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迷茫的眼神对姚倩阿姨说道:既然彤彤不愿意就不要勉强她了,爱这个东西是勉强不来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什么命不命的,我就是掌握她宿命的人,你没有听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你们可是定了娃娃亲的,曾经你们的爸爸可是指腹为婚的啊,难道你不喜欢彤彤,我沉默不语,可是……我还想说什么,但是母亲用手拉了拉我的衣服。
从此以后我就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拼命的把那本书全部背下来,到时候我要让彤彤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当天中午我就骑着二八杠自行车去了镇上的图书馆,毕竟图书馆有我想要的东西,什么字典,什么文言文书籍我得好好的记录下来,因为书很贵,买是买不起了,只有买个笔记本和笔在图书馆抄录下来了。
上午九点我就带了镇上唯一一家图书馆——黄金屋图书馆,把自行车在门口放好以后就跨步进了里面,只见书店不是很大,窸窸窣窣的摆放着一些书柜,偶尔也会看到几个人路过的身影,我走进里面,走过一个书架又是一个书架,什么书都有看得我爱不释手,真想把他们都搬回家。
走过一个拐角处终于看到了一本文言文的书,我拿出笔贴在书架上写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背后被撞了一下,我转身准备粗口,只见一个杏花眼绑着两个辫子身材略胖的女孩把我撞了一下,毕竟看她的样子穿的可是休闲鞋,走路也是笔直挺胸的,而且身上也没有戴什么首饰,毕竟在当时结婚的人头发是要盘起来的耳环必须得戴不然就会引起不少的误会。
她看着我急忙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没事,没事,我呆呆的望着她。当我看到她胸前时不觉一愣,我发现她胸前佩戴这一枚三角形的蟾玉,
她说完微微一笑就走了,我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放下书在门口就买了一本新华字典,毕竟便宜。我急忙跑出去追赶她,只见她也骑着自行车往稀疏的巷子里骑去,我拼命的追,当经过一个十字巷口冲出一个男人,伸手一把就扯掉了那个女孩自行车车头箱子的钱包跑了,那女孩被撞到了地上。
别跑,别跑,把钱包放下,我的呐喊让小偷惊慌失措拼命的摇摆自行车,小偷似乎对这附近的巷子很熟悉 东拐一下西拐一下,但是他不管多么的对这附近熟悉,我当时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追到他把钱包拿回来。
小偷很瘦,像是吸过毒一样,不一会儿我的毅力就追到了他一米之内,他拿起别人的塞的咸鱼扔向我,我也不示弱,顺势拿起路边别人晒衣服的棍子用力一甩,只见小偷往前一个空翻就栽了一个跟斗,我停下车准备把他制服。
突然那小偷从胸口掏出一把匕首就对着我左右挥舞,不要过来 ,否则,我杀了你,兄弟,不要这样,你是逃不掉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很多人聚集到这里,要不这样吧,你偷东西也就是为了钱,你或许也有苦衷,你把钱包扔过来,我放你走,不然,待会等警察来了,你不但得不到钱而且还会坐牢。那小偷一脸惊恐转动眼珠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相信你一回 说完就把钱包扔到我的身边,急忙跨上自行车消失在幽深的巷子里。
我拿起钱包骑上自行车准备往回走,只见那女孩正好赶过来,谢谢你,那女孩说道。那小偷抓到没有,他扔向钱包就跑了,钱拿回来就好,人没事我就安心了。那女孩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微微一笑,没事,应该做的。我叫任雅雅,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画六横,你帮我把钱抢了回来我应该回报你一下,我可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走,我请你吃饭去。不用了,家里还有事,如果你真想回报我就把你胸前的那块三角玉的来历告诉我吧。那女孩微微一笑道:这个没问题,走,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去。
