是上前接过话来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习武之人,天经地义之事。”
“原来,你二人,也跟那封书信有关?”那汉子如似有些惊恐。可是很快,他又似乎,坦然了。一声清笑后,说道:“彭夫人,听兄弟一句劝,这滩混水,你还是别趟为妙。”
“那么说,我还需感谢你啰!”显然,那粗汉的这般话语,郭娟娟丝毫不放在心中,也跟着笑道,“只可惜,那书信是我送来的,敢问阁下,今日之事,我能不管吗?”
那汉子虽然粗声粗气,但似乎,也意识到这个女人,非但武功了得。而且口齿,如刀如剑。
郭娟娟也突然意识到,云乐姑托自己送的那封书信,并非一封普通的书信。有意去找智空道人问个明白。却不料,就在她要转身之际。突然听到智空道人发出一声高喊:“快,快去救乐云姑!”
正如郭娟娟所料,一场往来,百余回合。空空道人自是肆意挥动狼牙棒,大打出手。只是依旧,难以占到半分便利。
终于,空空道人此住了手。笑里带刺地说道:“臭婆娘,半年不见,想不道你的武功,又长进了。”
“岂敢,岂敢!”乐云姑也勉强一笑,道,“不过,若是野狼要扑上来,还是足矣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