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猩猩又是一声吓死太阳的嚎叫,双臂一用力,推倒一树,躲迭不及的扣仓被压在树下。
畜生近在咫尺,小巧玲珑无路可逃,她不愿坐以待毙,手中的长枪直捅向猩猩,吸取了教训的猩猩抓住长枪,轻轻一拉,把小巧玲珑拽来跟前。她正好撞上一棵树,额头直冒星星,鼻血流个不停。
在这决定历史的关键时刻,一名童女一剑刺向猩猩的生殖器官,恼差成怒的它用力一拍,童女的头被拍进了脖子里。
两名童女忍着悲痛抓住小巧玲珑的两脚,将她拖出死亡圈。
现场,侍卫与杀手还杀得不可开交。
扣仓虽从树下爬了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对畜生发动攻击,小巧玲珑变得变得脸青鼻肿,三名童女尽职地扶着主人后退。
就在这时,树林里涌进了几百名士兵,他们本是分守在泓水附近负责小巧玲珑安全的,得知监国出事,又有既为神的劝告,便“擅离职守”,赶来救主。
人多力量大,十几名杀手转眼间被制服,身负重伤的猩猩经不住数百人的折腾,最后也落下刺狎的下场。
“该死的别成,我一定让你五马分尸。”小巧玲珑眼中闪出火焰。
大猩猩虽已一命呼呼,可小巧玲珑对它的出现还是有些疑惑,经盘问一名杀手,了解到:原来笔直为了对付她,特地花重金聘请一位蓄养了两只猩猩的中年汉子,据中年汉子介绍,他是掠走了两只猩猩的幼儿,以此来胁迫两只大猩猩就范,加以训练后,将它们作为他赚取金钱、地位的工具。
这是中年汉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带着两只猩猩来祸害人间。
听完如此神奇的事,小巧玲珑冒出一个念头:若加以饲养、训练,小猩猩日后也能为我所用。她命几十名士兵带着杀手去寻找,果然找着一只体弱的雄猩猩。
潘生率军赶到,看见主人健在,才安下心来。他找了个地方安顿下人马,同时派人去找回逃散的士兵,为重返包邑作准备。
既为神谢罪道:“臣无能,使监国身陷险境,请降罪。”小巧玲珑道:“不能全怪你,我也有疏忽之处,今日暂且休息,明日再作谋划。”
别成原以为有两只猩猩帮忙,能以少胜多,然后来个里应外合,哪知事与愿违,还痛失谋士笔直,他不得不领残兵退守包邑,寄希望于王进良、吕光,希望他们能拿下商丘,他认为只要商丘一失,小巧玲珑即成了无爪的螃蟹。
别成的密报传至吕光、王进良耳里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身在商丘的水立方也收到了小巧玲珑的飞鸽传书,所以提前出城门列阵待吕光、王进良。
吕、王二人纠得四千人,直奔城门,其中一部分士兵是被蒙骗来的,作为起兵带头人之一的王进良,心中此时还是摇摆不定。
吕光满以为能出其不意地攻入都城,看见疾如飞、韩端严阵以待,心中已有几分怯意。
水立方驱车向前道:“两位将军为何带兵来此犯都城,如是听了谎言,望速回军营,以免酿成大错。”
吕光道:“我二人是奉了次卿密报,朝中有人企图谋反,特地前来平乱。”水立方道:“我也得了监国密报,奸臣别成在泓水埋下伏兵,蓄意残害监国,幸得皇天庇护毫发无伤。监国有令,与别成同谋者,如能悬崖勒马一律既往不咎,如果死性不改,左军将士绝不手软。”
吕光还作口舌之争:“次卿密报,企图谋正是你三人,某奉劝一句,快快主动伏法,否则格杀勿论。”
左军阵中韩端与吕光原是冤家,现在又因吕光出言污蔑他们,马上暴跳如雷,抡刀出阵:“厚颜无耻之的歪货,去年擂台上使诈一仇未报,今又擅自领兵来犯都城,于公于私,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吕光自己清楚去年是如何胜出,是日也带了善放飞石者,所以也不是十分惧怕韩端,他鞭马上前道:“手下败将也敢来耍威风,不自量力,拿命来!”
话刚落,韩端横杀过去,吕光挺剑接招。
与去年相比,韩端的刀法是大有长进,心中又瞥着一股怒火,每刀砍下均百多斤力量,吕光几招下来渐感力不从心,瞅准时机掉头就走。
韩端岂肯善罢甘休,死追不放。吕光阵中一名小将出阵相助。韩端看见来者是一人弱不胜衣的“小白脸”,也没把他当回事。
离韩端还有几丈远,小白脸飞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正中韩端的眼框,她猝然从马上掉下。吕光急忙回头,想一剑结果了韩端性命。
疾如飞见势不妙,出阵搭救。
韩端跌下马来早抱了九死一生的念头,望见吕光长剑闪来,使出一招韩氏霹雳刀,震得对方的剑落了地,不济事的吕光灰溜溜地回阵去。
疾如飞一时没有方法对付小白脸,救了韩端自回阵上。
吕光的败走及使诈,王进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向来讨厌卑鄙的行径,想不到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吕光是这样的人,又加上他一直对吕光、别成强拉他下水一事耿耿于怀,一怒之下,长戟刺穿了吕光的胸膛。
王进良大声道:“诸位将士,吕光与别成血盟谋反,所谓朝中有人作乱,全属谣言,诸位将士请勿一错再错,宜听从亚卿劝告悬崖勒马。”
小白脸与吕光同穿一杀裤子,自持有一技之长,妄图想来一个蛇吞象,拨剑道:“大家毋听乱臣王进良谣言,宜万众一心杀入城去,拥别成大夫为监国,以使宋国国民能安居乐业。”
“小人,放箭!”王进良口里放出几个带火的字。
小白脸虽追随吕光多年,可终究是个小角色,不如王进良位居旅长,说话那样有份量,王进良一声令下,其部下的弓箭手一同放箭,小白脸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抵一起飞来的数百支利箭,转眼间成了活箭靶。
王进良举起左臂道:“愿归降者,请举起左臂!”
大势已去,又有右军五千多人马待阵,左军的四千馀人不约而同地作出明智之举。
水立方上前安抚左军士兵,让他们各自回营,王进良仍先续旅长一职。
摆平了左军,水立方马不停蹄地找来大夫苏圩、终无期等人,集得家甲三千,由终无期率领直赴包邑。
就在水立方解决都城危机的当天,远在泓水的小巧玲珑也作好了攻破包邑的准备:那就是争分夺秒地制作出十几架空中战斗机——热气球,还有登城用的木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