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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4、5)

4.

山里的天黑地很快,我和蒙蒙要下学校这边的山梁时,太阳还斜倚在远处的山尖尖上,可下了山,过了桥,天色就开始暗了下来。

山里的路是寂静地,连鸟雀都不知去了哪里的归处,周围连一只都没有。眼看着天就快要黑透,可没想到下山时只用了20多分钟的路现在我们都走了将近有一小时了可我们却还在半山腰。我累了,斜倚了路边的一棵树休息,为了防止自己从陡峭的山坡上滑下去,我抱着那棵我斜倚的树。蒙蒙也找了一棵树,双腿叉开了骑坐在了树干下面,我们都没有说话,这种沉默加速了山中黑暗地蔓延,很快地,我和蒙蒙互相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了。山里是彻底得黑了,可是我们俩还各自抱了一棵树,斜倚在山坡上。

我发现,这人啊,不管是爬山还是走路,如果你一旦放弃了坚持也就很难再坚持了。现在我们俩都不想再起来,虽然在心里也鼓励了自己很多次,可过了好久,我们却还是骑坐在那棵树上。

从我们坐的地方望过去,能够看得见对面山梁上学校门前的那两棵古松,因为那两棵古松高大地树冠衬托在暗灰色的天幕中,像两团黑色的云。除了那两棵古松,其它的一切都隐没在了黑暗之中,我知道,关于这种隐没,将从此不会在我的思念当中出现。虽然如此,但对面的那些不堪却也抽空了我所有的心力,我的心有点痛,好像一切地美好都碎了。我真不知道,为了那片残破,默寒和石头他们值吗?但是如果不值,那么我又该到哪里去寻找我的默寒?

真想找块平坦的地方躺下来,真想像这片大山一样理所应当地躺下,可在这陡峭地山腰,在这异乡的土地上,我所有的愿望都只是一种痴想。我把心丢了,原来我还以为我是丢在了这块异乡的土地上,可现在我才知道,在这里,我什么也找不到。

我想喝口水,幻想如果现在能喝一口水的话,我就会马上站起来爬山,而且能一口气爬到山顶。但我知道这么荒唐地想法连我自己都会逗笑的,因为在我们看完学校以后,我再也没有了去看那口九眼泉的好奇了,就和蒙蒙直接下了山。我没想到自己现在竟然能够想到要喝一口水?

蒙蒙站起身过来拉我,我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我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好像山里的黑暗抽光了我所有的力量,连同这些力量一起被抽光的,还有我的热量,因为我感觉到了冷,而且冷地发抖。

蒙蒙拉着我的手松开了,她按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子鱼阿姨,子鱼阿姨你醒醒,你生病了,你的身上好烫。我们要赶紧走,你生病了。赶紧,快起来!”

我下定决心站了起来,站了起来,蒙蒙拉着我的手向山顶攀爬,我很努力,虽然我几乎有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但我仍然很是努力。我看到山口了,因为山口上的天幕出现了颜色。我看到月亮了,月亮虽然没有昨天晚上得圆,但仍然扯出了一地的亮光。山开始有了颜色,树也有了颜色,夜里的风也有了颜色。天空没有星星,夜色很静,静得寂寞,寂寞如我的心。

在要出山口时,我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山顶上,是黒木日,他来接我们了,我倒在了地上......

5.

夜里,我的身上忽冷忽热,折腾了一宿,可苦坏了蒙蒙和老太太,幸好老太太给我灌了什么不知名的苦汤药,到天快亮时起了作用,我才沉沉地睡去。

一觉睡到下午的两三点钟我才醒来,醒来就看到蒙蒙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捡着一篮子桑葚。

蒙蒙看我醒来,高兴地跑过来,伸出她的小手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说:“已经不烧了,子鱼阿姨,你昨天染了风寒,夜里烧了一夜,可吓坏我跟奶奶了!”

