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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误入魔窟

过了一段时间后,金花的心里好歹平静了一些,她自己劝自己,好人有好梦。我是个善心的女孩子,我应该有个好的归宿。

夏季来临,天气热的忍无可忍。

金花穿着一件挺薄的衣服,独自坐在油灯下,不断的欣赏着自身的线条,不错啊,自己确实像个非常成熟了的姑娘。对啊,正因为自己的可爱,村子里的小伙子不断地向她表示爱意,向她表示亲密。可是,我不许产生它意,我已经爱上了一个人,就不允许再做这个人的叛变者。

她美美的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奇缘山下的忍冬又开放了,妈妈和爸爸带领着自己和妹妹来到山脚下,爸爸拉着妈妈的手,让她到那片忍冬开花最多的地方采摘。

一会儿,妈妈和爸爸逐渐地远去;一会儿又望不见他们两个了。

她张着嘴用嘶哑的嗓子着急地喊着,她说她和妹妹好怕,这儿连个人影都没有,山沟里的野狼出来怎么办啊?

一会儿,妹妹笑着来到自己的身边。她拉着她向那片金银花开放的地方跑去。

一个,两个,都是很漂亮帅气的小伙子来到了她俩的面前。他拉着妹妹,还有一个拉着她自己,向一个很高的山头走去。

走着走着,太疲乏了,山坡太高了,她没有一丝劲头往上爬。那两个帅气的小伙子一抹自己的脸,啊——变了,他俩都变了!他俩都变成一个青面獠牙的妖怪。妖怪把她俩一把抓过来,一下子扔进了非常神秘的山沟里。

金花张着大嘴,狠劲地呼喊:

“妈妈,爸爸快来救救我们俩——”

爸爸来了,他一下子从妖怪的手中把妹妹夺过来,转脸就往回走。对于自己,爸爸好像没看见。

金花拼命地呼喊,爸爸,你怎么只顾妹妹,我,你怎么就不来救救我啊?

妈妈——爸爸——你们俩再回来救救我吧——

可是,她越想大声喊,就越喊不出声,她委屈的哭醒了。

这是个什么梦啊?怎么好人就没有个好梦呢?

热天还是没有过去,舒适的好天气就是没有。

那天她不断地想着自己和妹妹的命运,自己没个着落,妹妹两个人从南方无奈的返回了,可是又遇上了不幸。可是,妹妹还是不错的,她有两个人在一起,虽然是暂时的不顺心,可是,她两个人一定会好的,她觉得韩春生不会残废,眼看着妹婿的伤就要痊愈,他一个人可以独立行走了。她的命运比我强的多了。

金花不想再考虑那么的太复杂,那天,她一阵心血来潮,竟然没告诉她的妹妹,也没惊动任何人,也没找个朋友做伴,自己鼓鼓勇气,也下定了决心,偷偷地坐上镇里直通江南的大巴,她还是一个人果断地决定,要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出路了。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行程,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汽车到达了终点站,她该下车了。

金花走到汽车站的出口,渺茫地向四处瞅着,南来北往的旅客慌张地找寻着自己的目标。有的是从异地回家的,有的是想找份理想的工作,有的是回到自己的原单位来上班的,有的也许是来投奔远方的亲戚的……

金花无心再多留意其它,只是想快一些走到车站外的要道口,打听到自己如何能快点找到适合自己工作的事。

刚到车站的大门外,不少一同下车的人就围着墙上贴的大红纸、彩纸等招工广告——可能是吧?不太亮的灯光照着贴纸的地方,她不想挤在那儿凑热闹。可,同行的还是打工的为多。她左瞧右瞧,生疏的面孔,各异不同的面孔,都在关注招工的呼叫者,关注招工的启示、广告。对于广告的详细说明,她觉得自己的文化太低,不想细心琢磨,她不懂。她只能关注那些口头的宣传。

金花继续往前行,来到一个空旷的广场旁。

自己,只有自己,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找个互相照顾行李的都没有。怎么办?陌生的面孔,陌生的环境,一切都陌生。望着天际,一个地方发白了,那里也许就是东方?大约要天亮了,面前仍是灯火辉煌,可哪里是南,哪里是北?她迷失了方向,她更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

到某某地方的四十一路汽车要发车了,车上还有座位啊!快走了——

到某某镇的某某城镇的大巴车价格最便宜,赶快上车走了,车上的位子剩余不多了,即使坐满了位子我们还会增加临时座位的,票价是非常优惠的——

……

一个个个体汽车的售票员手里举着牌子在招揽生意。

招工了,招工了——我们专招女工,宾馆的,五星级的宾馆服务员,前台管理,面试合格就行,月工资二百至三百元;特殊工种工资面议。工资太高了,想打工挣高工资的跟我走了!

