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相识因有缘,从此结伴为知己;
白衣杀手发善心,恩深不忘情根种!
叶涟漪开始环顾四周:“你们导演在哪啊?我的演技怎么样?摄影机呢?放哪的;我怎么没看到?”
穿米色衣服的小丫鬟说道:“什么岛眼?这里是山野。射影鸡是什么?你要射鸡啊,这山上有的是野山雏,味道还很鲜美呢!”
什么乱七八糟?整个鸡同鸭讲、答非所问!她们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叶涟漪在心里忖度:是我说的话她们听不懂还是这出戏还没演完?假若涟漪当这是一场戏的话,那恐怕这出戏将要用她的一生去演了!
“诶,你们哪个学校毕业的,中戏还是北影啊?,跟你们学校说说能不能报个业余班,也让我学学!”
三人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见她们没反应,叶涟漪急了,这什么事啊?“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戏还没演完吗?你们究竟是……”
“恩人,汝言何意?”叶涟漪的话打断在那位小姐的斥喝中:“吾等乃是循规蹈矩之人,岂能与这般匪徒同类?尔言甚是欺人焉!”
叶涟漪是何等聪明,三言两语便知此人定是个厉害的角,“不……不会吧?”涟漪傻傻地看这眼前的三人,立马道歉:“这里是……对不起,对不起!”
细细想来这新世纪e时代的人怎么可能用这么寒酸迂腐的口吻说话!等等,想起绝境谷底洞壁四字,她才醒悟过来,自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还不是原来那时空;她穿了,她真的穿了,穿进一个从来只在武侠故事或影视剧题材中才有的场景——古代!眼前三位显然是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前的人。
叶涟漪看着眼前这位小姐,心想:世间竟有如此美的人!她有若仕女图中走出一般:一缕发丝从额前垂下,青丝有些散乱;脸上的淡妆早已被尘土和眼底的疲惫以及惊魂未定后的一副紧张与害怕的表情所掩盖,但这无损于她的美!
此时,那位小姐也在注视着她:显然未施粉黛,可还是那么动人;头发用一夹发之物,〈发夹,古人不识此物〉盘于脑后;身着白色有扣子的上衣与布料很厚重的长裤〈白衬衫,牛仔裤〉,给人一种清新简单的感觉。
“小姐,那请问你们是什么人?看几位的打扮应该不是出生普通百姓人家,二位姐姐既唤这姑娘为小姐,想必非名门之后也应是达官贵人?”叶涟漪问道:“你们从哪来?怎会在这荒山野岭?”
那绿衣少女赞叹的应道:“恩人,好眼力!我等是逍遥山庄的下人,这是我家小姐。我们是陪我家小姐来这灵岩寺上香的,回途中遇上这两土匪,好在有侠士你出手相助,不然我们就要葬身于此了。”
那位小姐幽幽地开了口:“敢问女侠尊姓?打哪来?意往何处?”
叶涟漪心道:这女子的声音好美,真有若黄莺出谷呵!“哦,我叫叶涟漪,我乃江苏人氏,我也不知怎会到这里,也许我们有缘吧。”叶涟漪对她们笑笑:“不知这位小姐及两位姐姐如何称呼?”
“余复姓上官,小字樱。”她又一次用她那柔柔的声音说道:“她二位乃我贴身之侍婢。”
“停,敢问您,这里的人平日里就是这等说话?能否用白话,我听着实别扭!”
上官樱一笑,理解,指着穿米色衣服的小丫头:“这是珍儿。”又指了指穿绿衣的:“她是翠儿。”
“你好,你好。”涟漪带着满脸笑容伸出右手以现代方式来交识眼前刚认识的朋友。可惜三人没看懂她的意思,面面相觑着。涟漪一想,这里是古代呀!古人不懂握手啊。于是她改为作揖:“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初来贵地,人生地不熟的;又没半个朋友,既然有缘,我们就交个朋友吧!”
三人点了点头。
“太好了,有几个古人朋友,在这古代遇上麻烦,就可以请她们帮忙了!”叶涟漪小声的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呀?”那动听的声音又一次幽幽地响起。
“没什么,”叶涟漪笑着问道:“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上官樱嫣然一笑道:“请问!”
“这是哪?现在什么时候了?”叶涟漪看了看四周觉得来过却又不一样。
上官樱答道:“这里是雁荡山,现在已是申时了。”
“雁荡山,申时。”叶涟漪望着天轻声嘀咕着道:“申时,该有六点钟了吧。”
上官樱笑道:“你又在嘀咕什么呀?你想事情的模样让我有点想笑。”
“没什么,”叶涟漪回以一傻傻地笑:“我是想问:‘现在是什么朝代?哪位皇帝在位,在位几年了?’”
