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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章 石棺

寝殿已经静寂了一段时间,然而她站在那里,就像一尊石像一样不见动弹。阿拿尔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般失控,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心底深处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挖走一般,空空荡荡的,那时她才发现,她对他,或许,是有别样感情的……

脑海中突然响起那日分开时他说的话。

——我不想离开,可是,我想知道,在殿下心中,我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你不想让我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喜欢我吗?还是,觉得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忠心于你的……一条狗……

阿拿尔捂住嘴巴,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哭的满脸都是泪。

第一次遇见的那个雨夜,说出那句请求时,她心中,一直都是将他看做恩人,从未有过利用他的心思。一月余的相处,他将她照顾得很好,全心全意替她去获取长老们的信任,摆脱音萨的控制。这一切,她都一一看在眼里。可是!欺骗就是欺骗,不管项景佾曾经对她有多好,他们都已经回不去了。

——你不想让我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喜欢我吗?

在项景佾替她被角殷常种下生死蛊时,阿拿尔就已经付出了所有的真心,她已经非他不可,只是那时候,她自己不知道。

“我……我喜欢他?我原来是喜欢他的!”等到明白过来,阿拿尔疯魔一般,抹着脸上的泪又哭又笑,虽然欣然接受了这个理由,实际上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想到那个墨叔若,想到项景佾是为了她而来,心里就只剩下酸涩。

模模糊糊中,不知道为何又昏死过去。阿拿尔觉得自己变成了孤魂野鬼般,飘荡在黑暗中,虽然明知是个梦,却感觉很真实。

梦里依然是一片虚无,漆黑的世界里,一只蜡烛散发出唯一的光线,她看见自己静静躺在那,双手合在胸前,面无血色,像是睡着了,表情露出从未有过的安详。

这个世上鬼怪之说多不胜数,信则有不信则无。阿拿尔自己是从不会信这些的,就算是身在崇拜女娲的族群里,她也不曾认为世上有过神这种东西。可一眼睁开,自己死而复生,信念颠倒,不得不感到离奇。

又想起音萨告诉她的那些事,阿拿尔忽然起念,要查查自己复活过来的原因。

空旷的寝殿里,无数帷幔随着微风轻轻晃动。阿拿尔静静躺在床上,放在胸口上的手轻轻动了下。

耳朵里传来有人交谈的声音,“圣女身体如何?”这个奶声奶气的调子,阿拿尔识得,是音萨。

“身体无碍,只是精神意识似乎在削弱了。”这声音又干又刺耳,估计是个老巫医。

“看来确实是那个东西起的作用……”音萨喃喃道,忽然又问:“一旦失去治疗,她大概能撑多久?”

巫医摇头,“玉石之效,老臣实在不知,无法判断。”

“天祭就快到了……”说到这里,音萨停了一会,“这样,你今夜带她去一趟圣山。”

巫医疑惑:“女筑的意思是?”

“魄魂珪收拢散去意识,若不是她的身体坏死不能再用,哪会让那个女孩来替代!”一不做二不休,音萨下了杀心,“原本是想留她到天祭后,既然已经撑不了多久,干脆就将她送回去,反正有那个女孩在,我也可以将她变成圣女,说不定还比阿拿尔好控制些。”

巫医应了声:“老臣知道了。”

外面没有了声响,似乎已经离开。阿拿尔睁开厚重的眼皮,艰难爬起来。

“迟天凛……”喊了半天没反应,阿拿尔气恼,“混球,又跑去哪了!”不需要的时候天天跟苍蝇一样在耳边飞,这会需要他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起身走到书案后,歇了好一会才提起毛笔写了一行字。

窗外月亮已经升起,不知道那巫医什么时候会再回来。阿拿尔将纸条卷好,从窗边挂着的笼子里抓了一只白色信鸽,急匆匆将它放出去。

音萨意已决,能救她的,只有那一个人了。

阿拿尔回到床上重新躺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寝殿里悄悄进了人。隐约听到那老巫医低声絮叨,“快点,不要被人发现。”

紧接着就有两个男人走过来,一个抱着她的肩膀,一个抬起她的腿,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四个人悄无声息消失在寝殿大门。

阿拿尔虽然不太明白音萨所说的意思,但还是听得明白她要杀自己。逃肯定是不可能的,她现在身体虚脱乏力,走路都困难,幸好还机智了一把,找人救命。

一路闭着眼睛装睡,出了娲皇殿,任凭他们将自己放进一只木箱中。

深夜来临,路上行人已经不可见。

阿拿尔窝在木箱中,急得满头大汗。倘若信鸽晚了点或没送到,自己今夜,怕是在劫难逃了。

深夜的帕拉古城分外安静,皎洁的月光下,印照着一道飘然白影。他从娲皇殿的高墙上踩着瓦砾,一路奔走,跳到钟楼高处的塔尖上,静静看着那抬着箱子从娲皇殿出来的几人。

阿拿尔送信给的人,正是宴绝。

当他看见纸上“速来”两字,想也没想就飞出了客栈。右手举起,那纸条还在手中。这时候才得空看余下的话。——速来,静心尾随,勿动!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几人鬼鬼祟祟,应该也不是在做好事。宴绝垂下手,再次看去,他们已经坐上马车,往城门驶去。

帕拉古城坐落于一座山谷之中,就像被天然的屏障环抱住,背后的高地陡峭,人迹罕至。他们出城之后,绕城走了半个时辰,在山底弃了马车,老巫医领路,两个侍卫一前一后抬着箱子上山。

