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他为师？”
水冥不明所以的看着牧歌，而牧歌则是一脸自然地模样。
“我的师弟，可不是普通的大夫。”
“我知道，他是神医，但是我并不喜欢学医啊！”
水冥有些苦涩道。
“非也非也。”
牧歌神秘的笑道，“行走江湖，医必不可少，所以在整个大陆上，医的地位很高。”
“然而，还有一类人，地位却是比医高上数倍。”
“额？地位比医高上数倍？有这类的人？”
水冥苦思冥想，但是依旧是没有想到这所谓的“地位比医高上数倍”的是何等职业。
“武者？”
“不是，武者地位尚不如医，何谈‘地位比医高上数倍’？”
“僧侣？”
“僧侣······不是。”
水冥干脆低头道，“那么弟子当真是不知何人地位竟然还比医高上数倍。”
“炼丹术，炼丹师。”
六个字，宛如六枚重磅炸弹，疯狂的震动着水冥那不争气的小心肝，只见他吞着口水道，“炼丹术，炼丹师？”
牧歌点头道，“没错，就是炼丹师。”
“丹药素有‘一粒一金’之称，乃是武者必不可少的辅助之物，那些珍贵丹药一出世便会引起武者之间疯狂争夺，所以你说炼丹师的地位可比医高上数倍？”
水冥不置可否的点头。
“莫非，师叔是炼丹师？”
牧歌再度点头，虽然水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不确信，“可是书上不是说那等炼丹术极难练成，所以导致炼丹师数量极其稀少的吗？书上还说天底下的炼丹师不会超过一万人，而仅仅在我们申国，便有千万人口了，中州可有百国之多，那么人数将会多达数十亿人。”
“说了这么多，是因为你还不能相信？”
水冥点头不语。
“也对，炼丹师毕竟是活在书里的职业，你觉得难以置信也算正常。”
牧歌摇头轻笑，然后表情很是神秘的看着水冥。
“我只想知道，你想学习炼丹术？”
“当然想。”
这句话脱口而出。
“可是你不是对学医没兴趣吗？这可难办咯。要知道，任何一个炼丹师可都是药理大师，你若不学医，又怎么能炼丹？”
“可是书上不是说‘学医尝百草，炼丹辩灵材’吗？又为何要我学医？”
“你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这些书的？”
水冥的回答让牧歌着实眼前一亮，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懂得这么多。
而牧歌的话却是让水冥心头一震，他这些书都是从那个神秘的山洞里看到的，而且水冥清晰地记得那每本书的第一页都说了这么一句话，“可看不可传，遵守者便继续翻阅，不遵守者天道杀之”。
既然他已经翻阅，那就想来已经算是答应了，所以当牧歌问他如何知道的时候，他还有点纠结。
“额。这个，那些书都是之前我麻烦大小姐给我找的。”
水冥半真半假告诉牧歌道，心里则是暗暗道：“师尊，不是徒儿不愿意告诉你，只是徒儿答应人在前，所以不能不实情相告了。请别怪徒儿。”
“哦，那么想来这些也只是你在寻常街市上看到的读物罢了，当不得真。”
“不能当真吗？”
水冥不解的看着牧歌，两只眼睛透露出深深地疑惑，他可是一直认为那些书上说的都是正确的呢！
或许是被水冥看的不自然了，牧歌咳嗽着道，“申国有着民众五亿人，并不只是只有千万。但是那句‘学医尝百草，炼丹辩灵材’却是没错。。。”
“不过也不尽是如此，司马迁早在数千年前的《史记》中便说过，“究百家之术，成一家之言”这句话，这才是武者应该有的心态。万物都有他们存在的意义，比如历史上有位医道至圣名叫扁鹊，他本身实力不强，但是却能用医救人，同时也是通毒理，随手便可以种下可怕剧毒，毒杀那些不可敌的强敌。所以无论是学医还是炼丹，都对你有不可多得的好处。”
“哦！”
听完牧歌的话，水冥突然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他感觉他的眼界又提升了。
“真是听师尊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其实水冥本身对学医并不抵触，之前之所以说他兴趣不在这上面也只是觉得学医没有用处罢了，但是当他听完牧歌的这么一席话，心里的抵触瞬间烟消云散。
“其实，为师说了句谎话，这炼丹和学医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联。我之所以不断的劝你学医，是因为我个人经历所得。若我三十年前不只是潜心修炼，也有心在医学上的话，即使学会了师尊的医术的一二成，那么今日你的毒我便可以自行解决，又何谈如此麻烦的求人？”
“可是师尊，不是说‘术业有专攻’吗？若你不沉心武学，一味贪多不就是样样会却又样样不精了吗？”
“哈哈，冥儿，你看的这些书当真是没白看，但是这个理却既是错的又是对的。”
水冥未出声，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牧歌，等着他的下文。
牧歌看到自己的这个小徒弟如此好学，欣慰的点了点头，便继续给他答疑解惑起来，“术业有专攻是没错，但是未必样样会却样样不精，其实无论学习什么都可以分庸人和天才，同样的也分勤人和懒人，资质虽然重要，但是兴趣和勤奋才是关键，勤能补拙虽然不是绝对的，但是却也是真理。就比如你的师叔，他虽然精通医道和丹道，但是武学境界却也与我不相上下，你能说他样样通却又样样不精？”
“啊！”
“炼丹师需要灵魂强大，毅力坚韧，从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炼丹师。至于学医，我觉得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死记硬背住那些药理以及病症，‘望闻问切’这四项再多跟师傅历练一下便可以出师，当然，这学医是活到老学到老，并不是指出师之后就是名医了，那只是刚刚开始。”
“弟子受教了。”
水冥起身，恭敬地对着牧歌拱手道。
“对了，冥儿，你拜师可以，但是务必答应为师一个条件。”
牧歌突然对着水冥正色道，这罕见的一幕让水冥不免的心都提了起来。
“你若拜我师弟为师，万万不要再称呼他为‘师尊’。”
“啊？”
水冥有些呆若木鸡的看着牧歌，这···这算是什么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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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拼又能咋办？只能是不断努力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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