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的前妻不断地打电话来询问弟弟,说你的工作如果不理想,下个学期就赶快调回来,别在那个山窝窝里活受罪。
弟弟回电话说,我的处境真是太难了,吃住不说,就是其他的老师没有一个支持他工作的,还说他负责的学科教学质量太差了,又没有管理学校的水平,村里人和学校的老师评论他根本不具备当“校长”的资格。大家都支持那个姓曾的当负责人,乡校对那个姓曾的印象也不错。姐姐回电话批评“弟弟死心眼子”,不能想一个法子把那个姓曾的给赶走啊,那你个校长不就好当了。
是啊,还是姐姐的“智商高”,姐姐的社会经验多啊。弟弟暗暗点头,铭记姐姐的教诲。
沧桑似水,时间如梭,一转眼,节令又进入了夏季。
一个放学后的傍晚,这个小学的校长其实是多有心思,他特意绕了个弯子,来到苏宇凡的家中,说是来看望这个女孩子,名义上是走访学生的家长。
苏宇凡的爸妈非常热情地给这个校长倒茶让座。
校长也非常热情的询问苏宇凡在家中的表现,并且向苏宇凡的爸妈汇报了苏宇凡在学校的表现。
校长特意友善的说出了苏宇凡的学习成绩非常的棒,又反复强调的表扬苏宇凡是个好学生,还说自己宁愿少休息也要抽出宝贵的时间给她补课。
苏宇凡的妈妈为了表示特别的领情感谢,还专门往这个校长的跟前靠了靠,说:
“多谢校长照顾,俺家的丫头也说了,您常常给她一伙的五个女孩子补课,还非常的认真,可是,这丫头也不知怎么的,反常了,她以前非常想读书上学,这阶段倒反而不想去上学了,说自己的年龄超过了,怕今后考学会受影响,还说自己不想再去学校了,不想读书了,反复强调自己学不进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校长真的害怕这位家长再说些别的,真的害怕,害怕她提起补课时自己做的那些事。
他左右的环视这位女家长的表情。
啊——这位女学生的妈妈怎么这么漂亮啊!怪不得她的女儿也长得那样的水灵呢!真不愧为好母生好娃啊!
校长眼不离的盯在了那个女人的高挺的胸怀上——是夏天啊,庄户人又没有遮胸的习俗,只是在内衣里套个紧身子;再说庄户人总是不在乎自己的胸羞臀羞什么的。
美啊,校长的心中起了波澜,荷尔蒙催促他表现得非常的不平常。他不知是激动还是心动,不由地把口中快要滴下的口水又咽了回去,说:
“不可以的,孩子一定要读书,要好好的读书,你们大人要多吃点儿苦,给这个孩子读书读到最起码是初中水平的。”他不知是说的对与不对,好像是说的颠三倒四似的。然后又赶忙抓住苏宇凡妈妈的一只手,愣愣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反复强调说下去,“年龄大了一点学得快啊,脑子聪明的,宇凡不错,我给她加把劲学习会更好的。”
这个校长简直坐不住了,他反复的老是心不由己的往那个女人的身上反复的发了呆似的死死地瞅着。
苏宇凡的爸爸实在的看不下去了,他故意气愤地咳嗽几声,迅速地爬起来说:
“校长你辛苦了,我们也该休息了,请你回去吧,孩子必须得好好读书,我们知道了。”
校长听出来了,学生的男家长发现了什么,说话的口气不大好听啊,他是在下逐客令,还是走吧,自己知道某些地方过分了。校长真是暗暗的恨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校长回来后,就是一个美梦接着一个美梦,苏宇凡,还有她的妈妈,漂亮,美啊,这娘俩真是,我,我必须想个法儿得到一个——那才叫美在心中,乐在其魂啊!
