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09300000048

47.别有幽愁

霜冽守在门外,听见奚止呼叫,“咣”得推门而入。奚止不防,尖叫一声,嗖得蹿到雪狼王身后,俯在他肩上不抬头。雪狼王无处可躲,镇定看着霜冽。

霜冽刷得脸红,僵直转身,木头人似得出去,把门带好。

一时无人说话,不一会,雪狼王低声恼火道:“你以后能不能……”奚止不等他说完,抓了衣裙就套,她心急手慌,怎么也穿不进去,索性丢了衣裙,揪了雪狼王的黑袍套上。黑袍宽大,却让她一次成功,穿上了。

奚止赤足下地去开门。她连串动作一气呵成,雪狼王来不及阻止,衣裳又叫她拿了,只好忍着奇痒,先把中衣套上。没等他弄妥,便听奚止在门口向霜冽说:“叫泥鸿来,还有小山,还有夕生,还有……”

雪狼王气不过,忍着奇痒叫道:“把所有人都叫来好了!”奚止立即向霜冽道:“是,除了当值的星骑,能来的都来,快去!”

霜冽领命去了,奚止却不敢进屋,她靠在门上听听动静,屋里静悄悄的。她回想适才一幕,不由裹紧黑袍。袍子是他的,泛着冰雪清冽的味道。她心里噗噗乱跳,又一团乱麻,不知该想什么。

泥鸿来的极快,一眼看见奚止倚着门,满面通红,却套着雪狼王的黑袍。泥鸿心下有数,客气道:“殿下叫人吗?”奚止猛回神,收拾表情,招呼他进屋。

她跨进屋,雪狼王靠在榻上,冷冷看她,身子仍在微抖。奚止却不敢看他,上前拉他手臂向泥鸿道:“你看他的伤不再烂了。”泥鸿刚琢磨一会,夕生领了小山直冲进屋里,小山先奇道:“咦,你怎么穿他的衣裳?”

奚止红脸岔开:“你来看,他的伤不烂了!”夕生小山凑上看看,小山指尖点了九瞬咬破的两个半月形口子:“这是什么?”奚止轻声说:“九瞬咬的。”小山又奇:“九瞬为什么咬他?”

奚止急道:“找你来说重要的事,你总打岔!”小山冤枉道:“我哪里打岔,我在问重要的事啊。”奚止不理她,却向夕生道:“九瞬先咬了这里。”点一点雪狼王手腕,又说:“太蔟汁液沾在这里,再后来,九瞬又咬了这里。”又点一点他肘弯。

夕生寻思问:“你是说,太蔟汁液碰着九瞬咬破的伤口,就不扩散了?”奚止高兴道:“是,我是这个意思!”夕生细看道:“它没停下来,只是不往九瞬咬的伤口烂,所以看着缓了。”

奚止道:“所以说……”小山抢道:“所以说,让九瞬沿着伤处咬一圈,太蔟就被控制了。”奚止点头:“是,哪怕手臂烂穿了,也只能是这么大了。”雪狼王听了皱眉:“让九瞬咬一圈?”

小山浑然未闻,立即动身:“我把九瞬捉来!它跟着流月呢!”说罢了一闪,径出门去。

雪狼王发着抖说:“我现在是痒,不是痛!太蔟伤人,究竟是剜心疼死的,还是剜心痒死的?”他突然一问,众人皆呆,暗想他说的不错,痒也能剜心。奚止猛然脸红,心想:“他剜心痒七日,总要靠着那个,那个止痒,那我,我,我……”

雪狼王仿佛瞧破了她,偏要向泥鸿道:“明日你去市集瞧瞧,有没有牙人卖小娘子的,留民也行,只要是女的,都行!”泥鸿傻问:“殿下,你要来干嘛?”雪狼王斜看奚止,白着脸不说话。

奚止心想:“他是告诉我,我不肯,女子多的是。”她偏不搭理,只说:“若奇痒剜心,也许九瞬并没有用。”眼见一线希望复又飘摇,屋里气氛压抑。

便在此时,欧小山抱了九瞬冲进来,叫道:“来了,来了!”雪狼王刷得抽手:“你们弄清楚了,再叫它咬我!”奚止一把夺过他手臂,板脸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雪狼王拼力一抽,气道:“我教你个法子,比这个管用。”

