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书诚说要杀了我们,相木匠急忙摆了摆手说道:“别呀大教授,你不是要称王嘛,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想想您刚登大宝坐龙椅,还需要一帮文臣武将来辅佐你吧,你留着我们有用呢!”
傻子也听得出来那相木匠不过是说的笑话,讥讽他而已,然而金书诚听了却沉思了片刻,然后大嘴巴一合拢,瘪着嘴说道:“这个,这个,看你们的表现,看表现……”
那白胖子的一席话,听得我哭笑不得,真是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而且这人还是个知识分子,还是堂堂一大学的教授,市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员!
更奇怪的是自从金书诚吞了毗骞国王的元丹后,我们发现他的脑袋逐渐变得大了起来、方了起来。这让我们感到极其恐惧,害怕金书诚变成了第二个大头王,到那时候他继承了毗骞王一身的法力,只怕是更难对付了。
这时候嘎卓姆对着金书诚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阴险小人,还我王的元丹来!”
金书诚哈哈一笑,说道:“痴人说梦话!”然后右手一挥,隔空打了那老妪一个大嘴巴,只打得她仰翻在地,嘴角渗血。
趁着那金书诚转过身去和嘎卓姆对话的时候,我听到无尘道长在和相木匠悄悄说道:“老木匠,你看这事怎么办?”
相木匠皱着眉头小声说道:“我感觉金书诚在拖时间,怕是要等到那毗骞王的元丹完全融入他的身体内后才会对我们下手!”
无尘道长说道:“那定然不行,眼下咱们虽然中了他的黑尸蛊毒,但法术还未消失,我看你我快些出手,一招将他制服才行!”
他二人嘀咕一阵子后,三叔也点头回应,哪知道他们正准备动手之时,却见金书诚打了嘎卓姆后,突然闪身到三叔面前,趁着他不备一巴掌拍在三叔的头顶上。众人一惊,只听到三叔呃了一声,眼珠子一翻,一下子便被他给定住了。
“金书诚,你这是做什么?”相木匠厉声喝道。
那白胖子教授哈哈一笑,抬手对着相木匠挥了挥手,说道:“别紧张,我不过是先让这位鲁先生好好休息休息再说!这鲁先生和我住了这两日,我便知道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金书诚一边说一边从三叔的怀里掏出金元帝钟,说道:“关键是这帝钟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东西,在下不得不防,不得不防!”
大家气得瞪大了眼珠子,但也只能眼睁睁的见他把那金元帝钟给收入自己怀中去了。金书诚收了三叔的帝钟后,然后微笑着径直的朝着果基金坡走去,那巫王已经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于是眉头一挑,往后退了一步比划出一个防御的姿势来说道:“姓金的,你还想打我这彝王珠的主意?”
金书诚哈哈一笑,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这珠子好玩得很,日后对我极有用处,你还是乖乖拿过来吧,我饶你不死,不然免得我动起手来没个轻重,伤了你这彝家堂堂的大巫王。”
一听这话,果基金坡面色一变,又往后退了一步,紧握杀鬼杵,一对眼珠子狠狠的瞪着金书诚。这时候兹莫毕摩一步跨到果基金坡的面前,伸手护住了他,比划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厉声对着金书诚骂道:“你这个伪君子,亏得咱们这些日对你推心置腹,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不要脸的人!”
金书诚哈哈一笑,声调一沉说道:“自不量力,找死!”说完后只见他比划了两个手决,猛的一掌击去,只听到砰的一声,那兹莫毕摩“啊”的叫了一声,仰身到底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众人见他伤得不轻,无尘道长面色一变,对着相木匠嘀咕着说道:“没想到这金书诚的五雷神掌练到了如此境界,只怕是已在你我之上!”
相木匠点了点头,说道:“这东西掌法倒是霸道凌厉,但是充满着一股子邪气,看来不是走的正路子练成的,只怕是用了一些邪恶方法。”
一见三叔被那金书诚定住,兹莫毕摩又被他打伤,这时候我和程思泯都吓得够呛,特别是程思泯,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全身上下不住的颤抖着。樊厨子焦急的说道:“两位老叔,你们看这如何是好!”