几天后。
时间大概已经是午夜时分,此时,这个小小山村里已经是静悄悄的了。
突然,一阵警笛声打破了山村的宁静。
闪亮的警车灯光不断地扫射着这个小山村的狭窄的路面,睡梦中的人们被突如其来的警笛声惊醒,有不少人就忙着从家中惊奇地向外面走来,都想赶快打听自己的村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案子。
警车在某人的指引下,最先是来到苏宇凡的家中,几分钟后,马上就来到了苏宇凡妈妈发生事情的那块玉米地头上。几个警察在当事人苏宇凡妈妈的带领下,仔细地查看了发生事情那个地方的蛛丝马迹,然后一个警察又问苏宇凡的妈妈,当天晚上是哪个老师给她家的孩子补的课。
苏宇凡的妈妈告诉了那个警察说是学校的曾老师。
经过了比较长时间取证和查看,警车慢慢地就转弯向这个村的小学校驶去。
不一会儿,警车就停在了山村小学校的门前,警笛还是不住地鸣叫。
车上走下来一个警察,向那个给他指路的人问:
“这就是你们村的学校吗?”
“是的,这儿就是我们村的学校。”那个人好像有点儿害怕似的战战兢兢地说。
“曾老师就是住在这个学校里吗?”
曾老师今天晚上,就是因为苏宇凡家中的事非常的担心,他看着苏宇凡爸爸当时遇到他的表情,推测得到这个孩子的家中肯定发生了很不平常的事,这个家长又气愤的离开了他,自己只是没好上前再继续询问,正好此时那个校长又跟着苏宇凡的爸爸后边去了那个女孩子的家。
曾老师只有默默的一个人来在自己的卧室里一边猜测,“难道是因为我给孩子补课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警笛的响声,“不好,真的发生大事了!”曾老师恍然大悟,怪不得苏宇凡的爸爸对着我那个样子,还说什么“我家都快出人命了”,我不就是给你家的孩子补一节课吗,我可没做亏心事的。于是,他就伸头往学校的门外看望,“糟糕,警察都来了,这件事看来真是不简单那啊!”。
这时,忽听到警察在向一个人打听曾老师住在哪儿。
曾老师赶忙走到警察跟前说:
“我就是啊。”
那个警察顺手拿出在作案现场取证时找到的一块灰色衬衣上的布条,望着已经早已站在这儿的学校的那个负责人,说:
“这位校长提供线索说,你曾穿过这种颜色的衬衣吧,这个布条可是你的衬衣上的丢下的?”
曾老师愈发糊涂,他接到手中一看,还真是和好几天没有穿过的那件衬衣的颜色一样的一块布条。“那又怎么样呢,和我穿一样衣服的恐怕不止我一个人吧,今年也许流行这种布料吧?”他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
那个警察说:
“把你的和这种颜色的那件衣服找出来让我看看。”
曾老师到宿舍里找到了前几天换下的还没来得及洗的一件和这块布条颜色一样的衬衣交给警察。
警察迅速让一个负责鉴定的法医上前辨认。那个法医拿出这件衣服仔细查看,果然发现这件衣服上面少了一块布料,他仔细核定,这块布条正好就是从这件衣服上被撤下的。
曾老师真是大吃一惊。
随时,那个警察又让这个法医到曾老师的寝室中去把他的所有穿过的鞋子拿出来,一一查看,接着就让那个法医把刚才在现场拍下的脚印的影像一一对照核实。果然这个影像正好和其中的一双鞋子的底纹相吻合。
那个警察问曾老师:
“今天晚上你都干了那些事,到哪儿去过?”
曾老师看到警察寻找他的衣服,又查看自己很长时间没穿过的那双鞋子,马上感觉事情不妙,觉得今晚上的事一定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但是,他就是觉得没做亏心事,他还是理直气壮地说:
“我今天晚上给一个四年级的女学生补了一节数学课,补完了课,那个女生就回家了,我哪儿也没有去,什么事也没做!”
那个警察进一步逼问:
“姓曾的,你要老实一点儿交代问题,仔细想想,不要隐瞒事实!”