奚止用力扯着他,不许他抽回去,却问:“是什么?”雪狼王哼哼冷笑:“现在送我去涤风馆,说不准还来的及。”

奚止听了,立即指点伤处,向九瞬道:“这里,用力咬!”九瞬得令,心下畅快,嗷呜一口,雪狼王夸张惨叫,奚止斜眼问他:“还痒不痒了。”雪狼王皱眉不答,夕生研究伤口指点道:“这里再补一口,有点漏了。”

九瞬超听话,闭眼张嘴,嗷呜又是一口,雪狼王疼得吸气,狠盯夕生道:“她这样,你也这样!”夕生并不瞧他,只说:“那也是为了救你。”

三人加了泥鸿,轮番上阵,指点九瞬沿着灼烧的黑洞咬了一圈,雪狼王起初还叫,慢慢只皱眉嘶声,叫也懒得叫了。末了却听奚止喃喃自语:“吐点唾沫会不会好点。”九瞬听了,小舌头微伸,扑扑,往黄脓里吐了两口。

奚止扳了雪狼王手腕,用心观察。屋里人人屏息,瞪目而视,不到半柱香功夫,却听雪狼王叫一声:“好痒。”他身子抖动,脸上半哭半笑,皱眉忍耐,哼哼道:“痒,痒死了。”奚止急问:“哪里痒,可是臂上痒?”

雪狼王摇头,盯她道:“心,心里,心里痒。”他忽得反手,攥了奚止手腕,恨道:“你再不救我,我就去涤风馆了!”奚止飞红了脸,努力镇静:“我看看伤!”

雪狼王却忍不得,挥手道:“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谁也不听他的,围了奚止看他伤处,灼黑边缘微微泛起泡沫,渗出黄水,沾着肌肤,又变得浓稠。雪狼王痒得恨不能拔了泥鸿的剑,插进嗓子里挠挠心。他熬不住,隔了黑袍摸掐奚止的腰。

奚止假作不知,却说:“我刚刚看见虫子的。”小山急问:“虫子在哪。”奚止抽下榻上一根篾席,搅着伤口道:“在里面啊。”

欧小山忽然恶心,差些吐出来,慌忙拍心口。却听门外有人说:“哥,哥哥,在,在屋,屋里吗?”是心远来了。

泥鸿看一眼雪狼王,雪狼王收回手,郁闷点头。

泥鸿接出去,心远站在庭院里,急得伸头张望,他身边站个女子,神情寡淡,却不是音竹。

泥鸿上前行礼道:“殿下。”心远急道:“我,才听说,哥哥被太蔟所,所伤,可是,是真的?”泥鸿点头称是。心远拍腿跌足:“这,这可,可如何是好。”

他一边说,一边带了女子进屋。泥鸿动了动,却没有拦。眼下西境的裕王,是芥菱的大哥,如此算来,芥菱是心远的姑姑,淳齐是心远的表哥。西境是淳齐后盾,在泥鸿看来,淳于虽是淳齐同父手足,远不及心远贴心。

心远一步进屋,啊呀呀道:“哥,哥哥,哥……”雪狼王不耐烦道:“你有事说!”心远急道:“我,我,我……”他越急,越说不流畅。他带来的女子冷淡道:“殿下叫我来看看伤。”心远道:“是,是,她,她是……”

那女子微一施礼:“小的芳冉。”

奚止打量她,芳冉娥眉淡扫,眼睛细而长,口鼻小巧,我见犹怜。比起音竹活泼,她却文静。她从心远身边走来,步步生莲,身上纱裙罗带,无风自动。她走到雪狼王榻前,也不请安,也不行礼,自顾扶他手臂细看。

