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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一朝动情终未悔

许多年后,在张思简与江楚楚的婚礼宴席上,那时江爸已经因为生病住进医院许久了,在思清大哥推着轮椅带他来到现场的见证下,司仪按照既定流程问到了夫妻双方交换戒指的那一环节,喜庆的一张脸对着楚楚问询着早已滚瓜烂熟的婚姻誓言,“新娘子,你愿意嫁给眼前这位深情的男士么?无论他富有还是贫穷,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你能做到么?”

那时,楚楚已与苏严生分手许久,可大抵因为成日里泡在医院父亲的病上,从婚前准备到婚礼当天,她一直是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张思简怎么安排,她就全都依着他的想法来,有时询问她什么意见,总是听到的一句回复是,“都好,都好,我挺满意的。”脸上甚至毫无做人新娘子的一丁点欣喜期待之情。害得前来化新娘妆的化妆老师,误以为今日结婚的是一旁做伴娘的邓佳。

当那一刻聚光灯打在台上照耀到新娘子的脸上时,她曾经有过一刹那的恍惚,仿若与她咫尺之间面对的这个人,还是高中时的那个少年,对她说道,“戴上了我家的芙蓉镯,这辈子就把你给定下了,楚楚,你可不许跑了……”

那少年依旧穿着一身极笔挺的白衬衣、西装裤,眉目舒朗、气质怡然,她看见是他,欣喜万分,主动上前握着他的一双手,顿时台下掌声雷动、欢声笑语,祝福声、议论声叠加在一起,都等待着她说出那句最要紧的承诺,她才看到嫁的并非此生此世意中人。

她已感知到内心的疯狂召唤,可当灯光又打向双方的父母,看见父亲孱弱的坐在轮椅上一张因开始化疗吃不下东西瘦骨嶙峋的脸庞,那殷切注视的目光,她还能有什么理由再遵从本心呢。她似被这一轮轮的掌声湮没,迟了近十秒钟的时间后,举起话筒稳稳得应了一句,“愿意的。”而并非寻常新娘子般面颊微红、欢天喜地的来一句,“我愿意!”

感情的事万般皆是命,楚楚后来终于认命。可到底当初一朝动情,因此她从未有一刻彻底忘记苏严生,哪怕是在婚后,只把她放在心底里很隐藏的一个角落,仿若她们曾经那些刻骨铭心的年华也被同时封印了般,只一遍遍在当事人的脑海里,在所有因为思念的时刻再次重现。

成年人要讲究利弊得失,婚姻是件并不单纯的事情。而花季里的少男少女们,喜欢认准一个人还是仅凭着最开始的那股吸引和悸动。

时间的指针被再次拉回到苏严生与江楚楚高二这一年。说好的三人聚会一眨眼的功夫就到时间了,只是楚楚却被江爸临时拉去厂子里做帮工去了,两人还是约定好最迟下午五点钟,在城北纺织厂上次经过的大十字路口相见。为此,苏严生便提前到了好兄弟那里,两人趁着下午修车的人不多,坐在房门前闲聊了起来。

这一次,苏严生有备而来,势必要把鱼春平劝回学校读书去。他不经意的开口,对着春平说道,“我这两天打问了一下市里的几所普高,春平,咱还是回学校读书去吧,你初中理科成绩一直不错,现在插班都来得及……”

鱼春平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正欲给旁边修车的工人拿双手套,听他这一番劝阻,还是继续坐在了那张旧沙发上,回复道,“这才是你叫我吃饭的原因吧,你呀,别费功夫了,咱们还是同从前一样,有时间了就聚聚,上学的事情么就这样吧。”

苏严生不置可否,听他这样漫不经心,着急说道,“什么叫就这样了,这个时代越来越重视学历,再说你又不是成绩不好,只是升高中那会我晃点了你,你一气之下才读了职高。你听我说,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春平,别把自己这一生耽搁了,这个大学上与不上真的很重要……”

