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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耶恨耶(二)

蒋英咽了口唾沫,接着说:“然后白柠便转身冲回屋子,听里面‘乒乓’乱响,想必是在砸东西。”他不清楚林芳菲究竟是男是女,索性用“姓林的”来称呼她。

文修又是嫉妒,又是怜惜,大怒道:“早知这是个没心肝的,当初师妹便不该嫁给他,我对她一片真情,她反而不加珍惜,活该!浪随心那混蛋也该千刀万剐,既然娶了师妹,怎还拈花惹草?下次见了,我一定要替师妹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蒋英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打起鼓来,自己此来的目的,可是怂恿文修重回无德帮,杀死白柠的!上次文修在无德帮门前大骂白欢喜,自己还道他对白家恨之入骨,如今看来,白柠似乎并不在列。又一想,不管文修能否狠下心杀白柠,他打算吞并无德帮却是千真万确的,只要他做了帮主,看在自己通风报信的份儿上,至少不会比浪随心对自己差吧?说道:“文教主大概不知,浪随心和白柠并未成亲,拜堂之前,浪随心突然出走,这桩婚事也便不了了之了。”

“什么?”文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蒋英道:“我哪敢蒙骗文教主,他们两个,还不是夫妻。”当下将婚礼当日发生的事说了。文修听罢喜从天降,对白柠的思恋遂又空前强烈起来。他之所以离开无德帮,处心积虑的要出人头地,都是为了在白柠面前证明自己强过浪随心,既然白柠和浪随心并没有成亲,自己岂不是还有机会?那时自己平庸无能,怪不得白柠选择了浪随心,而今自己摇身变成了天残教教主,还学得一身武功,最重要的是浪随心舍她而去,她对浪随心已是由爱生恨,自己正可乘虚而入,赢得师妹芳心。

他愈想愈美,对白柠的恨霎时间冰消雾散,恨不得肋生双翅,立刻飞回到无德帮,鞍前马后,陪伴在白柠身旁。他望向蒋英,面色陡的一变,隔空劈出一掌。蒋英只见他抬了抬手,便觉胸前奇痛,仰身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伏地惨叫,半晌才透过气来。文修冷笑道:“你给我记住,天底下人皆可杀,唯独师妹,谁敢对她不利,我便要谁的命!”

蒋英失神的望着他,心中懊悔已极,自己千算万算,却低估了文修对白柠的情意,非但恢复地位的美梦化为泡影,多半还要为此送上一条性命。文修将他提在手中,道:“走,跟我去见师妹。”找来几名教中头目,交待一番,并修书给苗大人,谎称自己要完成李五残未竟之事,借为无德帮除逆之机,赢得白柠的信任,以便逐步控制无德帮,为宋效力。 一切就绪,他令人牵来马匹,押着蒋英,往湖州方向疾驰。

白柠正在房中思念浪随心,听说文修来了,只道他又要寻衅滋事,杏眼一瞪,便要起身,却想起浪随心不在身边,自己如何能阻止李五残和文修?她还不知道文修已经和李五残反目,取而代之,做了教主,这时她愈发恼恨起浪随心,并且感到万分的悲凉无助。她问道:“这次他们来了多少人马?”那帮众回道:“只有文修一人,押着蒋护法,说有要事求见帮主。”

白柠诧异莫名,若只有文修一个人,便不足为惧了,却不知他为何抓了蒋英,莫非要把蒋英当成人质吗?片刻之间,她心里已有计较,蒋英向来对自己阳奉阴违,只因他是帮中元老,不能妄动,若能假文修之手将他除掉,自然最好不过。当下令那帮众去后面通知群雄,自己穿戴整齐,来到门外。

文修一手揪着蒋英,远远望见白柠,叫道:“转眼月余,师妹一向可好?”白柠冷哼一声,“托你的福,我好极了。”文修揶揄地道:“我看师妹瘦了一圈,面容憔悴,大概在念着什么人吧?”白柠怒道:“我想念什么人与你何干?总之不会想你。”文修嬉皮笑脸的道:“我可一直想着你呢,你别误会,这次我不是来闹的,而是要助你一臂之力,这不,我抓了这个叛徒,作为送给你的见面礼。”抬脚在蒋英腿弯处一踢,迫使他跪了下去。

后院的群雄闻讯赶来,四处望望,确定只有文修一人,均感奇怪,同时也松了口气,都嘲笑道:“臭小子又来讨打?”文修脸一沉,“我跟师妹说话,轮不到你们插嘴,既然你们已加入无德帮,便当以师妹为帮主,怎么一点规矩都不守?”