奚止让在一侧,看她双肩细弱,纤腰只可盈握,罗带上系个白绫荷包。她乌发梳了罗髻,后颈一块雪白腻滑的肌肤,让人想伸手摸摸。

芳冉看了半晌,搁了雪狼王手臂,从荷包里摸出姜黄布包,在几上摊开。奚止凑上看,上头插着四色玉针,朱、黄、缥、绀。芳冉取出黄色,向雪狼王伤口里搅一搅,雪狼王伤处已不痛,只是痒得难忍。

芳冉举了玉针,迎光查看。不一时,黄玉针上生出赤色红线,慢慢爬升。芳冉自语:“其下者,引而竭之。”奚止不懂,小声问:“能解吗?”芳冉道:“我不知何物,只用砭石试之。”奚止听她文绉绉的,正要再问,芳冉却道:“你们出去吧。”

心远听了,立即做主:“哥,哥哥,我带他们,在外面,等着。”说罢了双袖连挥,驱赶众人道:“走,走吧。”

奚止心想:“他的奇痒是女子就能解,并不拘是谁。我们都出去了,只留他俩在此,谁知做出什么事来。”她咬唇站着不动。正所谓女人心思不必猜,奚止要救雪狼王,拱手送他进绿茧,这又不肯让他与芳冉独处。

别人都走了,芳冉瞧她不动,奇道:“你怎么不走。”奚止目光复杂,只看着雪狼王,雪狼王也在看她,眼中粘缠,撞得奚止心里又酸又麻,她刷得转头走了。

人都散尽,芳冉将布包揭开,又另有内层,上面插满长短不同,形式各异的玉针。芳冉素手纤纤,拈了一枚,迎光样样,道:“脱衣裳。”

她说的简淡,雪狼王却不肯,问:“干什么?”芳冉平静道:“扎针。”雪狼王犹豫半晌,却道:“你去吧,你治不了。”芳冉不接话,又说:“躺平。”她换了要求,雪狼王痒的烦燥,也不想多话,仰面躺下。

芳冉瞧他躺了,伸手抽开他衣带,雪狼王勾头急道:“我说了不用治了!”一语未必,脐下三寸忽得一凉,芳冉的针已戳了进去。这点微痛于雪狼王来说,不过是蚊虫叮咬,比起玉针入体,芳冉的手指更让他难受。

手指凉凉的,一寸寸抚着,雪狼王痒的挖心,硬生生咬唇出血,克制着不捉那只手。芳冉下针如疾雨,一时住了,轻吁一气。雪狼王松了气,仰在榻上,失了力气说话。一会儿,芳冉问:“痒得好些吗?”

雪狼王嗯了一声。他被折磨得麻木,也分不出好没好些。芳冉便道:“你伤口里有条虫子,要熬七日,它才能出来。”雪狼王听见“七日”便头痛,闭了闭眼说:“我知道了。”

芳冉瞧他很无所谓,仔细看看他。他额上密密麻麻,全是米粒大的汗珠,中衣早已浸得软了,唇上咬破了,微微渗着血。

芳冉心想:“奇痒攻心,他能忍耐,也算得丈夫。”因而道:“这虫子吐出的黄脓,使人中热,中热则血胜,要阴阳相合,方能缓之。”雪狼王静静听着,芳冉又道:“房事可解奇痒,越是

如此,虫子越不肯出来,你又需索无度,终至灵元耗干。”

雪狼王一惊,微合的双目刷得睁开。芳冉道:“不只是你,与你交合之人,要成虫子的寄主。”

雪狼王一怔:“寄主?”

芳冉却不再说,收了布包行礼道:“殿下,过两个时辰,小的再来施针。”雪狼王身上布针处微有清凉,痒得比之前好些,于是点头:“你去吧。”

芳冉出门,心远立即迎上,结巴问:“怎,怎样!”芳冉道:“要熬七日。每两个时辰施针一次,不可断了。”

心远连声叮嘱:“你要悉心才好。”芳冉不卑不亢,行礼道:“小的知道。”

奚止见她出来,赶紧进屋,众人随后跟上。雪狼王歪在榻上,并不看她,只问心远:“三殿下落脚何处?”