我们走出巷子来到马路边一个面馆,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吃过了,我说道。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可是个警察,依我多年的办案经验可以看得出你没有吃饭,一般吃过饭的人在两个小时嘴唇是淡红的,看你的嘴唇干涩。
我不好意思的沉默不语,那我点了,今天我请客,你放心吃吧。老板给我来两碗木桶饭,我不好意思急忙转移话题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那块玉的来历了吧,只见她不慌不忙的说道:这块玉是我父亲的遗物,自从我懂事以后这块玉就一直戴着,后来请我母亲说父亲当时被朋友喊去一起做生意,从那以后就一直没有回来,长大后,我拼命的读书,通过自学终于当了一个警察,我一直都没有停止对我爸爸的寻找,就算死也有尸体啊,听她这么一说,我扒开衣领掏出了那块玉。
你怎么也有和我一模一样的玉,其实我和你一样,当时的人当中也有我爸爸一个。如果你想知道个大概就要跟我去一趟我们的镇上问问姚倩阿姨,姚倩阿姨是谁,任雅雅问道:姚倩阿姨是当时其中一个人兄弟的老婆,当时几个人去做生意就是在姚倩阿姨吃过饭以后发生的。
那好,我今天就跟你去。
说完陪她一起到了她的家门口,她让我在门口等候上去换身衣服,她的房子很大,门口还有铁栅栏门,不一会就看见她走了出来,只见她像变了一个人似得,披着一缕长发,长发上绑着一个白色的发卡,一身羊毛衫下的格子裙子显得非常妩媚。
走吧,走吧,还等什么。你的车了,你怎么走,我傻傻的问道。什么车啊,你带我不就行了,你的家在哪里我又不知道有多远,我怕累的了。还没等我说完就双腿侧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我跨上自行车用脚一登就骑了出去,一路上我们都说说笑笑,她特别开朗总是问我们那里的一些风土人情,我都是一一回答。约摸过了一个小时我们就到了村子里,不约村子里人向外张望,也有路边的叔叔婶婶问我是不是带女朋友回来了,我都微微一笑说道:是个普通朋友,不要乱想。虽然是这么这么说,但是我的心是非常开心的。
一下车就到了自己的家,当母亲看到我们的那一刻脸色就不好,阿姨,我是六横的小学同学,我也不知道任雅雅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或许是她不想误会而已。小学同学?儿子,你有这个小学同学吗,有,那就是邻村张大伯的外孙女,小时候寄居过我们村读过一年的书啊。那就好。
儿子,早上你师傅来过,说,今天村长的儿子今天出殡,让你去看看,也让你打打下手,也让你见识见识见识,见识多了以后胆子就变大了。
好的,说完我走进屋放好新华字典就往村长的家里走,任雅雅跟着我问道,你母亲似乎不怎么喜欢我,我微笑道,我母亲就这样,刚开始是不怎么说话喜欢和她混熟了你就知道她有多好多爱你你交朋友了。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现在去哪?去村长家看死人去,你怕不怕?我怕什么。任雅雅不慌不忙的说道。
走到村头往左经过一个拱桥向下走三百米就就到了村长的家,只见村长的门口摆放着很多花圈,窗户下面摆放着许多的丧魂棒,也就是用芝麻梗子在上面沾一些稀稀疏疏的纸,纸随风飘舞显得一丝诡异。门口两个中年人正在仰天吹着唢呐,那哀乐很渗人。
走进房里,只见师傅穿着道袍拿着铃铛拿着宝剑在村长儿子的棺材周围来回的走,但是棺材被订死了。棺材下面几个女人在哭,边哭边唱不知唱些什么。
师傅看见我,示意我拿三支香点燃在村长儿子棺材边拜三下,然后放到棺材边的香炉里 我依照吩咐照做,任雅雅也照做,出门后跟他父亲连连安慰,节哀顺变之内的话,毕竟是同学一场,想不到他会上吊死了。我也不想思考那么多,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走出门口,在附近看了看,没过多久就听见师傅呐喊,出殡的时候到了,只见许多人都走了出来,只见四个Z中年叔叔就把棺材抬了出来,两个吹唢呐的伯伯也在这时吹起来,片刻哭声一片混想怎个村子,他的亲戚们给我们发了花圈和丧魂棒,还要跪,任雅雅则拿着丧魂棒来回走,毕竟他和他家没有关系。
突然,任雅雅走到我的面前低声的说道:诶,画六横你有没有发现那棺材下面在滴血啊,或许她问我是在证实她有没有看花眼,抬棺材的人走的很快,而且地上全是四五公分的杂草,这也看得出来了我佩服她的眼力,我低头往那棺材看去,果然有小小的血在滴,当棺材离开那地方时,我跪到了那地方,用手一摸,真的是血,红红的,还很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