鱼春平望着苏严生越说越激动得一张脸庞,似宽心般的拍了拍他的右肩,“我当时虽然气你,但报职高却不是因为你,只是因为我的分数上那里还能减免学费。你知道的,这个汽修厂是我们一家子的心血,我从小是叔叔和奶奶拉扯大的,我叔自从那年车祸后人就不大有心气了,现在成日里酗酒赌博的,也指望不上,可我还有奶奶和小外甥要养活,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能体谅你的,你也得顺势体谅体谅我的,再说,我以后可以靠你么,你读书这么厉害,到时候需要的时候帮哥哥一把还不成么。”

苏严生本欲开口再劝,又被鱼春平迂回着就此岔开了话题,“对了,听管玥说,她那天翻墙进了你的学校,你小子呀,又整得她回头伤心了一回,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能感化你这颗硬石头。”

苏严生知晓他不愿再提上学的事,只能没好气的接了一句,回应道,“好,我不提就是了,你也不用指望着这事情能堵住我的嘴,你当初既然没有攻克下管玥,何必现在又来指摘我,感情这事哪能由得了人,刚好呀,趁着这机会,你也再好好把握一下么,当初要不是我和你们分到一班,搞不好现在令人艳羡的就是你们了。”

鱼春平晓得他的性格,总要以矛攻盾,得理不饶人,因此便回复说,“我彻底投降还不成么,是我呀管得有些宽了,说实在的,见到楚楚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便是你喜欢的那款,管玥当然好,偏偏不入你的心,又有什么办法。”

苏严生摇摇头,为着这份默契,将凳子再朝他近处拉去一点,“其实,管玥是那种看着特别大姐大,一遇上事情需要有个人给她支棱着的那种。可楚楚不同,你别看她生得一副白净乖巧的模样,内心却极坚定和强大,我头一回遇见她时,她就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会,正是我人生最至暗的时刻,总想主观上避着点我爸的事情,连看守所给他送点东西都不愿意去……”话说到这里,苏严生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对着最好的兄弟,苏严生终于敞开心扉,将这些心底里最不愿意揭开的伤疤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后来在学校里再次碰到她,她冒失的与我撞了个满怀,我低头一看,不就是那晚邂逅的小侠女么,可她对我却半点印象全无,一双大眼睛歉意满满的和我道歉,脸颊边的酒窝随着声调一时浅一时深,我当时就觉得,大概是老天要救赎我,才让我每一次遇见她,生活里平添了一抹亮色。我从前对这事从来不敢兴趣的,你清楚的,我总想着要好好读书去更宏观的领域里看看世界……谁知道呢,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你遇见她时,就觉得就是她了,我爸妈当年高中不也这样么。”

“那以后呢,会像现在这般一直在一起么。”鱼春平平静的询问了一句。

“会的。”苏严生刚要说出这句,却被身后的女生抢先了去。可不就是楚楚,正向这边走来。苏严生一看手表,才晓得错过了约定时间,看到已然站在眼前的女生,歉意的说道,“是不是在路口等久了,我们一聊天就忘记了时间,还说过去接你的,就怕你迷路。”

楚楚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解释道,“谁用你来接呀,我等了一会见你没来,猜到你一定先来了这里,我一路循着咱们那晚走过的痕迹,就找过来了,刚好一来,就听到师兄问的那句,所以替你抢答了。”

“打住啊,弟妹,我可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你不知晓,他刚还在这对你深情表白来着,可惜你呀来的太晚,错过了……”

眼看时间不早了,鱼春平笑着打趣道,“怎么着,严生,哥哥我酒都备好了,放在厂子里两天了,咱们你新家的走起吧。”

苏严生此刻无比畅怀,生命中两个重要的人都在身旁,便笑容爽朗的来了句,“走着,今天把自行车先撂到你这,咱们仨打车回去吧。”

“用的着打车么,意思离我这里也很远么……”鱼春平这样问道。苏严生看了他一眼,“费什么话呀,跟上我的步伐就行了。”

