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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趁机偷香

虽是入秋时节,但是沿途的山色依旧青翠茂密,偶尔还能见到一些树上结着成串的果实,秋风沁凉,吹拂在身上很是舒爽。

凌舒痕熟练的驾着胯下的黑马,带领着白瑾飞驰在崇山峻岭间,马不停蹄的朝着前方奔驰,只偶尔短暂的停下来,来到沿途的小溪边歇息一下,随即又飞快的驾着马儿离去。

马背上的白瑾早已疲惫不堪,整个人都被颠得发晕,腰酸背痛,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地方是轻松舒适的,之前在平坦的路上疾驰时,她倒还能接受,可是现在尽是崎岖不平的碎石山路,还一会儿高,一会儿低,颠得她头都晃晕了,胃也不舒服,十分想吐,早就没了刚开始的兴奋,唯有苦不堪言。

虽然她真的、真的,非常的想停下来,找块地方休息一会儿,可是她又拉不下脸面去跟凌舒痕说,只能咬着牙苦撑着。心里又在感叹,为何身后的这只臭狐狸能坚持这么久,一路上又要操纵缰绳,又要顾及她的安全,他应该比她更累更想休息,可是他却已然精神抖擞,脸上一丝疲倦的神情都没有,看他那模样,似乎还能支撑很久,怕是到天黑了,他都还能驾着马跑上几十里的路程。唉!真是苦不堪言……

凌舒痕挽着她的腰,感觉她已经累得连背都挺不直了,整个娇小的身子都随着马的奔跑而左摇右摆,小脸似乎都失去了颜色,有些不正常的白皙,额际间的发丝被汗水沾湿了,有些凌乱的黏在脸颊上,那模样很是狼狈疲倦,却还是咬着牙硬是坚持着跟随他一同策马前行,这一切让他看在眼里有些不忍。

渐渐地他将马的速度放慢了些许,不想让她那么难受。但是白瑾很快的就发现了,他将马的速度放慢了,从开始的飞驰,到后来的小跑,再到如今几乎算得上是慢行了。

白瑾心中泛起了疑惑,嗓子有些干哑的询问他:“怎么了?马跑得这么慢了。”

凌舒痕在她身后柔声的解释道:“没什么事,你闭上眼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说着将她的身子更加的贴近的拉向自己,留出一块舒适的地方让她倚靠。

白瑾实在是疲惫不堪了,可是又担心玲珑的病情,“可是,我们这么慢的速度,岂不是耽误了去云天山的时间,还是赶紧赶路吧!”接着逞强的说道:“我很好,没事!在雪苍山上比这累的事情都难不着我的。我白瑾可不是那些手不能提的千金小姐,我很能吃苦的!”

凌舒痕心知她是怕自己小看了她,又撅着性子在这里逞能,并不揭穿她,只是看向她的眼神中的柔情更深更浓,很感激她能为了玲珑的病情这般的不顾自己的感受,不辞辛苦的赶路。她真的很特别,寻常的女子又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哪怕是她的三分之一都做不到,这么个善解人意又有些倔犟的小女人,真的挑起了他所有的兴趣,让他打心眼里喜欢,忍不住想去征服她。

想到这里,凌舒痕低浅的笑了两声,更加柔声的劝说道:“睡一会儿吧,我们赶了将近一天的路程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你休息好了,我们才能更快的赶去云天山。”

“可是……”白瑾依旧不放心,才一开口就被凌舒痕果断的打断了。

凌舒痕低沉着嗓音半劝慰半命令道:“没什么可是的,你安心休息,闭上眼睛。”

白瑾已经听从了他的话,不再苦苦支撑频频打架的眼皮子,止不住的轻轻的打了个呵欠,吱吱唔唔的问了句,“那你呢?你不累么?”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关心他,只是同情他而已,顺便体现一下自己的涵养,师父爹爹说过,对人要有礼,要多多关心他人……

凌舒痕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惊讶,“我无妨,等会看看有没有客栈,找到了我便叫醒你,一起进客栈休息好了。”