他几人在这边说话的时候,那头的果基金坡已经和金书诚交上了手,只见果基金坡手中的杀鬼杵变化无穷,将金书诚笼罩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中。那金书诚不慌不忙的笑了笑,然后微微念起了几声咒语,只见果基金坡突然啊的一声抱住脑袋,蹲在地上大叫了起来。
“不好,金书诚念动黑尸咒,催动蛊毒了!”无尘道长沉着嗓子说得。
这时候所有人都往着那边走了一步,然后又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已经倒在地上打滚的果基金坡。
一见这情况,潘光奇吓得面色发白,只听他焦急的说道:“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相木匠回过头去瞪了他一眼,说道:“老潘,别乱了阵脚!”那潘光奇听了这话面色一怔,然后才慢慢安静了下来。
眼见着果基金坡尸毒发作,相木匠和无尘道长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一下头,然后齐齐大吼一声,一人持着七星剑,一人抡着开山斧头,朝着金书诚扑了过去。
见二人过来,那白胖子教授哈哈一笑,侧身躲过,有些肥胖的身子竟然变得无比矫健灵敏,然后只见他比划手决,对着无尘道长和相木匠就要念那黑尸咒,无尘道长一见,急忙大喝一声,一剑朝着他那手指削去,
金书诚急忙将手决撤掉,往后一退接着手掌一挥,一股凌厉的罡风朝着无尘道长胸口袭去,那道长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左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太极圈,将那罡风给挡住了。
这时候相木匠的大斧头也攻到了金书诚的头上,那教授见相木匠来得凶猛,他亲眼见到草狗精被这斧头劈烂了脑袋,知道那大斧头的厉害,急忙双掌一合,竟然一下子夹住了相木匠那斧头锋刃的两边,然后对着相木匠诡异一笑,嘿嘿的笑了起来。
相木匠急忙抓紧斧头把子往后拔,哪知道那开山斧被金书诚用双掌紧紧夹着,纹丝不动。
无尘道长一见这情况,急忙提着七星剑上去,当头便砍,那金书诚沉喝一声,双掌往上一推,相木匠一时抓扯不住,只见那大斧头往着他和无尘道长的面部砸去。
二老一惊,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这时候无尘道长急忙用七星剑架住了开山斧,使得他二人才没有被自己的法器给伤着。
这时候那金书诚哼哼两声冷笑,然后念动起咒语来,只见无尘道长和相木匠仿佛触电一般,立马扔掉了手中法器,蹲在地上不停的大叫着,模样异常痛苦一般。
这时候我和程思泯及樊厨子、潘光奇四人急忙上前搀扶二老,询问着他们的情况,那二老厉声挣扎惨叫,大喊着让我们退后。
一见这情况,樊厨子猛的站了起来,指着金书诚大骂道:“你这个狗日的东西,平时里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你心眼那么坏,你日妈还是教授,还教书育人,我看你连猪狗都不如,你个禽兽!”
樊厨子一边破口大骂一边高举着乌金刀,就要朝着金书诚猛的砍了过去,这时候潘光奇也手持法尺,配合着樊厨子朝着那白胖教授打去。
见他二人过去,金书诚摇着头笑了笑,骂道:“不自量力的东西,找死!”说完后只见他侧身一退,躲过樊厨子的一刀,然后迅速一把抓住正赶上前来的潘光奇的手腕,将他手中的法尺往着樊厨子一撞,只听到叮当一声那乌金刀磕碰着法尺,两件铁法器撞得火花四溅。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了,金书诚已经是两手一伸,将樊厨子和潘光奇也给定身住了。眼下我们这边除了我和程思泯两个不会法术的人,已经是全军覆没,个个被金书诚给定身了。
“金书诚,你这个阴怪物、小人,你不得好死!”樊厨子身子被定住,那嘴巴依然不饶人,一个劲的大骂着。
金书诚一听樊厨子骂他,他眉头一皱,低头见到那地上有一只旧布鞋,原来那是刚才相木匠和他打斗的时候掉下来的,于是他抬腿一踢,将那鞋子不偏不正的恰好踢到了樊厨子张着正在叫骂的嘴里,把嘴给堵住了。
一见这情况,金书诚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而樊厨子嗯哪嗯哪含糊不清的叫着,嘴里仿佛依然在骂着金书诚。
这时候程思泯怒不可遏的说道:“金书诚,我那么相信你,那么尊重你,带着你过来帮助我们,结果你利用我,加害我们,你如何能做这样的事情?”
金书诚哈哈一笑,摇晃着身子朝着我们走了,一见这情况,我极其紧张起来,害怕他要伤害程思泯,于是我急忙挡在程思泯的前面厉声喝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呢?”那金书诚阴阳怪气的依然朝着我们走了,这时候程思泯一把推开我,走到我前面去指着金书诚骂道:“你想怎样?你这个伪君子,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见到程思泯恶狠狠的指着金书诚的鼻子大骂着,虽然见到了那伪君子极其凶残,却仿佛一点也不畏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