楚楚总觉得这两次和鱼春平见面时的苏严生,和往常不太一样。在三中,他是跟赵宾、骆云旭玩得不错,算是要好,可总觉得相处在一起还是隔着点什么,说话、玩笑甚至是平日里打打闹闹,那种分寸感的把握十分恰当。可对着鱼春平,他仿佛卸下了身上那些所谓的光环,在这汽修厂简陋的院子里,欢笑声肆无忌惮,以至于抽烟、喝酒这些她从前想都不会想他会做的事情,原来都曾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当年为了躲避熟人和熟悉的生活圈,苏严生和妈妈从城北迁到了城西,住进了外婆外公遗留下的筑路局里的一栋老房子里。他们到达巷口后,一路经历了上坡、拐弯、再下一个陡坡,再转一个大弯的距离才终于到达目的地。“你小子藏得够深的,我感觉一般人找不到这地方……”鱼春平笑着问道。

“本来就是老家属院,我外婆留给妈妈的,就是做个念想,所以前些年也一直没舍得卖,现在我们住在这里倒也觉得舒服和自在。”这里曲径幽深、被树木环绕,板式楼的构造楼层都不高,苏严生家就住在靠近里面的一栋二层楼上。他们向里走去,看见楼梯口坐着几个两鬓斑白的爷爷奶奶正闲话着家常,朝着他们瞅过来,毕竟某些人那一头黄毛实在令人瞩目了些。看到苏严生领着同学,都是一派和蔼可亲的态度,里面有一个面容紧致、笑声爽朗的奶奶开口询问道,“小筝呀,今天领同学到家里来玩啊,这个女孩子长得怪漂亮的哩。”一听竟是南方口音,苏严生一边对着老人应承道,“是的,苏奶奶,今天带同学来玩……”一边对楚楚解释道,“咱们景安的筑路局当时从南方招了很多人,我外婆也是。”

楚楚一脸了解了的表情,乖巧的跟在苏严生身后,有礼貌的和老人们一一打着招呼。

三人前后脚进了门,楚楚好奇的向里望去,房子装修有些古早,可格局和空间却很好,三室一厅,看的出来被主人收拾的很干净。“小筝呀,下午准备给咱们做什么好吃的。咱们相处这么久,我竟都不知道你的小名。楚楚,你晓得不,这小子向你自报家门了么?”

楚楚被苏严生让到沙发上坐,笑着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从前看过他好多的辅导练习册上,书的扉页上都会写个筝购于什么什么地方,我当时还以为是不是阿姨的名字呢。”

“是我妈的最后一个字,只是我生出来特别女相,就是你们说得忒秀气,我们那边说男生女相是有福气,所有我外婆取了妈妈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喊我小名叫小筝。”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楚楚本要说出来,后来他给她改过的习题册或者卷子后,都会标记一个筝·楚,她原来也没做它想,原来是这层意思。

“原来是什么?”鱼春平一脸看戏的表情。

“什么是什么,赶紧的,鱼大厨,今天做帮工给我打下手吧,让楚楚尝尝我的拿手菜,快点吧你……我昨天专门和我妈跑了一趟菜市场呢!”

“拿手菜个什么呀,你就会做个八公山豆腐,要是阿姨在可有口福了,我最喜欢她做的臭鳜鱼了,那味道真的是不能言喻。”

两人正说着,竟然听见钥匙开门声,楚楚本来端坐在沙发上听两人侃大山,此时紧张的一溜站起来。进来的正是苏妈,一个眉眼极清秀、个子不高、身形消瘦的中年妇人此刻就站在楚楚面前换鞋。

“小筝,这是你的同学么,快来介绍介绍。”苏妈笑语温柔,却还是看得出略带一丝憔悴。

苏严生和春平也从厨房里急忙出来,“阿姨,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么?”鱼春平首先开口。

苏妈看到男生,也是一脸欣喜,“这不是春平么,自然记得,就是头发颜色略显眼了点,身形稍微壮点,嗯,看来最近伙食还不错。”

苏严生走到妈妈身边,对着她介绍道,“妈,春平你自然熟悉,这是楚楚,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我上了三中后交的女朋友。”

他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说毕,在场的四人都是一阵惊呆了的表情。连鱼春平都没想到自己的发小能有这番勇气和魄力。

苏妈呆滞了好几秒,仿佛空气都凝滞了般,突然醒过神来,对着苏严生嗔怪道,“你这死孩子,看把楚楚吓得。”转头对着楚楚道,“楚楚,我们家自小的氛围就是这样,你不必理睬他,你们今天来,阿姨很高兴,倒是我忘了这茬子事情,有没有影响你们聚会啊!”