白瑾雪白的小手轻拍了拍樱唇,“哦……”唉,她真的好困,好想睡觉啊,支撑不下去了,干脆睡一下下,就一下下……时间到了,她马上就醒来。

凌舒痕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渐渐地放松了许多,不一会儿便整个人不自觉的倚靠在他的怀里,均匀的呼吸声自她的鼻息间传出,看样子已经抵抗不住疲倦袭来,陷入了睡梦中了。他轻轻的动了动身子,让她以最舒适的姿势靠在自己的胸前,同时他将清歌给她的披风严严实实的将她环盖住,不让凉风从任何角落侵袭她的身体。

凌舒痕更加放慢了马速,将鼻唇轻轻的埋进了她乌黑浓密的发丝间,闭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她的发丝比蚕丝还细软,她发间的馨香比晨风中的花香还要沁人肺腑,她娇小瘦弱的身躯却柔软的出奇,让他搂在怀里不敢使力,生怕力气重了点会伤了她。

低头看着她俏丽的侧脸,低声浅语的笑道:“真是个又傻又倔又逞强的善良小女人。”

他的话音刚落,似乎怀里熟睡的佳人感觉到了,不满意的在他怀里扭了扭,还反抗性的嘀咕了句,轻轻的让人没能听清楚。

凌舒痕见她这样,心里更是泛起柔情一片,从来就没有那个女子能让他打心眼里有这样想去疼惜的感觉,尽管她才到自己身边没几天,可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满腔柔情。曾经一度认为自己就会像一直以来的那样,将情爱当做世上最不值得去花费时间和精力的无聊事,但是自从俏丽活泼又倔犟的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后,他便渐渐地改变了原先的想法。

也许现在她对于自己来说,言之为爱还为之过早,可是她已经唤起了自己心中那片曾经嗤之以鼻的柔情,让他想好好的珍惜她,了解她,愿意与她朝夕相对,喜欢看她被逗弄得脸红耳赤、张牙舞爪的俏模样。

这些都是他以前不曾有过的情绪,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成了现在这样。但他觉得能天天跟她这样相处,也不是一件让他反感的事,反而他乐得接受,甚至有时在夜晚里,会想念她的笑容和那生气的模样,她散发的体香时时刻刻萦绕在他的脑海间,挥之不去,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他有多么的喜欢她的味道。

今晨发现她不会骑马的时候,他是觉得很好笑,但更多的却是心底的窃喜,仿佛告诉了他,这是上苍安排的一个机会,让他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她,不必再为那时时刻刻纠缠着他的馨香而费神思量。

那时,他几乎在感激她不会骑马的这个事实了!否则他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环绕着她在自己的胸前。她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动人,他根本就不忍心冒犯她,欺负她,只想将她紧紧地纳在自己的怀中,细心呵护。

但是他很明确的知道,白瑾这个女子是不像寻常女子那般需要人呵护,需要人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的,她是朵凌寒绽放的俏丽白梅,坚强得不需要任何人多余的怜惜,她只为自己而绽放,绝不会委屈求全。

这样的女子,浑身多刺啊……

想要驯服她是不可能的,那样只会激起她无限的反抗。想要获得她,最好的方法便是攻心,只要将她的心攻下来,那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了。留得住人不如留得住心,把她的心死死的拽在手心里,哪怕是天涯海角,她都逃不开他!

想到这,凌舒痕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不羁,那样子定是要将怀里的人儿征服在自己的手心里,脸上的表情果决又认真,半点都不含糊,他的模样看上去竟然让人会觉得有些阴冷。

两人一马沿着碎石嶙峋的山涧越走越远,马蹄时而踏入溪水中,溅起水珠晶莹透亮,秋风送爽,洗去了两人的风尘。

一个时辰后,白瑾似乎是睡足了,也许是在马上怎么睡都不安稳,在凌舒痕怀里梦呓了几句后,又轻微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凌舒痕正稳健的操纵着缰绳,控制着胯下骏马的速度,没想到还是让她醒了过来,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似是不舒服的呓语了几句,不由自主的他又让马跑得慢了些许。微侧过头一看,希望她只是在梦里不舒服的抗议了几句,然后调整一下姿势再接着入睡。他不想让她的俏脸上浮现疲倦的神情,哪怕现在的行程慢些,也要让她休息好。

可是事实并不如他所期盼的那般。就在他俯下身看向白瑾的小脸时,她似乎已经要醒来了。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闪动了几下,就像一只在夕阳里即将展翅的蝴蝶正扑扇着它的翅膀,下一秒钟便完全的展开了。