心远听他肯搭话,高兴道:“在涤,涤云,云馆。”雪狼王笑道:“等我好些,去看你。”心远立刻谦虚:“哥,哥哥不必,必来。弟,弟弟每,每天来看你。”

雪狼王听了微笑:“我托你件事行不行。”心远激动:“但,但凭哥,哥哥吩咐。”雪狼王笑道:“你设法问问,琴高是何人,何时到东境,素日与谁交好。”

心远微愣:“哥,哥哥,你,你……”雪狼王打断道:“你且去问,打听得了,我告诉你为什么。”心远长相风流,灵术又高,然而心地憨直,老实点头道:“是了,我去打听。”

他忽然想起一事,然而欲言又止,为这屋里人多。雪狼王倚在榻上,忍着奇痒骚心,淡淡道:“你回去吧,我今天累的很,想早些歇了。”心远行礼:“那么弟,弟弟告退,退了。芳,芳冉留在,在此地。过两个,个时辰,她自会施针。”

雪狼王答应,又客气一番,泥鸿送了他出去。

等泥鸿回来,雪狼王仿佛很累,闭上眼睛说:“泥鸿留下,你们也去歇了吧。”夕生想他要休息,也不必打扰,自带着小山走了。

他们脚步消失,雪狼王睁开眼睛,却看见奚止,不由皱眉道:“你留着干什么?”奚止微怔,从她再进这屋子,雪狼王没看过她一眼。经过“太蔟”,她以为彼此心意相通,很想留下来陪他,问问他芳冉说了什么,再告诉他南境的事。

可他忽然冷淡了,这晚上的轻怜蜜意,仿佛从不曾发生过。奚止心里灰凉,暗想:“他果然只当我是解痒的。”这念头一起,也忘了雪狼王不肯理会碧姬。她转身要走,想起还穿着他的黑袍,然而流波微转,又看见她的黑绫裙散在他榻上。

都过去了,奚止想,她捏紧袍领,匆匆出门去了。

泥鸿伸脖子看看,奚止走的没了影,他找词打圆场:“碧姬,嗯,很牵挂殿下。”

雪狼王像没听见,劈面就问:“平常来了吗?”泥鸿一怔:“还不曾。”雪狼王冷冷道:“你带了霜冽,设法上半露岛,通知平常,叫他速来锥心岛。”

泥鸿一怔:“殿下,司蒙重伤,我和霜冽走了,只怕涤尘馆力弱。”雪狼王沉吟不语,仿佛盘算,半晌却道:“只怕他不来,力弱的不止只是涤尘馆。”泥鸿不解,雪狼王轻声道:“今晚南境的古怪,你没留意吗?”

泥鸿道:“小的想过。仙民最忌用毒用药,奚止身是王女,却豢养太蔟,实在让人不解。”雪狼王冷笑道:“还不止如此。菁葵的水戟,你也见识了。我若无伤,出了冰扇,也只能同他打个平手。可与奚若交手,他却只是闪避,并不出兵刃,是何道理。”

泥鸿急道:“甚是!殿下不提,小的本不敢说。南境的奚若殿下,叫我想到一个人。”

雪狼王淡然一笑:“谁?”泥鸿道:“舞非子。”

雪狼王冷笑道:“只怕不只一个舞非子。”他眉尖轻蹙,问:“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他们半路劫了南境宾客,化作奚若奚止模样,混进了东境。”泥鸿一吓,即道:“殿下这一说很是,小虽没见过奚若殿下,这来的这一位,言谈举止,哪里像炎天王储!”

他说了又恍惚道:“可是奚止殿下身上的奇香,又是怎么来的?”雪狼王并没听见奚止与碧姬对话,此时冷笑道:“碧姬也很香,有一个碧姬,焉知没有第二个。”

他微眯了眼,喃喃说:“他们想干什么呢。”他思索一时,就手去摸黑袍,却摸到奚止的绫裙,才想起被奚止穿去了。绫裙仍留着奚止的香气,他心下微荡,却用力一捶榻,勉力起身。站直了一摇,险些栽倒。

泥鸿忙扶了。雪狼王动这一动,痒又钻心,他咬牙抗着,抖了声音说:“去看看司蒙。”泥鸿道:“是。”雪狼王走了两步,停下又说:“你吩咐霜南,七日之内,不许碧姬靠近我!连看见也不许!”

