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雅雅跟着我边走边说:“画大哥,棺材里怎么会有血留出来了,不会是村长的儿子还没有死吧,或者里面有活人吧”?我微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或许是他儿子在死了几天而且又重轧出来的淤血吧。
不是,淤血应该是黑色的啊,怎么会是鲜红的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要是他儿子还没有死或者有其他的原因那我就要管管了。
说完就往村头的小卖部跑去,约摸片刻只见任雅雅走到送葬队伍的前面双手摊十呐喊道:”大家给我停下,村长的儿子还没有死。送葬随行人员看着任雅雅这么一喊停了下来,两个吹唢呐的老伯也放下嘴里的双手,村长怒不可遏的走上前骂到: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死丫头,滚开,他的几个兄弟也围了过来撸起胳膊上的袖子要打她似的,看到这我急忙把花圈给一个小孩帮我拿着走上前解释道:“各位大伯大妈你们先别动怒,我们了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而是我们刚才看到棺材下面居然有血滴出来,或许您的儿子还没死。
村长怒气冲冲的骂到:你他妈的说什么屁话,,我儿子在家里躺了七天,怎么说还没死了,你要是在疯言疯语别怪我们不念是同村的感情,棺材里真的有血……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师傅施心坤走到我的面前一个嘴巴大了我一下,我一下愣住了。六横,今天是村长儿子V出殡的吉利日子,错过了下葬的时间是会遭天谴的,而且还会给他们带来霉运。我沉默不语的站到一边苦笑道:这村长的运气已经够好了,还要好,岂不是老天没长眼,就在三年前,那年夏天特别的热,河里的水也渐渐的浅了,村长还是一个穷老头,一天突发奇请了一个打井师傅打挖井,哪知挖出了一个明代龙慕翡翠玉纹碗,打井的是村里一个爱赌博的人,看到这就动了心思,也想分一杯羹,还威胁道:见者有份啊,玉碗可是我挖起来的,至少要分点钱给我,村长了怕人知道就答应了他,过了几天村长和那个挖井的人去市里卖了那个碗,最后村长回来了,而那个挖井的人再也没有回来,最后都惊动了公安局,而警察问他时他的回答是,回到家后各自回家了。
由于没有人证最后就不了了之了,第二年,挖井的老婆在家里打扫卫生时,在柜子上的饼干盒子里看到了一张纸,纸上写的是:我在赖永福的家里帮他打井时挖到一个玉碗,我们约好明天去城里卖钱了分点钱,不知道去了是福是祸,希望自己好运吧。
挖井的老婆一看急忙跑到公安局报案,一个警官拿过那张纸一看就撕了,还诡笑道:这字歪歪扭扭的都写的是什么啊,这分明就是小孩子写的么,说完就把挖井的老婆哄了出去。
挖井老婆上前理论,那个警察就把她打了一顿。最后打井的老婆回家上吊自杀了,不过那个警察也没讨到好处,也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时间过了很快每当人回忆这件事大家都明白是村长赖长福花钱收买了那个警察,从此以后村长用钱买了个官,平时有些什么修路灌溉什么的总是号召村里的人捐款,而自己从中大大的捞油水。
想到这恨不得村长早点死。
我被师傅一打就低头站在了一边,任雅雅说道:我是镇上的警察,现在我命令你们把棺材打开,村长几个亲戚开始一愣然后转脸怒道:什么警察,你有什么证明你是警察,任雅雅慌不择乱的摸摸荷包然后说道:今天来的匆忙没有带警官证。
村长几个亲戚一听这话就跑到任雅雅的面前就要打她,任雅雅岂是吃素的人,用他在军校学习的底子躲过一个个危险的伤害,妈的,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我不帮还是男人吗?当我准备帮她忙时,被师傅狠狠的抓住了手。
任雅雅虽然学过武术,但是她今天穿的是裙子,依然抵不住许多男人的追赶与伏击,约摸就见她被村长的一个亲戚用一根抬棺材的棍子被打翻在地,我急忙挣脱师傅的手跑了过去挡住了任雅雅的身体,村长几个看到是我停住了手说道,给我让开,让我收拾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我沉默不语,好,你不走是吧,那我今天替你父母教训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
当他们准备打我时,只见远处有人用大喇叭喊到:助手,我们是警察。众人一听这话,回头一看,果然是几个穿警服的人向这边跑来,隐约还能听到警笛的叫声。
只见一个年轻带头的警察跑到我们的面前拿出警官证在我们面前左右摇摆,片刻几个警察也来到了我们的身边,那个带头警察俯身问任雅雅,雅雅,你没事吧,然后就扶起她,然后怒气匆匆的转身说道:现在我怀孕你们蓄意谋杀,村长歇斯底里的笑道:警官,什么谋杀,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然后拉着那个带头的警察走到一边掏出一包纸,只见那带头警察一脸严肃的仰头道: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样,你以为所有人都是贪财的人吗?
