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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枪银剑

云震按照完颜亮的吩咐,将胡归双手吊一根横木上面,双脚着地,脚上用绳索缚了。

月光从天窗里斜射进来,照在胡归的脸上。地上一片雪白,像打了一层霜。

云震打开牢门,天竺僧原业当先进来,问道:“小兄弟,你的朋友已经安然离去,现在可以将那东西的下落告知和尚了吧?”

胡归道:“大师错了,还有两人尚在这位云大侠的府上,怎说得上安然离去。我现在若说了,害了自己不打紧,还害了他二人。大师是聪明人,这点想来不会不明白。”

原业道:“你放心,老衲在公子面前,担保你们没事!”

胡归摇头,毅然道:“要我说出金佛的下落,除非先放了徐少侠和那位姑娘。”

云震怒道:“这小子言而无信,狡猾得紧,大师,我看不下些重手,他是不会说的。”原业有些犹豫不决。

胡归嘲道:“云大侠,你如此着急知道金佛的下落,莫非又有什么打算?”

云震正要下手,听他如此说,顿时凝注不发,生怕原业中了他的反间计。云震喝道:“胡说什么!”

原业望了云震一眼,说道:“云大侠,让老衲单独与他谈谈如何?”

云震见他起了疑心,心想:“念在你我同在公子帐下效力,我已对你们百般忍让。你五人纵然厉害,但在这云霞山庄老夫岂能让你这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当下说道:“大师,公子已经吩咐过,那二人留下大有用处,须得严加看守。这小子摆明了在戏弄你我,不使点手段,他不会从实招来的。今日便叫他尝一尝我这“一指搜魂”的滋味。”“一指搜魂”乃是云震极其厉害的一门点穴功夫,点住人的十二奇门大穴,被点之人身如蚁噬,奇痒无比,钻心入肺,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非常的阴狠毒辣。

眼看云震一指便要朝胡归的至阳穴点到,原业伸手格开,说道:“云大侠住手!”

云震大为恼怒,心想:“我若真的就此住手,岂不叫你小瞧了我云霞山庄。”

原业以为他会停手,不料云震转到胡归身后,一指向胡归的大椎穴点去。大椎穴乃督脉和手足经的交会点,是人身重穴。胡归顿时疼得大声。

原业只道云震下了重手,胡归一旦性命不保,恐怕世间再无人知道金佛的下落。他来不及转身格挡,忙地一掌抵住胡归胸前的关元穴,将内力从胡归的任脉度入进去,试图以内力震开云震。

云震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自然而然运劲抵抗。他本来下手较轻,只是这大椎穴乃人身重穴,不同于其他穴位,胡归又无内力,被云震一指点下去,是以疼得大叫起来,让原业误会。

他二人功力相若,势均力敌,心下明白,不管谁先撤手,胡归体内的力量一旦失衡,胡归断无幸理。他二人均怀有私心,是以僵持不下。慢慢地,二人的内力一道催的高过一道,胡归只觉两股大力在体内流窜,相互激斗,身体好似要炸裂开来。

云震眼见这样下去,就算胡归没事,他二人也必会力竭而死,便道:“大师,你我无冤无仇,何苦以性命相拼,我们同时罢手如何?”

原业道:“好!我数到三,同时撤掌。”

原业从一数起,正要数到三。胡归忽地想起《无极真经》的内功篇有导气散气之法,只是以前体内几乎毫无内力,无气可导,无气可散,灵光一闪,便依着金佛身上的行气线路,先将两股气流归入丹田气海,然后散诸八脉。正是真经上面所述:“人为物属,分阴阳,心肝脾胃肾者,火木土金水也。将丹田之气,散诸八脉,无所储。而八脉者,任督主也,冲带阴腧阳腧阴踽阳踽副也。主脉不通,则旁枝不行。故先导丹田之气,注之会阴,向后行于脊柱,经风府,而抵达巅顶,再沿前额下行至鼻柱。督脉既通,复将督脉之气注于丹田,再散入任脉,经下阴,沿小腹向上,经关元诸穴,直抵承泣。任督二脉既通,带冲六脉之通水到渠成矣!进而八脉归元,此乃辟丹田为深渊,为大谷…”胡归自幼博览群书,道藏,医书无所不窥,金佛上又有标记,因此他虽不会武功,但依法施为,却是不难。无极神功运起,胡归登感胸舒气爽,再无滞涩膨胀之感。