白柠见帮手到了,便不再怕他,秀眉一挑道:“你倒说说看,怎样助我一臂之力?”文修赔上笑脸,道:“当初我拜李五残为师,只不过想学些武功,上次在他的胁迫下,不敢不随同前来,与无德帮作对,其实我对无德帮及师妹的情义,怎是李五残之流可比?回去之后,我趁他重伤,夺了教主之位,无时无刻不想重回无德帮,助师妹成就大业。”一指蒋英,把他勾结自己杀白柠的经过说了。

群雄听罢无不面露疑色,向蒋英望去。白柠叱道:“蒋护法,他说的可是实情?”蒋英磕头如捣蒜般道:“文教主所言,句句属实,是小人一时鬼迷了心窍,还求大小姐念及小人昔日的功劳,饶小人一命,从此以后,小人一定安分守己,为大小姐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白柠大怒,指着他鼻子道:“我爹在时对你不薄,我接任帮主,第一件事便将你提升为护法,你却恩将仇报,时时想要害我,既然是你不仁,便休怪我不义。”群雄也纷纷指责道:“似这等不忠不义之徒,理应千万万剐!”蒋英吓得面如土色,瘫作一团。

文修道:“师妹,你打算怎样处置这个叛徒?”白柠正色道:“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凡戕害本门兄弟者,一律杀无赦!”文修说了声:“好。”手起掌落,直打得蒋英脑血齐流,扑倒在地。虽然蒋英其罪当诛,但群雄见他死状惨不忍睹,均心生寒意,寻思换成自己,也必挡不住文修这迅猛凌厉的一掌。

便在这时,三条人影风驰电掣般向这边掠来,眨眼到了面前,众人定睛一看,竟是白发巫妖方璃和鬼目神杀、殷破玉三人,不禁又吃一惊。群雄之所以遭到碧海重楼追杀,全是拜这三人所赐,上次那场大战后,三人一走了之,再不见踪影,却害得他们如丧家之犬,投靠到无德帮,才勉强保住身家性命。此刻见到三人,群雄又是畏惧,又是愤恨。

白柠一见殷破玉,脸色煞白,既羞又怒。浪随心的决绝令她不堪其忧,对浪随心和林芳菲恨之入骨的同时,发誓要报复二人,自己良缘难成,当然也不能让他们好过。她甚至偏激的想,自己这半年来对浪随心百般体贴,无微不至,浪随心纵铁石心肠,也不可能不为所动,但最后浪随心还是将舍己而去,定是嫌弃自己曾遭殷破玉奸污,已非白璧之身, 如此一来,他对殷破玉的仇恨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时仇人相见,她难免气塞胸肺,只恨自己武功实在太差,否则定要跟他性命相拼。

文修看在眼里,心想:“这可是讨好师妹,在人前炫耀的大好机会。”当下叫道,“来得正好,师妹,我这便替你报仇。”不见他如何移动,却已欺到殷破玉近前,左掌虚晃,右掌劈了过去。

殷破玉立足未稳,陡遭他袭击,一时方寸大乱,急忙挥掌相抗,“啵”的一声,竟被他掌力震得退开十几步远。文修喜不自胜,“‘天地无缺’果然非同小可,殷破玉在江湖上也算一等一的高手,却被我一掌震退,师妹在后面看到,不知会作何感想?我若就此杀了殷破玉,为她报仇,她定然欢喜极了。”想到这精神大振,如影随形般跟了上去,接连抢攻,直逼得殷破玉手忙脚乱。