你们几个快点把那棺材打开,说完几个跟随警官吩咐村民去拿些开棺材的工具,村长焦急的说,今天是犬儿的头七,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如果你今天查不出来什么,我可要去找你们局长聊天了。z听到这话带头警察有点犹豫了,只见任雅雅急忙的说道:我沈东,我能确定里面有人。面对这沈东开始有点为难了。
沈东,你只要命人打开棺材我就做你女朋友,听到这话沈东就有底气了,还,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证明村长做了坏事。
不一会儿几个村民拿来了开棺材的工具,几个警察,拿起狼头钉锤把棺材钉往外拉,却发现棺材太硬棺材钉钉的太平了,沈东,从一个警察手里拿起斧头对着棺材就是乱劈,一溜烟的功夫就就棺材四分五裂了,当开棺材的那一刻只见一个穿着寿衣寿帽双脚下面绑着红绳的胖子躺在里面,旁边滚下来一个穿着寿衣头戴金钗的女人滚到棺材一边,奇怪的是额头全是血,双手双脚被粗布麻绳绑着。
任雅雅跑到那个女孩的面前俯身把她扶起来,几个警察把她的绳子解开,任雅雅用手摸了摸那女孩的脖子喊到,沈东,女孩还有呼吸赶快送他去医院,沈东走到任雅雅面前说道,你也受伤了,也一起去看看顺便照顾这个女孩,等她醒了告诉我好做笔录。任雅雅点头就随两个警察往警车方向走。
待她们走后,沈东转身怒到大声道:赖长福,你还有什么解释,我们盯你很久了,有什么事情跟我去警察局解释吧。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他的亲戚看到这一个场景也都沉默不语站在一边。
警官,我有话要说,沈东微微一笑问道,说吧,不过不要超过三分钟,村长点头可以道:在去警察局之前能不能让我的亲戚把犬儿写下葬,沈东点头把手一招,
师傅拉着我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不要走,只见村长跑到师傅的面前,警官,那个女孩是他安排我弄的,当时我儿子快要下葬就请他给我儿子找个好的墓穴,以便让我日后生意兴隆,哪知这个臭道士说我儿子老婆都没有娶,死了会变青头鬼,如果不找一个死去的女人一起下葬就不能投胎,而且还回回来找我们,当时我们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如果我坐牢他也脱不了关系。
沈东走到他们的面前问道,什么情况,你们解释一下,只见师傅慌忙推脱道,我只是给你们提个意见,我又没有让你去这么做,难道提意见有罪啊,行动的人才有罪。
那就是说你不承认了是吗?村长赖长福焦急的说道。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说完师傅就要走,只见嘭嘭嘭的几声,师傅就倒在地上,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个警察赖长福按到在地,离地不远有一只手枪。沈东,捡起枪怒吼道,带走,赖长福仰天长啸道: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就算我死我也要把你拉下去。带走,沈东焦急的说。
快送他去医院,沈东俯身对我说。
