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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乞讨

好花偏逢三更雨,明月又遇遮天云。

柳岩山腿上的疙瘩愈发严重,腐烂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痛,每天都是疼痛难忍。

妻子找个土医生给他诊疗,那个医生说他得的是“贴骨疽”。在当时的条件下,得了这种病是治不好的。

孩子还不满一岁,病魔就夺去了柳岩山的生命。

办完丈夫的丧事后,岩山妻觉得,自家的顶梁柱子倒下了,我只有把这个家扛起来。家里的三口人不能就这样活活的被饿死,在此等死,不如到外地去找寻生机,也许外面的日子比此地会好点儿吧。

考虑来考虑去,她一时真是鬼迷心窍,也是想侥幸地出去闯闯。说走就走,当天夜晚,她就简单地在肩上背起一个小包裹,用两件破衣服包包裹裹孩子,背着一个,抱着一个,偷偷地去外地讨饭谋生了。

岩山妻确实是冒着风险离开家的,自己也是觉得真是大起了胆子,这要是让当地的当家人知道了,是走不成的——那可是往时代的脸面上上抹黑啊,弄不好是要让地方抓起来关禁闭的。

岩山妻带着两个孩子,万般无奈的大步小跑地累得张口气喘的,想走也无法走得太远,好歹是担惊受怕地流落在距离家乡不到百里的一个生活稍微还好一点儿的镇子的街头乞讨生活。

这个女人做贼似的生怕看见熟人,说不定哪天再被地方人抓回去。她想来想去,又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还是把两个孩子背着一个抱着一个又偷偷地离开这个镇子,心想继续走得远一些,越远的地方比较安全,也许那儿的生活会更好一些。

走啊走,天涯何处是奔头;走啊走,星月伴我无尽头——

走着乞讨,不断地前行着乞讨,日子越艰难,岁月就越难熬,漫长的夏季,饿极了,乞讨解决不了饥饿,这厚着脸皮的娘们就偷偷地到某地方的大田里偷点儿能吃的东西,秘密地喂着自己的两个女儿,时不时的还强忍着饥饿逗逗孩子。孩子笑了,笑得两只小眼睛透明透明的,母亲似乎从孩子的眼睛里又看到了希望,然而,自己的心中也是酸溜溜的。

凡事总是有人说好,有人反对。

这可怜的娘三走到哪个村庄里,有的人见了,脸往旁边一闪,说:

“这娘们,抱着背着的,很可能是在家中不干好事,被地方上整治的不安生了才跑出来的。”

也有的说:

“这年头,难说啊,说不定也是被逼无奈才偷偷遛出来的。”

那天,竟然有一个老妇人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粥来到这娘三跟前,非常热情地说:

“可怜啊,从哪儿来的,这还有一碗剩粥,喂喂孩子,剩下的你也就自己充充饥吧!”

岩山妻一时不知是给激动的还是怎么了,不知对这个老妇人说什么是好,只是对着这个老妇人作揖感谢,然后又放下孩子,说:

“从远处来的,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谢谢您了,好婶子啊,我太谢谢您了!”

日月不饶人啊,这稍微好过的夏天转眼就过去了。

眼看看秋天来了,天要冷了,一片阴云笼罩着大地,前方一片迷茫,远近处的村庄又是炊烟袅袅,经常饿着肚子的娘儿三口,有时只有望着炊烟,想着那些人家又到了吃饭的时候了而自己只能是干咽着唾沫。

天苍苍,地茫茫,哪儿有自己归宿的地方?

岩山妻把孩子背着一个抱着一个,还是继续向着远方。

又是一个日出,又迎来了一个黄昏。母亲饿得倒下了,两个可怜的妞妞毫不留情地趴在母亲的怀中不停地吻吸着流不出一点儿乳汁的母乳。

又不知熬过了多少天,行走多远路,最后,岩山妻望见了前方一个不小的城市,也许是城市,因为远远可以望见很高的建筑物,也许那里的人家的生活比起乡下人好啊。

啊哦,城市那儿不可以去的,听路人说,城市里开始了什么什么新动静了,还说,你动静我这一伙,我这一伙可不饶了你的,不少人开始了面对面的争吵争闹的,还闹得不可开交。看起来,热闹的地方不能去,那些相互闹腾的人见着我们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付我们怎么办啊?我们这样的落难人谁会喜欢啊。

岩山妻走的腰疼腿酸,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在一起走的,她实在的不能坚持了,自己的肚子不住地直叫唤,两个孩子也是一阵子哭一阵子闹腾的,看来孩子们也是肚子饿的实在的撑不下去了。几天没吃东西没吃一顿饱饭了,她也记不清。