白柠看着看着,心下好生悲哀,想自己与文修青梅竹马,一同在无德帮长大,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帮主,帮中高手都乐于将武功传授给自己,虽然现在看来那些武功实在不入流,但始终强过文修甚多。后来认识了浪随心,在他初入帮时,自己还曾替文修出气,只一招便将他打得跪了下去。而今浪随心和文修都大异从前,自己甚至难以望其项背,做了帮主,也要倚这个靠那个,像这次浪随心一走,便蒋英这等货色也敢谋害自己,一切一切,都因自己没有本事。这样下去,殷破玉的大仇几时能报?父亲的血仇几时能报?自己又凭什么去报复浪随心和林芳菲?也许浪随心说的对,女人未必一定羸弱不堪,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想方设法的学成高明武功?在这世上,有多少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自己何不看开些,用非同寻常的手段获得成功,也叫浪随心看看,我白柠绝决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女人!

鬼目神杀见文修掌势凌厉,招法虽谈不上玄奇,却圆润无缺,没有一丝纰漏,才斗片刻,徒弟便已现出败象,寻思道:“上次白石堡相见,距今尚不足一年,这帮家伙便都换了个人似的,浪随心自不必说,只这文修,更加令人刮目相看,却不知他们都在哪里学得的一身功夫?”唯恐徒儿有失,正要助战,方璃却已抢先一步出手,“龙爪”直插文修背心。

文修本拟再斗个十招八招,便可置殷破玉于死地,陡闻脑后生风,反手挥出一掌。方璃屈指变拳,对着他掌心撞去,文修但觉此人内力奇强,胸中一阵气血翻涌,扭头看去,他并不认得方璃,暗惊道:“这白发婆娘是谁?武功怎的如此高超?”未及发问,方璃又一爪抓向他肩头。文修背对着她,招架起来十分不便,偏偏方璃变招奇速,鬼魅异常,他想转过来也是不能,只得向下矮身躲避。方璃此乃虚招,伺他甫一蹲身,左爪上撩,自下而上,在他后背划出五道深深的血槽。

文修痛叫一声,向前疾扑,就地打了个滚,起身望向方璃,怒道:“妖婆子,你是什么人?”孙一辩在人群中说道:“这位便是号称‘白发巫妖’的方璃方女侠。”文修涉身江湖未久,自然不曾听闻方璃的名号,但方璃的武功,明显远胜于他,这时背上剧痛,不敢再跟方璃过招,若就此逃了,在白柠面前岂不颜面尽失?只得站在当场,金刚怒目的瞪着方璃。

白柠道:“文师兄进去找些伤药敷了吧。”文修正骑虎难下,闻言感激的望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柔和,心中登为一暖,暗道:“总算我没有白费心机,她对我已不似从前那般厌恶了。”当下装作若无其事的道,“一点皮肉伤,不碍事。”

白柠遂不再管他,向方璃施了一礼,道:“晚辈对方女侠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果然是位女中豪杰。”方璃一摆手,“少啰嗦,叫浪随心那小子出来。”

白柠心念一动,“她是来找小浪的!”她听浪随心说起过碧海重楼那场大战,只道方璃记恨浪随心当时帮柳狂书,前来找他寻仇,心道:“她的武功实在可怕,小浪怎是她的对手?幸好他已经走了,否则今日定要遭她毒手。唉,他对我如此无情,我还担心他干什么?待我学好武功,也要报复他和林芳菲这对狗男女,只是他必须要死在我的手里。”

孙一辩笑道:“方女侠来得不巧,几天前浪公子便已离开了,不知去向。”

殷破玉疾言厉色的道:“胡说,如今谁不知道,他才将无德帮搞得红红火火,哪有功成身退的道理?”他们当然不是来向浪随心寻仇的,碧海重楼一战之后,三人离开金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给方璃养伤,销声匿迹达半年之久,如今方璃伤势痊愈,寻思龙行云的武功终究还在自己之上,而且他麾下高手如云,凭自己这三个人,一辈子都休想斗得过他。灰心之余,想起鬼目神杀和殷破玉说过灵心宝石的秘密,若能得到灵心宝石,练成全套“烟花祭”,再战龙行云,便胜算大增了。她把自己的想法一说,鬼目神杀和殷破玉早觊觎灵心宝石久矣,立刻赞同。于是三人重出江湖,打探浪随心下落,听说他在无德帮如鱼得水,已收并江南十余帮派,助白柠将原本令人不齿的无德帮,改造成武林一大门户,遂一路寻来。

