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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知心意!

“大人,您……”江桀只觉得眼前一道身影一闪而过,随后身后的房门“啪”的被打开,然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了。

“看大人的样子,好像有点迫不及待的开心。”江桀偷偷的笑了笑,看了看身后仍旧一片黑暗的屋子,觉得自己现在还是离开比较好。

那个女子今日来的时候,时辰已是不早,江桀接待了她。看到是前些日子半夜潜进大人书房的女子,他是一点都不敢怠慢。然而子悠可能得半夜才回来,他就委婉的询问了一声,要不要先去房间歇息下。

锦书本打算就坐在芜锦司里面等子悠回来,可是江桀明里暗里的提示她现在天色不早,府里的下人都要睡了,又不能留锦书姑娘一个人在此处。书房又是未经大人允许不能入内的……

就这样,锦书就被江桀坑进了所谓的“客房”,也就是子悠的卧房,可怜的她现在都还不知道。

江桀偷着笑离开了,心里却也是在偷着想,不知道今天晚上他家大人喜不喜欢这个安排。

他那边倒是开心了,只不过子悠这里,情况可就不好说了。他前脚刚推开门,兴冲冲的跑进去,谁知下一刻一柄泛着银光的剑,就横在了脖子上。

“七殿下这见面礼可是有些贵重了,稍有偏差,可就有血光之灾。”子悠清扬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好听。

“那子悠大人可要小心一点了,就这样不经允许擅自闯入他人房间的事情,发生一次可能就会见一次红。”屋里没有点灯,她的表情看不真切,只不过子悠却可以想象的出来,夜幕下的她是怎样的潋滟夺目。

“他人房间?”子悠重复出声,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唇角溢出一声轻嗬,继续说道:“如果是我没有失忆的话,这个房间应该是我的卧房。”

“什么?你的卧房。”子悠可以感觉到脖子上的剑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就连锦书出口的声音都带些许略微的颤音:“怎么会是你的卧房?”

“为何不可以?”子悠反问,黑暗中他的眸子亮若星辰,十分闪耀:“这确实是我的卧房,如果说擅自闯入的话,难道不应该是七殿下么?”

“那还真是抱歉,”锦书收起出鞘的剑,在片刻的尴尬之后收敛了自己的情绪,“锦书走错屋子了,这就离开。”

说完就迈开腿,想要从子悠的身旁走过去离开,子悠趁势将房门在自己身后阖上,拦住了她的去路,明知故问道:“七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有了夜幕的遮掩,锦书不用再向白天那样小心翼翼。被他刻意的举动弄得有一点生气,蹙着眉头,比平时冷漠、孤傲的样子看起来灵动了许多。

“七殿下皱着眉头的样子也很好看。”等不到锦书的回答,子悠不遗余力的继续调戏着她,非要看到她的反应才行。

“你到底想干什么!”锦书要是往前走一步,就离子悠进一步,子悠随时都可以啦她入怀,可是每当她往后退一步,子悠就往她的方向前进两步,更是逼得她无路可走。

“我想做什么,七殿下不是应该早就知道的呢,”子悠听到她的问话,先是向她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自己站在她的身前,反问道。

他离她太近,近的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他身上从外面回来所带进来的凉意。

“你,你离我远点。”眼前人的男子气息太浓厚,自己似乎被他的气息紧紧包围,锦书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不。”子悠拒绝,反而又冲她走近了几步。锦书伸出手想要阻止他的靠近,反而被他反手一把抓住了两只手臂,再一转身推着她靠在了墙壁上。子悠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说:“都还没有近一点,如何谈远一点呢?现在我想与七殿下近一点,不想跟七殿下远一点。”

他就像是再跟她绕口令一样的耍着无赖,俯身呼在自己脖颈上的气激的锦书身体都在颤抖。从未跟男人如此亲近的她,此时心跳的快要蹦出来了一样。

“七殿下,要不要再近一点?”子悠趴在她耳边继续说:“殿下的心跳的好快。”

一下子被别人捅破自己的窘态,锦书心绪难平,有种被人戳破心事的难堪,一时间心头涌过无数的过往。锦书使劲挣扎,子悠怕伤了她,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不少。锦书的双手挣脱出来,推搡着他,嘴里喊着:“你放开我,我不信你的话。”

锦书挣扎的力道实在是太大,子悠无奈只好伸出双臂从她的胳膊下穿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轻扶着她的背,安抚她道:“七殿下,别推开我了,我想了你这么久,你就不想我么?”