又进入了寒冬季节,老天爷也是毫无情面,不是刮着北风,就是飘起一阵雪花。

岩山妻望着茫茫的原野,一点儿绿色都没有,就是想弄点儿野菜或是偷点儿能吃的庄稼苗子也可以啊。越是眼巴巴的往前方望去,越是见不到一个小村落,如果有个村子,再进村讨口饭吃也可以啊,可是附近没有村庄。偶尔可见的是,草堆里躺着已经腐烂了的野兽的尸体,或是腐烂了的小猫小狗的尸体,要是有一个完好的肉体,岩山妻真是想上前去生吞几口或是想法弄口好的肉给孩子饱饱肚子。

踏过一条雪路,好歹遇着一位中年妇女,她好心的给三口指出一条路:说前方不远处的山坡前,有间破屋,许是没人住,你们在那儿可以暂住一时的。

实在是别无他求,岩山妻娘儿三口慢慢地向中年妇女指引的地方走去。

来到近处一看,还真合适。这儿离城市不远,附近还真是见着了几个村落,这种安静的环境还真是无法选择了。

就这样,岩山妻娘儿三口就挤在这个看来是看果园子的破屋子里住下了。

此时是冬季,一片果树林子无结果,因此没人住,里边还有张小木床,门前还有个好长时间没动烟火的土灶,娘仨乞讨之余,还可以烧口热水喝,或者还可以把讨来的残汤剩饭在锅里烧热了再吃。

一年又一年,几个年头过去了。

两个丫头会自己走路了,岩山妻脸上似乎望见了生活的一丝希望。

特殊风雨年代的劫难涉及了全国各地,金花银花娘三所在的这个地方当然也逃脱不了这场厄运。

有一天,她们娘仨在乞讨时,还真的被“那些人”发现了,他们连吼带喊,把两个女孩子吓得无处躲藏,一头钻入一堆垃圾里。孩子的母亲好容易找到了她俩,拉着她们又往别处躲避藏身。那些人的队伍满街的乱窜,乱喊,胡乱行动的作为无人能阻挡的了。

那天,她们娘儿三个正在一个巷口里寻讨,忽然有那部分人路过这里,她们到底还是被发现了,娘儿三个拼命地逃跑,一边跑着,一边望着那部分人的身影躲啊,藏啊,最终还是落入了他们的追扑网圈。她们娘仨还是被那些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抓住了,然后,把她们抛在了其他的所谓坏人的团伙里拘禁起来。晚上,这些家伙用一辆破三轮车把这些人拖到一个荒凉偏僻的另一个小镇的郊外,把他们扔在了荒草地上的一个破圩子里。

此时,那些人一个个如狼似虎,凶狠地告诉他们说:

“听好了,从今后,不许你们乱说乱动,在这儿好好守规矩,好好改改自己,管管自己,你们这伙社会的败类绝不准再进入城镇,如果发现,一举歼灭!”

过了一天,有几个穿着黄衣服戴着袖章的不三不四的人轮换班子地看守着他们,好歹天天还扔给这些所谓的罪人一些霉烂变质的大饼或是好像没有蒸熟的馒头给他们吃,弄一桶冷水给这些人喝。

岩山妻娘三反而倒捡了个便宜,最起码能暂时填饱了肚子。

又有一天,忽然来了一些穿着蓝色衣服的人把他们都给放了出来,还告诉他们说:

“你们都可以回家了,这个地方要开荒种地了,没事了,你们可以自由了。”

金花银花一左一右地拉着妈妈从那些所谓坏人的团伙里慢慢地向毫无目标的地方走去,继续流浪乞讨。

娘儿三个就算是命运不错,那一天,她们又寻到了一个山坡前,看到了那儿有一间红石头盖的小屋子。经过观察,好像是看山的或是曾经在这儿采石头的人住过的,现在这儿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于是,娘儿三个就把这儿作为安身之处。

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娘儿三个不知不觉的已经又在这儿熬过了三年。在这儿几年中,他们的命运稍微有了一些好转,娘儿三个不只是乞讨,有时候她们还可以自己捡来一些附近人收割落下的玉米,小麦,花生,山芋等东西,然后再把这些东西卖给附近的人家或是做生意的人,换回好吃的东西,也可以用卖了粮食的钱买回些好吃的东西。

那是一个具有历史性的倒春寒的春天。远处近处唯有一种颜色,到处沉寂在一片颜色的海洋里。

这种时尚的色彩,却丝毫没有改变这娘儿仨的生活命运,她们仍然是住在那间山坡前的红石头小屋子里,慢慢的煎熬着,等待着沧桑的转换,期盼着自己命运的好转。

有一天,母亲病了,年仅七岁的姊妹俩缩手无策,喊天天不应,叫地地无声。

金花一把抱着母亲的头,无奈地说:

“娘——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生病啊,这样我俩会被你吓坏的,我俩没有钱,怎么给你治病啊?我俩该怎么办啊!?”

银花也抓着娘的衣襟说:

“娘啊,你不能有病,我们需要你带着我俩讨饭,带着我俩生活,要是没有您,我俩怎么活啊?再说,我俩都这么小,你想,谁不欺负我俩啊!”

