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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晚上六点,杨宇清,杨姗和童雨一起回到家中。让杨宇清颇感欣慰的是,除了叶桑,其他人都平安回到了A市。但是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红莲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得知童雨中午的时候头疼病曾经发作,杨宇清有点担心,毕竟脑袋上的病不可轻视。所以一回家,杨宇清就连夜开车送童雨到了市中心医院。但是替童雨检查的女医师的检查结果出人意料――一切正常。

“宇清哥,这是老毛病了,我去很多医院检查过,都检查不出原因来。”童雨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杨宇清却不愿意,对女医师说:“今天中午我妹妹疼得死去活来的,你们就检查出个一切正常?是不是弄错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已经严格按照程序检查了,确实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女医师很无奈地说。

杨宇清正要争辩,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医生走了过来,问女医师:“小吕,怎么了?”

“陈老,这位小姐说中午头疼得很厉害,可是我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女医师对老医生说。

陈老医师笑了笑说:“我替她看看吧。”说着把童雨和杨宇清引进一间医护室。

稍微检查了一遍之后,陈老医师笑着对童雨和杨宇清说:“我相信我们的医生和设备都没有问题,检查的结果的确是一切正常。”

“可是,我妹妹今天中午确实发生过很严重的头疼。”杨宇清有点着急地说。

“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没有人会平白无故这么晚跑医院来。”陈老医师颔首说,“检查结果正常并不代表身体没有问题。可不可以给我描述一下头疼的症状?比如说是阵痛还是持续地痛?头疼的时候有没有伴随发烧,出冷汗等。”说着陈老医师拿出笔和记录本准备作记录。

杨宇清看了一下童雨,示意她给医生说一下。

“是一阵一阵地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一下一下地钻来钻去一样。没有发烧流汗的症状。”童雨说。

“你这头疼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陈老医师问。

“一出生就有了。”童雨说,“一开始是每两年疼一次,后来是一年疼一次,慢慢地半年疼一次,现在差不多一个月疼一次。”

听到童雨这么说,陈老医师的笔突然停在半空,似乎在思索什么。

“医生,怎么了?”杨宇清问。

陈老医师笑了笑说:“哦,没什么。顺便问一下,你们祖籍是红莲山的吗?”

“我们今天刚从红莲山回来,但是只是去旅游,我们并不是红莲山的人。”杨宇清回答说,“医生,您是不是找到病因了?”

陈老医师笑了笑说:“你们最好回家问一下自己的父母,祖籍是不是在红莲山。如果是的话,这个病就必须找红莲山的高僧才能医治。否则,去再好的医院也没用。好了,回去吧!”说着陈老医师起身离开了医护室。

杨宇清和童雨连忙追了上去,问:“医生,这到底是什么病?”

陈老医师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这不是病――但是,比病更可怕,早点回吧!”说完,陈老医师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没有办法,杨宇清只好开车载着童雨回家。

在车上,童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下手机惊讶地说:“是我爸爸!”

“那我送你回家吧!”杨宇清说着改变了路线。

童雨在电话里跟爸爸说自己在同学家玩,很快就回家。

不一会,杨宇清便载着童雨到了她的家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迎了上来,他就是童雨的爸爸童天乐。

童雨和杨宇清下了车,向爸爸介绍到:“爸爸,这是我同学杨姗的哥哥杨宇清。”

“杨先生,真是幸会啊!”童天乐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和杨宇清握了握手说,“早就听说杨先生的大名了。大家都说A市有两大神探,一个是警队神探宋廷军,一个是平民神探杨宇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杨宇清谦虚地笑了笑说:“童叔叔,您真是太过奖了,您叫我小杨就可以。”

“好好,来,小杨,进屋坐坐!”童天乐把杨宇清让进屋里说,“刚才回家一看小雨不在,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去你们家找姗姗了,他们两个从小玩到大跟亲姐妹一样。”

“是啊,周末小雨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大家一起玩一下时间就容易过了。”杨宇清笑了笑说。

童雨给两人倒各倒来一杯茶。

“我是奔波的命,一年到头都没能在家呆几天,小雨她妈妈又过世得早,没能好好照顾她。”童天乐心疼地看着女儿说,“幸好这孩子乖巧听话,不象别人家的孩子,没有爹妈管,就容易变坏。”

“爸,你又来了!”童雨嗔怪到。

“好,不说不说。”童天乐笑到,“对了,小杨,以后我要是不在家,小雨这孩子还得烦你和姗姗多照顾照顾。”

“您客气了,刚才您也说了,姗姗和小雨就跟亲姐妹一样,我这做哥哥理所当然要照顾她们。”杨宇清笑了笑说,“对了,童叔叔,小雨的头疼病是怎么得的?”