某某服装厂的招工了,男女工都要,工资面议,多劳多得,一月工资最多可达三百元啊哦!

……

揽活的,招工的,招揽生意的小喇叭声,口头宣传的呼喊声纵横交错。

金花双眼不住的瞅着,双耳不住的听着,到底不知谁真谁假,到底不知那个工种适合自己?

可怜的丫头啊,初度人生,哪知冷暖?

招工了,招工了——我们单位专招漂亮小姐,十八岁以上,最大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每月工资最低伍佰元,多不限顶,工资高得诱人啊!一千元,二千元,多的好多啊——

好家伙,什么单位,这么好啊?金花终于被这个工资高的喇叭喊声给吸引了,她立刻走上前去问,你们是什么单位招工啊?

招工女郎打扮得妖里妖气,靠近金花的耳朵旁小声说,“特殊工种”。

金花惊奇地问,什么叫特殊工种啊?

那个艳女说,女的么,或者是白天不上班,晚上陪着有钱人,啊哦,是陪陪客人说说话,聊聊天,渡渡夜,唱歌跳舞,不用费脑子,又不出力;当然唠,我们这个单位么,工种复杂的很啊,或者说,还有更伟大的工作哦,不说那么多的了,你看,这么好的这么多的工作乐不乐意啊?

金花说,不会是当舞女吧?

艳女浪艳地说,会跳舞的更吃香,工资啊,那就多的没法子表达的了。

金花说,当舞女我不干,当陪酒女郎我更不干!

她转身就要走。

旁边又走过一个男子,很潮流,穿戴全西化,墨镜罩着眼,像一黑蛤蟆;那一堆卷着微黄色的头发,像个变异的大刺猬蜷缩在他的头顶上;腰里腿上挂着破布条似的蓝奶色的牛仔。

好好的一条裤子干嘛偏要在膝盖处挖个洞洞呢?金花看着这样的男女打扮从心里感到恶心。

那个男子帮着艳女说话:

“不是舞女唠,我们的单位空间大大的,你做什么都行,关键一条是——工资高!”

工资高,金花听着,工资高,她动心了,外出打工图的就是工资高啊,别问了,反正,轻活重活我都能干。

那个男青年看着金花二心不定,他又走过去,拍一下她的肩膀,进一步诱惑加解释说:

“小姐,大美女嗷,还迟疑什么,大不了,到我们单位涮涮盘子洗洗碗也行,反正不累得了!”

金花动摇了,她问:

“怎么去你单位?”

那个男青年说:

“我们有专车,专门接送打工者的,到我们单位你如果看不中,不想在哪儿干,我们就把你给用专车送回来,不花你一分钱的唠!”

金花跟着那个男青年向前方走去,拐了几个弯,那个青年说:

“我们接送打工者的车就在这儿。”金花一看,一个大面包车一声不响地停在路旁,门窗紧闭。到了车前,那个青年向车内司机一招手,汽车里面的人把车门打开。金花往车里伸头一看,里面已经坐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四个姑娘。她放心了,自己也身子一腾,马骝地登上座位。

金花环顾四周。

“啊,怎么是你?你是朱队长吧?”

“你是?金花是吧?好几年了,快不认识你了。你妹妹呢?”

“她在家了,她和她心爱的两个守家奴,安分守己了。”

金花认识的这个人叫朱大胆,是几年前她在外漂泊时遇上的好人。就是那个人在危难时救了她,派人把她姊妹送回了家,还负责她吃住都管的那个好心人。

你说吧,这天底下这么大,相遇竟然会如此巧合,怎么会在这儿又遇上了他呢?

朱大胆坐在最后头,他沉稳老练的坐在那儿一句话都没说,要不是金花看见了他,他仍旧一言不发。

“队长不干了,怎么也要出去打工啊?”

“村里换人了,我在家里憋得慌,那些当权者的所作所为不符合贫民百姓,我看不顺眼,就出来了!”

“我说我孤单一人呢,幸好遇上了你一路作伴。”

“好的,一路作伴,如果有人算计你我,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和他拼命的!”

二人相对而笑。

这个汽车一直在这儿等了很长时间。

太阳升起来了,世界是光明而美丽的,绿色,彩色,五彩斑斓;花儿,鸟儿,一切都是欢乐的。

可突然,不知什么地方飞来一只老鹰,把一只正在树枝上欢叫着的彩色的小鸟给抓走了。

金花哀叹了一声,曾老师的命运就和这只小鸟一样,不知不觉的就遭到别人的暗算,曾老师的命运真悲惨,怎么办呢?害他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可她又想到了自己,我啊,这次独自出走,单身独行是不是也会遇到不测?会不会也和这只小鸟一样,不知不觉的就没命了?金花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一会儿,那个艳女又领着一个年龄有二十多岁的大概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也来到了车上。这时,早来候车的有两个女青年要下车小便,司机说,“我们马上就开车了,前面有公厕,坚持一会儿好啦!”