“对不起了,叫你们担了那么大的心。”

“没有的吶!哪来的对不起了?你要这么说,叫我奶奶听到可又要骂我了。”说完,她吐了一下舌头。

“怎么?奶奶骂你了?”

“也没骂的,咯咯咯......奶奶就是怪我,天晚了不该带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这都是我不好,惹你挨骂了。”

“看你说的,我们难道不是最好的朋友吗?”说到这里,蒙蒙扭头望了一眼门外,“我给你端饭去吧!你先洗一下,吃点饭就更有力气了。”说完蒙蒙就出去了。

今天吃的是韭菜合子和稀饭,很香,我一口气就吃了三个,“你们吃过了吗?”

“我们一早就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你能吃惯不?”

“这韭菜合子烫得特别好吃,是你做的吗?”

“这是我奶奶烫地,我烫得样子没这么好看。”

“那你也够厉害的了,我就连个馒头自己都不会蒸。”

“咯咯咯......”蒙蒙又笑了。

正吃着饭,从门口突然闪进一个黑色脸膛地人来,把站在门口地蒙蒙吓了一跳。再看时,却是黑木日用桑葚抹黑了脸跳进来专门吓人了。蒙蒙冲过去朝黑木日的屁股上就是两脚,黒木日“哈哈哈”地笑了一阵后,突然对我一本正经地说:“子鱼姐,我跟你说个事儿!”

我咬了一口的韭菜合子还不及下咽,听黒木日突然对我一认真,还差点噎我一下,于是赶紧喝一口稀饭压住噎劲儿问他:“什么事儿?”

“在杨四爷的丧事上,我见到了一个人,他说他见过杨老师。”说完他一脸惊喜地看着我,而我却没有反应过来。

“杨老师?哪个杨老师?”

“就是默寒老师啊!杨默寒老师!”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们不都见过他吗?红窑村的人应该都见过他吧?”

“我是说,最近见过,这个人他说他最近见过默寒老师的!”

我懵了,脑袋上好像被谁打了一棒子,耳朵一时间竟听不见任何声音,头脑中发出电流穿过广播得“吱吱”声,身体也好像一下子浸透了凉水站在了寒风中,不由地发起抖来。一行泪水滑过了我的脸颊,那声音在我听来来却也不亚于九寨长瀑落地得动静。

我放下碗站起身来:“谁说的?带我去找他!”

“朱八说的,我把他带过来了,现在他就在门口蹲着了。”

我们跑出院子,却并没有看到那个叫朱八的人。黒木日喊了一嗓子,却听到在屋后桑树的方向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应答声。

我们找到了朱八,他人很清瘦,正站在屋子后面的大桑树底下吃着桑葚。看我们过来了,他便圪蹴在了大桑树的底下,黑木日走过去给他发了一根香烟,也圪蹴在他旁边说:“八哥,把你这次出门见到默寒老师的事儿再说一遍呗?”

朱八好像有点不耐烦,斜斜地瞪着眼睛看了黑木日一眼说:“叫叔,我和你爸一起玩泥巴长大的,你竟然还叫我八哥?再说了,这个事儿今天我都给你讲了三遍了,你现在又把人拉到这里来讲,你当我是耍猴的了?”

黑木日并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点燃了叼在嘴上的香烟,又把打火机凑到朱八跟前,朱八赶紧凑过头点着了香烟。黑木日把手里的半包香烟往朱八手里一拍说:“孝敬你朱八老人家的,现在能说了吧!”