白瑾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好久都没有醒过神来,只是有些糊涂的看着四周,没有说话也没有其它的动作,就是那么呆呆的直坐在马背上,小脑袋还跟着马背的起伏而摇晃。

凌舒痕见她虽然醒来了,但还是一副懒洋洋,没有找回神智的模样,觉得煞是惹人疼爱、怜惜。想不到平时机灵聪明的她,也有这么傻乎乎的一面,原来她刚睡醒的样子,是这么的令他着迷。粉嫩的脸颊在夕阳的照射下,连她脸上的细细的茸毛都能清晰的瞧见,红唇欲醉,令他不由自主的想……

“……我睡了多久了?这是哪儿?”白瑾揉了揉迷蒙的双眼,嗓子有些干涩,沙沙的另有一番风情。

凌舒痕正情不自禁的俯下身,想在她还未醒神之际,偷袭她的樱唇,可是连她的脸颊都还没碰到,她忽然就煞风景的冒出一句话,害得他以为她是故意这样折磨他的。

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凌舒痕不自然的叹息道:“不是很久,要不要再睡会儿?”说着看了看四周,“具体是哪里,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许是快到风洲了吧。”

“不睡了,没那么困了。”白瑾越说越觉得口舌干燥,连嘴唇都是干干的,不自觉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风洲?可是这里好像没有人烟啊,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抬起头来有些担忧的问道:“会不会是我们走错路了?”

这个磨人的小女人!她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当着他的面,舔舐那令他着迷的嘴唇,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他。望着她那如小鹿般纯净的眸子,他脑子里的邪念令他有股犯罪的感觉,可是又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对她升起的欲望。他并不想吓着她,可是……她的唇瓣就像红艳艳的珊瑚珠,如今她不自知的舔舐后,更是让那红艳欲滴的珊瑚珠泛起了层层亮丽的光泽,光是看着就想去采撷,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嘶!”就在凌舒痕俯下身,快要靠近她的小脸时,胯下的黑马突然不安的躁动起来,两只前蹄扬起在空中翻腾,逼得凌舒痕不得不拉扯缰绳,努力的控制着胯下的骏马。

此刻他的心中更是恼怒非凡,老天爷似是要故意跟他作对一般,每次都是在快要得逞的时候,就出现一些意外,迫使得他不能不放弃!而这次,更是让他恼怒得很!胯下的马没来由的躁动,他并不担心,而他气恼的是如此的状况势必吓坏了怀里的白瑾。她从未骑过马,而今又让她面临这样受惊的场面,吓得她竟然连害怕的叫喊都忘记了,满眼的都是惊恐!

“该死的!”凌舒痕低声的咒骂了句,单手环住白瑾的纤腰,另一只手努力的控制缰绳。

身下的骏马惊腾了几下后,终于在他的操控下镇定了下来。凌舒痕一见胯下的骏马恢复了正常,连忙施展轻功将吓呆了的白瑾单手环抱了下来,平稳的落在了草地上。

“白瑾!白瑾!”凌舒痕环抱着她坐在地上,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安抚着她的背脊,另一只手轻拍她毫无血色的脸颊,低着头反复的在她耳边轻呼,“瑾儿,醒醒神,安全了,不要怕!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是我不好,别这样,说说话,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白瑾依旧惨白着脸,眼中尽是惊恐的神情,神魂都被吓散了。

“瑾儿,瑾儿!说话!”凌舒痕焦急的喊着她,希望能将她失神的心魂都唤回来,“别这样,我们已经很安全了,马已经安定下来,而且我们在草地上了!瑾儿,说话!”

见白瑾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凌舒痕心中泛起了丝丝的恐慌,没想到她会像被勾了魂似的,怎么叫都叫不回来。

凌舒痕烦闷的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脸上尽是阴狠的神情,“该死的!我非把这匹马给杀了!”

“你,你把它杀,杀了……我们,怎,怎么……办?”忽而白瑾在他怀里闷声的结结巴巴的冒出一句话来。

凌舒痕整个人一震,连忙捧起她的小脸,虽然还是没有血色,但眼中已经恢复了神采,随即松了一大口气,半开玩笑的说道:“你要是再不说话,我会让这匹马跪在你面前乞求你的原谅了。”

“你……你,你,的错!”白瑾愤怒的瞪着他。

见她已经能够生气了,凌舒痕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调笑她道:“怎么?被猫把舌头给叼走了?”