曾老师越是奇怪,怎么了,他们是在怀疑我啊?
“我真的把今天晚上的事都说了,我可没有隐瞒什么啊?”曾老师也非常认真地好像是在罚誓,“真的,我真的什么事也没做,就给一个女学生补了半个多小时的课,本来是想把她送回家的,可是这个女学生说,她的妈妈就在前边不远处等着她。所以,我就到自己的寝室休息了,我哪儿也没去。”
那个警察郑重严肃地逼问:
“不老实交代是吧,那我问你,这件衬衣上面为什么会掉下一块布条子,你穿着这双鞋子为什么又脱下来藏在床底下?”
“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件衣服是前几天就脱下来准备换洗的,今天我可没有穿这件衣服;这双鞋子我是准备阴雨天才穿的,我今天根本没有穿这双鞋子啊!”
警察拿出手铐,在曾老师的面前摇晃着说:
“据案发的现场观察取证,一切证据都和当前吻合,你顽固不化,不老实交代,你就是嫌疑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曾老师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白了,他苦着脸说:
“你们这不是冤枉人吗,我郑重的声明,我真的没干什么犯法的事,我也不可能犯什么法啊?”
两个警察没用分说,迅速地拿出手铐把曾老师的双手给铐了起来,然后又连推带搡的狠劲地把曾老师拥上了警车。
警车拼命地拉响警笛,警笛声就像那一头肥猪的脖子上被突然刺进一把尖刀而悲惨痛苦地嚎叫着。
村民们听说曾老师出事了,都一起围上了学校的操场。
一瞬间,学校的操场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围堵着警车,不让警车离开。
大家不停地议论:
“怎么——听说曾老师侵犯了女学生的家长?”
“那不是太不道德了吗,表面看这家伙怪仁义,没想到他还是个色狼!”
“我刚刚也到现场的玉米地里看了,在那个叫苏宇凡的妈妈发生事的地方据说留下了一件灰色的衬衫上被扯下的布条,附近还留下一些脚印,后来听公安的鉴定人说,经过临时核实,这些都是曾老师留下的嫌疑证据。”
“不对,曾老师到我们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也没有越轨的表现啊,这个人从来也没有做过不道德的事的。”
“是啊,或许是哪个人的存心陷害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样的丑事绝不是曾老师干的!”
金花也听说曾老师出事了,她以为是自己和他的事。她不顾一切地跑到警车的前面拦着车头就大哭大喊着说:
“曾老师犯了哪门子错误,你们公安局为什么抓他?”
一个公安人员从车里探出头来说:
“大家不是都知道了吗?这个人侵犯了学生的家长。”
金花更是大哭大叫,她拦住车头,说:
“你们公安不能随便抓人,你们有什么证据?曾老师是无辜的,我来证明他是好人!”
警车里走下来两个警察,大声呵斥她:
“我们当然有证据,要不,谁怎敢随便抓人啊!你说,你有什么证明,你能知道他今天晚上去做了什么事啊?请你赶快给他作证;如果没有,请你不要耽误和妨碍我们执法!”
金花站起来向警察申辩说:
“曾老师离婚后,我和曾老师相爱都二三年了,可他从来对我都没有越轨行为,你们不信,就把我带到公安局里把我检查一遍,看我是不是处女,我请求你们好好调查清楚以后再把他带走,不能凭一点儿毫不切实的证据就敢随便抓人!”