泥鸿答道:“是。”

同类推荐
  • 悠悠渡头

    悠悠渡头

    在这个世界,有不同的空间存在,有着可以互通的结点——悠悠渡头。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古老船只可以将人或物转移到另一个空间,空间总共分为四个,分别名为实境、南柯、琼亭和安和,不同空间的人都知道这一切的存在,也都相安无恙地相处往来。神奇的悠悠渡头将四个空间联系,同时也联系了一些人的故事......8个少年会因此有什么样的际遇呢?
  • 平行世界之荣登青云路

    平行世界之荣登青云路

    文案:你可曾想过,在宇宙里可能会有另外一个你的存在?浩瀚宇宙之中,在另一个平行的世界里,可能有着和你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的同一个你。平行世界之间一旦建立了关联,关联的两个世界都会发生改变。所以有那么一个机构独立在平行世界之外,管理这一切,任何试图破坏平行世界之间独立的关系人或事物都不允许出现。这个机构就是——空间管理局。肖欢颜和俞亦初无意中闯入平行世界,又偶然间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故事!肖欢颜:和广大人民群众一样被压制的现当代苦逼女青年,人前高大上的珠宝销售总监,人后超级喜欢俞亦初的隐藏粉丝。俞亦初:现实生活中的超级大明星,重度抑郁症患者!!与肖欢颜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却在平行世界相依为命,培养出了深厚的革命感情。小粉丝和大明星,误打误撞进入平行世界,和五个可爱的“小朋友”一起打怪升级的故事!!!
  • 重生之肆意的人生

    重生之肆意的人生

    她带着空间穿越而来本想种田潇洒一生,谁知因为种田的秘密而被谎言包围。当发现一切而要求和离时,等待她的却是不得不选择的死亡。再次醒来,她打开了神兽空间,获得了神兽传承-天道赐福。神兽空间在手,修真、御兽,皆可让她肆意一生。且看我歌如何玩转修真界。这里有不一样的修炼,不一样的战斗,不一样的闯关秘境。
  • 今天也是努力变美的一天

    今天也是努力变美的一天

    这个世界太过于可怕了。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长得丑而已,为什么那么多人希望我去死?那好,那我就去死吧,成全你们。可是,我为什么没有死成?“恭喜方圆女士成为本系统第108任主人,我是小E,专门为了将您变美而来。”啥?!这是什么东西!!!
  • 浮生梦里知多少

    浮生梦里知多少

    傲娇腹黑小仙女一夜变做呆萌女,误入浮生花式撩汉还不自知!甜甜恋爱正在开启,你是我认准的人,这辈子都休想逃掉!
热门推荐
  • 神鹊

    神鹊

    因为一次意外,地仙界修士杨峰身陨,元婴逃出至地球夺舍一位正要自杀的青年周扬,从此开始了他在人间的传奇。
  • 待鹤归

    待鹤归

    温柔贤淑貌美上京贵女×一根筋纯情外冷内热少将军.双向暗恋.伪慢热.误会梗▲.破镜重圆○.小追妻.时代架空×题材老套 第一人称无脑文上京贵女虞鹤仙品行礼仪皆出了名 是多少世家夫人抢手的儿媳人选 被天子指婚于只知道闷头打仗保家卫国的木头将军萧伯严。成亲三月,刚有身孕夫君便奔赴战场完成自己的雄心大志,只留自己一人成了他的望夫石。结果那该死的夫君直到孕四月才堪堪回府,身后还跟着一貌美如花,娇滴滴的小娘子?生怕自己攒的气还不多?死木头!说几句还不承认!心中有气,一封告别书便一走了之,你若不休便和离!收拾包袱回娘家,对那少将军避如蛇蝎。只想擦亮双眼,再选一个在上京能安稳度日的良人嫁了,相夫教子,琴瑟和鸣。可谁料到那将军竟毫不死心,死缠烂打,到处乱吃味,责怪自己“沾花惹草?”更甚暗自讨好了“岳父岳母”,只求可以让我这匹好马回头吃一吃他那一根筋?“求夫人恩典,准为夫伺候夫人一辈子可好?”
  • 团宠女主
  • 天庭包租公