突如其来的类似告白的话在锦书心头涌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四年来,一千四百多个日夜,多少次是在对他的魂牵梦绕之中睡了过去的,她数都数不清楚。

“七殿下,不要再让我放开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子悠抱着她,俯着身子在她耳边呓语。

情人间呢喃的话语听起来总是动人的,尤其还是这样一个自己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他编织的情网从她的四面八方涌过来,让她逃也没地方逃。

“你可是说真的?”许久没有得到怀中人的回答,子悠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正要感叹追妻之路漫漫的时候,怀里抱着的人儿嗫嚅出声。

子悠喜不自禁,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上,低着头,额头与锦书碰在一起,看着她星辰般的眼眸,一字一顿的回答她:“恩,都是真的,这一辈子,我只想要你。陪在我的身边,走过春夏秋冬,走过生老病死。”

“不是诓我的?”锦书眼中含着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问出的话更是让子悠心疼不已。

“疼你都来不及,我又怎么会诓你?”子悠低头看着她的脸,伸出手握着她的一只手,拿起来凑在自己的心口处,向她保证道:“这个地方,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

“可是……”锦书抬起头,看着眼前隐隐约约只可以看到一个轮廓的脸庞,口里却是说着不确定的话:“可是……”

“可是什么,七殿下你说。”子悠握着她的手,似乎觉得自己只要松手,她就会离开一样。

“可是……”还是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却始终没有想到该怎么说才好。子悠看她犹豫,拉着她想去将房间的灯点上。锦书诧异的询问道:“现在是去做什么。”

“我去把灯点上,屋里太暗了,”子悠轻声回答,顺着记忆往放烛台的地方走过去,只不过又怕一路上走过去会磕到她,就用手扶着她的双臂说:“七殿下先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不要。”锦书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往那边走,急忙说:“这样就挺好的,不用点灯。”

“这样就好么,”子悠停下了想要走过去的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手握着她的摩挲着,轻声说道:“可是我想看看七殿下。”

之后还怕她不同意,又加了一句:“今日在殿上,七殿下带着面纱,看得很不清晰。”

“……”锦书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噎到,像是被他传染了一般,说了一句:“以后有的是时间。”

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想要收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不过子悠倒是听了个清楚,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凑近她耳边,故意轻声道:“七殿下,我听到了,七殿下说了以后。”

子悠开心的像是个孩子一样,他话里的开心不像是骗人的。锦书也说不出什么在让他伤心的话来,心里想:就这样算了吧,成也是未知,败也是未知,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才是活生生的存在的。

“跟我说说,今天崇阳殿内发生了什么吧,我想听听。”锦书拉着他的一只衣袖,温声道。以前的事情现在提起来有什么意思?

“现在?”子悠抬眸看了看窗外,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到,蛙鸣、蝉鸣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已经很晚了,七殿下该要睡觉了。”

“可是我想知道怎么办?”袒露了彼此的心意,最好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耍赖皮,还不怕他会拒绝掉。

“呵呵,七殿下角色进入的还真是快,”子悠笑言,对她话的理所当然接受的十分爽快,情不自禁的打趣她:“只不过我好喜欢。”

“那子悠大人就说吧,告不告诉我今日崇阳殿发生的事情?”锦书也不恼,说的太多只会被他打趣,还不如顺杆往上爬。

“七殿下这不是应该是温柔的请求么?怎么在我看来,似乎威胁的意味更加浓厚一些?”

“那不妨子悠大人就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一声,接不接受我的威胁?”

“恩……”子悠抬头望天,调笑道:“七殿下的话哪怕是威胁,我也得答应不是么?只不过作为交换,七殿下是不是应该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锦书反问。

“七殿下这是答应了?”一山更比一山高,子悠时刻都不忘记为自己谋福利。

“子悠大人你到底说不说?”锦书有点恼,被他几次三番的戏弄,心里总归有一点怨气的。

“说!”子悠在她的逼问下,仅一字就做了回答,随后不等她反应,一手从她的腰后穿过,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就将她抱了起来,大步的向床榻那边走过去。

没等锦书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子悠温柔的放在了床榻之上,一只手还撑在她身后的床上。

“你……”锦书被他大胆的动作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的肆无忌惮,正想控告他。可谁知他的动作更快,还不等她话说完,就顺势掀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一本正经的说:“七殿下现在应该睡觉,如果真的很想要知道,那么就这样说,七殿下累了一天了,边休息边听我讲,就跟听故事一样,可好?”

