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疗怜一根铁棒在白练和长剑中穿梭,嘴上也没闲着,问道:“你可是庄教主吗?”
庄赞道:“怎么,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吗?”
云疗怜道:“庄教主武功大有长进啊。”
庄赞这几年勤习龙神剑法,三年前已能完全用手指夹剑而不掉了,此时功力更进,用手指夹剑比常人用手掌握剑更能很好地控制剑。
云疗怜一棍向庄赞头顶击来,庄赞见祁绣绣的白练向铁棍卷去,便不防守了,长剑一挥,向云疗怜小腹攻击,云疗怜不敢托大,纵身后跃,躲开了两个人的攻击。
这时霍畔已经歇息够了,施展开剑法,向云疗怜攻来。云疗怜以一敌三,不落下风,他一棍向霍畔腰间点去,庄赞的剑、霍畔的剑和祁绣绣的白练齐向他的铁棍击去,未等三件兵器与铁棍相撞,云疗怜已将这一招撤回,铁棍横挥,向庄赞肩膀打去。
庄赞心想他这招实在平平无奇,自己只要稍微移动身体,便可躲过他这一招,而云疗怜却会因此失了先机。云疗怜身为武学大高手,怎么会使出这样平庸的招数?难道这招也像未央剑法一样,暗藏着后招吗?庄赞也不敢托大,拇指和食指夹剑向铁棍击去,剑棍相交,发出巨大响声。
其实云疗怜使出这招的意图不在伤敌,而在试探,试探庄赞敢不敢冒险不守反攻,这下他知道庄赞非常谨慎,所以接下来就屡出险招,反正庄赞以守为主,但求不败,云疗怜也就放开了打,虽然破绽频出,也不顾忌。云疗怜也察觉出庄赞的武功远较霍畔和祁绣绣为高,因此分出五成力对付庄赞,余下五成力对付另外两人。
可是庄赞也慢慢地觉察出云疗怜的棍法中存在很多破绽,而自己守得可谓是滴水不漏,他隐隐觉得自己快要赢了,可究竟怎么赢自己还不知道,只觉得形势一片大好。
祁绣绣却已看出了制胜之道,只是云疗怜的铁棍厉害,自己的白练虽有内力附之,终究是柔软之物,难以抗拒云疗怜这位武学大高手手中的铁棍。可是这难不倒祁绣绣。
庄赞连续十招都是守招,终于瞅准时机攻出一招,剑尖直指云疗怜的咽喉,剑到中途,只听得祁绣绣大叫一声:“庄赞松手!”他在山中跟祁绣绣学剑之时总是听她指挥,这时听到她的这个命令,连想都没想就松开了夹住剑柄的手指。只见祁绣绣的白练卷上未央剑的剑柄,将未央剑改刺为削,削向云疗怜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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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国拢和闵阐在庄赞他们走后,又坐到了地上,申国拢把孩子递给闵阐,闵阐接过后,朝怀里的孩子一看,见他已经醒了,正咧着嘴冲自己笑呢。闵阐也冲他一笑。
闵阐对申国拢说:“申兄,你说霍盟主和祁姊姊会不会有危险?”申国拢说:“盟主武功高强,能有什么危险?”闵阐又说:“听说天涯派掌门云疗怜武功也是出奇地高,你说,他和霍盟主到底谁厉害?”
申国拢说:“盟主的武功我见识过,云疗怜的武功却没见过,究竟谁厉害,我也不知道。”
闵阐说:“真想看看他们的比武啊。”
申国拢说:“大嫂让咱们在这等,咱们就不能乱走。”
这时,霍葵哭了起来,这一哭让闵阐和申国拢都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