朱八看了一眼拍在自己手中的半包香烟,嘴一咧,在他那清瘦的脸上又笑出了一口黄牙,接着便讲起了他这次遇到默寒的事来:“这半年我们家一直不顺,不是家里人生病,就是家里养的鸡鸭出不了栏。那个婆烦啊!一个一个接上着匀匀个往医院跑着了;我媳妇刚出医院我爹又进去了,刚把我爹从医院接回来娃娃又是高烧。我就愁地呀!没办法想了我就到首阳山找魏先生算了算,魏先生一算说我欠着普救寺黄道人的一个愿没有还。回到家我就想;到底是什么愿尼?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我就问我爹看他许过愿吗,我爹也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说:那是我还没出生地那会儿,我爹领着大肚子地我娘在阳洼仡佬里晒太阳,这时碰到了从终南山回来的黄道人,黄道人预言我娘会生个带把儿地小子。我爹就开玩笑着说,如果我娘生的是小子就给道爷杀一只大公鸡,可后来我爹把这个玩笑给忘掉了。谁也没想到黄道爷羽化成仙这么多年了,竟还惦记着这个愿尼。所以这次我就背了一只大红公鸡到普救寺去还愿,去了才知道当地的人把黄道爷看成神仙一样,他们都说黄道爷灵地很,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的,人们还在普救寺外面的断臂崖上专门给黄道人修了一座小庙。正因为有求必应,所以那庙里的香火旺地很。小庙里住着一个小道士,负责打扫和照看庙里地一切杂什儿,我去还愿就是他接待的。还完愿我到他住的茅屋里去喝水,他还给我煮了一灌罐罐茶,在喝茶谝闲传地时候,我就问到了断臂崖的来历。他说断臂崖以前并不叫断臂崖,叫单翅岩,因为那道山崖凸出在引鹊河的上空,像一只要飞地鸟儿的翅膀。后来有一年,上游发大水冲下一个人来,因为他的胳臂被卡在山崖下的石缝里没被大水冲走才保住了一条命,普救寺一位外出化缘的僧人发现了他,把他救到了寺里,他就在那寺里出家当了和尚。可是他的手臂在石缝里卡地太深取不出来,那小道士说在老僧发现他之前,他那条手臂的骨头就已经碎裂成了渣渣,并且那条胳膊伤口处的肉早已被水泡烂了,无奈之下,寺庙里的僧人们就只好砍断了他的那只胳膊,把他救出了水面,保了他的一条命,所以后来人们就把那座山崖叫做断臂崖了。因为杨老师落水的那年,我们顺着河找了半个月的人,我也在其中,所以影像很深刻,再一个,引鹊河和上游大余村的那条河是相通地,大余村外地河是引鹊河的一条支流,所以我就疑心着多问了一句救起那个断臂人的时间,一问,竟然和杨老师落水是同一个时间,季节能对的上,具体的时间虽然差着那么三四天,但我想大概是差不了的。所以一罐茶没有喝完我就跑到普救寺去找人,听到了这个消息,我总要打听清楚了,可是从庙里进去后我才知道普救寺当天在讲经,周围大大小小地寺庙来了好多和尚。我向一个小和尚打听断臂和尚地事情,他远远地给我指了指一个坐在高台上讲经地和尚说,那就是断臂僧——慧真师父。我就远远地站着看默寒老师坐在上面讲经,看了一两个小时他还在讲,下面坐着几百个和尚在听,我都没机会凑到他跟前说一句话。后来我等饿了吃了两碗庙里的斋饭,由于我家里还有事情,再一个我怕等一会儿我又饿了就再不好意思要着吃了,所以我没跟杨老师说上一句话就赶着回来了。”

听朱八这么说,我使劲憋着眼泪。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又渴望着马上就见到默寒。听到这些,我喜极而悲,幻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默寒了,我的身子便激动着发起抖来。

黑木日猛吸了一口手中剩下的烟屁股,又问朱八:“你真地看清楚了吗?那个讲经的和尚就是老师?”

朱八有点犹豫了,那种犹豫又使我的心不由得猛烈撞击起来,但他终于还是说:“应该是的,我听旁边看热闹的人讨论了,说讲经地那和尚就是有名得‘漂流僧’!”

“那你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黑木日又继续追问着。

朱八这次真得含糊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因为站得太远,长相我倒是没有看得太清,但应该是的,因为杨老师有一种气场,我感受过杨老师的气场,他们的气场很像,嗯……我敢肯定他就是,他就是杨老师!”