“啊?”上官樱望了眼附近,花容失色的看向她皱着眉:“你问这个?”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想干嘛?
“是啊。”叶涟漪猛点头。
想来她是真不知道,上官樱说道:“不会吧,你从哪来啊?”
“我从……”心想她不会把我当成间谍或是想来颠覆他们朝廷的吧,万一把我送了官,那可就真的完了!这辈子别想活着回去了!叶涟漪急得都不晓得怎么说才好:“我也不知该怎么说,说实话吧!你不信,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说实话吧,”上官樱给了她一个宽慰与我能理解的笑和眼神点了点头:“我相信。”
“我是从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来的,我也不知怎会来这,也许就像我前面说的,我们有缘,我与这块土地有缘,所以我来了。”
上官小姐与那两名丫鬟,被叶涟漪说的这番话吓傻了眼。都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
上官樱幽幽地说道:“我姑且信你吧!现在国号为宋,在位之帝乃宋真宗,此时是真宗景德二年。”
“真宗景德二年,那就是1005年,那不是‘澶渊之盟’签订之时吗?”叶涟漪自言自语说着。
上官樱说道:“是的,和议签订不过半年而已。”
“已经订了?!”看到上官樱点头,可惜的说:“唉,如果我在的话,就不会让北宋赢了这场战,还要每年给辽国送钱。哼唷!气人呐。”还跺着脚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的三位都噗哧地笑了出来。
叶涟漪道:“你们说是不是,你们也不想这样的啊!”
上官樱叹道:“那又怎样,朝廷怎样做,庶民无权过问,只要能让百姓安心就成!”
“说的也对,百姓有安心的日子过就行了。”叶涟漪也附和着。
上官樱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样?该上哪?”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了。” 叶涟漪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来之则安之嘛。”
“不如这样吧,”上官樱说道:“你也没地方去,在这也没半个亲戚,先跟我回山庄再作打算如何?”
“好啊,好啊!一起走还有个照应,若遇上强人的话,也不用怕了,有女侠在嘛!”珍儿说道。
翠儿看瞥了她一眼,珍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叶涟漪想了想说道:“就这么办吧,不过我丑话在说前头,像那两个没用的家伙,我还能对付,若是武林高手,我可不想怎么死都不知道。”
“那时就不用了,有我们家姑爷呢!我相信他的功夫是无人可及的……”珍儿兴奋的说着。
上官樱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把话说的太满,让人看笑话。”对着叶涟漪笑了笑:“小丫头,口没遮拦的,别听她胡说。”
叶涟漪回以一笑。
“人家说的是事实!”珍儿还在小声咕哝着。
上官樱狠狠瞪了她一眼:“ 闭嘴!”
叶涟漪道:“那现在……”
“现在天色将晚,也回不了山庄了,”上官樱说道:“你也饿了吧,我们找家客店打打尖,休息一夜再走。你也把身上这行头换一下,别吓坏了人家。”
叶涟漪点点头:“嗯。”
一行人沿着山道下了山,找寻客店去了。
绝心宫
山林入口,隶书字碑。
铁锁崖
崖上守卫森严,崖边迎风站立一年近半百,华发中隐约可见稀稀落落几缕乌丝的老叟,两道卧蚕粗眉下一双朗目,透着寒气,鼻翼下浓而密花白的胡须长至喉结下。
“宫主!”一人往他身后步来。
“陶坛主,”此人没转身:“辛苦了!”
“为宫主办事乃属下份内之责,辛苦二字毅骋不敢当!”
老者点头:“联系鋆辉,商量一下九月十五的事!”
“是!”
注视远方:“小雪近来是怎么了?自从阿绣过世后,她办事是越来越不称我意了!小丫头到底在想什么?”
“女孩子大了,或多或少总会有点心事!”
“别人家的会有不稀奇,我养的孩子也会?”
陶毅骋没有接话。
“这丫头跟你亲,有空和她谈谈!”
“是!”
摆手:“去吧!”
山道上一白衣女子手握长剑,行色匆匆,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邻近的镇上,她可不想露宿荒郊野外。其实,最重要地是她想早日完成义父交与她的任务,就能早点回绝心宫。
回想日前:郊外
后山山脚下,自己伫立在夏日夕阳依旧炎热的晚风中,双眸凝视墓碑:奶娘阿绣之墓,小雪谨立!
“奶娘,小雪来看您了!许久未来见您,您一定生气了……”忽然觉察有人靠近,等候来人开口。
“呵,我们的大小姐怎么躲到这来了,让我王虎好找啊!”