艳女和卷发青年向司机一递眼色,司机赶忙发响了汽车,大面包不顾一切地拐了几条大道,又狡猾地超近道违规的驶进快车道,然后就没命地加速前行,它简直就像个航天的火箭,不顾一切地拼命奔驰,耳边车缝里呼呼的风响,路旁的万物眼花缭乱的无情地向后方逝去。金花和不知名的姐妹们小心地抓住身边的靠背,个个都是提心吊胆,人人都担心自己是不是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更担心自己的命运,不知吉凶如何?

朱大胆仍旧是神态自若。

大概行了有四五个小时了,大面包车的速度仍是不减。刚才要小便的姑娘喊着,“不行了,不行了!”那个全西化的小子说,“怎么就不行了?不行也得行啊,一会儿就到了!”

太阳落下山去,车窗外一片黑暗,只有来往的车灯突闪突闪的,不过车灯越来越少,好像车子已经开到一个比较荒凉的地方。

金花的心里更是噗通噗通的,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受骗了,可已经误入了歧途,能怎么办呢?自己预测着自己,大概是逃脱不了啦!?她企图试一试,假设有一丝希望,她就……

金花走到那个全西化的青年面前,小声说:

“洋哥哥,求求你,我想大便,实在的受不了啦,求求你!”

那个青年本着脸说:

“不行,这地方黑咕隆咚的——危险。坚持,坚持,半个小时,准到的唠!”

实在的,车上差不多的女青年都想大小便了,可是汽车的速度仍是每小时八十公里以上,简直还是在飞。这可能是一辆很长时间都没维修的旧车,车子把人都给颠簸的要散架了。车上的人都晕了,饿了,车窗紧闭,四下连一个通风的空儿都没有,怎么办呢?大家此时的心里可能都是像被一只利爪的猫在不停的抓弄着,而这只猫还在不顾她们的死活,不停地舞动着两只利爪,毫不留情地抓裂着连接在她们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车子驶进了一个很长的隧道,呼啸中显得十分阴森,前面偶尔只能望见对面开来一两辆车的灯光,两边什么都不容你细看也确实看不清。出了隧道口车子又行了很远,大约来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车速渐渐地慢了下来。车子驶过了一段颠簸的道路,到底还是停下了。

浑身又酸又痛的姑娘们忽地都来了精神,不知她们是想和谁搏斗还是想尽最大的努力来保护自己。

打开车门,车门旁站着的都是浑身穿着迷彩服的带着墨镜的好像是军人而又都像些恶狼似的不三不四的角儿。

见此光景,不寒而栗的姑娘们慢慢地从车上走下来。金花和那些女孩子不知是抱怨自己的入世浅薄,还是被惊吓或者是悔恨?她们一个个顿时都傻了眼!跑吧,不知东西南北?一个个拿枪的主儿包围着她们;喊吧,一片荒凉谁来救?谁都知道,谁都看得出,这已经是来到狼群聚集的地方了,在这儿可能是他们当道把握的天下,这些恶狼又能怕谁呢?!

那几个大学生自叹:寒窗苦熬入陷阱,我命休矣!

金花落泪:为情反被恶人毁,怎盼归乡日?!

不愿落泪的几个姑娘望着歹徒攥起了拳头咬牙切齿:善恶到头终有报,于早于晚等来迟!

朱大胆一看此情此景,心中一下子凉了半截,我这个人不憨不傻,本是想奔上好光景的,这回怎么就被这些家伙“高工资啊,多劳多得啊”给迷惑了呢?我啊,恐怕又是要独闯龙潭虎穴了。

不等姑娘们走下车,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便冲上来,把这六个女孩的眼睛全部用黑布蒙上。

不服输的姑娘们拼命地挣扎,金花泼口大骂:

“你们这是在绑架,是犯法的!狗日的,你们就不怕报应吗?!你们就不怕公安抓你们吗?!”

“不用怕,也别叫唤,我们必须这样,一会儿就把你们送到上班工作的地方了!”其中一个迷彩说。

朱大胆仍是最后下车,他怒目圆睁,严阵以待。

几个持枪的穿迷彩服的家伙上前就去绑架姓朱的。

朱大胆一个箭步腾空,飞起双腿,把身边的几个家伙扫倒在地。

一呼咙,又上来四个穿迷彩服的家伙,有的拿棍,有的双手捧着枪支,一起把朱大胆团团围住。

朱大胆沉着应战,他大喊着:

“青天白日,谋害良民百姓,我今天就得拼我一条命来惩罚你们这些不法之徒了!”