那个警察说:
“他没对你伤害过,可这不能证明他就不会伤害别人,你既然拿不出什么充分理由和证据来证明他是无辜的,你不用再替他申辩,公安会调查清楚的,我们既不会放过一个罪犯,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请你赶快离开,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村长和不少热心的群众都上前替曾老师求情,但都不能排除曾老师的嫌疑。
金花无奈地望着警车把曾老师带走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星期日的晚上,四年级的苏宇凡刚吃过饭就告诉妈妈,说快到暑假考试的当口了,曾老师告诉她,说她的数学成绩最近连续下降,如果不给他补课,这次期末考试数学成绩很可能是糟糕的。于是,曾老师就动员苏宇凡到学校的教室里去由自己给她补课。
从苏宇凡的家往北边学校去,要经过离村子很近的一块玉米地。苏宇凡对妈妈说,这儿这么大的一块玉米地有点儿阴森森的,她说自己一个人经过这儿有点儿害怕,就要求妈妈在一个小时后到这儿来接她。
补完了课,苏宇凡就忙着往家中奔去。
来到了玉米地头,苏宇凡刚要问妈妈在哪儿,突然发现自己的妈妈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哭泣。
苏宇凡赶忙跑到妈妈跟前问:
“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只是哭泣,就是不说。
苏宇凡拉着妈妈,说:
“妈妈,不害怕的,我没事的,我们回家吧!”
这个女孩子就把妈妈拉着回家了。
回家后,苏宇凡的爸爸看着自己的老婆好像遇到了非常伤心的事,只是哭个不停,就赶快让丫头在外面等一会儿,他告诉孩子和她的妈妈到屋子里有话说。然后,他把夫人喊回屋里,问:
“你怎么了,哭啥的,这儿又没有别人,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去整死他!”
苏宇凡的妈妈实在地憋不住,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自己的男人:
在孩子快要补完课回家的时候,她看看天气不好,老想着自己的丫头独自一人回家她就是觉着有点儿不放心,又想着丫头告诉她,让她提前到学校附近的玉米地头上去接她。
刚刚来到了玉米地头,此时,忽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蒙面人,把她的嘴用手一捂,就把她挟持到玉米地里了。
苏宇凡的爸爸一听到此事,就气得火冒三丈,他一边大骂着这个歹徒欺负了他的老婆,一边像发了疯似地向学校跑去。
苏宇凡的爸爸来到学校大门时,正好迎着曾老师,他问:
“你们哪个老师让我家的孩子这么晚到校补课的?”
曾老师惊慌地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宇凡的爸爸气愤地说:
“难道是你干的好事,我家快出人命了,你必须给我负起这个责任!”
曾老师更是惊讶地问:
“孩子的爸爸你别激动,慢慢的说,我当然会负责任的。”
苏宇凡的爸爸转念一想,哎呀,这种事何必激动呢,我们这地方啊,发生了这种事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如果张扬了出去,就好像是一堆大粪,你越摆弄,它就会越臭,算了吧,别说了——他憋了一肚子的气,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他一跺脚,往曾老师的面前狠狠地湍了一口唾液,“呸——”
他转身回了家。
躲在旁边的校长一听可火了,好啊,惹火烧身了吧,今晚上的事够你受的,我本想利用这个机会对这个女孩子下手的,这就是你的造化啊!这个负责人暗暗的高兴:天合人意啊,你说,老天爷怎么这么会捉弄人呢——天助我也!美啊,心中的那个滋味啊,自己的美梦真的这么快就实现了!
必须趁热打铁啊,校长马上趁机跟在了苏宇凡爸爸的身后去了苏宇凡的家中。
校长来到苏宇凡的家中,看见苏宇凡的妈妈躺在铺上仍是披头散发,她的爸爸不声不响地坐在自己老婆的床头上唉声叹气。
校长假意腥腥的表示非常关切地马上就去问苏宇凡:
“孩子,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怎样,我替你家做主,只要你说出来,我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孩子你相信我!”
经过再三逼问,苏宇凡好歹说出了妈妈被人强迫了的事。
校长迫不及待地跑到学校就拿起电话拨通了110,替苏宇凡的妈妈报了警。
临走时,他又假惺惺地跑到苏宇凡的爸妈跟前说:
“孩子的家长请您放心,哪个胆大包天,做出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这种恶劣行为必须严厉的制止,狠狠的严惩,这是挑拨学校和贫下中农的关系,这是破坏教育革命,这种人必须严惩,必须发办!”