“干什么?”冷冷吐出三字,看见这人要三天三夜食难下咽。
“人都死了,还会生气?”
微颦,有你什么事?“说!”
简练的字句透着冰寒。恍似炎炎夏日突的变为冷冷冬季!
王虎咽下一口唾液,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与可怕:“宫主在铁锁崖,有事交代你!”
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深深望了眼石碑;转身离开。至铁锁崖,见到迎面走来的陶毅骋:“陶叔!”
陶毅骋点头:“宫主对你近期之表现甚为不满,切记言语有方!”
“谢陶叔!”
打量了她一眼: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也会变?收起目光,离去!
“义父,”曲单腿而跪地:“召唤孩儿有何吩咐?”
“起来!”回身搀起:“孩子,跟我来!”步上崖顶,望向远处:“孩子,站在这里你看到什么?”
“义父!?”女孩轻轻皱起那双冷眉。
大掌拍上其手背,鼓励她实言相道:“说啊!”
“整个绝心宫地界范畴,还有外面连绵的远山!”
老者含笑点头:“孩子,可还记得你儿时你说过的话,或许你早已不记得,但我记着!你说:‘以后,你要像义父一样成为这里的主!’”
女孩慌忙跪下:“小雪不敢、小雪无知,万望义父……”
“不,”再度扶起:“你必须要有这份胆识、魄力与能力,因为义父的千秋霸业,同样需要你们兄妹俩的相助!”
不知何时起,她已开始厌倦与不愿无休止的重复这打打杀杀的日子。她想脱离绝心宫,但也明白,她注定离不开这绝心宫;离不开她师父即她义父,因为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绝心宫,除了不会开口的死人。
摇了摇头,挥开脑中繁杂的思绪。莲足点地,将身子向前倾了倾,身行顿时拔高数丈。一路疾飞,在一块荒石上换了气,继续前行。终于在日落前来到夕霞镇。
夕霞镇虽是小镇,却也是个热闹之地。镇前的官道是过往的镖队和商队必走之路,正因如此夕霞山上不乏盗匪出没。镇上的集市由早到晚,从开市到收市都人声鼎沸、热热闹闹;小贩的生意做的也红火;街旁的酒楼饭馆更不用说,过往客商都得打尖、住宿于此。
再繁华之地;安居乐业之处,依旧有着贫富差距存在。这不,在路旁、民宅、宅邸墙角边,三三两两的乞丐,拿着破碗、碎坛片,向行人乞求着:“各位好心的大爷、大婶行行好,求求你们给点吃的吧。”“大叔、姑娘可怜、可怜,赏点吧!”
有好心的会拿两个馍馍或饼类,也有从家中拿出点残羹剩饭来给与他们充饥;有些人则是视而不见,快步走开;更有甚者:“走,走,老子哪有钱给你啊,自己还吃不饱呢!”“滚开,别弄脏老子的衣服。”
白衣女子冷眼瞧着这一切,她像个绝缘体。似乎这些都与她无关,不管是热闹、繁华亦或是富贵、贫困。
近二十多年的宫中生活让她学会了用冷然的态度看这世间的一切,对所有事物都漠不关心;她早已变得没有了感情,也早已无欲无求了。她像是杀人的工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能服从命令去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她是天山顶上一块千年不化的冰;靠近她的人只有死,这都是她义父要求她做到的。
她快步的走着,四下里找寻着客栈,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太累了,她只想洗个澡;坐下来吃点热汤热饭;好好睡上一觉,毕竟明天还得赶路。
“这位小姐,行行好吧,”一个满脸脏兮兮的小叫花子迎面走来 :“我已经几天没吃了,可怜可怜我吧!”
她看着他:右手手中托着豁了一个口的脏碗,左手握着一根树枝,瘦瘦的个子;像拖着病体一般,破衣滥衫,满脸尘灰;但这些都掩饰不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可看出他是个俊朗的男子。
白衣女子突然心生一股怜悯之情,她不明白这感觉从何而来:她从不会去可怜别人;从来就没有感情可言;一向冷若冰霜;又怎会对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产生怜悯。她从袖子里掏出几个铜钱放入他碗中。
小叫花看着碗内铜钱,抬起头说了声:“谢谢!”话音未落,已然傻眼。
她好美!真宛如天宫瑶池下凡的仙子,一袭纯白色的绸衣裹着她玲珑的身形;雪白的肌肤衬托着她美艳绝伦却清丽脱俗的五官:蛾眉未扫,无铅华之色;眼神冰冷,眼中看不到一丝暖意;那双眼睛虽然清澈,却难见底,还透着丝丝凉意;不,不是丝丝的凉意,而是冰冷彻骨的寒潭,从她眼神中看不到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微蹙的眉心、冷敛的眼眸、紧抿的唇线;给人以一种冰冷而严厉的感觉,让人不禁为之打寒颤。
小叫花忽然间有一股想抚平她微蹙眉心的冲动与想融化她寒潭水眸的冰冷;更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心理,他想知道那两片冰唇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有《点绛唇》一词为凭:
晚霞临空,余辉暮霭炊雾生。市落声息,鸟雀啼而尽归巢。 似入瑶畔,素影白绸缆。怎奈是?寒若霜雪,情思难近得!