子悠也钻进被子里,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这边一揽,锦书就当即躺在了子悠的怀里,头贴在他的胸口,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

锦书心里默默的说:动作这么熟练,心跳也这么沉稳,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个姑娘了。

“才不要,我又不是小女孩了,子悠大人这些情意满满对于我都不管用。”

“七殿下永远都是我的小女孩,不接受反驳。”

以前的子悠确实是将沁阳公主当作一个小女孩来宠爱的,合阳短短相处数日,她在仓库前含泪的眸子,趴在他背上,说的那一句铿锵有力的话语,都是他心里最初的美好。

庆幸时光善待了他的小姑娘,兜兜转转。一万四千多个日日夜夜,都不曾将她完完全全的从自己的生命之中抹去。

“好了,再闹下去天都要亮了,子悠大人您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她吐出来的气息缠绕在子悠的脖颈之上,子悠笑眯眯的看着她,逼近她,几乎嘴唇都要贴在她的嘴唇之上,锦书浑身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片刻才听到子悠含笑的话语:“七殿下听我慢慢讲。”

“要不这样吧,我问子悠大人答,好不好?”锦书此时明显可以听出来子悠话里的愉悦,还有一点隐隐约约被他隐藏起来的疲惫,其实今天他又何尝不是劳累了一天?

可是又想到如果自己提出让他明日再说,还指不定这个狐狸会想出什么样的花招来调戏她,她今日可真的是有点要不过他了。所以只好说了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要累一起累,岂不是很好?

“如此甚好。”子悠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账簿的事情子悠大人可是已经处理好了?不知道景阳帝对其是何种态度?是生气、还是愤怒?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等着押后再审呢?”

锦书一连串的询问,让子悠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却又在心疼眼前的这个姑娘,她的心里面到底背负了多少,可以让她这样面面俱到,几乎将所有的情况都罗列了出来?

“七殿下一下子问这么多,让子悠慢慢的一个一个来回答可好?”子悠轻笑,笑她的迫不及待。

“恩。”锦书应道,才意识到方才自己说的话里面的不妥之处,太过于急切的想知道结果,以至于自己的问话听起来像是质问,不过好在他没有生气。

“押后再审了。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些账簿是被人掉了包,又与其他的人有关系。这样的不怎么明显的证据也不是太好糊弄人的。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

子悠分析的头头是道,一边说着锦书也赞同,说道:“原本就没有打算他会相信,皇帝生性多疑,能引起他的疑心,咱们的这一步棋就已经下成功了。对了,你们今日是怎么把账簿弄到崇阳殿的?”

“这个简单,”子悠回答:“西域那边近日来了几个女子,是来寻找贝利郡主的,借他们的手,将账簿送到了皇上那里。”

“这么简单,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瞧子悠大人你。”锦书暗叹道,不由得佩服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来。

账簿不论是由谁呈递给景阳帝,他都会有所怀疑,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景阳帝知道是自己弄上去让他看的。

只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是天无绝人之路,碰巧让他查出来了西域近些日子有人偷偷潜入黎阳,江楚江桀都是各中好手,悄无声息的将账簿塞在了她们的行囊之中,然后在跟北疆王爷打斗的时候,从行囊里面掉了出来,又恰好被皇御司逮到了……

不得不说,一切事情都跟人事先算计好的一样,可是只有子悠清楚,只有第一步放账簿在他的意料之中,而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

就好比那些去刺杀那几个西域女子的人,还有为什么要谎称是北疆王爷的下属,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他都还不知道。

子悠将事情全都告诉了锦书,锦书听的很认真,包括景阳帝要为嫣然郡主选择夫婿一事,子悠也一并都说了。

“那天去贤王府上,谈不拢之后,我就知道了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北疆王爷也是害怕爱女被有心人盯上,才不允许嫣然郡主私下里去见贤王殿下。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一个结果。”

锦书的眉头已经蹙起来了,归根究底,那一天如果不对小丫头心软,不带她去贤王府上,现在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世事无常,谁又知道呢?再说也要等开春之后,还有个把月的时间,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子悠俯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说完以后许久不听她回答,才退离她一点一点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瞬间熟睡,被他的动作惊扰到,还缩了缩身子,更加的往子悠的怀里凑。

子悠无奈的将她揽入了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闭上眼睛也沉沉得睡了过去。

窗外月光皎洁,看来明天应该还是晴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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