云震二人正欲罢手,倏地感觉内力正被对手源源不断地吸去,心下大骇,再欲罢手,已然不能。二人见对方汗水涔涔而下,与己无异,已明白是胡归捣的鬼,只怕再拖得片刻,不免有力尽气衰而死之虞。二人在武学上均有极高的造诣,这时不及细想,将全身的功力贯于双臂,运力一挣,这才脱了胡归身体,晕倒过去。

胡归吸了二人许多内力,一时间还不能尽归己用,只觉许多力气无处发泄,唯有喊出来才痛快,也不再顾及,张口呼了一阵,用手抚了抚胸口,感觉舒畅无比。这才发现自己适才只一挣,双手竟然已经脱缚,不禁大感诧异。他不知自己吸收了云原二人的内力后,就内劲修为而论,已经不弱于五僧当中的任意一人,只是运用不善而已。他脚下运劲,又将脚上的绳子也挣断了。正欲逃出狱所,被段一刀,天竺僧等人截住了去路。

原来云震二人进来时,众人留守外面,一听胡归喊叫,闻声赶了过来。

段一刀赶在头里,见胡归已经脱困,又见师父和天竺和尚晕倒在地,心下大惊,伸手向胡归抓来。胡归施展天外飞星闪身避过,周三郎见过胡归神技,知道大师兄拿不住此人,便道:“大伙儿先将他拿下再说!”登时,铁八卦朱孔阳,鸳鸯刀夫妇,段一刀,与金枪萧远五人将胡归团团围住。铁卷书生舟太白,天竺僧原相已分别救治云震和原业。只有银剑云遥站立不动,神色颇为着急。云柔只道她为云震担心,便道:“妹妹放心,爹爹没事,只是中了这小贼的诡计晕了过去。”云遥点头不语。

胡归道:“你五人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名头,今日竟要联手欺负我这个文弱书生吗?”

五人听他如此说,也觉堂堂五侠欺负一人说出去实在丢脸,只是围着,却不动手。云遥忽道:“姐姐,胡…他手无寸铁,你们以多欺少,传扬出去,有损我云霞山庄的威名。”

萧远道:“师妹,他使计伤了师父,你怎地还替他说话?”

云遥淡淡道:“什么替他说话,我只是顾及云霞山庄的面子。此事若被传扬出去,天下英雄会是怎样的看法?”朱孔阳等均觉有理,但人少了又抓他不住,心下好生踌躇。

便在这时,原业悠悠醒转,说道:“是金佛,这小子会得金佛上的武功。”

原来原业内力较强,是以比云震先醒来。此言一出,其他人还好,四个天竺僧却尽皆骇然。鬼修罗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一旁的暹摩罗点了点头,分开朱孔阳等人,向胡归拿来。胡归忙地闪身躲避,但二人均是一等一的高手,又曾与石宝交过手,虽无法破解天外飞星,但二人要齐力对付胡归,已是绰绰有余。

胡归只走了十多步,只见鬼修罗与暹摩罗正一前一后向自己拍来,便闪身避开鬼修罗胸前的一掌,暹摩罗的一掌却没有躲开,重重打在了肩头。胡归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暹摩罗却也被震退了三步,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想是赞叹胡归内力了得。

云震业已醒转,喝道:“不要放走了这小子!”他内力尚未恢复,说了这一句话之后,便咳嗽不已。段一刀等人看胡归身受重伤,不愿动手,萧远急于在师父面前立功,却不理会,一杆金枪笔直朝胡归刺了过去。

原相等人待要阻止,便在这时,只觉人影一闪,一袭白衣重重地向枪头撞了上去。萧远看得清楚,正是师妹云遥。萧远忙地收手,但还是晚了一步,金枪已从云遥的小腹穿出。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萧远将云遥扶住。

云震见爱女受伤,几个急步上前推开萧远,将云遥揽在怀里。只听云遥流泪道:“爹爹,不要为难胡大哥好吗?”