公安局派出所迅速开来警车,到案发现场一观察,法医捡到了一个灰布条,现场还留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脚印。接着公安就根据校长“提供的线索”说,“今个晚上就是这个曾老师给学生补课才导致此事的发生。”于是,公安派出所的人就赶快到曾老师的寝室里去取证。
经过法医鉴定,这个灰布条就是曾老师衬衣上被扯下的布条,现场留下的脚印和曾老师的床前很长时间没穿过而又新沾上一些泥土的一双旧鞋子的尺码和底纹正好吻合。
公安局立即决定马上拘捕曾老师。
金花找到村长,叫他去公安局证明曾老师是一个好老师。公安局的警察告诉村长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是老师也好,校长也吧;干部也好,平民百姓也罢,犯了罪,法律是不会留情的。金花该说的话说了,村长该做的事做了,就是没有确凿证据能证明曾老师是无辜的,是被别人诬陷的。
曾老师喊冤叫屈,说自己是冤枉的,是被别人陷害的。他说这件衬衣已经好几天没穿了,是换下的准备过些日子洗洗的,怎么就被人撕了个布条;自己也好几天没穿床底下那双鞋子了,那只是留阴天下雨时备用的,再说,自己正在给这个女学生补课,怎么有时间跑出去作案啊。
曾老师郑重地向公安人员申诉,说:
“这是污陷,纯属莫须有的陷害!你们的证据,这只能是一面之词,我要申诉!”
公安人员说:
“人证物证俱在,申诉也没有用,我们只能是按照事实的证据办事!”
曾老师到哪儿去找人给证明,到底是怎么知道人家是陷害呢?又是谁来陷害的呢?
他是哑巴吃黄莲,心中有数,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啊?这么巧合啊,当时那个所谓的校长处处都在场,也是他给公安提供的线索。难道是他,他可是孩子的亲舅舅啊,怎么会对我下这么狠毒的手啊,应该不会吧?可是,自己真的找不出证据。再仔细想想吧,现场的取证,都是那个人给提供的线索,只有他和我住在一个房间,也只有他才有这种机会把我的东西借助作案,就是他,我要申诉,就是他啊!可是,没有逮着人家的手,捉贼捉赃,拿脏拿双。没有谁看见他的所作所为,拿什么证据来说明是人家把我的东西拿去作案的,这只能是凭空推测。算了吧,我还是听后处理吧。
根据案情的蛛丝马迹和曾老师的申诉,公安局的副局考虑,此案确实有些嫌疑,证据不足。他要派侦缉科的有关人员再继续侦破此案,对此案再作细致调查。
可就在此时,县长亲自打来电话说,这个案件实属罕见,要从重从快处理,要抓紧定案,还郑重地督促局长说,证据已经确凿,不可以再继续拖延,处理不当,还会在教育界起到不好的影响。让局里就此定案。副局还想详细调查,再做处理。可是,局长说县长都亲自过问了这个案子,他告诉副局说,这个案子千万不可以再拖延了。
时间不长,曾老师被重判,判处有期徒刑一十五年。
曾老师的妻子对她的前夫多少也有些怜悯,不由人又批评她的弟弟说:
“你个家伙下手也太狠了吧,怎就不考虑考虑我们的孩子,他可是孩子的爸爸,孩子也还是他的亲骨肉啊;再说,等孩子长大了,别人问起他们的爸爸,他们怎么面对啊!你这做舅舅的未免也太缺德了吧!想个法子让他犯点错误不就行了吗?怎么一下子就把他置于这种境地?”
她的弟弟奸笑着说:
“无毒不丈夫么,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以后可不许再提这件事了!弄不好,我进去了,你脸上更是无光!”接着,他又皮笑肉不笑地对姐姐说,“姐,谢谢你,在上面多多周旋,多多支持我的工作!”
姐姐气愤地说:
“再周旋,以后连我也给周旋进去了,不会办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