母亲一手揽着一个女儿说:

“不碍事的,我不会死,老天爷哪能这么绝情啊,等你们长大了,等这个时局过去了,等社会发达了,我就带着你俩回到家乡,让你们上学读书,学好文化,我想你俩一定能干大事,你俩这么聪明,或者能成个才女,我或许还能沾光呢,你们的父亲也会含笑九泉的。”

姊妹俩异口同声说:

“我俩真的想上学,做梦都想上学!”

母亲再一次亲切地把她俩揽在怀里,说:

“孩子啊,这一天一定会很快到来的。可是,我们只能是等啊,熬啊,等你俩长大了,等你俩都上好了学,等你们有了知识,有了智慧,第一就是要让俺这庄户人都过上好日子。老祖宗曾说过: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是啊,读了书就高了,替俺争个脸,替俺村的人争个脸。听见了,闺女?”

金花银花姊妹俩高兴地相互抓着手,微笑着又腾出一只手,都一起拉着娘的手,说:

“娘,你真好!”她俩一起抱着娘,一连亲了好几口,又说:

“那天俺俩在讨饭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学校旁边,听见学校那些孩子读书的声音都馋死了,真想跑进去和那些孩子一起读书,可俺俩是个小要饭的,人家能让吗?俺俩也怕丢人啊,怕人说不是啊!”

银花又说:

“那天俺俩趴在人家学校的窗户底下偷听,还让那个老师给呵斥一顿呢!”

母亲说:“这样的时光会熬过去的。”

金花说:“哪天啊?”

银花说:“明天,后天……到那时,俺俩一定好好读书,一定听娘的话,替俺村的人争脸,替俺娘俺爹争脸。”

那是在阴雨后的一个晴天,母亲在两个女儿外出去捡附近社员们收割落下的庄稼时,自己还是觉得比前几天好了一些。于是,她就硬撑着想自己再到哪家去讨点吃的充饥或到野外去寻挖点野菜什么回来,做顿合适的饭给孩子吃,这样,自己的心中也许会觉得好受些。

天上飘着白云,蓝天一块一块的从云中闪出。忽然,天上不知是从哪儿又飘来一堆乌云,太阳躲进云层。

光线暗淡,大地披上了一层阴影。

母亲一阵晕眩,啊,他来到了面前,说:

“孩子她妈,跟我回家吧,我一个人太孤单了。”

真的吗?你,你——母亲怀疑自己时运不济,大概是见到了鬼。

“别害怕,真的是我,柳岩山,我来接你回家的。”

“作孽鬼,你不是早就无情无义地把俺娘仨抛弃了吗?”母亲梦幻似的,不辨真假。

“你该回家了,真的,我是谁啊,还会骗你啊,跟我走吧——”

一阵阴风,哗哗的刮走了很多杂草和树叶。陡然,一片寂静。

她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行了,天旋地转,陡然,岩山妻的身子飘儿飘然,她倒在了荒草地上。

一个住在附近村庄的老翁也是觉得在家没事,就来到这片山坡下的树林子旁边转悠。他一看荒草地里怎么躺着个人啊,于是就小心地走向前来,用手摸了摸这个人的脸,一看,吓了一跳:怎么?这不是在这儿乞讨的金银花姊妹的娘吗?

这个老翁还是不相信自己,又是小心地在她的嘴上摸了摸,怎么没气了?她怎么会死在这儿啊?老人转脸向周围看了看,哪儿也没有一个人影。于是,他就赶快到附近去找寻金花银花这两个丫头。

姊妹俩一听到这个消息,真如晴天霹雳。她俩不知是怎么样来到了母亲的身旁,双双趴下跪在了母亲的面前,一齐抱着娘的头拼命地摇晃着悲惨地哭着说:

“娘啊——怎么啦,俺的娘啊——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的啊——你说等时局好转了就把我俩带回家的,这会儿,你把我俩丢在这儿了,我俩可找不到家了啊——俺俩怎么过啊——”

“娘啊,俺的亲娘啊——你好狠心啊,你把我俩丢在这异地他乡的,我俩可怎么活啊——娘啊,亲娘啊,我的狠心的娘啊!”

两个孩子不住的哭喊,过会儿,哭得昏过去了。

乌鸦在远处的树林子里大概也是非常悲伤的呱呱地鸣叫着。

天空不时地落下了点点雨滴。

那个好心的老人赶忙找了几个同村人帮着这姊妹俩把她俩的母亲临时葬在了这里的一个小山坡上。

金花望着母亲的土坟,依依不舍地哭着告诉母亲:

“娘啊,你就临时在这儿安息吧,不要害怕,我俩会经常来看你的,还会把讨来的好东西送给你吃,我俩要是有一天能回家了还是一定要把您的尸骨背回家,让您和父亲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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