云震伤心不答。云柔哭着问道:“这小子是你带入府来的?”云遥点了点头。

云震怒道:“这时候了还问这些作甚,快些拿金创药来!”仆人见庄主发怒,一路跌爬带滚取药去了。

胡归见云遥为自己受伤,心下好生悲恸,慢慢地靠近来,却被云震一把推开。

云遥哭道:“爹爹,您平素最疼女儿,女儿但凡有何心愿,您从没违拗过,如今,女儿最后再求您一件事情。”

云震只是说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看女儿脸上血色渐少,地上鲜血越流越多,知道云遥命在顷刻,不忍拂她最后的心愿,便道:“你说,不管什么爹爹都答应你。”

云遥道:“求爹爹不要伤害胡大哥。”

云震老泪纵横,点了点头。

云遥笑了笑,说道:“我就知道爹爹是最疼我的。”转即向萧远道:“你太让我失望了。”又向胡归望了一眼,含笑而终。

萧远悲恸欲绝,扑上前来。云震将内力凝于掌上,手起掌落,拍在他的天灵盖上,萧远登时气绝,倒在云遥身上。

云震喃喃道:“她不在了,你还活着做什么!”这时,那取药的仆人跌跌撞撞跑进来,他不知云遥已死,呼道:“老爷,药取来了!”云震只一掌,结果了仆人的性命。

云柔手握金刀,便朝胡归身上砍去。

云震喝道:“你妹妹的话你没听见吗?”

云柔身子一颤,硬生生地将手缩回。云震抱起云遥的尸体,向外走去,众徒弟跟在他身后。枇柯迦叶待要逼问胡归金佛的下落,原相向他摇了摇头,也跟着出去了。只剩下胡归躺在地上,看着云遥的血迹,潸然泪下。

月光从天窗里幽幽地照进来,似染了血,白得发红。

胡归想起五天前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一个月朗风清的夜晚,自己被人一掌打落水中,在水上漂浮了许久。再醒来,已躺在一张绣花大红榻上,屋里桌椅一应俱全。一个白袄女子正在窗前弹着一首《幽兰曲》。

胡归待要挣扎坐起,只觉胸口一阵巨疼,“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少女停下,说道:“你醒了!打扰你了!”

胡归念道:“幽植众能知,贞芳只暗持。自无君子佩,未是国香衰。白露沾长早,青春每到迟。不知当路草,芳馥欲何为。崔涂的这首《幽兰曲》,在姑娘指下倒别有一番意境。忧而不哀,叹而不伤,不知姑娘有何事萦怀,可否与在下说说。”

这女子正是中州大侠云震的二女儿,江湖人称“银剑”的云遥,那日云柔等人追赶柳飞萱,在集市上胡归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云遥笑道:“原来胡大哥还精通音律,小女子可要多多请教了。”

胡归见她避而不答,不便再问,说道:“打小和徐伯学过些,精通二字却不敢当,姑娘的琴技较我可要高明得多了。”

云遥问道:“徐伯?”

胡归点了点头,说道:“许多东西都是他教我的。云姑娘,可否借琴一用?”

云遥点头答应,转即道:“可是你的伤…”

胡归笑道:“不妨事!”

云遥扶胡归坐起,把琴放到他的膝上,在一旁坐下。

只见胡归调了调弦,唱了起来:“北尘起兮,干戈恶。中辰黯兮,金瓯缺。白草黄沙,长刀饮血。西风猎,征袍殷。人卧起,马虺隤。逐鹿场,马革裹尸还。河北沦亡苦,杭州金屋成。金樽满兮,酒常空。偏安恨兮,几时休?”正是徐文通常唱的那首《金瓯缺》。胡归自小听他弹唱,早已烂熟于心。胡归弹到后来,想起当日徐文通受伤无救,在树下抚琴一曲后,含恨而终的情景,不禁流下泪来。

云遥道:“这首曲子叫何名目,我从没听过。”

胡归歉然道:“这是徐伯自编自唱的一首曲子,叫《金瓯缺》。适才突然想到他,唐突了!”