听秦亦缌说,这是座被北疆人称为神明的圣山。山上树林茂密,野兽横行。若不是边走边撒着驱除毒物的刺激性粉末,他们怕是还没走到山腰就已经进了野兽的肚子。

漆黑的夜里,四周安静得只有风吹的声音。偶尔会传来不知名的鸟叫,让人感到心慌。三人各自举着一只火把前行,桐油里还混了奇怪味道的驱毒散。

宴绝凝气护身,静静站在树干上,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忽然间走了下神,被树林深处亮起的光晕吸引,也只是疑惑了下,那边三人渐渐远了,也便没做深想,迅速往前蹿去。

月上中天,黑云朦胧。

三人在树林里横七竖八地又走了半个时辰,顺着一条浅浅的小溪流而上,幽深的竹林后,行至一潭沼泽地,三人坐上木筏,穿过几重嶙峋的山石,上岸后,三人寻着一处破败的山洞,立刻钻了进去。

宴绝紧跟其后,脚尖沾到水面,表层便迅速结出一层冰来。一眨眼时间,连衣物都不曾打湿,他人已经跳进了山洞。

脚掌落地,洞内的空间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最开始一截湿气颇重,石壁上滴滴答答,没有一处干的,越到后面,过道越宽,几乎能同时并行至少五个人。

渐渐深入洞穴,虽然看不见,却依然能感觉地势往上。再到后面就完全是人为的石阶。

前面三人已经不见了踪迹,不过这通道没有旁路,只需一直往前,也用不着急追。他燃起一支火折子,这才发现石壁两边竟绘着五彩斑斓的图腾,不止通道两侧,连着顶部都有绘画。这一看就是个巨大工程,不是一两年能完成的事。

宴绝心急那三人去向,没心思细看画的些什么,往上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地势又渐渐平缓下来。

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他迅速灭了火折子,寻声而去。上到平缓地势后,墓穴忽然又往下走,他站在顶端,漆黑偌大的空间里,见那三人远远踩着石阶往下行去。

宴绝看了眼周围地况,飞身跃到崖壁上一个凹起来的石缝里蹲下来。

这个位置极佳,可以清楚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又不至于离得太近容易被发现。仔细打量,才发现这个石室是一个墓穴,只是光线太暗,看不详细,只墓室正中静静摆放着一具石棺。

走过最后一级阶梯,火光停下来,侍卫将箱子放下,老巫医道:“打开。”

阴暗的石室中,微弱的光线里,宴绝发现,那箱子里竟然躺着一个人。

侍卫搭手将箱子里的人抱出来,平放在石板上。老巫医又吩咐两人将石棺推开。宴绝探头想看得清楚些,可离得太远,什么都看不到。

又见那老巫医绕着石棺走了一圈,边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回到棺首站定,他从手中往里面撒了一滴血,也不知是开启了什么神奇的东西,霎时间,从棺内散发出一阵比火把还要明亮的炽白色光晕,三人抬手挡住眼睛,被光线刺得睁不开,就这么瞬间,忽然就依次闭眼倒了下去。

宴绝下手之快,三人都没有发觉。他走到阿拿尔身边,蹲下去将她半扶起来。“你怎么样?”

听到声音,她睁开眼睛,“死不了。”

“这是哪里?”还未消减下去的光晕照射下,周围情况大致可见。这地方就像一个漏斗一样,以放石棺的地方为首,一圈又一圈的石阶环绕着往上,越往外地势越高、石阶圈子弧度越大。像是来到一个虚无的地方,抬头不见顶。

阿拿尔坐在地上,半边身体靠在他怀里,虚弱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这里应该就是圣女墓。”

圣女墓的位置,目前只有两个人知道。角殷常已经下了牢狱,那就只会是另一个人。

“音萨?!”宴绝道:“她为何会绑你来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这里面种种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如何跟他解释,“你扶我起来。”

两人站起来,光晕已经在慢慢消失。阿拿尔皱眉看着那半开的石棺。记起音萨说的那个女孩,她心里猜测,里面躺着的人,应该就是墨叔若,偷偷瞄了眼旁边的宴绝,也不知该不该说,只道:“或许,看看就明白了……”

她独自上前,心里忐忑不安,才走近两步,就感觉有什么看不见的力道在吸食她的气劲,身体渐渐有些控制不住,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阿拿尔!”看出不对劲,匆忙间,宴绝抓住她的手臂迅速将她拖离石棺,晃了晃已经闭起眼睛的她,“阿拿尔,你没事吧,振作点!”

本来身体已经够虚弱了,被这奇怪的吸力一弄,她有些脱力,连喘气都变得为难,“再带我离石棺远些,快点……”

宴绝抱着她的手都能感觉到背后浸出来的冷汗,弯腰搂起她双腿,转身疾走了十步,退到最后一级石阶边,将她放下去坐着。自己则半蹲在一边,看着她,“这石棺有什么古怪吗?”

阿拿尔摇头,但是有种让她后怕的直觉。一边艰难起身,“我不能再待在这里,我要出去……”

宴绝跟着站起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你不想弄清楚吗?就算可以逃出去,音萨也不会放过你!”

她回头看他,眼眶通红,“你想知道什么!”猜了个大概,她心中有鬼,宁可不去相信。

音萨说让她回去,那所谓的回去是回哪里?阿拿尔本身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回去,不就是去死吗,要一个人死,杀掉就好了,为何大半夜的把她送到圣女墓来?她不是想不明白,根据音萨前话,又有刚才的脱力感,她早就猜到了。

那石棺里面,根本就不是墨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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