童天乐脸色突然暗淡下来,心疼地看着童雨问:“怎么了,小雨,头疼病又患了?”

童雨点点头说:“今天中午痛了一次。”

“我刚才带小雨去医院检查,医生却说一切正常,没发现什么病因。”杨宇清疑惑地说,“所以我才冒昧地问童叔叔一下,小雨的病到底是怎么得的?”

童天乐拿出一支烟来递给杨宇清。杨宇清摆了摆手说:“谢谢,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啊。”童天乐说,自己却点上狠抽了一口,“小雨的头疼病从一生下来就有了,我几乎带着她走遍了大江南北的医院。别说治好,就没有一个人能说出病因的。小时侯每年疼一次,后来半年疼一次,长大了就渐渐疼得更频繁了,现在大概是每个月疼一次。”

“这是什么怪病,难道没有医治的方法?”杨宇清纳闷地说。

“医生只给开止痛片。”童天乐吸了口烟说,“我想,有时间去趟红莲山,或许那里的高僧能有点办法。”

“去红莲山?”杨宇清和童雨都惊讶地说,刚才陈老医师也是这么说的。

“怎么了?”看到两人惊讶的神情,童天乐不解地问。

“童叔叔,我们今天刚从红莲山回来。”杨宇清说,“顺便问一下,童叔叔,你们祖籍是不是在红莲山?”

听杨宇清这么一问,童天乐的脸色马上变得不安起来:“父辈们都没有提过,所以是不是我也不太清楚。对了,你们去红莲山干什么?”

“只是去旅游,周末两天。”杨宇清回答说。

“哦。”童天乐点点头说。

杨宇清问:“您怎么知道红莲山这个地方?”

童天乐笑了笑说:“听老人说过,听说那里的高僧很有办法。”

杨宇清正要追问,手机响了,是杨姗打过来的。

“哥,你们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杨姗在电话里焦急地问。

“我现在在童雨家里,童叔叔回来了,今天晚上童雨不过去了。”杨宇清说。

“哦,我知道了。”杨姗说,语气还是有点焦急,“你们赶快电视看新闻频道,很重要的新闻,可能跟童雨有关,一定要马上看!”

“好的,知道了。”杨宇清挂了电话,对童雨说,“小雨,马上打开电视,看新闻频道!”

童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杨宇清的神情有点焦急,连忙跑过去打开了电视。

“小杨,怎么了?”童天乐惊讶地问。

“刚才姗姗打电话给我说,电视里有新闻,可能和小雨有关。”杨宇清说,把目光投向了电视屏幕。听杨宇清这么一说,童天乐也急忙把目光投向了电视屏幕。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据报道,这次的数字杀手已经杀害两人,两位被害市民收到的数字分别是2和4,凶手的罪恶行经将会继续下去。警方再次提醒广大市民检查自己家里的邮箱,如果收到了匿名信件,而且信件之中只有一个打印的数字,那么就应该引起高度注意,加强自身安全防范意识。由于凶手一共寄出了一千封匿名信,警方无法对每一个收到匿名信的市民进行24小时有效保护。所以警方提醒,收到匿名信的市民在近段时间内要尽量避免外出,身边24小时要有人陪护,发现可疑人员要立刻报警……”

这则新闻播放完毕之后,杨宇清把目光投向了童雨:“小雨,那天你收到的数字是……”

“15。”童雨抢先回答说。

“小雨,你也收到了匿名信?”童天乐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童雨默然地点点头。

“天哪!上天为什么对我女儿这么不公!”童天乐仰天喊到,“有什么天灾人祸都冲我童天乐一人来,不要为难我女儿!”

“爸――”童雨叫了一声,扑进童天乐怀里抽泣起来。

杨宇清看到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了想说:“童叔叔,不如这样吧,您和小雨都去我们那住,也好有个照应;而且有姗姗陪着,小雨总会好过些。我明天去警局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回来再做打算。”

“好好,小杨,就听你的!”童天乐的眼睛有点湿润,扶童雨站了起来。两人收拾了一下家里,便由杨宇清载着直奔杨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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