“混蛋,你!我,我……”白瑾又惊又气,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大眼瞪小眼的干着急。

凌舒痕见她还是在刚刚的受惊中没有完全恢复,瘫软在他怀里的娇躯仍然不可控制的颤抖,他的眼中滑过一丝心疼,“对不起,是我的失误,让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但是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哼!”白瑾心里的怒火非常之大,无奈自己的嘴巴不受她的控制,就算牙齿再过凌厉,也没有发泄的出口,只能憋足了气冷哼一声,再把头拧向另一边。

“呵呵……”凌舒痕见她那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声,一扫刚才的阴霾。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如果不是你没操纵好那匹吓死人的大黑马,她怎么可能被吓成这个样子!真是丢脸丢大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瑾,居然被一匹马给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真是没出息啊!唉!越想越气!跟着这个臭狐狸出来,果然没好事!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白瑾无力的叹息一声,垂着脑袋,一点精神都没有。口又渴,肚子也开始翻腾了……

凌舒痕见她似乎没有刚刚那么惊慌失措了,便单手扶着她的背脊,另一只手去拿一旁羊皮囊,准备喂她喝些水压压惊,却发现水袋不知在何时被尖利的岩石刺破了,里面滴水不剩。

凌舒痕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水袋破了,我见刚刚来的路上有条小溪,我去那取些水回来,你待在这里别动,好吗?”

白瑾看了看破了的水袋,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匹大黑马,最后打了个激灵,还在发颤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连连摇头,“不要,我,我跟你一起去!我很渴,等不及,你,你回来了。”开玩笑!让她一个人跟这匹发疯的大黑马在一起,她宁愿选择跟着这只臭狐狸!起码不会再出现刚才那样的状况,只要能远离这匹凶恶的大黑马,要她跟着凌舒痕走路,她都一百个愿意。

凌舒痕见她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袖,那双白玉般的小手还有些轻颤,心中顿时明白了,她还是在畏惧那匹马,以致于宁愿跟着他去溪边找水,也不愿意留在这里休息。

闷笑了两声,眼眸带笑的问她:“站得起来吗?”

白瑾生怕他不同意她跟着去,连连点头,“站得起,站得起!你看……唉呀!”嘴里说着行,人也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却在刚站起来没到一半,整个人又腿软的向前倾了去,不偏不倚,刚好将凌舒痕压在身下。

两人的姿势除了“暧昧”两字能够诠释之外,便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的词语了。白瑾整个人趴在凌舒痕身上,发丝散落在两旁,有几缕还挑逗似的轻扫他的脸颊和颈项。而凌舒痕的手在她跌倒的那一刻起,便一直环在她的纤腰上,紧紧地似乎并不想放开来。两人的鼻尖相触,呼吸全部都乱了,早就分不清谁是谁的了,灼灼的热气喷洒在两人间,不一样的情愫正在酝酿生成。誓言相对,只是白瑾的有些迷蒙,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惊慌失措……而凌舒痕的却与她的截然相反,玩味、挑逗、喜悦,更多的是那显而易见的欲望。

白瑾微张着小嘴,因为这样的姿势而有些惊诧,毫不自知她这番行为给了凌舒痕多么难得的机会,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凌舒痕口里的一块香饽饽,只要他高兴,随时都能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凌舒痕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那片娇艳欲滴的红唇,越看越觉得渴望,终于按奈不住心头的蛊惑,抬起头轻轻地将自己的薄唇贴了上去……怕吓着她,硬逼着自己浅尝即止,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她拦腰抱起,离开了休息的地方。

“看你这逞能的模样!还是我亲自抱着你去好了……”凌舒痕得了甜头还卖乖,心里却乐的开了花。她的小嘴果真如想像般的甜美可人……啊,不!应该是说比想象中的还要好上千百倍!如果不是时机和地点都不正确,他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真是太令他喜欢了,现在这样让他更加难以放手,恨不得将她从此绑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绝世宝贝,除了他凌舒痕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白瑾被他刚刚的那一个动作给惊呆了,半响没了反应,讷讷的看着他,待到她回过神来时,脸颊瞬间红成了一片,整个脑子都是烧得发疼,张开小嘴,闭合又开启,最后还是不成句,“你,你你,你你!我……你……我!”