头人向另一个家伙小声说:

“坏我的好事,谁让你们把这样的家伙招来的?灭了他,留着他凶多吉少。”

朱大胆心中想着,自己刚刚出来还不知外面的世界是青红皂白,难道就要把命丧在这儿了,我誓不罢休!

他一个人毒战群匪,双手夺过一条木棍,横挡竖拦,左右进攻。

这伙迷彩家伙都是亡命之徒,也是功夫过硬,一个家伙被他打倒了,另一个又冲上来,其他的家伙也从不同的方向向他进攻。一个家伙被姓朱的提起双腿,扔到旁边的沟里;又一个被他打得头破血流,还有一个被他一棍子把双臂击断,趴在地上嚎叫,剩下的一个抱头就窜。

头人在旁边大声地喊着:

“开枪,开枪!他妈的都是笨蛋,赶快开枪击毙他,打死他——”

拿枪的几个家伙实在的为难,好几个人搏斗在一起,万一开枪打错了,打了自己人怎么办?

朱大胆看看实在是难以逃出这伙歹徒的纠缠,他就地一滚,出其不意地滚到那个拿着短枪的头人身边,一个“白手夺枪”,短枪已在朱大胆的手中。

朱大胆又是一个纵身,跃入到很远的地方,再连住几个滚翻,身子已经距离歹徒很远。

匪徒一起举枪射击。

朱大胆为了节省手中枪里的子弹,他只是连珠滚翻,滚翻。子弹在身边呼啸,他全然不顾,只是在荒草地上荆棘丛中不顾一切地向前翻滚。

不好,他突然滚到一道深渊附近,前后左右都是陡峭的悬崖。他不顾死活,飞身跳了下去。

歹徒追到此处,只是往悬崖下连住射击。子弹打到之处,悬崖坡下的树叶子哗哗乱掉,不知名的野鸟唧唧地飞向远方。

“他妈的,活不了他,不被子弹穿的稀巴烂,也要摔得个粉身碎骨!”

“不然的话,我们倒是无法向主子交代!”

“走,回去,就让这个野种的尸首喂狼去吧!”

……

金花被蒙上了双眼,也看不到朱大胆的一切情况,只是听得到面前不远处是一片打斗和厮杀声。她的心中可怕的猜想着,好人有好报,他不会的……他应该可以幸运逃脱的? 歹徒一恍一拽的拉着金花往前走,拉着几个女孩子往前走。

金花反复地听着面前一伙人棍棒搏斗的声音又变成枪声不断。她心想着朱大胆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她的一颗颤抖的心在暗暗为他祈祷:让苍天保佑这个好人吧,这个好人一定能够早日脱离危险的。

这些拿枪的人把六个女孩拉着拽着不知往哪儿又走了好大一会,来到了一个不大的房间,接着就把她们眼睛上的蒙布放开了,然后又把她们的行李放在了地上。

那个全西化的青年歪着刺猬头洋腔洋调地说:

“哈喽,小姐们,女士们,你们可以屙屎尿尿了!但,你们不可以跑掉的,如果想跑,一次——挨耳光;两次——挨监禁;三次就要——挨重罚!”

“厕所在哪儿?带我们去方便!”那个女大学生说。

“好的,快跟我走!”全西化青年说。

金花问那个青年:

“你们把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那个青年说:

“早被我们打得遍体鳞伤摔到悬崖下喂狼去了!”

金花心中暗暗伤心:一个伟大的男人,怎么就会死在这伙不法之徒的手中呢?他们的话不可信,他也许早就幸运的逃跑了吧?

那个青年在头边带路,四个野蛮分子手里端着枪跟随在两边,六个女孩心慌意乱地被夹在中间,她们左右张望,周围黑洞洞的全是大山、树林,这儿好像是个人烟非常稀少的地方。她们心想,我们现在真成了犯人,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几个女孩子好歹来到一个荒凉阴森的角落,那儿有个简易水泥板盖的小屋。

全西化青年告诉她们说,这儿就是厕所,滚进去吧。

几个女孩子急忙走进简易厕所去方便。

六个女孩一边方便,一边商量着逃跑的计划。可暂时不能,因为目前一切都是陌生的,外面的自由世界不知离她们有多么遥远,必须等到时机成熟。

三天后,女孩子们开始工作了。现在她们才知道,这是一个制毒和贩毒的黑窝点,她们只有咬着牙,忍受着难以忍受的侮辱和漫长岁月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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