楚楚当然是使劲的摇头,一紧张倒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需要苏严生开口解围,“妈,既然都回来了,那赶紧下厨房吧,儿子给您打下手,春平这家伙最惦记你的拿手绝活呢。”

“那有什么问题,今天呀,保准给你们备齐一桌大餐。”苏妈高兴的回应道,再与春平寒暄了几句家长里短,便一头埋进了厨房。

那时候在楚楚看来,她与苏严生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路坦途,除去认认真真考大学这一目标,并未发生过什么老师劝阻、第三者插足、父母影响等狗血剧情,那夜在苏严生家里,他那般直愣愣的介绍了楚楚给苏妈,换来的竟然是一顿极其温馨愉快的晚餐。她甚至都在脑海中描摹过,要是他爸爸没有出事,这该是个多美好的家庭。

聚会就要散场,桌子上满目狼藉,两个男生在苏妈的准允下开了两瓶啤酒,推杯换盏,好不快活,而苏妈在拉着楚楚闲聊,在得知她母亲早已去世的消息时,不免又是一阵惋惜和疼爱之情。苏严生借着一点酒精的作用,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

“妈,外婆不是给你传过一个芙蓉镯么,说是等我有了喜欢的人就送给她。这不,人我都给你带回来了,快点交接吧……”苏严生摊平一张脸,极认真的说完了这句。

坐在他一旁的楚楚羞得直在桌子下面踩他的脚,他也不予理会,还顺手在桌下捉住了楚楚的手。苏妈若有所思般,转过来回应他道,“咱们搬家的时候我收到哪里去了,你这孩子,既然有这么一回事,该早早给我说一声的,我今天见了楚楚连个红包都没来得及准备。”

鱼春平依旧一脸激动的看戏模样,“你小子名义上和我说合,设下的这个局,原来是为了套住楚楚,再没有人像你一般,把一石二鸟这一计用得这么好了。”

苏严生一脸得意,小声朝右手边春平的方向说道,“你懂什么,这是一石三鸟,也让我妈高兴高兴,觉得我并非形单影只了,她从来没有操心过我任何事,就是觉得我上了高中总一个人,孤单的很。”

楚楚总觉的这一切太玄幻了,她们毕竟才上高中呀,有必要这么早互送信物么,因此想挡在苏妈面前,阻挡她回卧室翻箱倒柜的找那只芙蓉镯。“阿姨,我们小孩子家家的,哪能受这么大礼,苏严生喝了点啤酒有点兴奋,他说的话不作数的。”

谁知苏妈却抓着她的一双手,欣喜的回复道,“他说的话向来作数的,长这么大呀,他从来没有领过女孩子回家的。你相信他,他是个长情的孩子。”话语未毕,她便将楚楚牢牢的摁坐在凳子上,进了里间的屋子。

于是这场极度正式且紧张的授镯仪式,就在楚楚的极力拒绝和苏严生的大力推动下,平稳圆满顺利的完成了。直到临走告别,楚楚都仿若置身于虚幻梦境之中,只记得在她面前三张极为诚挚的面庞注视下,突感手腕上一阵滑凉,一只翠绿欲滴、色泽饱满的翡翠手镯已然戴上了身。楚楚眼看推却不了,只好大大方方的说一句,“阿姨,我会用心带着的。”

当许多天过去后,楚楚第一次将这事告诉闺蜜邓佳时,她依旧用一副惊呆了的表情艳羡的看着楚楚,“你这提早见公婆的速度也太超前了吧,此妈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寻?”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俩以为只要好好读书考进大学,梦想的一切都会慢慢成真的时候,生命的路径总会因为一些阴差阳错再次脱离原以为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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