俄顷,他敛住心神,暗忖:凌霄啊,凌霄想什么呢?你一介乞丐,岂能配的上如此美丽的女子!?死心吧!况且自己还有深仇大恨在身!
“哟哟哟,好美的人儿,”正当他凝神屏息;观其冰颜之际,三个无赖相的男子欺向她,脸上一刀疤的大汉道:“姑娘,跟我们走吧,做了我们安丰寨的寨主夫人,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怎样啊?
“怎样?”白衣女子脸色一沉;冷眉一挑,正待发作。
凌霄说道:“姑娘快走,这几个混蛋惹不得。”边说边快步上前,企图拦住那几个无赖。
为首的刀疤脸道:“你这臭小子敢坏我们的好事,兄弟们上,给点颜色他看看。”
另两个混混也附和着:“对,教训教训他,上!”说完一拥而上,对凌霄来了个群殴。
本就武功平平差劲到底的凌霄,哪禁得住一帮人群上。
白衣女子看到此,不禁暗暗发笑冷冷道:“此等不济,也敢出手,简直找死!”足尖一点,香袖一甩;半空中一阵凌厉的掌风袭出,那几个无赖正打得起劲,还不曾明白怎么一回事,就一个个人仰马翻了。
几个无赖才站直身准备回击,“啪啪”凌空又劈出两掌;这掌势一招比一招阴冷与犀利且又快又准。攻得那几位只有招架之势,没有还手之力!其中一个硬是被犀利的掌风震得五脏六腑、全身骨架散碎,倒地而亡;另两个也早已被她惊人的内力震伤了。
看到兄弟被打成这般模样,两个人愤恨地盯着悄然落地站在他们面前的这名女子。
“看不出这臭娘们倒还有两下,”为首的抹了抹嘴角的血丝道:“麻二,兄弟一起上,杀了她为土三报仇。”
身旁的麻二说道:“好。”
两人同时发出一招,待掌风一近;白衣女子一跃闪身避过,提气间已发出犀利的一掌,转身狠劲地踢出一脚,正踹在麻二的下巴上,将他踹得嗷嗷直叫鲜血直冒;才站定身子,麻二冲上前,又是一掌;白衣女子轻轻一甩衣袖格开他的攻势,反手一掌,掌心正中麻二胸口,这一震,把个麻二震出二丈多远,撞在墙橼上,头一歪、双手一垂,过气了。
转身看了眼,站在一旁吓的没半句话的刀疤脸,只见那刀疤脸捡起凌霄身边的树枝向她天灵盖敲来;她暗提真气于掌间,用力一吸把个刀疤脸吸到跟前,三根手指往他喉间一捏,木杖应声落地,刀疤脸四肢一僵,翘了。
白衣女子走到凌霄身边,蹲下身:“小叫花,醒醒。”边说边拍他的脸,她一脸的不耐烦,将手探往他鼻孔处,还好有气,只是被打晕过去。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蓦然间,她眉心一紧:我这是怎么了?任何人的生死不都与我无关吗?我怎又会如此在意一个小乞丐?这莫名的情愫从何滋生?这情愫让她有揪心般的疼痛与窒息般的难受!她只想尽快逃离,她无法想像这样的自己。
她已然开始在乎他,只是自己还没意识到。站起身,看到前方标志性的招牌,嘴角一抿,唇际一抹笑容闪过,这个笑虽持续的很短,短的只能用瞬间来描述,却足以美的令人窒息!飞一般地向荣升客栈奔去。
一轮新月斜在天际, 夕霞镇上一片银光。
待凌霄醒来,已是二更天了,摇了摇沉重的头,挣扎地想爬起来,却觉得周身疼痛、无力起身。忽然想起,自己被三个无赖打晕:“姑娘,你没事吧。”四下里找寻着那女子,看到那三个无赖陈尸街头的惨样,不禁脊背一阵发凉,好残忍的手段和招式。心说:“该不会是那女子杀的吧!”
凌霄何许人也?他的救命恩人是谁?此人既有这一身这么高的武艺,想来在这武林中当是有地位、有名气的人?此二人身份容后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