我站起身向家里跑去,我必须赶紧收拾行装,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应该到朱八说的普救寺去看看,万一那个断臂僧是默寒呢?

黑木日也站起身来,看着走远地我的身影,朝朱八嚷了一句:“夯货!”就朝着我追了过来。

“子鱼姐,您这是?”看着我急急忙忙地收拾着行装,黒木日趴在门框上问我。

“我必须走了,我要到那个普救寺去看看。”

“普救寺挺远的,你找不到!”

“我叫那个朱八带我去,他给我当导游,我给他钱。”

“那你等我一天,等明天我处理完杨四爷的丧事儿,我带你去呗!”

“对不起,我等不了了,我已经等了他八年,再等,我感觉自己会疯掉。我必须尽快见到那个断臂僧!”我的眼泪又要出来了。

黒木日给我让开了门口,我从他身旁跑了出去,我没有再看他,我怕再看他一眼我忍在眼眶里的泪水会流下来。

朱八已经下了蒙蒙家门前的小土坡,我喊住了他。他一直看着我跑到他跟前才问我:“怎么呢?你喊我有什么事儿吗?”

“你能不能带我去普救寺?”

“去普救寺啊!可以,我能带你去。”

“那现在走吧!”

“现在啊?现在还不行!”

“你还要收拾什么东西吗?我在这里等你,或者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你们家,等你收拾好东西我们就走。”

“我说的不是收拾东西,是我这两天走不开。”

“为什么?我可以付给你钱的,你这几天的误工费,劳务费啥的,我都可以按市场价付给你,绝对不让你白跑。要不我按两个工价给你,怎么样?”

“这个事情是好事情,可我这几天走不开嘛!家里的麦子全黄在地里,你给钱我也心烧着挣不上嘛!要不这样,你等我五天,五天后不管我的麦子割没割完,我都带你去,也不要两个工价,你按市场价给我一个的工钱就成。”

我愣住了,土坡顶上却传来黒木日地声音:“朱八,你个昧良心的东西,以前你们家朱小槌上学时,默寒老师背着你们家娃上山过桥地,你现在还要收子鱼姐的劳务费,你的脸皮直接厚成个堡子墙了,我说你们家娃怎么叫槌子呢?原来他爹就是一大锤。”

“黑小子,你个驴日的东西,我和你爸是一起灌着土长大地,你竟敢这样说我。”

“我这样说你怎么呢?我这人就是认理不认人,你说是你先昧良心的还是我先骂你的?”

朱八的脸红成了酱茄子:“我也没跟子鱼老师要钱啊......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今天不跟你小子一般见识。”然后他又对我说,“子鱼老师,就这么说定了,你等我把麦子收割了,我就带你过去,说好了,我可分文不取,”然后他故意大声冲土坡上面大声嚷嚷了一句,“我朱八可不是那种见利忘义地小人。”说完,朱八就大踏步地走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站在坡顶地蒙蒙和黒木日,一股眼泪便冲破了眼眶,喷涌而出。蒙蒙家的土坡下有一块苜蓿地,苜蓿地的边上有一大片白杨树林,我便扔下肩上的行李,自己一个人向白杨树林走去。

白杨林中的草很绿,不长,刚刚能没了我的脚,天空有太阳在照,阳光经过树叶得反射落到我的眼睛上,模糊了我的视线。记得在好多年前的那个午后,阳光也如今天地这般调皮,我眯着眼睛,靠着树坐在草地上,看着同样靠着树坐在草地上弹琴唱歌的默寒,他唱的是什么呢?哦,对了,他唱的是《心肝宝贝》......

树林中的地面很湿,湿得像我的心:默寒,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真地走了吗?你真地已经不在了吗?那个断臂的和尚会是你吗?是的,一定是的,就算你两只手都断掉,两只脚也断掉,我都要找到你,我不在乎,我只要你。默寒,我想见你,我想见你啊默寒!我不要再失去你!老天爷,我求求你,那个断臂僧一定是默寒,一定是我的默寒……泪水淹没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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