云遥叹道:“偏安很,几时休?徐伯的胸襟抱负,云遥可要汗颜了。”

胡归听她如此说,顿生知音之感,好生欢喜。

云遥续道:“天色将晚,我先回去了,免得姐姐他们知晓。胡大哥与我姐姐有误会,只好先委屈在这里,待我从中调停,再做打算。这里的店掌柜我已经吩咐过了,胡大哥可安心在此养伤。我明日再来看你!”胡归点了点头,云遥掩门去了。

不多久,小二端来饭菜,胡归草草吃过睡下。只觉胸口疼痛烦闷,气滞难宣。忽地想起那日被卜金嘴打断了骨头,后来依着金佛身上的线图行血导气,一夜之间便好了大半。当下记忆金人胸部线图,依法导气,渐觉舒服,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睡醒,内伤果然好了许多。只是天竺僧内劲非比寻常,非卜金嘴的板子可比,胡归胸口仍隐隐作痛,但已能下地行走。心想再过得两晚,当好得差不多了。

果然,胡归刚吃过早饭,云遥又来了,还带了许多水果补品。云遥见胡归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也替他高兴,与胡归谈琴说曲,甚是尽兴,傍晚方才离去。接下来两日都是如此。

第四日却没有来,胡归朝屋外望了好几次,眼看天色将夜,想来云遥是不会来了,便闷闷睡去。这几日他与云遥交流甚多,如今云遥未到,心中居然泛起一阵怅然若失之感。正睡着,门外忽地有人“咚咚”敲了几下门,有女子问道:“胡大哥睡了吗?”

胡归惊醒,听到是云遥的声音,一跃而起,将门打开,请云遥进来。

云遥喜道:“胡大哥的伤已经全好了?”

胡归点了点头,笑道:“亏得你这几日与我弹琴解闷,才好得这般快。”

云柔忽道:“你道我今天看见谁了?”

胡归摇头不知。

云遥道:“是伤了我三师哥和…”她顿了以顿,续道:“是伤了我三师哥他们的那位绿衣姑娘。”

胡归惊喜交集,说道:“是萱儿他们!”转即又担心道:“她没事吧?”

云遥道:“她是胡大哥的朋友?”

胡归不知如何作答,点了点头。

云遥说道:“他们没事,给白莲教的庞天王救下了,现今住在山湖山庄。”

胡归恨不得立时便要去山湖山庄与柳飞萱相见。只听云遥又叹道:“我爹爹邀他们明日来我家赴宴。”

胡归心下打定主意,说道:“姑娘可否带我进尊府?”

云遥道:“你担心我姐姐他们会同你的朋友为难?”

胡归也不隐瞒,点了点头。云遥踌躇了一阵,点头答应。

云遥走到窗前坐下,拿起桌上的墨笔,研了墨,写道:“赤羽鸳鸯琉璃畔,金枪银剑小碧潭。”转头向胡归问道:“胡大哥可还记得我那日弹的那曲《幽兰》?”胡归点了点头。

云遥叹道:“别人都以为做云霞山庄的二小姐,中州大侠的掌上明珠应该是很幸福,很快乐的。可是,胡大哥你知道吗?我并不开心。”

胡归隐约猜到了她的心事,沉吟道:“金枪银剑…云姑娘,恕胡归冒昧,可是你师哥萧远…”想到他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人称“金枪银剑”,胡归又突然不说。但见云遥脸色无异,心下稍安。

云遥道:“我三师哥受伤之事,那位柳姑娘想来已经和你说了。”她绝口不提萧远。胡归忍不住道:“萧兄的事,只是一念之差,好在尚未铸成大错,姑娘无需太过介怀。”

云遥摇头道:“一念之差,一念既起,地别天差。什么金枪银剑,都是虚名。我早厌倦江湖武枪弄剑的生活了。”

胡归不知如何回答。

良久,云遥道:“胡大哥,我去了,明天来接你。”

胡归呆呆地望着天窗,到此时,他终于明白,原来那晚云遥在河边徘徊,是为了这件心事。今天进了云霞山庄,见到琉璃小碧潭,胡归才真正体会到云遥写下那句“赤羽鸳鸯琉璃畔,金枪银剑小碧潭”时的心情,可以想象得到,当初萧远和云遥在小碧潭边舞枪弄剑,金枪银剑交相辉映,一旁有十数对鸳鸯相伴,当是怎生的快活。

想到这里,胡归忍不住心中悔道:“倘若那晚她没有救我,抑或我不来这云霞山庄,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但心中隐隐明白:“从始至终,萧远就不曾真正懂过云遥。一切都无从改变,冥冥当中,业已注定。”

胡归想到这里,蘸着地上的鲜血,写道:

赤羽鸳鸯琉璃畔,金枪银剑小碧潭。

常羡差池能齐羽,小纱窗下抚幽兰。

胡归心道:“云遥姑娘,胡归贱命一条,怎值得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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