警官,警官,……师傅口吐鲜血说道,警官,我快撑不住了,能不能允许我和我徒弟单独说两句,沈东,摸摸我的肩膀说,好好陪你师傅说最后的话,明天到警察局来做一下笔录。说完就领着队伍往警车方向走。
师傅说话声音很小,我耳朵凑过他的嘴边,徒儿,在石鼓山上有一个高大的朴树,朴树下埋在一个铁箱,箱子里有村长给我的一笔钱,这些钱足够你去寻找那个秘密,那副画我已经悟出了答案,答案是…………是……
师傅,师傅,师傅,还没说完师傅就闭上了双眼放下了手。
我用力摇晃师傅的身体,但是师傅依然没有反应,我对天嚎嚎大哭,此时送棺的人看到这纷纷扬扬的离去。
记得师傅曾经跟我们说过一个笑话,说如果死后一定要火化,那样就能到天堂里去,如果是土葬担心自己的身体被蛇虫鼠蚁咬伤自己的身体,我背着师傅往村口的小卖部走去,只因那里有电话,可以打电话到施彤家让她们来。
走到村里一路上看到我的人都纷纷回避,平时一起欢笑过的村民居然会变成这样,不过农村人都是这样没有读多大的书,迷信思想很重,看到我背个死人谁也不想沾染晦气。
当我走到和施彤她们的女王镇的交接处时,看见马路边有一辆板车,遥望板车的左右,发现左边不远处的棉花地里,有个带草帽的人穿梭在天地间,那棉花树很高,只能看见人头在行走。
想到这也顾不了那么多,心想做一次贼就做一回吧。我就卸下师傅的身体平放在板车上,在那个电话稀疏的时代只有靠这简单的交通工具了。拉着板车就往女王镇女王村走,偶尔也回头看那人有没有发现追过来。
当我拉着板车三百米的一个泵站旁时,微微听到有人呐喊:给我停下那是我的板车,而且是边说边跑。我也想拉着跑,但是那人跑的很快,相比之下等着他过来解释最好,你一跑更能让他以为自己是贼了。
只见那个农民越来越近,只见他穿着破衣汗衫,手上套着两个袖套,一个黄色的草帽显得他有点屌丝。
你个小偷光天化日下把我的车拉走想干嘛,妈的个逼,在跑老子一嘴巴呼死你.。
嗯,大叔,不好意思,我叔叔突然晕倒没有办法只有借你的板车先用一用了,我面带微笑的回答他。
你他妈的,这是借吗?要用车也得跟我打个招呼啊,我连连点头附和道,叔叔说的是。
我心里暗暗骂到,要不是我没理,老子一定反过来骂你个狗血淋头。看看你叔叔怎么样了,说完就低下头去接我给师傅盖在身上的装花的蛇皮袋子。当他揭开蛇皮袋子的那一刻咬着牙怒道:怎么是个死人,这下好了,把我的板车都弄晦气了,明天你的陪我钱。
啊,赔钱,陪多少,陪一百吧,我勉强的答应了他,谁知道回家后我会不会给他,到时候给多给少还不是我说了算。
那叔叔我答应你,不过你的先帮我把我叔叔送回去,我低声细语的说道。好吧,看在钱的面子上就答应你吧。说完他就帮我推着板车到了女王镇,当途径一个小卖部时,我我打了个电话,是打到女王村施彤村口的小卖部的,以前为了方便经过打电话让她们小卖部的阿姨帮我传话。
那个时候没有手机都是座机五毛钱一分钟,即使是贵,如果没有急事一般是不会碰那玩意的,打完电话,看着门卫板车树下蹲坐的农民叔叔向搓板的脸,回头花几毛钱买一包东方香烟递给了他,他接过烟不觉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的话不多,总是问一句答一句,不免从他脸上看出几分沧桑。
约摸半个小时,只见往女王镇的那头迎面开来一辆拖拉机,拖拉机师傅的后面的车厢上站在两个人,看样子似乎很焦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