“说不出话来就最好别说,否则我会以为你是在邀请我!”凌舒痕看着她结结巴巴的模样,大笑出声,还故意乘机调笑了她一番。

“凌、舒、痕!”白瑾怒不可遏的大吼出来。

“何事?”凌舒痕依旧厚脸皮的笑着。

“……哇!”白瑾心里有一堆要骂人的话,无奈却不知从何骂起,最后前胸极快的起伏了几下,鼻尖泛酸,嘴巴一撇,猛地大哭出声。

这下凌舒痕慌了神了,没想到她被马惊了,没哭出来,反而因为他的那一吻,苦成了这副模样!原本晶莹闪亮的眸子里,如今却像洪水决堤了一般,泪水一开了闸就像雨点似的倾泻而出,才一眨眼的工夫,她整个雪白的小脸上就被泪水洗刷了个遍,全是湿濡的一片。

凌舒痕赶忙将她放了下来,搂在怀里不住的安抚道:“唉,你别哭啊!我又没有欺负你,怎么就哭成这般模样了!”

白瑾压根就不理睬他,只顾着闭着眼睛,拼命的哭,似是要将心中的怨气和委屈全部宣泄出来才好,任何事情她都管不着了,现在唯一需要她做的就是开闸泄洪,一哭到底。

唉!真是令他烦闷不堪!没想到就一个小小的吻,竟然让她不管不顾的选择猛哭,实在没想到她的性子这般倔犟,怎么都不听劝。这一味的哭,可是会把眼睛都哭坏了去。一想到她那双灵动的眼睛今后会红肿得跟个兔子一般,他心里的焦急就说不出的憋屈。早知道就不那样逗弄她了,实在不知道后果是这番情形,他想过她会马上给他一掌,或者直接拿起手中的宝剑朝他劈过来,连她张开嘴往自己身上撕咬,他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的就是她会选择不顾一切的大哭。

她明明连被马惊得说不出话来时,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居然在他吻了她之后,哭得天昏地暗,就跟下起了倾盆大雨一般,收都收不住。他什么仗势都见过,唯独就是没见过这样不顾一切的大哭。见她这样,他的心里愈发的烦闷了起来,怎么都不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一吻会糟糕得令她如此痛苦。

凌舒痕的大掌不停的拭去她脸上滑下的泪水,无奈越擦越多,最后竟然有些急切的提议道:“瑾儿,瑾儿,只要你不哭,你想把我怎样都行!我真拿你一点法子都没有了,你哭得比玲珑那丫头还让我害怕。不哭了好不好?”

白瑾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只是选择一个劲儿的摇头,眼眶里照样哗啦啦的下着倾盆大雨,看她哭的那副架势,似乎是九头牛都拉不回她要继续哭下去的这个事实。

凌舒痕没办法了,最后使出比较阴险的绝招,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再哭下去,我保证我会再一次堵上你的嘴!不信你可以试试。”

“……啊?唔。”白瑾终于听进去了,先是发出一声疑惑的惊叹,随即连忙伸出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唇,哭声嘎然而止,瞪着水雾迷蒙的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双脚还在地上磨蹭着,整个身子想往后退。

凌舒痕一把将她捞了回来,圈在自己的胸前,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尖,苦笑的看着她:“别怕,我不是有意要吓唬你的,可是照你刚才那样的哭法,送你去干旱的州县赈灾都嫌雨水太多了。”

白瑾那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不放,如果她的眼神能变成无数把锋利的尖刀,她一定会在他全身上下都刺个遍,定要让他体无完肤!

凌舒痕见她那充满了敌意的眼神,心里连连唤苦,却又止不住内心的喜悦,十分肯定她这是初次品尝男女之间的情欲,想来,她雪苍山上的那个大师兄似乎并没有对她有任何非礼的举动。越想心里越狂喜了起来,这么个宝贝,他是死活都不会放手了。

凌舒痕温柔的朝她一笑,“你哭起来的模样真让人不知所措,想让你停下来真是一点法子都想不出,哭得人心都焦了。”说着长着薄茧的指腹抹去了她脸颊上残余的泪珠。

白瑾在他的手指碰到脸上的那一刻,整个人下意识的一震,往后躲了去,却无奈的被他钳得死死的,依旧只能以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半响才忿忿不平的开口说道:“我会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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