    天庭包租公

    神仙一样的日子好么?穿上老汉衫、人字拖、花裤衩做天庭包租公不香么?当天庭的神仙背负庞大的房租,变成了可怜的房奴。为了生存。唐僧的候耍的更卖力,织女的衣服做的更精美,七仙女商演接不停……作为这群傻神仙的房东,还是得帮帮他们。以前窝在庙就能得香火早就过时了,房东教你们怎么躺着赚香火”唐僧你开个直播,哮天犬牵来给猴子骑!孙猴子、三只眼你们再吵就给我滚!织女你这衣服做的厚了,我教你做巴掌大的小衣服,指定大卖!嫦娥买了?七仙女你们搞个组合,就叫彩虹少女!让明星海选我挑个主题曲。天庭缺设备么?拿个延年益寿的仙丹换个几亿,我只卖几枚啊,剩下的还要当糖豆吃呢。通信公司!收购!传媒公司!收购!在天庭搞点产业,搜刮搜刮神仙,调戏调戏仙女。在人间,装装B,看看凡人崇拜自己的眼神,顺便自己也赚点香火。所以神仙日子不好过,天庭包租公是真滴香。
  • 你来时很温暖

    你来时很温暖

    墨北辞一直认为时遥是他唯一的救赎 是他的光却不知道自己是时遥活下去的信念年少的重逢让他们以为这就是永远可直到再次分别……他们回到了原本自己的生活轨迹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切都在变好可只有时遥才知道她有多想他,也只有墨北辞才知道只能远远望着自己深爱的人却不能抱抱她的时候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那几年墨北辞只是在暗中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他以为他们之间只能这样了……可是一次意外将二人的命运又连在一起……
  • 团宠女主
  • 全民求生:我的系统模块化

    全民求生:我的系统模块化

    最近书荒无书,看书吃毒太多。看快穿竟然蕴含女拳思想,果断弃。看爽文结果后宫林立,果断弃。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小说怎么办,果断提笔自己来构筑。欢迎来到,我的丧尸世界。新人新书,多多支持。
  • 爱恨总沉沦

    爱恨总沉沦

    宋氏集团千金宋梓怡与穷小子王嘉略相识并很快步入婚姻。年夜一场入室抢劫,本应幸福的家庭随即破碎。到底谁伤了宋梓怡,她为什么会消失?男主成为宋氏家族姑爷后又经历了什么?伴随着警察、记者、杀手等不同身份人员的介入,一场明争暗斗、盛世阴谋就此拉开,背后的黑暗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当迷雾层层揭开的那刻,每个人都在步入深渊......
  • 太极天尊

    太极天尊

    这里不是净土,这里有阴谋,有厮杀,有热血,当然还有亲情。一个少年,背负血海深仇!在报仇途中却发现这世界居然还有另外一些人,他们食天地灵气,他们御剑飞行,他们缩地成寸,翻云覆雨无所不能,他们叫做修真者!且看这少年怎般在这神奇世界崛起!(作者保证每天一更,不定期爆发,咳咳,不定期哈!喜欢的可以收藏,可以签到啥的)
  •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她是蠢毒恶女,害人不成,反被收拾。但蠢毒心肠,难掩她绝世美貌。美貌如她,怎堪忍受的悲惨命运?一场征服战,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她成功逃跑,逃离了三个男人的残酷统治。她松了一口气,以为逃出生天之时,三个男人却从天而降,她终是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与此同时,她又多了一位夫君。四位夫君,都是冠绝当代的天之骄子。他们正义感十足,牺牲小我,拯救世间男儿。他们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誓要度化她这恶毒女子。她不堪重负,哭喊着求饶,“我再也不害人了!”夫君们笑而不语,缠绵吻去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