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以上就是我上个月的业绩报告以及这个月的工作规划。”
“好的，做得不错，文件留下我等一下会细看的，你先出去吧。”
“是。”
办公室的门被带上，宁城收回视线，神情有着一丝疲倦，他伸手揉了揉额角。
眼角的余光看到桌面绿色盆景里的鹅卵石上的布娃娃钥匙扣之后，宁城眸光微变。
这盆绿色盆景很巧妙地把布娃娃掩饰在绿色里，要想发现它还真不容易，除了放置它的人。
宁城犹豫了一下，伸手把布娃娃拿放在掌心，眼睛定定地看着。
已经三天过去了，宁城一直把它放在鹅卵石上面，这三天里，姜程程一共出入他的办公室十一次，这十一次，宁城每次都需要很大的定力才能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他担心姜程程突然发现它，他还没有想好一个比较合理的说词能让他解释清楚，布娃娃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
宁城看得出了神，连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都没有察觉。
“经理。”姜程程中规中矩地站在门口，等待坐在办公室后面的人开口。
宁城听到声音心中一惊，手心迅速握紧拳头，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心的布娃娃放在了盆栽里。
“程程，进来吧。”宁城往身后质感很好的皮质沙发一靠，脸上带了几分笑意。
“谈妥了？”宁城又问了一句，此时姜程程已经在办公桌前停下脚步。
“嗯。这是合同，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然后签字。”姜程程把手里的合同摆放在了宁城面前。
宁城接过后眼睛迅速地扫过合同上的条条款款，然后干脆利落地签了字。
姜程程眸光深处泛起阵阵涟漪，“你就不看仔细点么？”
“你办事我放心，现在公司上下谁敢怀疑你的能力？”宁城这话说得底气不足，毕竟除了工作能力之外，姜程程的学历也是让常人羡慕不及的。
两人又就工作商讨了部分细节，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宁城提议一起出去吃个饭，姜程程摇摇头拒绝了邀请，宁城虽然失望，可是心中也没有多少意外，姜程程在工作期间对他的态度总是保持着下属和上司之间的距离，这让他有些无奈。
“对了，明天会有一个新人来报道，也是澜宁毕业的高材生，你先负责带一段时间，等人事部的考核过了再安排适当的职务。”
“好的。”
“你现在快去吃饭吧，别饿着肚子。”
“嗯。”
姜程程在员工餐厅用完饭之后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然后登陆某写作网站查看读者给自己的留言和评论。
姜程程的笔名依旧是“阿燃”二字，目前她连载的青春小说《你是年少的欢喜》已经快要接近尾声，由于这几天情绪低落，她没有进行更新，这都好几天了，想来评论区应该会很热闹。
点开作者主页之后，消息一栏的通知果然很热闹，姜程程会心一笑，一一浏览这些消息，几分钟后，其中一条消息让姜程程顿住了眸光。
“这五年之中，苏西城和姜程程他们是不是再也没有见过面？连电话也再没有联系过么？”
姜程程的眸光停留了很久，脸上的神情渐渐悲伤，良久，她回复了这么一句话：
“不。后来，他和她见过面的，只是谁也没有对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