孙一辩道:“我敢骗你,还敢骗方女侠不成?你找找看,我们当中哪个是浪随心?”石衮笑道:“我可没浪公子英俊。”南宫尚也跟着起哄,“哈哈,我倒是比浪公子英俊,可惜大字不识一箩筐,满口脏话,不像他那么有学问。”

方璃一皱眉,道:“看来他真的不在这里,破玉,我们去别处寻找。”殷破玉将信将疑,却不敢违拗,道:“是。”却见白柠盈盈走上前来,笑道:“方女侠大驾光临,令敝帮蓬荜生辉,怎敢不盛情款待?天已不早,便请方女侠在敝帮歇宿一夜,明日再去不迟。”

群雄闻言,俱都惊诧莫名,在他们眼中,方璃便与凶神恶煞无异,她肯主动离开最好不过,白柠竟还要将她留在帮中,莫非这丫头想浪随心想得疯了?

方璃看了她一眼,心道:“这丫头应该就是白柠了,她殷殷挽留,我若不答应,还道是惧怕他们,堕了威风。”当下说道,“也好。”白柠大喜,抬手道:“方女侠请。”方璃一招手,同师兄和殷破玉,随着白柠进了庄院。

白柠将三人引至厅上,吩咐准备酒宴,好生款待一番,分别安排房屋歇息。群雄对方璃敬而远之,回到后院,便再未露面。白柠原本邀请文修坐陪,但文修觉得自己为她出头,被方璃抓伤,她却把仇人留下招待,心里颇为不满,便拒绝了。

晚饭后,白柠回房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唇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她轻移莲步,来到殷破玉房中,脸上巧笑嫣然,丝毫不像跟殷破玉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

殷破玉自幼隐居深山古堡,生平所见女子,只有一个丑陋的笑笑,白柠的到来便如一缕春风,令他心旌摇晃,这才做出那等禽兽之举。此时见白柠花枝招展,又不禁怦然心动,想起前事,尴尬万分,哂然道:“白小姐该不是来找我报仇的吧?”

白柠笑道:“殷公子说的哪里话,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小女这辈子便是你的人了,若要报仇,岂不成了谋害亲夫?”说罢掩口娇笑。她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衫,酥胸半露,这一笑起来,愈显媚惑。

殷破玉一呆,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道:“她是真的对我有意?还是拿话来嘲弄我?”却见白柠敛了笑容,凄然叹道:“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但我自从在白石堡见过你,便片刻没有忘记过。大概我们女人,都格外看重‘贞操’二字,身子给了谁,便一心想要嫁给他,男人却不同,快活过了,也就忘了。”

殷破玉双颊火热,不敢抬头看她,心情却激动万分,颤声道:“白小姐,我……我也很想你,只是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哪还有脸找你?”白柠道:“当真?”殷破玉道:“我发誓,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白柠心下暗喜,看来女人只需略施手段,便能教男人俯首称臣。

白柠走近他,几乎贴到他身上,动情的道:“自从发生那事,我便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你若是真心,便娶了我。我们夫妻齐心协力,率领无德帮,对抗龙行云,岂不甚好?”

殷破玉但觉她吹气如兰,立刻心猿意马,将她抱住,柔声道:“是我对不起你,当时我还以为你喜欢浪随心那小子,早知你对我有情,也不用……唉!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加倍补偿给你,绝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白柠道:“浪随心当初不过是一个穷酸书生,我正眼也没瞧过他,哪里能与你相比?也是命中注定,跟他去了一趟巴蜀,偏巧遇到了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喜欢上了,哪知你还对人家……对人家……”殷破玉见她不胜娇羞,愈发喜爱,笑道:“过去的事不提了,明日我便禀明师父、师叔,让他们作主,成全咱俩的婚事。”说罢急不可耐的吹熄了灯,将白柠抱到床上,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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